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奇推崇希腊:“在那幸福年代,世界广阔无垠,却是人的家园。”《荷马史诗》提供了最丰盈的生命形式:在那万物和谐的天地里,一无历史,二无个体,三无主客分离。可惜那个美好的总体境界,已被资本主义残酷粉碎了,他说:“生活错乱,一切均被破坏无遗。”
福泽谕吉说:“如果试图阻止文明的入侵,日本国的独立也不能保证,因为世界文明的喧闹,不允许一个东洋孤岛在此独睡。”
有人问王尔德:“如果不是哥伦布第一个发现美洲,如果它已经被发现,为什么它会失去呢?”王尔德打趣道:“他是发现了美洲。它被发现了很多次,但每次它又变得安静。每次都必须保持安静,因为这么一个麻烦的地方最好忘掉它,收起来。”
1911年7月,德国皇帝威廉二世乘坐“豹子”号军舰驶抵摩洛哥港口阿加迪尔,他自称为“大西洋的海军统帅”,炫耀德国军队所向无敌,可以随时出击任何对手。他表示了对法国和俄国的蔑视;仅仅是因为自身的一半英国血统,他才对英国略示尊重。劳合·乔治为此警告德国,不要把英国看得“仿佛在这个国际内阁中微不足道”,如果德国人挑起战争,英国定将战斗下去。
1917年,“一战”正酣,莱茵河畔仍然是震耳欲聋的炮声和遍地的尸体。法国政府准备选派外交特使前往美国,会见威尔逊总统。政府首脑煞费苦心地物色人选,有人提议博格森:“他这个哲学家也是外交家啊!”
“明显而即刻的危险原则”,因霍尔姆斯大法官的论述而成为著名的一条压制言论的原则,霍尔姆斯大法官指出:“对言论自由最严格的保护也不会保护在剧院里谎称失火,并高声叫喊从而引起惊恐的人。”霍尔姆斯也论述过言论自由:对真理最好的检验是一种思想在市场竞争中所表现出来的使自己得到承认的力量。霍尔姆斯的贡献是多方面的,被称为“伟大的持异议者”。
在好友、著名作家纪德及其他友人再三催促下,瓦雷里答应将自己青年时代的诗稿结集出版。在付印前,他想写一首诗附在后面,作为纪念。一首500余行的长诗——《年轻的命运女神》,由此诞生。这首诗对法国知识界的震撼之大,影响之深是惊人的。一位评论家称:“我国近来产生了一桩比欧战更重要的事,那就是保尔·瓦雷里的《年轻的命运女神》。”
在巴黎和会谈判的紧要关头,流感耗尽了威尔逊的精力和专注力。巴黎和会一开始,威尔逊即提出“十四点原则”,而且以离会为手段,胁迫法国总理克里蒙梭和英国首相劳合·乔治妥协。克里蒙梭即曾讥讽威尔逊道:“就算是上帝,也只以十诫为满足,威尔逊却要坚持十四点!”当威尔逊卧病之后,克里蒙梭放弃了先前的立场。但到了会议后期,则任由克里蒙梭主导。威尔逊的失常,连乔治都深感不可思议:“威尔逊的神经和精神在会议中期崩溃了。”
1920年,西班牙工人党想要加入共产国际,但对无产阶级专政心有余悸,就派代表团去问列宁,无产阶级专政到底什么时候能够结束?列宁回答:“谁说无产阶级专政要结束了?在我们这种农民国家里它可能要四五十年。”这一下就把西班牙社会主义工人党给吓坏了,回去以后就分裂了,少数派加入了共产国际,大多数就退出来了,后来加入了社会党国际。
当年普朗克劝爱因斯坦去柏林,爱因斯坦推辞说:“相对论不算什么,郎之万说全世界也就12个人懂。”普朗克回答道:“可是这12个人至少有8个在柏林。”
