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尔兹伯利勋爵曾经批评大英帝国的扩张,他抱怨说,英国每年花费巨资保卫殖民地,“仅仅滋养了一大堆军事驻地和一种‘日不落帝国’的自满情绪”。一家斯里兰卡的报纸如此回答:“那是因为上帝不信任黑暗中的英国人。”
有一次,德沃夏克的一部交响乐有了出版的机会,但出版商要求德沃夏克签名要用德文书写,德沃夏克则希望用捷文书写。出版商不同意,且对德沃夏克冷嘲热讽。德沃夏克回答说:“我只想告诉你一点,一位艺术家也有他自己的祖国,他应该坚定地忠于自己的祖国,并热爱自己的祖国。”
石油大王洛克菲勒是美国历史上第一个百万富翁,他发财后到饭店住宿,仍只开普通房间。侍者不解,问他:“您儿子每次来都要最好的房间,您为何这样?”洛克菲勒说:“因为他有一个百万富翁的爸爸,而我却没有。”
1912年塔夫脱在跟威尔逊、罗斯福等竞选总统时,以惨败告终。当有人问他对此有何感想时,他答道:“我可以肯定,还从未有过哪一个候选人被这么多人推选为前任总统。”
美国飞机发明家莱特兄弟,最讨厌的就是演讲。有一次,主人请大莱特发表演说。“这一定是弄错了吧?”大莱特为难地说,“演说是归舍弟负责的。”主持者转向小莱特。于是小莱特便站起来说道:“谢谢诸位,家兄刚才已经演讲过了。”就这样推来推去,人们还是不放过兄弟俩,经各界人士再三邀请,小莱特只说了这样一句话:“据我所知,鸟类中会说话的只有鹦鹉,而鹦鹉是飞不高的。”
齐美尔谈到社会与个人的关系时说:“通过良心,个人付给自己的是自己的正直,否则的话,就必须以其他方式通过法律或习俗才能保证他正直。”
马克·吐温因为看不惯国会议员在国会通过某个法案,就在报纸上刊登了一个广告,上面写着:“国会议员有一半是混蛋。”报纸一卖出,许多抗议电话随之而来,纷纷要求马克·吐温更正。马克·吐温于是又登了一个更正启事:“我错了,国会议员,有一半不是混蛋。”
柯立芝总统沉默寡言,许多人以和他多说话为荣。一次宴会上,坐在柯立芝身旁的一位夫人千方百计想使柯立芝和她多聊聊。她说:“柯立芝先生,我和别人打了个赌:我一定能从你口中引出三个以上的字眼来。”“你输了!”柯立芝说道。
凡勃伦的名作是《有闲阶级论》,他以话语犀利著称。有个学生问他:“告诉我,凡勃伦教授,您对待任何事,态度是不是认真的?”凡勃伦诡秘地低声回答说:“是的。可不要告知别人。”
在一次朗诵会上,马雅可夫斯基朗诵自己的新作之后,有人问他:“马雅可夫斯基,您说您是一个集体主义者,可是您的诗里总是‘我’、‘我’……这是为什么?”马雅可夫斯基回答说:“尼古拉二世却不然,他讲话总是‘我们’、‘我们’……难道你以为他倒是一个集体主义者吗?”
在一次研讨班上,有位学生问米塞斯教授:“为什么并非所有生意人都赞成资本主义?”米塞斯回答说:“这个问题本身是马克思主义者才会提出来的。”米塞斯认为:“一个只有当他可以按他自己的意愿安排自己的生活,才算自由”,而“道德唯有在个人能自由地追求时才有意义”。
普利策去世后,他的对手赫斯特在自己的媒体上称赞他说:“一位美国和国际新闻界的杰出人物已经去世了,在国家生活和世界生活中的一支强大的民主力量已经消失,一种代表民众权利和人类进步而一贯行使的强大权利已告结束。约瑟夫·普利策已经与世长辞。”
有一次,一个学生闯进莫里斯·科恩的办公室,大喊大叫地说他非常烦恼:“什么是物质!!我刚刚证明我并不存在!”科恩问道:“如果你不存在,那你为什么来找我?”“我想你证明我确实存在。”科恩说:“好吧!这并不是做不到的事,但告诉我,年轻人,我该对谁陈述我的证明?”
