伊地知这四天在五条悟手下过的痛苦极了!
少年院特级咒灵事件是一切的开端,他将绷带缠眼的野蔷薇送去救治,没能拉来其他援救的咒术师,只得胆战心惊的回到少年院。幸好半路接到伏黑惠的短信,事情解决,他松了一口气,想,今晚吃加肉的寿喜烧。
然后他就看见虎杖悠仁的尸体,浑身狼狈的伏黑惠抱着一动不动的助教,湿漉漉的高专外套流淌着鲜红的水珠,在地面汇聚了一滩。蛇一般扭曲的湿黑发黏粘在脸颊上,外露的小腿,苍白的像...
伊地知只得再次开车,他的西装外套盖住悠仁,绑在副驾驶。
伏黑惠抱揽着助教,坐在后座。狭小的车内,顿时充斥血腥味。
伊地知默默打开排风,从后视镜偷瞄伏黑惠。原本就性格安静的青少年,此时面色沉冷,眼神空洞。
伊地知惴惴不安,无法出言安慰。
他背着虎杖悠仁,尸体胸口的破洞挤出血液,冰冷的湿透了他的后背。80kg的青少年,此刻像大冰块,冻的他通身僵木。
他什么忙都帮不上,加了班,没有时间去居酒屋吃寿喜烧。他得回去睡觉了,不能耽误明天的工作。
半夜,伊地知被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一看来电人名,顿时惊醒,颤颤巍巍的接通,然后就被五条前辈指使去机场接他。
伊地知看着显示凌晨五点的闹钟,泪流满面。
伊地知认命的赶去机场,非常恐惧自己迟到,但不敢闯红灯,幸好这个点,街道上不会堵车。
伊地知赶到机场,看着屏幕显示两个小时后到的飞机,悲愤、委屈,不敢说话。
他定好闹钟,坐在候机室,靠着眯眼,睡的十分难受。
虽然五条前辈可以直接瞬移回来,但为了国际秩序的安全【定点直线移动,途中障碍物全撞碎】,还是得乖乖坐飞机。
闹钟鸣叫,伊地知揉眼睛,去买了热咖啡,免得等会哈气连连,又被捉弄。
伊地知看到五条前辈大跨步,从出机口,旋风一样“走”向他,顿时就腿软脸麻。
伊地知颤颤巍巍的汇报,一死三伤的悲剧。
五条悟抿唇,显然生气了。
“先去少年院。”
伊地知只得照办,特级咒灵祓除了,但生得领域没消散,现场仍旧是封锁状态。伊地知目送五条悟进去,不一会儿就听见气浪爆炸,建筑坍塌的声音。糟了,他迷瞪着,还没来得及开帐。
从灾难现场走回来的五条前辈不带一丝灰尘,背后是新废墟的房屋,一片狼藉。
五条前辈提着一根奇怪的东西,像是一根三折的金属棍子,但看起来又像动物的骨翼。难不成是哪个咒灵的骨头?
伊地知:。。。QAQ
他的事还没完,还得送五条前辈回高专。托“福”,他的报告+1、+1。
第一天在疯狂加班中度过。
第二天,咒术界高层打电话通知他,把擅自回归的五条悟带过来。
省去艰辛的过程不谈,守在洽谈室门外的、心力交瘁的他,就听着里面老人家的高声愤怒,和五条前辈讥讽、威胁、谩骂。
伊地知觉得五条前辈这次出国,好像学了不少新词,虽然听不懂,但是感觉就很污秽。就,语气,特别,特别…不可描述。
把保守派的老人家们气的不行!
双方一度僵持到拍桌子、踢椅子、拄地面。
伊地知害怕极了,从早站到晚。
所幸这天还是安全下班了。
第三天,伊地知送五条悟去出一个任务,他还没来得及下帐,五条前辈冷笑着搓出一个光波,在地面射出一个深坑,炸出五米高的灰尘,喷出六米高的水花,引发了路人的骚动。
伊地知:。。。T_T
第四天,咒术界高层又来追责昨天的事,以及少年院的详细报告。本来要五条悟本人写,但是习惯代写的伊地知平静的写完,还要被五条前辈删改,弄的逻辑混乱、细节错误、前文不搭结尾,漏洞百出。
伊地知:。。。O口O
终于熬到下班,伊地知强撑着,开车送完五条前辈回家,他就可以去瘫倒在不大但柔软的床上。
“伊地知,有对象吗?”
伊地知:!!!???