在枪决沙皇一家时,苏联驻德国全权代表越飞仅被告知消息,而无任何细节。当德国政府要求越飞提供详细情况时,他本人一无所知。最后,捷尔任斯基路过柏林时,告诉了越飞真实情况,还解释说,列宁禁止他通报这个消息:“就让越飞什么也不知道,他在柏林那里就会更容易撒谎。”
20世纪30年代,爱因斯坦有一次在巴黎大学演讲时说:“如果我的相对论证实了,德国会宣布我是个德国人,法国会称我是世界公民。但是,如果我的理论被证明是错的,那么,法国会强调我是个德国人,而德国会说我是个犹太人。”
费曼在向学生们讲授普通物理课程中的电磁学部分时说:“从长远的眼光看来,例如从今后一万年的眼光看来,19世纪中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事件应是法拉第·麦克斯韦电磁学的发生和发展,而例如美国的南北战争则将褪色而成为一种只有地域重要性的事件。”
由于纳粹对犹太人采取的政策,很多数学家都离开了哥廷根。一次纳粹的教育部长问希尔伯特说哥廷根的数学现在怎么样了,希尔伯特说:“哥廷根的数学,确实,这儿什么都没有了。”有“学术之都”之称的哥廷根从那时开始一蹶不振。
托马斯·曼跟其他纳粹党的怀疑者们一样关注着纳粹势力的发展,他决定发表讲话“呼吁理智”。这个讲话被称为“德意志致辞”而载入史册。托马斯·曼直言不讳地称纳粹主义是:“怪癖野蛮行径的狂潮,低级的蛊惑民心的年市上才见的粗鲁。”“群众性痉挛,流氓叫嚣,哈利路亚,德维斯僧侣式的反复诵念单一口号,直到口边带沫。”
米塞斯说:“如果没有可看得见的国民,就没有可看得见的国家。”
因为教会公开为国家暴政辩护,朋霍费尔不能忍受,决心与之决裂。他不但拒绝担任牧师,而且动员所有拒绝国家主义的牧师放弃职务。1933年10月,在动身前往伦敦教区工作前夕,他向学生告别说:“现在正是在安静中坚持的时候,并且要在德国基督教会的每个角落埋下真理的火种,好让整座建筑一同烧尽!”
洛尔迦对美国人的总体印象是:友好开放,像孩子。“他们难以置信地幼稚,非常乐于助人。”而美国政治系统让他失望。他告诉父母说:民主意味着“只有非常富的人才能雇女佣”。他生来头一回自己缝扣子。
在“慕尼黑协定”谈判之后,一再让步的张伯伦与希特勒签署了“英德宣言”,宣布两国“彼此将永不作战”,“决心以协商办法”解决一切争端。张伯伦对这一纸互不侵犯的宣言十分满意,回到伦敦即得意地对欢迎他的人们挥着那张有希特勒签字的宣言,他说他带回了“我们时代的和平”:“从今以后,整整一代的和平有了保障。”“现在我请你们回去,在你们的床上安心睡觉吧!”
1939年初,奥登到了美国。乔治·奥威尔称他为“哪里没有危险就出现在哪里的那种人”。奥登对他的祖国和英国人感到忧虑,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时,他却在纽约。但奥登怀疑诗影响人们政治命运的能力。“你可以写一首反希特勒的诗,”他说,“但你阻止不了希特勒。”
尽管法国抵抗力量在德国人面前瓦解了,戴高乐看到:战争并未结束,而只是真正的开始。那时看到这点的法国人并不多。他飞到英国,决定继续抵抗,即使他的政府不愿抵抗。他坚持说:“法国输掉了一次战役,但是并没有输掉这场战争。”
《格尔尼卡》是毕加索对敌人作出的最引人注意的回击之一。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纳粹占领法国期间,一个德国军官来到了毕加索的画室,这里正陈列着一幅巨大的该壁画的复制品。“哦,这是你的杰作了。”德国军官说。毕加索厉声地说:“不,是你们的杰作。”
