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们带的衣服有点少?我们去森林公园玩,爬山的话可能会很冷。”
晚上杨言和夏瑜收拾明天去流溪河森林公园玩的衣服时候,夏瑜拿起杨言叠得乱糟糟的衣服重新整理的时候,她看了看,疑惑地问道。
夏瑜毕竟是警校出来的,而且从小也是接受过比较严格的军人式家教,她叠被子、叠衣服都很有一手,像杨言随便折一折的衣服,她拿过来重新叠一下,便叠成了方方正正的豆腐块。
再叠放到行李箱的时候,看起来就跟商店里堆叠起来的未拆封衣服一样,工整有序!
“流溪香雪的海拔不高,它的梅林是围绕着流溪湖种下来的,所以我们不需要爬山。”杨言笑着跟夏瑜说道,有了夏瑜帮忙叠衣服,他就轻松了许多。
正好他可以腾出手,将调皮地想要过来捣蛋的落落一把抱起来,搁到大床的远端。
“咯咯,咯咯……”被爸爸拦腰抱起来的时候,落落激动地在爸爸的怀里蹬腿,还发出了一阵阵亢奋的笑声。
而小姑娘重新被放下来,两个小脚丫踩在软乎乎的床上时候,她又好像没有力气了一样,直接瘫坐在被子上,仰着小脑袋,跟爸爸妈妈“嘻嘻”地笑了起来。
“明天我们要去看梅花,坐船船,然后晚上还会泡温泉哟!”杨言笑着伸出食指,刮了刮小姑娘挺翘俏丽的小鼻子,柔声说道。
虽然还没出发,但杨言早已经提前做好了功课,短短两天一夜的行程、下榻的酒店都选好了。甚至,他还趁着百团大战的余热未消,抢了一张目标酒店的团购券,住起来可以便宜近一半的钱!
“哇哇(花花)?”落落歪着小脑袋,疑惑地看了看爸爸,似乎爸爸这番话的信息量太大,她一下子没听明白。
“是梅花,花花……”杨言纠正着落落的发音。
虽然教落落说话有些繁琐,但是这都好过让落落注意力转移,重新爬回到那些衣服旁边,跟刚才那样,小手乱捣,恶作剧似的将衣服全都弄乱掉。
当然了,落落弄乱衣服不是单纯觉得这样做很好玩。小姑娘似乎有点小聪明,她觉得这样捣蛋,可以把光顾着自己聊天的爸爸、妈妈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
晚上,落落睡着后,杨言和夏瑜又可以过起了两个人的浪漫时光。
不过,这个浪漫时光,也可以说是挨冻时光!
杨言和夏瑜两人手牵着手走到了阳台上,肩并肩站着的时候,杨言还伸手揽了揽夏瑜的腰,与她贴着站在一起。
夏瑜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杨言规矩地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并没有说什么。
“可惜,这里的阳台上,看不到江边的风景。”杨言感慨地指了指远处高耸如云的、灯光变幻中的小蛮腰,说道,“去年在君悦香槟府,我看过那些写字楼搞的元旦灯光秀。”
夏瑜转头看了看杨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说道:“你是想住在君悦香槟府那边?”
杨言笑了笑,说道:“怎么会?我只是说灯光秀。住的话,还是我们这里舒服,君悦香槟府你家的那个房子太大了,房子大,人少,心就很空。”
夏瑜的眼神稍微缓和了一些。
杨言还在侃侃而谈:“我觉得我们现在住的地方就很好啊,而且,假如你也住下来!我们住在一起,房子不用太大,伸手可及,转头就能见面,多好啊?”
“谁跟你住在一起?我有自己的房子。”夏瑜嘴硬着,但手上的动作很诚实,右手轻轻地按在杨言的手背上,好似将杨言的手臂给搂紧了一样。
“冷吗?”杨言侧头,在夏瑜的耳边轻轻地问道。
“不冷。”夏瑜的回答很干脆,不过这不是嘴硬,而是夏瑜身体素质好,尽管阳台的风很大,冰冷刺骨,但她并不觉得冷。
但不管她说冷不冷,杨言都张开了自己的风衣外套,好像老鹰的翅膀一样展开,然后从身后贴上来,将夏瑜包裹了起来。
“你干嘛呀?”夏瑜有些不好意思地嗔道。
杨言看她只是嘴上说说,身体并没有抗拒,心里便悄悄一喜,他将火热的胸膛贴在了夏瑜瘦削的后背上,然后他的嘴巴凑在夏瑜的耳边,轻声说道:“抱着就暖和了啊……你看泰坦尼克号也是这样。”
他还试图将夏瑜的两只胳膊抬起来,两人做那个经典的船头姿势。
但夏瑜没有动,她的胳膊夹住了杨言的手臂,接着“呵呵”一声冷笑,说道:“你倒是暖和了,抱着我,我不是还冷吗?面对着这个,冷冰冰的栏杆。”
杨言尴尬一笑,连忙将夏瑜掰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然后再“大鹏展翅”,用外套将她裹起来。
“这样暖和,这样暖和!”杨言看着夏瑜那能够直视人心的眼神,嘿嘿一笑说道。
夏瑜犹豫一下,还是伸出双手,从杨言大衣底下插过,搂住了杨言的腰,然后她也是低下头,将脑袋埋在杨言的胸膛前。
这算是小鸟依人的姿势吗?
杨言心中大喜。要知道,夏瑜平时可不会这样!
他便抓了抓大衣,两只手在夏瑜的身后搂得更紧了,好像要将夏瑜揉入自己的怀里一样。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站着,似乎想要看着远处羊城的灯光,等到最后元旦倒计时的到来。
但这样贴面站着、站着,有某个东西也“站起来”了呀!
夏瑜忽然皱起眉头来,她仔细地感受一下,不由地闷哼了一声,抬起来的脸蛋上,有两团粉云飘起。
“你干嘛啊!”夏瑜瞪了瞪眼,声音却不够凶,跟杨言有点娇柔地嗔道。
“咳咳,你也知道,正常反应。”杨言以前还觉得尴尬,但现在他脸皮变厚了,腆着脸便跟夏瑜笑道,“避免不了的嘛!谁让你长得这么好看?”
这个“好看”,相比不是指脸蛋,而是指凹凸有致的身材……
“哟,还怪我咯!”夏瑜羞恼地将杨言推开,耳朵红红的,率先走回了屋里。
“嘿,别生气啊!我只是开一个玩笑。”杨言笑着也追了回去,顺手,他还把阳台的门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