敞开大长腿,大爷似的坐在后座的五条前辈漫不经心的问。
“。。。这。。。没。”伊地知小心翼翼的回答。
“那太好了,我给你介绍一个。”
伊地知:!!!完蛋。
他不敢说话,甚至不敢呼吸。
“你见过,一年级的助教………”
“不!不!不!”
五条悟:?
头一次被伊地知中气十足的打断,五条悟略微惊讶,“你这么嫌弃?虽然我也挺嫌弃,但她长的还行,勉强算个特级…一级咒术师,知识渊博,国外名牌大学毕业。穷鬼,饭桶,色胚,脏口就来。但装模作样的时候,还看的过去……”
伊地知:。。。这是,应该用来形容女孩子的词汇?
“我觉得,我不适合…我不配!”伊地知难得挺直脊梁,大声说,“我不是赛车冠军,不能定点狙击,不会骇客侵入。我不配!”
五条悟:。。。这是,记小本本了?
“没关系,你就陪她…送她去吃个饭,逛个街,哦!花你的钱。”
伊地知:。。。=_=
伊地知心如死灰。
。。。 。。。
五条悟最终没能搞来宿傩的手指,而是龇牙咧嘴的揉着肩膀,一副被“教育”过后的蔫崽样。
我穿着夹趾拖鞋,坐在树荫下的石凳上,看沟渠流水,无情卷走树叶、花瓣。而我在惋惜的想,怎么不养肥美的大鱼,绝对天然,都没法野外烧烤,真可惜。
石凳就这么点地,他还坐姿嚣张,秀出超有存在感的大长腿。
我:。。。要不是踹不了,铁定叫他知道菊花残丁丁断。我本不是这么阴毒、招招怼要害的人,但是对烂人,这招最好用。
我嫌弃的挪位置,给他腾地,掏出香烟,旁若无人的点燃。
“那道竖刃怎么砍的?”
【用超能力砍的。】
“。。。那怎么没砍死宿傩?”
【玛德!他作弊!去他妈的反转术式!】我叼着香烟,气的拍大腿。【我TM搞了他十几次,次次满血复活!我一杀残血!玩个球!】
袅袅烟雾抖数抖,星火骤亮。
我以为我对咒术、诅咒研究的差不多了,用言灵、炼金术代一下,没想到这里更玄幻!反转术式给我留下了深深的阴影,我以为只要我杀的次数足够多,就能耗尽他的咒力。
我还阴险地用沸腾的龙血摧毁他的内脏,企图死侍化他的残魂,把他搞成智障。结果!搞了个寂寞。
不愧是诅咒之王!
我一咬牙,烟蒂断裂,我急忙去捞,但它废了,于是我弹它进水沟,非常没有公德心。
五条悟:啧。
他翘起二郎腿,“宿傩是不会放过你,你怎么复活的?”
我就知道他来质问,但我也急需交换情报。
【你以为我为什么贫穷的藏匿在乡下?我的技能和头脑,随便加入哪个公司、势力,早晚升职加薪干掉BOSS走上人生巅峰。】我敷衍的说,开始熟练的颠倒事实。
【我要是知道复活的实操,我就把它卖掉,从此躺赢。我可不想被愚蠢的人抓住,来反复实验,这不是能移植的东西。它被动、有极限,尽头就是变成怪物。喂!我浪费掉一次珍稀的机会,你还退我的车,你是不是男人?】一提到物质,我的语气就开始暴躁。
五条悟没说话,俯身肘倚膝,十指交扣撑下巴,似乎在斟酌我是不是在扯蛋。
“那上一次怎么死的?”
【为世界和平献身。】
“说具体的!”
【。。。跟我身上诅咒的老祖宗干架,被秒了。】
“老祖宗?满口尖牙,一身鳞片?”
【你以为我为什么叫{屠龙美少女}】
他愣了一下,马上就想起,这是我的昵称。他估计会以为是龙形魔王级假想咒灵,毕竟勇者斗恶龙的传说很流行,这就是思维的惯性。
“也是千年级别?”