1941年12月7日,日本驻美国大使拜会美国国务卿赫尔,他们递交备忘录,宣称:即使今后继续谈判,日本也不会跟美国达成协议。此前,日本已经偷袭了珍珠港。赫尔说:“在我整整50年的公职生活中,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充满谎言和狡辩的文件。”
很多人反对罗斯福的租借法案。参议员塔夫脱抱怨说:“出借作战装备非常像是出借橡皮、口香糖。你是别想收回来的。”参议员雷诺兹坚决主张,应当等到英国的富豪们把他们的城堡式庄园、骏马、名犬和珠宝统统都献出来以后,再来要求美国的“仅有一条吊裤带的工装裤阶级”出钱。惠勒参议员甚至扬言,租借法案将会使“每4个美国儿童毁掉1个”。愤怒的罗斯福说:“这实在是我这一代人之中公开说出来的最混账的话。”
茨威格并未失去对人类的信心,在这部生前最后的散文作品中,他写道:“每一个影子毕竟还是光明的产儿,而且只有经历过光明和黑暗、和平和战争、兴盛和衰败的人,他才算真正生活过。”他相信人类的文明必将在新的大陆得到延续,于是他描写了新的辽阔的阿根廷,充满希望的美丽的巴西,“人们应该超出欧洲去思考问题,不要把自己埋葬在渐渐死去的过去,而是要共享历史的再生”。
在德黑兰会议上,有一次丘吉尔争论说,在法国过早开辟“第二战场”会导致成千上万盟军士兵无辜丧命。斯大林附和说:“死一个人是场悲剧,死几千人就变成统计数字了。”
1943年初,罗斯福和丘吉尔率领有关指挥与参谋人员赴摩洛哥的卡萨布兰卡,举行军事会议。会议决定:1943年进攻西西里,进攻法国的作战延至1944年。在会议结束后的联合记者招待会上,罗斯福宣称:“法西斯轴心国必须无条件投降”,“这不是说要消灭德、意、日的所有居民,但是确是要消灭这些国家里的基于征服和奴役其他人民的哲学思想。”
在签订投降协议时,日本代表重光葵情绪失控,手足无措。麦克阿瑟吼道:“告诉他在哪儿签字!”在日方签字以后,麦克阿瑟坐在桌边签署英文版的文书,他用一支钢笔写下了“道格拉斯”,用另一支写下了“麦克”,用第三支写下了“阿瑟”。然后他在签署日文版文书时又表演了同样的小拼字把戏。这样共有6支笔——一支赠予温赖特,一支赠予帕西瓦尔,一支赠予西点军校,一支赠予海军学院,一支赠予国家档案馆,还有一支小小的红色钢笔,笔杆上镌刻着一个镏金的名字:“琼”。
1945年11月,杜鲁门总统为马歇尔举行了告别仪式。仪式结束后,总统保证说:“将军,你已经为国家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我不会在你退休以后再来打扰你的;你该好好休息一下了。”但是杜鲁门总统食言了。10天后,他给马歇尔打了电话:“将军,你愿意为我到中国跑一趟吗?”……1947年1月,他出任国务卿,6月提出“欧洲复兴计划”,人称“马歇尔计划”。
“二战”期间,雅斯贝尔斯“体验到了在自己的人民和自己的国家中失掉法律保障的滋味”。在纳粹铁蹄下的他没有任何法律保障的生活,他和妻子随时都有被屠戮的可能。由此,他产生了“世界公民”的设想:“首先作为一个人,然后在这个背景下才从属于一个国家,我觉得这是最根本的。我多么渴望有一个在国家之上、人们得以最后向之求助的法庭,一项能给被他的国家不顾法律加以蹂躏的个人以合法帮助的法律!”
