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恩斯.莱顿的话让人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迪克等人面面相觑，心里的警报的雷达不断敲响，让他们隐隐约约感觉到一丝丝的不安。
“你真的没有告诉谢昭这件事情？”杰森狐疑地眯起眼睛看着谢柚柚，有些怀疑这个小恶魔是不是瞒着他们，把这件事情偷偷告诉了谢昭，这才让对方抓到了把柄。
“杰森哥哥。”听到杰森的话，谢柚柚扭过头来，灰蓝色的眼睛满是认真，“请相信我的人品，对于答应的事情我从不食言。”
“人品？”杰森一脸扭曲，“你有那玩意儿吗？”
今年第一件好笑的事情产生了——谢柚柚这个小恶魔说自己人品好。
“奥斯瓦尔德.科伯特实名表示不服气。”杰森说的是企鹅人的名字，蝙蝠家都知道了谢柚柚习惯连名带姓地称呼不熟悉的人的习惯，“多亏了你，他现在还在黑门监狱踩缝纫机。”
没错。
踩缝纫机。
不知道谢柚柚这个小恶魔从哪里想来的鬼点子，“X”集团发展了售卖雨伞、雨衣等各种雨具的业务。
一开始他们并不知道谢柚柚为什么会看得上这么小的业务，直到她和哥谭警局的戈登谈成了合作——由黑门监狱里的犯人负责其中一部分订单的制作，“X”集团负责销售，并且会支付一半的利润给哥谭警局。
在贿赂了一大半官员的情况下，轻而易举地就谈成了这个双赢的合作。查恩斯.莱顿还贴心地送上了《黑门监狱犯人管理手册》以及《监狱人员日常作息安排表》，都被一一采纳。
也就是因为这次的合作，布鲁斯才察觉到自己的女儿早就已经打通了政治方面的关系，也难怪“X”集团在哥谭的发展这样顺风顺水，完全没有受到来自哥谭内部的阻力。
“还有罗曼.西恩尼斯。”迪克兴致勃勃地补充，他也不太经常用“黑面具”去称呼黑面具了，“他是负责做雨衣的。”
“不。”熟悉《监狱人员日常作息安排表》的提姆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早上八点，他们应该刚刚做完早操，八点半才会开始工作。”
“在这之前，奥斯瓦尔德.科伯特还会去跟狱警申请要见‘布鲁斯’先生。”其他人：……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坚持。
“希望这些人能够在一周内给‘X’集团的官方发邮件，可以任意选择和我或者先生进行合影留念，另外我们也会将合影公布出来，希望全世界都可以看得到你们对于‘X’集团的支持。”
查恩斯.莱顿的话打断了众人的聊天，他们抱着怀疑、警惕等多种复杂的情绪扭头看向电视。
果不其然，大屏幕上熟悉又陌生的五个昵称让迪克等人微微一愣，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自己用来评论的小号昵称。
【我爱莱顿先生】
【布鲁斯真棒】
【我是“布鲁斯”先生的左膀右臂】
【莱顿先生的至交好友】
【“布鲁斯”先生最重要的人】
“谢昭果然知道了！”迪克看着自己的账号昵称瞪大了眼睛，但是紧接着，下面的四个昵称让他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猛地扭头看向一脸尴尬的杰森提姆还有理直气壮的达米安，“你们？！”一种被孤立的感觉涌上心头，“你们竟然瞒着我？！”
看到一脸“我被欺骗”的迪克，提姆笑着往后挪了挪，确保自己不是离他最近的那一个，诚实地说出了原因，“柚柚说，即使你没有中奖也会给你的银行卡里打一百万。”
迪克到吸一口冷气，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杰森毫无愧疚的语气，“谁会嫌弃自己的钱多？”反正他不会。
达米安点点头，“凭什么你们有，我没有？”这才是他偷偷加入的原因。
迪克：……
他们的理由成功地说服了他，但……好像还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最后那个账号是谁的？”在杰森提姆还有达米安纷纷认领了自己的账号后，他看着那个【“布鲁斯”先生最重要的人】陷入了沉思，“这个形容好熟悉……”
恰好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于是一堆人把目光转移到旁边默默地坐着的布鲁斯身上。
“B？”看到男人奇怪脸色的那一秒，彻底想明白的迪克震惊了，“连你也……”
“老蝙蝠这么穷了吗？”杰森看了看不说话的布鲁斯，大声地询问旁边的提姆。
“柚柚限制了他给那些女朋友的消费……”提姆看了一眼布鲁斯，小声地回答道，“最近很多人都不愿意和他谈恋爱了，嫌弃他穷。”即使声音微微压低，也挡不住在座的人耳聪目明。
“一穷二白”布鲁斯：……
男人在五个账号出现的那一瞬间，眼神就锁定了最后一个账号——作为“布鲁斯”先生和布鲁斯.韦恩绯闻的正主之一，也是传播绯闻的主力军之一，他对于这个形容再熟悉不过。