他还算警惕,没用咒灵这个名词。不过以他的自信,估计会觉得,管它是什么种类,一招秒杀。
我也不确定,五条悟跟龙王干架,谁会赢?可四小强能屠龙,好像龙王也不是特别牛掰的样子。
但五条悟被人类豢养、利用,也就这样。
我飘了,我竟然觉得他们是菜鸡互啄。
【万年吧,我进了它的领域,估计被打的很惨,都不太记得过程。但我肯定搞了宿傩十几次,我记得清清楚楚。玛德!这个老狗B,居然模仿悠仁的声音,不讲武德,乘机偷袭,来骗、来掏我心脏!】我一顿,想起横死的青少年,情绪消极。
“我还以为你不在意了呢~”
我掏巧克力的手一顿,听这讥讽的语气,偏头去看他。黑眼罩撸起冲冠发,但遮不住高鼻梁和嘴唇,滋润、闪闪发光的肌肤。完全没有白发人送黑发人...粉发人的憔悴,反而鲜活极了。
【这三分欣慰,五分嘲笑,一分恶毒,一分傻逼的微笑。宿傩跟悠仁签订了契阔?】
他听到傻逼一词,拳头就紧了。但下一句就松了,甚至坐直身体,侧头看我。是的,我故意的,一驰一松的话术。
“悠仁说不记得了。喂!喂!这可是复活!你就不能…哦,你也朴素的复活了,啧。”
我冷眼看他闷闷不乐,一副熊孩子没能如愿以偿看见别人惊诧的失望,好棒棒的二十八岁哦~
【那就是签了,啧。】我长吸一口,燃了一大段香烟,用口腔和肺部的刺激,缓解心底骤升的怨毒。像热油溅水,噼啪爆炸起火,无法遏制。但我能控制住表情和气息,‘平静’的让杀意弥散在意志里。
“哦,签了什么?”
【还能是什么,身体的自主使用权呗,三分钟能干很多事。比如杀光一个地区的势力,举行一个受肉的复活仪式。啧,老狗B。】他还想收我当坐骑,美的他!要不是用着悠仁的脸,我就捶得他脑浆飞溅。
复活诅咒之王并彻底杀掉,这个计划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不靠谱,要是宿傩又利用悠仁昏迷的时候,见缝插针出来搞人心态,那垃圾咒术界就死刑悠仁了,五条悟还能保得住?那手指就白吃了,悠仁的毒打就白挨了。但宿傩这阴险的犊子,显然也怵五条悟,一定蛰伏着,等五条悟狗带了,再搞事。
宿傩还是想苟着复活,不然怎么会大方的复活悠仁。
“老狗B?什么意思。”五条悟字正腔圆的跟我学,居然流露出邪魅的阴飒感,极其容易激起老M的受虐感。
我:。。。是的,大家学脏话都是极快、极无师自通。
【就是老狗的口口,哦!你们这狗腿子都是赞美之词,那就癞□□的口口。】我很不耐烦日语的微操之术,想给炸鸡挤柠檬汁,不问加汁么?而是说,这里有个柠檬,因为问要加么,他们百分百说,加!其实根本不想加,还要怪怨提议的人‘不懂事’。而我的‘直率粗野’,就像坦克犁地,直接压他们一脸。我觉得他们在嫌恶又羡慕于我的粗口,反正打不了我!
“你不只是阴暗了,还粗鲁,你这样还想找对象?伊地知就见了你一面,就被吓蔫了。”五条悟吐槽,但表情很鲜活,就像个跃跃欲试、模仿不良的熊孩子。
【总比以后相处过,有了沉没成本,再蔫掉好。】一个不小心,话题又驶向高速公路。我轻咳一声,扔掉第二支香烟,掏巧克力,咬的嘎嘣响,刚从冰箱冷冻层掏出来,表面微融,附着水珠,烈酒的气息在尖牙中扩散。现在的我,再也不怕冻巧克力了,甚至喜欢上咬出嘎嘣脆的感觉。要不是理智犹在,知道胃消化不了骨头渣子,我就啃大骨棒磨牙了。
“。。。”五条悟一动不动。
【来一颗?】我大方的分享这昂贵的酒心巧克力,毕竟是刷他的卡买的。
“。。。你故意的?”
我:?什么啊?。。。嗯?哦豁!
