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麻脸所说,今天的我,可以说是混了四年多,第一次这么招摇,第一次这么得理不饶人,也是第一次如此摇滚,但这都是被王文博这个吃蟑螂的,生生逼的!!
由于他这个人,是千年不出一个的损种,玩的不是一般的埋汰,天天躲着,虽然弄不疼你,但绝对让你能连续呕吐一年,这样,我所拥有的资源,用不上力气。
所以,对付他这种人,你必须比他还恶心,比他还埋汰!!
今儿过后,所有人都知道,我来过糖果,王文博只要还想在社会上混,那他明儿肯定得自己或者让人去火葬场,来维持自己多年打拼的江湖地位!!
我冲着众人鞠了一躬,表示谢意,众人喝了一杯,表示接受我的谢意,随后我笑着摆了摆手,直接冲着大康说道:“走吧!!”
“好!!”大康点了点头,冲着身前的人喊道:“码好队形,滚开!”
跪在地上+站起来的混混,死死盯着我们,让开了一条路,大康步伐稳健,顺着小道直接冲着门外走去,我这时酒劲已经上来,眼前有点发花,背着手,摇摇晃晃的跟着大康走了出去。
门口三百多看热闹的,也纷纷让路,没人说话,身体站的溜直,看见我和大康走过,纷纷点头示意,弄的还挺JB严肃。
由于我稍微有点喝多了,还JB跟检阅似的,跟一个个人,亲自握手慰问,显然已经忘了大康手臂上的引线,还在兹兹的燃烧着……
“飞哥,快点走,行不???”大康回头脸色更黑的问了一句。
“好!!”我矜持的点了个头,跟最后两个人握完手,直接跟着大康,走出了糖果。
郭德缸和保安,还有刚才二十多个,拿着砍刀的青年,都没有追出来,大康用牙咬断引线,使劲揉搓了一下,胳膊上烫出的水泡,竟然搓下来,一卷人皮……。
“赶紧走!!”大康冲我说了一句,快速奔着路虎走去,拽开车门子,直接上了驾驶室,我随后坐在副驾驶上,直接将钥匙插上,大康启动汽车,挂挡,一踩油门,车子直接窜了出去。
在门口所有跟出来的社会大哥和混混注视的目光下,汽车扬尘而去……
我和大康坐在车上,足足沉默了十分钟,我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车外,而大康脸上的汗水,噼里啪啦的滴在方向盘上,就跟他妈淋雨差不多。
“飞,挺JB刺激的,是不??”大康不停的擦着汗水问道。
“嗯,这事儿,再干几次,很容易他妈的心肌梗塞死在现场!!”我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其实装B真的挺累的……!”大康再次补充了一句,随后冲着我说道:“你把着方向盘,我给腰上的东西取下来!!”
“那我这样算酒驾不??不会拘留我吧??”我有点担忧的问道,我虽然没喝醉,但喝的太急,绝对有点高了,高了的主要表现,就是稍微有那么一点二B和亢奋。
“大哥啊!!往JB哪开呢!!快他妈干沟里去了!!别在糖果没让人弄死!!回头跟你开车扎臭水沟里,玩个殉情,操!”大康一边心惊胆颤的叨咕着,一边解着腰带上的绳子,将炸药拿在手里,摇下车窗,直接顺着车窗,就扔了出去。
“嗖!!”
一捆炸药,直接飞进了花坛里,挂在了树杈之上。
“啪!!”
我一巴掌呼在他脑袋上,醉眼朦胧的骂道:“你他妈傻啊!!扔那炸了咋整??这玩应转手卖了多好,还能住一宿豪华套,你真JB败家!!”
“你他妈才傻呢,你以为这玩应是真的???”大康黑脸上,挺JB得意的说了一句。
“吱嘎!!”
我听完他的话,一脚刹车闷在原地,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问道:“你啥意思???”
“木木曾经说过,装B的最高境界,就是自己首先要信,这样才能感染别人!!”大康挺JB忧郁的看了一眼星空,淡淡说道。
“别闹!!你说这东西是假的????我不是让你联系磊磊,去他关系那里拿的么??”我再次快速的问了一句。
“我去了,他那里库存的炸药,扔进粪坑里,顶天他妈的能炸起两个屎点子……没办法,我直接让他给我拿了个空的炸药壳,要了三米引线,完事儿,我给他买一条中华,他还挺JB乐呵!!”大康龇牙,继续卖弄着说道。
我听完他的话,坐在车里足足愣了三四分钟,随后突兀的大笑起来说道:“哈哈,郭德缸要知道这玩应是假的!你说他会不会,直接气成偏瘫??哈哈……”
大康听完我的话,沉默了一下,淡淡的说了一句,非常有哲理的话:“他可以接受这东西是真的,但绝对接受不了是假的……如果,当时我在门口招摇一下,扔出炸药,他绝对敢开枪在众目睽睽之下,干死咱俩!!”
“说滴,挺有道理,哎,我发现,你最近语言组织能力,颇强啊!!说话越来越有文化!”我看着小学没毕业的大康,认真的说了一句。
“我最近在看书!”大康启动汽车,低调的说了一句。
“……啥书,告诉我,我也看看!”
“目前这书,就俩读者!”
“谁啊?”我好奇的问道。
“我和罗玉凤!!”大康淡定的说了一句。
“到底啥书!!!??”
“知音!!!”
我听完一脸震撼,暗暗佩服,大康的阅读口味,真的属于剑走偏锋一类,如此高深莫测的书,竟然能读懂,所以我小心翼翼,非常自卑的问道:“那罗玉凤,是不是,就那个在电视上说,自己是前五百年不出,后五百年未见来者的奇女子??”
“嗯,我们是灵魂的情侣……!”大康开着汽车,流露出的气质,是那么让人不敢仰望……。
“果然牛逼!”我内心泛起深深的自卑,将脑袋都差点没插进裤裆里……
……。
另一头,郭德缸坐在自己的丰田霸道后座,大腿上缠着纱布,咬着牙,拨通了王文博的电话。
“喂,大……哥!出事儿了!”郭德缸捂着大腿,拿着电话,沉默了半天,才说出了一句。
“我已经知道了!!”王文博的声音很冷,仿佛机器一般,透着无比的冷漠。
“怎么办?”郭德缸问。
“叫,刚子和莫莫,从大西北坐今天的飞机回来,他不是要干一下么??我准备好好接待他!!”王文博沉默了半天,淡淡的说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