1946年初,丘吉尔由杜鲁门总统亲自陪同,来到总统的家乡密苏里州,发表演说。他对“东欧传统的暴政”进行了抨击,并提出了“铁幕”的说法:“从波罗的海的什切青到亚得里亚海边的里雅斯特,一幅横贯欧洲大陆的铁幕已经降落下来。在这条线的背后,坐落着所有中欧和东欧古国的首都……几乎在每一处都是警察政府占了上风。到目前为止,除了捷克斯洛伐克之外,根本没有真正的民主。”苏联方面反应强烈,斯大林说,丘吉尔“现在采取了战争贩子的立场”。
1947年7月18日,克莱门特·艾德礼首相确认英国撤离印度,承认占人类五分之一人口的国家获得独立。英国议会从未如此迅速地起草并通过这样重要的文件。在不到六个星期的时间内,上下两院完成起草、辩论和投票表决有关文件的全部工作。有人说,辩论气氛之庄严和谨慎,“足以可与这一重大事件本身相比”。
吉田茂在政治上很保守,但机智而果敢。他极力抵制过让日本陷入战争的军界派系的崛起。在战争期间,他过着一种精神流放的生活,不参与朝政,不为其国家所犯下的罪行所玷污。他个子不高,身体圆胖,充满活力,有时他被称为袖珍丘吉尔。他乐于接受这类赞扬,对此他总是高兴地附和道:“是的,但这一个是日本造。”
1956年,伊朗国王巴列维访问莫斯科。苏联外长谢皮洛夫问他:为什么伊朗加入了巴格达条约组织?国王不客气地说:“我提醒好客的主人们,俄罗斯人在几个世纪里一直不停地企图通过伊朗向南推进,多次占领我国……”谢皮洛夫回答:“我们不承担在我们领导国家之前所发生事情的责任。”
随着弗朗哥在1936年的得势,卡萨尔斯自行流放,在离开西班牙边境大约40英里的法国普拉德斯一直居住到1956年。由于美国承认弗朗哥,1958年前,他一直拒绝访问美国。他移居波多黎各时说:“我很爱美国,但作为弗朗哥西班牙的难民,我不能宽恕美国对独裁者的支持,这个独裁者站在美国的敌人希特勒和墨索里尼一边。没有美国的帮助,弗朗哥政权肯定会垮台。”
卢斯的一生都在鼓吹“美国世纪”,他宣称美国应当充当“世界警察”的角色:“(美国应当)全心全意地担负我们作为世界上最强大和最有生命力国家的责任,并抓住我们的机会,从而为了我们认为合适的目标,通过我们认为合适的方法,对世界施加我们的全面影响。”
《西线无战事》的作者雷马克有一次在柏林同一个美国女孩子谈话。这个美国女孩会德语,她问雷马克为什么不去访问美国,并说如果作家能成行,那一定会大受欢迎的。雷马克说,他感到非常遗憾,因为他只会讲很少几句英语。“哪几句?”女孩问。于是雷马克慢吞吞地说了几句蹩脚的英语:“你好!”“我爱你”“请原谅。”“请来一份火腿蛋。”“我的天哪!”女孩惊叫道,“这几句话足够你从东到西走遍我们整个国家了。”
1959年,鲍林和罗素等人在美国创办了《一人少数》月刊,反对战争,宣传和平。由于鲍林对和平事业的贡献,他在1962年荣获了诺贝尔和平奖。他以“科学与和平”为题,发表了领奖演说:“在我们这个世界历史的新时代,世界问题不能用战争和暴力来解决,而是按着对所有人都公平、对一切国家都平等的方式,根据世界法律来解决。”他说:“我们要逐步建立起一个对全人类在经济、政治和社会方面都公正合理的世界,建立起一种和人类智慧相称的世界文化。”
1939年,纳博科夫接受了斯坦福大学教授斯拉夫语的邀请,他的生活发生了决定性转变。他在美国生活了20年,加入了美国籍并找到了一个新的情感归宿。“我用了40年塑造俄国和西欧,”他说,“而现在我面临着塑造美国的任务。”
阿里用自己的拳头捍卫着60年代的理想主义,而他要反对的,则是种族主义以及越南战争。阿里代表的是贫穷对抗金钱、第三世界对抗超级大国的斗争,是善与恶、侏儒和巨人的斗争。南非前总统曼德拉曾说:“他是我心中的英雄,阿里让全世界的黑人明白,评判一项事业是否成功的标准,就是看它能否消除生活中的不平等。我感谢阿里用他的人格魅力和自己的行动所作出的努力,也感谢他给我的勇气。”
有人问肯尼迪为什么非要登上月球,肯尼迪引用了英国探险家乔治·马洛的话说:“因为它在那儿。因为有那么个空间……有月球和行星,寻求知识与和平的希望就在那里!”