去横滨出差,就能被太宰治目击买甜点,那就不是抗拒巧克力。
【咋地?酒量不行,哦~真是个滴酒不沾的好!孩!子!】我冲他呼了一口酒气,是的,我承认,这个举动很恶劣。如果有人冲我喷二手烟,我铁定把这人打的鼻血喷射。但人类这种生物呢,就是个双标狗,自己可以,别人不行。
纯黑的眼罩遮眼,我也能看出他生气了。啊不好不好,快点转移话题。
【所以你该相信,咒术界有叛徒,和某些因私人利益,没跟反派BOSS联盟,但动机一致的垃圾了吧。】
“这只是你的猜测。”
谁主张谁举证,这套路我熟,但我是乖乖回答问题的人吗?我可是用问题来打败问题的厚黑学人。
【你出任务,经常不开帐,闹出很多骚乱。这可是最糟糕的群众启蒙呐~大反派么你?】
【你让一些咒术师说出,有五条悟在,不就可以了。】
【你收养了禅院家唯一继承十种影法术的孩子,养的这么呆萌,我真感动。】
【你跟五条家撕破了脸,他们对你敢怒敢言,宁愿暂居另两家下,也不卑微的恳求你回归家族。】
【你让东京校独立于咒术界的控制,但评级仍受控于他们,你没有商议权。】
【你没有正经的教资,因有六眼的天赋,却不会教导其他人学习到更高级的咒术,也没有编写咒术通识,吸纳读者,一朵璀璨的、独美的高岭之花。】
【与衰亡的封建残余完全黏连,与新兴的资产阶级隔断,更别提早被扼制的Marxi□□主义。】
【你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说真的,比起当一个变革家,你还不如当一把锋利的工具刀。】
我在他的雷点上疯狂踩踏,我笑的毫无同情心,就像一个冷漠的看客。我确实没见过把这一手好牌打成寡王的人,他似乎完全不懂乌合之众的苟且卑劣,不理解拖后腿是常态,力挽狂澜是罕见。
天才的天赋太过超脱,导致遗世独立、众人皆醉吾独醒,反而是种致命的累赘,当咒术师救不了霓虹人啊悟悟!乘早悔改了叭~
阴阳之道,反者道之动。再一次,以这样的戏剧性,呈现在我的眼前,我会觉得悲哀,就像知道这个国家的政荡和动乱是那个国家为了掠夺资源而使出的诡计,为了利益,有些人可以随意的踹一些人下地狱,一边愉悦的啜饮生命的榨汁,一边嘲笑、践踏受害者的尊严。
我初来乍到,我有自己的事要忙,我以他们的悲惨,避开我的歧路。毕竟自己的国家要自己去拯救,靠国际友人,像什么话?
“你想说什么。”五条悟的声音放冷,但他只是攥紧了裤子,只是挺直脊背,僵硬肌肉,处于一种备战状态。莫名有点像我答辩时强作镇静。
我觉得我鼓动他打响革命的第一枪,会被视作叛逃,而且后方群众的思想觉悟完全没跟上,就几个毛头娃娃,都抗不过一波阴险的毒气弹。
毕竟他们不当人,一向可以的。
【总之,我给你找了一些搞事型...智力型的外援,我整理的情报会发给他们,局外的同胞应当会看的清楚一点。不能让他们安生,桀桀桀~】虽然我没给侦探社小钱钱,但是我把危机糊了他们一脸,他们如果选择只护住横滨,那可就刺激了!不过想想也不可能,唇亡齿寒的事,利益相关者森鸥外还是不能忍的,毕竟他有那么多公司、那么多洗白的资本。韭菜死光了,他吃谁的血?
【眼下,就看有没有新的特级咒灵,对宿傩的容器下手了。它们薛定谔的想复活宿傩,虽然会获得一个敌我不分的垃圾魔王,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搞你的人当然是越多越好。】
“嗯?”五条悟很不满。
【悠仁复活的事,你瞒下来了吧。我的诅咒是不是就你能看见?惠惠他们都没看出奇怪的地方,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二八年华的美少女!】
“嗯,你已经是欧巴桑的年纪了。”
我:。。。妈的!要不是打不过。
【呵!】我一边唠嗑一边嗑巧克力,不知不觉吃完了整盒,微醺的醉意涌上脑壳,所以我才喋喋不休的秀眼界,甚至想撸起袖子,手把手教五条悟当一个叛逆的帝王蒂秀,毕竟养成皇帝,想想都刺激!把封+建主义推到独+裁的顶峰,快进到民怨载道然后釜底抽薪——断+头台,让资+产阶级接手。嗯?红色道路呢?慢慢来,我扶它爬行就不错了,还想走路带风?美得它。
“你要是谈婚论嫁生孩子,会留在这里吗?”
