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位置上,死死盯着电话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拇指在接听键上,停顿了一下,缓缓接通。于此同时,出租车里麻脸掏出钱包付过车费,推开车门,缓步走了下来,慢慢悠悠的奔着正门走去。
炎炎夏日,热浪袭人,麻脸感觉身体有点燥热,站在凯撒门口不远处的仓买,买了根冰棍,大口嚼了起来。小区院内,五双眼睛一直盯在他的身上,而天养却低头,一只看着屏幕漆黑的电话。
楼上,雅会会所。
“喂!飞,我到了!”我刚刚接通,就听到老三大声说了一句。
“你什么意思??!”我坐在蒲团上,愣了起码一分钟,快速问道。
“呵呵,没事儿,你们聊你们的,完事儿给我打个电话,我就在这儿,啥事儿没有!!”老三根本没回答我的问题,依旧声音爽朗的说道。
我面无表情的咬着牙,沉默半天,没再说话。
“什么?你要和柳迪说话啊?你等等!”老三拿着电话自言自语说了一句,冲着办公室喊道:“柳迪,小飞问你一会想吃什么?!”
老三刚喊完,我就听到柳迪的回答声:“都行,你们订吧,我不太饿!”
“……他说让你订!”老三点了点头,再次冲着电话说道。
故事说到这里,我不由得想起了位于我市PF区的日军731部队,供游客游览观看的简介墙上,有过这样的记载:一家三口,一个父亲,两个已经成年的孩子,被以修筑防空洞工事被骗到731部队,当活体标本实验。当病毒植入体内之时,这父子三人可活的时间,不超过半个月。变态到不能再变态的日军病毒研究员们,业余时间除了撸管子,实在闲的无聊,也不知是谁带的头,聊起了对于父子和兄弟情之间牢固性看法。都撸完管子的同事,很快就参与了进来,大家各抒己见,都抱着不同的看法,甚至大吵过一架,有没有因为这点B事儿,一急眼就切腹的我不知道,但最后这帮人感觉闲着也是闲着,就弄出个惨无人道的“游戏”。
军官将父子三人,叫道一起,用蹩脚的汉语说道:“你们滴,是父子关系,兄弟关系,这是人类与人类之间,存在的最亲密关系,不如,我们做个老套的实验,给你们三个一次生存的机会,任何一个人杀了另外两人就可以走出去,开始吧!”
军官说完,扔在地上一把枪刺,和众人一起观看。不料到父子三人张口闭口,就开始“日”日本人的祖宗,骂的相当花花,气势凌然,宁死不屈的很他妈彻底。日本人大怒,一顿严刑拷打,烙铁,老虎凳,开飞机,鞭打,滴蜡,哦不,滴蜡那时候还没普及,反正三人昏昏醒醒,遭受非人的折磨,但依旧骂的不亦乐乎。
三天以后,参与此次变态行动的军官们,对三人表现的很满意,感觉这个无聊的实验,确实证明了,人类之间最密切的关系,是如此的牢不可破。但就在这时,一个叫“石井四郎”的变态中的最高指挥变态,听说了属下在搞了一个如此手法粗鄙的实验,不禁勃然大怒,兴致勃勃的亲自参与了其中。
当天晚上,父子三人没有再被鞭打,被放回了囚室,但父亲被叫出去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回来的时候大哥已经睡着,而年纪刚十八九岁出头的弟弟,依旧惊恐的望着铁门。父亲安慰了一番,没啥效果,骂了一句:“怂货!”转身睡觉去了。
第二日醒来,大哥莫名其妙脖子上插了一把军刺,鲜血流了半张地面,身体已经僵硬,死的不能再死了,父亲嚎啕大哭,弟弟惊恐的眼神却更加惊恐了。又到了晚上,这次父亲没有被叫出去,而是弟弟被叫了出去,但过了一两分钟,就又回来了。回来以后,囚室的气氛发生了诡异的变化,父亲靠在墙上问道:“狗日的找你干嘛了??”
“还能干啥?扒裤子,看卵子呗!”弟弟语气有些急促,趴在门口的草席上,随口说了一句。
“哦,那睡吧,睡吧!”父亲点头,躺在了监里,和弟弟能离的最远的距离。
半夜,一双猩红的眼睛放着幽光,弟弟攥着扣了半宿,活动下来的半块板砖,壮硕的身体跨过哥哥的尸体,速度极慢,脚步极轻的走到了面部朝墙,背对着自己的父亲后面,嘴唇哆嗦着,身体一瞬间疯狂颤抖起来,闭着眼睛,举起板砖狠狠拍向了父亲的后脑!!
“噗!!”
一声刀尖扎破身体的声音传来,弟弟举着板砖,惊愕的看着猛然暴起,捅了自己一刀的父亲,身体出现了短暂的停顿。
“你杀了大娃!!狗日的!老子捅死你!!”父亲眼睛通红,疯狂的吼道。
“是你的杀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叫我们出去都说了什么!!你个老梆子,虎毒还不食子哩!!”弟弟停顿一霎,举起板砖,狠狠砸在了父亲的脑袋上。
父子二人上演了最血腥暴力的伦理,父亲武器有优势,儿子身体杠杠壮,二人一时间不分上下,不到十个回合,儿子用砖拍碎了爹的脑袋,爹用刀捅死了儿子!!
大哥被害以后,紧紧是因为两段,不到五分钟的谈话,血溶于水的父子,刀剑相向,最后双双惨死!!
对于此事,有不少人会疑惑的问,为什么那三个父子,面临严刑拷打,大义凛然,面对五分钟的谈话,却违背人伦道德,展开血腥的厮杀??
其实,在我看来这很简单,人就是这样,越猜不到的,就越想听到,越看不到的,就越想知道。都他吗知道搞破鞋,发现了很大可能会离婚,那又为什么那么多人不想离婚,却天天都在捉奸呢???真Jb是因为接受不了肉体上的背叛么?我看不是,应该是猜忌!!人与人之间的猜忌,比让你马上去死更可怕,因为一旦猜忌,你自己就会变成单一个体的,单一的!这不可怕么??
朋友,不怕真坏,就怕假好。
这句话里的朋友,在我感觉不但泛指朋友,它可以涵盖任何的人物关系,父子三人在回到囚室以后,就已经是“假好”,那么我和麻脸呢??那么我又和,一只很尊敬,一直很崇拜,现在却坐在柳迪办公室里的老三呢???
谁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