赫鲁晓夫在愤怒谴责了联合国后,又向联合国秘书长哈马金尔德发去一封礼节性的邀请书,请他参加苏联的国宴。赫鲁晓夫非常热情地欢迎哈马金尔德的到来。有人问他,为什么对前不久指责过的人表现得如此热忱。赫鲁晓夫反问道:“你知道我国高加索地区人民的传统习惯吗?敌人在你家里做客,与你分享面包和食盐时,你要殷勤款待;一旦敌人跨出了你的家门,你就可以割断他的喉管。”
爵士乐史上卓越演奏家刘易斯·阿姆斯特朗,1960年他的非洲之行被莫斯科电台斥责为“资本主义的离心计”,他一笑置之。在演出间隙,他说:“我在非洲就像回到了家。我的外祖母和爷爷都是黑人,我基本上是非洲人的后裔。”
托宾是彻头彻尾的凯恩斯主义者。他和凯恩斯一样“以拯救世界为己任”,绝不相信市场万能的神话。早在20世纪70年代初,托宾就主张:对所有的外汇交易征收比例很小的税金。托宾毫不避讳其凯恩斯主义的味道和侠盗罗宾汉性质:设置这项税收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向市场经济的齿轮中抛沙子”,打击国际金融投机行为,并将征得的资金用于克服世界上的贫困。这就是所谓的“托宾税”。
尼克松在1974年访问开罗时,跟萨达特说,他认为中苏分裂的原因之一是中国人感到他们比俄国人更文明。萨达特笑着回答说:“您知道,我们的感觉恰恰也是这样。我们埃及人比俄国人更文明。”
为了推翻巴列维国王,霍梅尼宣称:“伊朗的贫富悬殊,贪污腐败,社会不公与道德失序,都是受西化毒害的结果;唯有回归真正的伊斯兰教教义,才能建成一个更美好、更高尚、更和谐的伟大社会。”霍梅尼在伊朗上台后提出:“不要西方,也不要东方,只要伊斯兰。”
当美国心理学协会1977年庆祝其75岁生日时,开幕式讲演人大卫·克莱奇说威廉·詹姆斯是“培养了我们的父亲”。谈到在过去四分之三世纪的时间里解决由詹姆斯提出的一些问题的努力时,克莱奇说:“就算我把一切的收获和成就全部加起来,再乘以希望这个系数,所得的总数还是不足以作为足够丰硕的贡品供奉在詹姆斯的脚下。”
里根在就职典礼上说:“政府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政府本身才是问题所在。”
1982年,英国和阿根廷陷入外交纠纷,两国对马尔维纳斯(英国称福克兰)群岛的归属问题互不相让,最终导致谈判破裂。4月1日,阿根廷派出仅有的一艘航空母舰占领了马岛。撒切尔在议会上院演讲中慷慨激昂,宣称:“大英帝国的旗帜一定要在马岛重新升起。”受到撒切尔的感染,英国国会全票通过议案,出兵马岛。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阿根廷守军投降,撒切尔因此获得“铁娘子”称号。
1989年9月叶利钦访美,大开眼界,惊叹资本主义的成就,发誓要学习美国200年的民主和市场经验。叶利钦说:“我领略了什么是‘资本主义’,原来它并非是苏联的敌人和可怕的恶魔,而是摆满货架的罐头和高速灵敏的电脑。”叶利钦下决心与社会主义决裂,与苏共分道扬镳。1989年东欧各国政权瓦解、红旗落地,对叶利钦是极大支持。
哈维尔坚持建立“公民社会”的理想,希望普通人积极参与民主生活。他反对共产党政权,也反对市场和大企业主宰一切。他认为从政者应有长远视野,不应受选举与党派利益掣肘,一直也没有组织和加入政党。在现实的政治世界中,他注定逃不了陈义甚高的命运。有人说:“哈维尔爱就世界性课题发言,多数捷克人却只关心自家后院。”