你要是升职加薪带下属,会为公司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吗?我登时就理解了他的话外音,好家伙!他想干嘛?上一个想这么挖我的人,已经裆不能起了。
我是为美色折腰,一往情深,无私奉献的人吗?那么多花花草草,怎么能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
我良好的视力,看见他耳垂、鼻尖的微红,虽然他没事人一样的自然,但我是什么人,酒桌上拼杀过的人,哪个小B崽子上头了、走不了直线了!我可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哒。
【五条家没给你物色过后宫?他们就不迫切的想获得你的崽子然后愉快的蹬掉你这个不听话的?哦!他们打不过你,不然也不会看你抢孩子。啧啧啧。二十八岁的处男咯~要是你能活过三十岁,那就是咒术最强的魔法师,哇~kowa,kowa,会读心诶~】
【咳咳。】我被一招凶悍的臂锁卡住咽喉,熟悉的五指抓头,仿佛在拧一个瓶盖。我的肩膀蹭到了大胸肌,还没能荡漾,窒息的眩晕令我无心男色。艹!艹!要死人了!
虽然我刚刚一直在死亡的边缘疯狂试探,但是我还是相信这家伙的忍功,不然他不能蛰伏十一年,老卧薪尝胆了!但唯一的疏忽就是他酒精不耐的程度,居然真的这么垃圾,闻闻味道就上头了。
【老板!老板!我不能呼吸了!】我努力去抠拽他的头发,居然真的抓到了一手柔软,还没感慨手感真好,就听见我颈椎的咔哒声。
他一僵,但似乎六眼告诉他,没断,于是他继续捂着,报复心极重。典型的说不过就打,不能打死就膈应着折磨。
我就像被掐住后颈皮的柔弱小猫咪,疯狂蹬腿,一时不能分清是谁占谁便宜。但这老农搂柴的手法,而我眼神呆滞的像个头卡栏杆的死小孩。如此尴尬,只有《月刊少女野崎君》能匹敌,嗯?啊呸呸呸,谁TM暗恋,我只会白票,一直白票一直爽。
巧克力的甜腻,酒精的醇厚,烟草的辛辣,苹果味的洗发水,萦绕在我的鼻尖,导致我并不能闻到什么清冽、幽香的男人味。我也无法像贾宝玉欣赏女儿香一样,沉醉的欣赏男人的味道,好hentai。
于是我用力拽他头发,非常粗鲁,然后我就被一膝顶开,跌进沟渠里,砸出彩虹的水花。
我:???卧槽!狗人!
我看五条悟摇摇晃晃站起来,扶正眼罩,哇眉毛也是白色,他是白化病吗?
漫过我肚子的冰凉流水,冻地我的脑子前所未有的清醒。鹅卵石膈着我的PP,我竟生出一种即将牡丹花下死的惊恐感,明明我这么正经,明明我什么便宜也没占。
我立刻爬起来跑路,脚趾夹紧免得甩飞拖鞋,一路水泽飞溅。然而我的后领被提住,万钧之力拖着我,背离了生路。我左右四顾,空无一人,也对!我自己挑的地,避免窃听,我连手机都没带!
妈的,砸自己脚了!
我被一言不发的人拖进阴凉的地下室。
我:???不!大哥!你干什么?没必要吧!你也这么世俗?介意处男的称呼?你不是应该洋洋得意自己的贞洁吗?
我:???我怎么听见女人的尖叫、惨叫,卧槽!这是什么阴间囚禁梗吗?
还没等我想好该如何绝地反杀,就听见五条悟快乐的打招呼。
“呦~悠仁。”
“啊!五条老师!”
屑人松手了,我一屁股蹲摔在地上,撞得尾椎疼,刚洗过的、蓬松的像蒲公英的头发此时湿漉漉的贴了我一脸,我一边站起来,一边扒拉头发,也快乐微笑地跟青少年打招呼。
【呦~悠仁。】
原来是老旧的台式电视机在播放老电影,凶杀恐怖片,鲜血淋漓的场面,非常凶残和狰狞。
“咦↗!!!~~~” “噹。”
我茫然的看惊吓成苍白豆豆眼呐喊纸片人的青少年,被戴着拳击手套的丑萌熊熊布偶一拳打的翻滚撞墙,五体投地,跪翘起圆润的PP。
我后知后觉想起来,我现在是凶恶的鲨鱼齿,不再是软萌的兔牙。
我:TAT
熊熊布偶冲我而来,扬拳要揍我,我一手刀劈它砸地,一脚踹飞,非常冷酷。嗯?我的情绪也波动了?不应该哦~我怎么会因未来送不出初吻而心境动摇呢?
我怎么会呢?(咬牙切齿)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想当大佬背后的经纪人。【竖大拇指.jpg】
五条悟:唔!正好娜娜明要回来了~耶,可以两个一起丢给他。
娜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