有一位女士问:“马蒂斯先生,难道我们女人都像您画的那个样子吗?”马蒂斯回答说:“夫人,那不是一位女士,那是一幅画。”
卡皮查回苏联讲学后,一去不返。他的老师卢瑟福认为,弟子肯定是被苏联政府扣留了。这个脾气火暴的教授委婉地给苏联政府写信,信中希望他们让卡皮查完成在剑桥大学的研究后,再回苏联为国效力。苏联的回复是:“英国希望有个卡皮查,苏联也希望有个卢瑟福。”
美国小说家和评论家威廉·豪威尔斯长得很胖,但他同大多数胖子一样,性情很开朗。一天,一个又高又瘦的朋友来拜访他。“啊,豪威尔斯,”这个朋友说,“如果我像你这样肥胖的话,我就上吊自杀了。”“如果我决定接受你的建议,我同时还决定就用你来当上吊的绳子。”豪威尔斯回答道。
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戈林曾问一位瑞士军官:“你们有多少人可以作战?”“50万。”“如果我派百万大军进入你们的国境,你怎么办?”“那我们每人打两枪就行了。”该军官回答。
卓别林曾被歹徒用枪指着头打劫。他乖乖奉上钱包,但他要求抢匪说:“这些钱不是我的,是我们老板的,现在这些钱被你拿走,我们老板一定认为我私吞了。大哥,拜托您在我的帽子上打两枪,证明我遭打劫了。”歹徒便对着帽子射两枪。卓别林再次恳求:“大哥,可否在衣服、裤子再各补一枪,让我的老板更深信不疑。”抢匪统统照做,六发子弹全射光了。这时,卓别林一拳挥去,打昏了歹徒,赶紧取回钱包,笑嘻嘻地走了。
据说,戈培尔曾让一画家画一幅《元首在波兰》以庆祝胜利。画完成了,是总理府的窗口,隐隐可见一男一女拥抱。戈培尔问:“这个女的是谁?”画家答:“爱娃·伯劳恩”“男的呢?”“马丁·鲍曼。”“元首呢?”“元首在波兰。”
“二战”时期,斯大林和将军们开会。贝利亚经过门口时,遇见朱可夫将军从办公室里气冲冲地出来,边走边低声咒骂着:“这个混账的小胡子魔鬼!”贝利亚连忙跑到办公室里向斯大林打小报告。斯大林听到后很生气,就叫卫兵把朱可夫将军叫回来,问:“你刚才骂小胡子魔鬼了?”朱可夫说:“骂了呀。”斯大林又问:“你骂谁呢?”朱可夫说:“当然是希特勒呀,还能是谁呀?”斯大林回头对贝利亚说:“他骂希特勒呢,你骂谁呢?”
数学家利帕在“二战”时有一次路过美国,美国政府马上把他的护照给扣下了,利帕提出强烈的抗议:“没有护照让我怎么生活,我一无所有寸步难行!”据说官方的答复是:“你是用腿走路的,不是用护照走路。”
福克纳获奖后,家乡密西西比州州长给他打了五次电话,希望宴请福克纳。福克纳置之不理,州长只得求助兰登书屋的老板贝内特。福克纳告诉贝内特:“在我需要密西西比的时候,他们不尊重我,现在我得了诺贝尔奖。你去告诉州长,让他别来找我……”
英国首相威尔逊,在一次演讲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台下突然有一个捣蛋分子高声打断了他:“狗屎!垃圾!”威尔逊虽然受到干扰,但他情急生智,不慌不忙地说:“这位先生,请少安毋躁,我马上就要讲到你提出的关于环保的问题了。”
艾森豪威尔将军参加某餐会,会中安排演讲节目,总共邀请五位贵宾致辞,艾森豪威尔排在最后一位上台。前面四位,个个千言万语、赘言连连,轮到艾森豪威尔时,时间已近10点了,台下早已意态阑珊、兴致缺缺。善体人意的艾森豪威尔将军一上台便说:“任何演讲都会有句点,我就作为今晚演讲的句点好了。”语毕鞠躬而退。
英国电影女明星布雷斯韦特以漂亮和演技出名。一次,戏剧评论家詹姆斯·埃加特碰上了布雷斯韦特小姐,他想开个玩笑,便对她说:“亲爱的小姐,我有个想法已经搁在心里多年了,今天就对你坦诚直言吧。在我看来,你可以算作我们联合王国里第二个最漂亮的夫人。”布雷斯韦特回答他说:“谢谢你,埃加特先生。我在第二流最佳评论家这里,也就只希望听到这种评价了。”
有人指责凯瑟琳·赫本,说她满脸雀斑缺乏女性魅力,赫本的回答是:“总有人对性感的理解跟你不一样!”
