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黑衣男女,有西方面孔的,也有东方面孔的。
“看来寿宴已经结束,剩下的应该都是郑朋兴和方坤全请来的人了。不知道这次有没有厉害的人?要都是跟前些日子一样,那就没意思了。”一位皮肤特别白,身子单薄,乍一看斯斯文文,但身上却散发着一丝丝阴冷气息的金色短发男子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没错,要是跟前些日子一样,那就真没意思了。”一位一双眼睛在黑夜中闪着点点幽光,浑身肌肉紧绷的白人男子伸出舌头舔了下自己的手掌。
灯光下,男子的犬牙格外尖锐,折射着点点寒光,他手掌上的五指长着锋利的指甲。
“丹尼尔,杰克,不要小瞧华夏人,那片土地从来不缺乏厉害的武者和神秘的奇门术士,这次应该不会让你们失望的。”一位东方面孔的人用英语说道。
他的英语很蹩脚,听起来好像舌头短了一节一样。
“希望吧!安田太郎先生。”丹尼尔,也就是身子单薄,金色短发男子不屑地冷冷一笑,然后道:“你们先过去吧,我直接飞过去。”
“该死的丹尼尔,我讨厌听到‘飞’这个字!”双眸闪着幽光的男子,也就是杰克骂咧道。
“飞翔是一种很美妙的感觉,尤其在这样的夜晚,在高楼大厦林立的地方穿梭,那种美妙刺激的感觉,杰克你是永远都没办法明白的。”丹尼尔得意地笑道,说话间,手对着露台另外一头的栏杆一指,一条条晶莹剔透的丝线突然射出缠住了栏杆,然后丹尼尔一扯,整个人便飞了过去,再然后又以同样的方式飞了回来。
“杰克,你这婊子养的,你也永远没办法明白,当双掌插入别人的胸膛,抓着那跳动心脏的刺激感觉。”丹尼尔不服气地骂道。
“杰克有种你再说一句!”丹尼尔听到杰克说他是婊子养的,对着杰克便是手指一指,一根根晶莹剔透的丝线便朝他激射而去。
杰克见状立刻举起双掌,那双掌在灯光下竟然长出了长长的如刀利爪,对着那一根根射来的丝线划割而去。
丝线一碰到那如刀利爪就立马纷纷断开。
“丹尼尔,你这一招对我没用!”杰克不屑地道。
“是吗?”丹尼尔手指不断射出丝线,杰克不断挥舞利爪隔断。
“够了!不要浪费力量!”一位身材娇小,但曲线惊人的东方面孔女子冷声喝道。
丹尼尔和杰克显然有些畏惧这位女子,见她开口立马互相瞪了一眼,收了手。
“我们先过去。”女子见他们住了手,冷声道。
“是,伊藤小姐!”众人微微躬身道,看向她的目光透着一丝畏惧之色。
然后很快众人便离开了露台,只剩下丹尼尔一人站在那里。
……
云华酒店。
众人随着伊藤小姐进了大堂。
随着伊藤小姐进入大堂,似乎有一股阴森森的风吹向了前台的工作人员。
那些工作人员两眼立时有些发呆迷糊起来。
伊藤小姐嘴角勾起一抹骄傲而不屑的冷笑,径直走向通往总统套房的专用电梯。
电梯很快打开,一行人进了电梯,电梯的门缓缓关了起来。
电梯的门一关起来,前台的工作人员莫名地打了个寒战,然后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四周,见四周一切都正常,个个心里都暗暗奇怪。
自己刚才怎么会出现幻觉了呢,竟然看到了日本艺伎,莫非是最近岛国片子看多了?男性工作人员暗自挠头。
怎么会出现幻觉了呢?不会是最近夜班上多了吧,女性工作人员同样暗自不解。
“伊藤小姐,您真厉害!”电梯里,安田太郎夸道。
“不是我厉害,而是那几个人只是心志虚浮的平庸之辈,要是换成一些心志坚定的人,就很难这么轻松办到了。像楼上顾叶曾,方坤全,郑朋兴这类人,就算他们没有修为在身,但就算我全力施展,也没办法迷糊他们的心神。”伊藤泉美看了一眼安田太郎说道。
“没办法迷糊他们心神,那就用强大的力量打到他们屈服!”安田太郎冷声道。
“那倒也是。希望这次他们邀请到的人不要让我失望,可惜太爷爷不允许我直接杀向华夏国。”伊藤泉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高傲的冷笑,纤纤玉手轻轻抚摸着一玉石,那玉石正面雕刻的是古代日本艺伎,反面雕刻的是一只青蛙。
“伊藤小姐天赋异禀,又尽得大宫司真传,就算杀向华夏国,也没几个是你的对手。不过据传华夏国古老门派还有一些隐世不出的术士甚是厉害,当然那些术士再厉害也不可能是大宫司的对手,大宫司只是出于谨慎,先从周边外围下手,这样可进亦可退,等时机成熟了,自然会杀向华夏国本土,踏平那些奇门。”安田太郎说道,目光扫过伊藤泉美手中的玉雕,透出一抹敬畏和羡慕。
说话间,电梯抵达了顶楼。
电梯门打了开来,出现在伊藤泉美等人面前的四位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
两位守在总统套房门口,两位守在过道里。
守在过道里的两位保镖见电梯里突然出现一些陌生面孔,瞳孔骤然一缩,想都不想,便伸手去掏枪。
只是那两位保镖才刚刚伸手去掏枪,伊藤泉美突然冲他们展颜一笑。
两位保镖伸向怀中的手微微一顿,随即便猛地惊醒过来。
但就是这微微一顿,有两道身影从电梯里飞掠而出,对着他们的脖颈猛地一砍,两人便瘫软在了地上。
“什么人?”守在总统套房前的两位保镖见状,脸色骤变,刚要伸手掏枪,一道身影已经如同猎豹一样朝他们扑去,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两只长着锋利爪子的大手已经抓住了他们的脖子,然后猛地将两个脑袋一对撞。
“嘭!”两个脑袋撞击在一起,然后两人便被撞昏死了过去。
“垃圾!”杰克松开了手,看着两人瘫软在地上,对着他们不屑地吐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