“账号的主人的确是布鲁斯。”在周围人还在疑惑的时候，提姆已经查到了真实信息，他抬头看着有些诧异的布鲁斯调侃，“没想到你也会瞒着我们参加抽奖。”
“我没有参加抽奖。”坐在沙发上看戏的布鲁斯直起身子，他和旁边的阿尔弗雷德对视一眼，突然就明白了什么，目光锁定在谢柚柚的身上。
感受到布鲁斯的目光，谢柚柚点了点头，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没错，是我帮父亲申请的账号。”
小鸟们：？？？
“家庭活动可以有效促进成员之间的关系。”这是谢柚柚一直坚持的理念，虽然她并不认为自己会被家庭所羁绊，但既然作为家庭中的一员，就要为这个家庭做出努力。
以上是一个家庭管理者应该做的。
“谁告诉你这是家庭活动的？！”杰森正要站起来威胁一下这个小恶魔，余光瞥见阿尔弗雷德脸上的笑容，立刻若无其事地坐回原地，“的确是家庭活动。”
其他人：……
闹剧结束后，大家纷纷散去，丝毫没有打算去找查恩斯.莱顿或者“布鲁斯”先生合影的想法——谁会真的没事找事，暴露自己的身份去合影？生怕韦恩家和“布鲁斯”先生的关系不够混乱吗？
谢柚柚也没有压着他们去合影的意思，转身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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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行动怎么样？”在顶楼办公室，谢柚柚和查恩斯.莱顿相对着坐在沙发上，昨天晚上怕打扰到她的休息，谢昭并没有第一时间就赶去汇报行动过程。
“复仇者联盟之间的配合非常默契。”查恩斯.莱顿回忆着昨天的行动，对于复仇者联盟的成员一一做出了评价，“还有……”微微的停顿，下一秒声音带了一丝笑意，“托尼先生的笑话非常有趣。”
“他先是给了我‘假笑男孩’的外号，后来觉得‘男孩’不太适合我，所以把‘男孩’变成了‘男人’。”
“所以你现在的称号该不会是……”到自己助理偶尔的恶趣味，谢柚柚的嘴角抽了抽，不愿意去想那个可能性。
“假笑男人。”查恩斯.莱顿微微一笑，脸上假的过分明显的笑容完美地与这个称号相匹配。
谢柚柚：……
她看着面前的“假笑男人”有些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想再评价自己助理奇怪的恶趣味，直接了当地宣布了自己的命令，“让卢瑟回大都会，等希恩回来后给他升个职。”
“海丽娜、亚尔林调去海滨城，韦伯纳德调去中心城，让两米六和希恩一起哥谭，给他个安保队长的职务，看仓库去。”
“剩下的人员变动由你负责。”
“另外你兼任个CEO，这是股份转让书。”
在男人有些呆愣的目光中，谢柚柚把一份文件推给了他，“和迪克哥哥他们拥有相同的股份，不多，但每个月的分红还是很客观的一笔费用。”以后她每个月给迪克等人的零花钱也是股份分红的一部分。
看见自己的助理没有说话，女孩又解释道，“迪克哥哥他们毕竟是我的家人，所以我只能尽力给你们同等的待遇。”
查恩斯.莱顿没有说话，只是动作缓慢地摘掉眼镜，露出了属于谢昭的那张脸，拿起那份合同看也不看，直接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不怕我会坑你？”看着谢昭干净利落的举动，谢柚柚微微挑了挑眉毛，语气轻快，好像解决了头等大事，也有心情开玩笑了。
“我有什么是值得谢总坑的？”谢昭看着自己亲手写下的名字，将合同推回给了谢柚柚，“况且，分到股份这种好事可不能犹豫。”
谢柚柚点点头，“你现在也算是个总裁了，以后要小心，千万不能……”
“谈恋爱，要注意自己的助理，走路平地摔的职员，还有路边骑自行车摔倒的女人。”谢昭流畅地接话，陪伴谢柚柚许久，他对于这种事情再熟悉不过。
“很好。”谢柚柚露出了满意的目光，“你是一个合格的总裁了。”然后她摆摆手，让谢昭回去上班，“可以回你的办公室继续工作了。”
“工作已经完成了。”谢昭回答，其实也就是多了一部分的股份，还有职位名称的变换，其实之前他一直做的就是CEO的职责和工作，还要兼任秘书长和贴身助理，给上司端茶倒水带午餐，顺带陪同上司的私人行程。
“那就回去歇着。”谢柚柚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不要打扰老板的私人时间。”
眼见老板已经赶人，谢昭只能无奈地摊开手，准备离开，刚转身就被谢柚柚叫住。
“怎么了，谢总？”他回头看到了谢柚柚脸上复杂的表情，上扬的嘴角抿直，关切地问道。
“通知戴维准备好公关。”谢柚柚无奈地扶额，系统在她的脑子里疯狂地道歉，表示自己因为分神没有及时注意到网上的消息，“有人把父亲的身份挖出来了。”
谢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