麦卡锡恐怖时期,布莱希特曾遭到审讯。有人说,布莱希特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与苏联间谍格哈特·艾斯勒见过面。人家问他,他们借这个机会谈了些什么。布莱希特回答说:“我与他下棋了。”结果报纸报道都引用这个回答,并称它为“经典性借口”。布莱希特的回答成了口头禅。如果一个男人回家晚了,他妻子问他:“你到哪里去了?”他会回答:“我去下棋了。”
1955年,以色列哲学家以沙亚胡·列波维奇给本-古里安总理写信,对于以军在反恐行动中造成阿拉伯平民的伤亡表示不安。本-古里安回答说:“就算你把所有的人类理想都放在我的一只手中,把以色列国的安全放在我的另一只手中,我也仍将选择以色列国的安全。无论一个充满了和平、友爱、公正和诚实的世界何等美好,更重要的却是我们是其中的一部分。”
孟席斯当上澳大利亚总理后,有人对他说:“我估计你选择内阁成员前,先得征求控制你的那些大老板的意见。”孟席斯回答:“当然。不过,年轻人,请不要把我老婆包括在内。”
麦克米伦任英国外交大臣时,曾回答赫鲁晓夫关于西方人信仰什么的时候说:“信仰基督教。”波普尔说麦克米伦错了:“我们信仰自由。”
1961年1月初,经济学家托宾在俱乐部午餐时,接到来自当选总统的电话,请他担任经济咨询委员会的委员。托宾说:“恐怕你找错人了,总统先生。我只不过是象牙塔内的经济学者。”肯尼迪说:“那最好不过了,我也会是象牙塔内的总统。”
肖洛霍夫受宠于苏联政府,他曾对帕斯捷尔纳克和索尔仁尼琴进行攻击,敌视苏联的持不同政见作家们。60年代,肖洛霍夫在一次大会上咒骂被判苦役的作家西尼亚夫斯基和丹尼尔,指责对他们的判决“太温和”,说是如果在20年代,他们早被处决了。肖洛霍夫受到大家的鄙夷,女作家丘科夫斯卡娅在公开信中,谴责肖洛霍夫,说他“背叛俄国文学最优良的传统,扮演了歪曲真理、用谎言代替正义的残酷检察官的角色”。
历史学家泰勒一生有不少对手,其中与右翼历史学家休·特雷弗·罗珀的长期论战最为有名。特雷弗·罗珀曾对他说:“我恐怕你的著作《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起源》会损害你的名声。”泰勒反驳:“你的批评会损害你作为历史学家的名声——如果你有的话。”
威廉·巴克利是美国保守政界很有影响的人物,也是博学多才的编辑、作家。他反应敏捷,言辞犀利。1965年,巴克利被推为保守派候选纽约市市长一职,实际上,他获胜的希望微乎其微,甚至巴克利本人也不怎么认真对待竞选。其间,有位记者采访他,问道:“如果你被选为纽约市市长,你要采取的第一项措施是什么?”巴克利回答说:“我将首先重新点一下选票,看看有没有弄错。”
丘吉尔曾在公开场合演讲,台下有人递上来一张字条,上面只写着两个字:“笨蛋。”丘吉尔神色轻松地对大家说:“刚才我收到一封信,可惜写信人只记得署名,忘了写内容。”
希区柯克多年来一直拍摄恐怖电影。在法拉奇采访他时,他受到咄咄逼人的法拉奇的激将,终于解释其原因:“我和耶稣会会士一起学习了三年。他们的一切都吓得我要死,现在我要吓唬其他人,聊以报复。”
安·兰德曾任美国《太阳时报》的专栏作家。在一次大使馆的招待会上,一位相当体面的参议员向她走来,开玩笑说:“你就是作家安·兰德吧,给我说个笑话吧!”安小姐回答:“那好啊。你是政治家,给我说个谎吧!”
斯特拉文斯基一生创作了大量乐曲。一次,有位电影制片人出价4000元邀请他为好莱坞的一部电影配乐,被他当面拒绝,理由是钱太少了。制片人争辩道,另有一位作曲家也以同样的价为一部新片谱了曲。作曲家分辩说:“他有才呀!我没有才,干起来就要吃力得多。”
有一位年轻的女士问夏奈尔:“我该在哪儿喷香水?”她回答说:”任何你希望被亲吻的地方。”
据说罗慕洛见到南斯拉夫总统铁托元帅时,铁托拿出酒和雪茄招待,罗慕洛婉拒。铁托问:“你喝酒吗?”罗慕洛说:“不喝。”“你抽烟吗?”罗慕洛还说:“不抽。”铁托不解:“那你平常做什么?”罗慕洛说:“我做等等什么。”铁托大笑不止。
有一次,萧伯纳在街上行走,被一个冒失鬼骑车撞倒在地上,幸好并无大碍。肇事者急忙扶起他,连声抱歉,萧伯纳拍拍屁股诙谐地说:“你的运气真不好,先生,如果你把我撞死了,就可以名扬四海了。”还有一次,萧伯纳曾跟一位胖得像皮球似的神甫相遇。神甫对他说:“外国人看你这么干瘦,一定以为英国人都在饿肚皮。”萧伯纳笑着回答:“外国人看到了你一定会找到造成灾难的原因。”