关于世界的两大问题分别是“柏拉图之谜”与“奥威尔之惑”。乔姆斯基是这样描述他们的问题的:柏拉图的问题是,在可以借鉴的事物极端贫乏的前提下,解释人类如何能够获取如此丰富的知识;奥威尔之惑恰恰相反,他欲了解的是在能够借鉴的事物极端丰富的情况下,人类为何所知甚少。
特蕾莎修女一生的使命既简单又直接,就是服侍穷人中的穷人。她认为人最大的贫穷不是物质上的缺乏,乃是不被需要与没有人爱。她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感觉自己没有人要,是人类所经验到的最糟糕的一种疾病。”
1991年12月25日晚上19时,西方沉浸在圣诞节的欢乐之中,戈尔巴乔夫在总统办公室,面对着摄像机,向全国和全世界发表了辞去苏联总统职务的讲话。“我还对我国人民失去一个大国的国籍感到不安,它会给所有的人带来十分沉重的后果。”表情严肃的他以乐观的预言结束了演说,“我相信,我们的共同努力迟早会结出硕果,我们的人民将生活在繁荣昌盛和民主的社会中。”
1994年,为纪念哈耶克的经典著作《通向奴役的道路》发表50周年,芝加哥大学出版社再版了该书,在其封面上印着:“近半个世纪前,当哈耶克发表《通向奴役的道路》之时,大多数聪明人嗤之以鼻。”罗纳尔德·贝里如此说:“然而,世界错了,哈耶克是对的。”
有一次,英国首相布莱尔到广播电台去做接听球迷热线的义工。有球迷询问队伍夺冠之后英国会不会放假几天,布莱尔说:“先夺冠了再说,我们到时候再决定。”布莱尔还在电话中告诉球迷们,前不久欧盟首脑的一次会议中许多领导人都热论世界杯的场景。“主要是此次会议没有什么急需解决的问题,所以大多数人都站成一圈讨论世界杯的事情。”
1998年,教皇保罗二世访问了古巴。这次访问打破了古巴与世隔绝的局面,并且提高了古巴人民扩大宗教自由的希望。教皇用西班牙语说:“一个现代的国家不能把无神论或是宗教信仰当做它的政治立场。”
1979年车祸之后,医生们截去了汤姆·威塔格的右腿,但这没有动摇他成为世界级登山者的决心。1999年5月24日早晨6点,威塔格、朋友杰夫和四个舍巴人出发登珠穆朗玛峰顶,3个难熬的日子过后,他和朋友杰夫登上了8848米巅峰。威塔格说了一句话:“感谢上帝,我的面前没有高山了。”
谈到亚洲的一棵“大树”时,李光耀说:“日本人将不可避免地在世界上再次发挥巨大的作用,而且绝不只是经济方面的作用。他们是一个伟大的民族。他们不能、也不应该满足于只在制造优质半导体收音机、缝纫机和教其他亚洲人种水稻方面发挥作用的状况。”
戴高乐说过“市场经济有积极面”,但“也带来了不公正”,所以“市场不能凌驾于民族和国家之上,而应由民族和国家来调控”。德国前总统约翰内斯·劳则警告说:“经济全球化有加深世界鸿沟的危险。”法国前总理若斯潘提醒世人:“资本主义有动力,但它不知道往哪里去。”而美国总统候选人佩罗的竞选口号是:“把世界停下来,我要下车!”
2008年11月5日,有黑人血统的奥巴马当选为美国第44任总统,他在芝加哥发表的获胜演说是:“如果还有人对美国是否凡事都有可能存疑,还有人怀疑美国奠基者的梦想在我们所处的时代是否依然鲜活,还有人质疑我们的民主制度的力量,那么今晚,这些问题都有了答案……”还有人翻译成文言:“芝城父老,别来无恙:余尝闻世人有疑,不知当今美利坚凡事皆可成就耶?开国先贤之志方岿然于世耶?民主之伟力不减于昔年耶?凡存诸疑者,今夕当可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