马塞尔·埃梅是法国的文学家。有一天,一名记者对埃梅抱怨说,现代社会阻碍了人类的自由发展。“我不同意你这种说法,”埃梅温和地说,“我觉得我是完全自由的。”“但是,毫无疑问,你得承认你的自由受到限制。”“这倒是的,”埃梅答道,“我不时发现我极大地受到词典的限制。”
当尼克松的女儿朱莉·艾森豪威尔为了撰写《特殊人物》一书而采访梅厄夫人时,她问梅厄夫人在1956年被任命为第一位女外交部长时有何感触。梅厄夫人的答复是:“我不知道。我从来就不是一位男部长。”
一天,美国喜剧演员格劳乔·马克斯穿着老式的破烂衣服在加利福尼亚自己的花园里干活。一位贵妇人看见他,停下脚步,想知道是否可以叫这位园丁到她家去干活。“园丁,”她招呼道,“这家主妇付给你多少报酬?”“噢,我不收钱。”格劳乔闻声抬起头回答说,“这家主妇只是让我跟她睡觉。”
1974年,《世界报》向许多名人提出了一个问题:“知识分子的用处何在?”列维-斯特劳斯回答说:“把精力集中在他所选择的道路上。”
1974年4月,戴高乐派总统蓬皮杜猝死,各路候选人仓促上阵。5月5日,第一轮选举爆出冷门,社会党候选人密特朗以43%的得票率高居榜首,远远超过戴高乐派的候选人德斯坦。就在社会党即将入主爱丽舍宫之际,意外再次发生,德斯坦在电视辩论中扭转劣势。当时他打断滔滔不绝的密特朗,冷冷地说了一句直到现在法国人还津津乐道的经典名句——“您不能垄断‘良心’。”结果在第二轮投票中,德斯坦以42万票的微弱优势当选总统。
尼克松认为加拿大的特鲁多有精英式的势利架子,政策又偏向社会主义,所以很讨厌他。在白宫录音带中,他称加拿大总理为“那个傻特鲁多”。后来记者问特鲁多听了这话有何感想,特鲁多说:“有比他好的人拿比这更难听的话骂过我。”
1977年7月5日凌晨,巴基斯坦发生了政变。就在军队向总理官邸实行包围的同时,一个警察冒着生命危险将消息告知了布托的警卫乌尔斯。乌尔斯急忙叫醒熟睡中的布托:“布托先生,军队发动政变了。快想想办法躲起来再说,或者跑掉!”布托的反应是:“我的生命属于真主。他们既然叛变了我,想要杀我,那就让他们来吧!”
德勒兹和福柯的互相倾慕引起评论界的严厉批评乃至恶言恶语,说他们在互相拍马。面对批评,德勒兹机智地回答道,人们根本想不到福柯此话是一句写出来的笑谈,让喜欢他们的人会心一笑,让讨厌他们的人嘀嘀咕咕。
穆巴拉克上台伊始,许多人预言他只是暂时出任总统,因为刺杀萨达特的恐怖分子威胁说,穆巴拉克的下场将同萨达特一样。一位外国记者曾在采访时问道:“你是穿新鞋的萨达特还是纳赛尔?”穆巴拉克回答说:“我既不是纳赛尔,也不是萨达特,我是穆巴拉克。”
1999年12月13日,美国总统选举的辩论赛于德梅因市进行,在辩论中所有参与者都被问到的一个问题是:“你最认同哪位政治哲学家或思想家?为什么?”其他候选人的回答都是之前的总统或其他政治人物,小布什的回答则是:“耶稣基督,因为他改变了我的心灵。”
埃德温·史密斯是英国律师和保守派政治家,他曾惹怒了伦敦一个俱乐部的主顾,因为他不是该俱乐部的成员,却经常使用该俱乐部的卫生设备,这使得对他没有好感的成员十分不快,他们要求管理人员制止这种“掠夺”。一天,他又若无其事地走进了该俱乐部的卫生间,马上跟进来一个侍者。他提醒史密斯注意本俱乐部有只对俱乐部内成员开放的规定。“噢,”史密斯随口说道,“厕所也是俱乐部吗?”
美国前总统里根在任初期,有一次被枪击重伤,子弹穿入胸部,情况危急。在生命交关当头,他面对赶来探视的太太的第一句话竟是:“亲爱的,我忘记躲开了。”
1988年,当有人问萨缪尔森,凯恩斯主义是否不存在了时,萨回答说:“是的,凯恩斯死了,正如爱因斯坦和牛顿一样。”
英国首相布莱尔曾跟夫人去一个小镇度假。布莱尔喜欢泡吧,小镇唯一的一家酒吧老板没给他面子,按预定计划关门休假去了。不过,老板仍然很礼貌地在酒吧门口留下这样一张字条:“欢迎布莱尔先生和太太,很抱歉,现在我们在放假,假期结束后我们会回来的。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