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这是蝙蝠侠进入瞭望塔时心里的第一感受，他发现伙伴们看自己的眼神都很不对劲，就连超人克拉克也是。
“怎么了？”他面具下的眉头死死地皱在一起，看着超人问道。
“B……”超人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默默地看向绿灯侠，于是蝙蝠侠顺着他的眼神把视线也落在了绿灯侠的身上。
“……”绿灯侠沉默了，是他没忍住告诉了闪电侠巴里，巴里一大早赶过来还没等他开口就问了超人。
所以……
在绯闻的主人公蝙蝠侠还没有到场的时候，整个正义联盟都知道了昨天晚上他和“布鲁斯”先生在一起的事情。
蝙蝠侠看见绿灯侠的眼神有些躲闪，察觉到这个人才是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于是开口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绿灯侠：……
“他说你和‘布鲁斯’先生昨晚在一起。”闪电侠眼睛眨巴眨巴，下一秒凑到蝙蝠侠的身边问他，“这是真的吗？”
听到了闪电侠的回答，蝙蝠侠露出了一言难尽的眼神，不过幸好在场除了拥有透视眼的超人之外，其余的人都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是的。”原本想要开口解释的蝙蝠侠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熟悉的弧度，如果家里其他几个小崽子在的话，一定会发现那笑容和谢柚柚想要整人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我们几乎每天晚上都在一起。”
“嘶——”闪电侠瞪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冷气，在反应过来后发出了不可置信的声音，“什么？！”
“我的天！”绿灯侠也震惊了，或者说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难怪谢……谢总不喜欢‘布鲁斯’先生，原来你们的关系是真的？！”
“B——？！”超人的声音几乎都有些破音了，显然这件事情对他来说也是极为震撼的，“你们？！”
“看来我们的顾问有了好消息？”神奇女侠戴安娜微微挑了挑眉毛，看着蝙蝠侠的眼神带上了一点儿调侃的意味，“这算是私底下的公开吗？”
“天呐天呐……”海王已经惊讶到说不出话来，只能重复一具毫无意义的语气词，好一会儿才补充，“恭喜。”蝙蝠侠：……
“实际上我们并没有在一起。”他耸了耸肩膀，有些无奈地说，“我们的关系有些特殊，但他有时会在韦恩庄园里过夜。”想了想，他又补充道，“迪克他们很喜欢他。”
“没有在一起？”超人的表情更加奇怪了，“B你被……”他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神奇女侠迅速捂住了嘴巴。
“不过我们的确是彼此最重要的人……”蝙蝠侠顿了顿，回想起家里的一堆罗宾们还有远在香港的卡珊德拉，“之一。”
正义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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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会。
希恩坐在原本属于卢瑟的办公室里处理文件，幸好之前在卢瑟还没有被先生招揽的时候，他曾经也来过这家公司一段时间，所以对各种工作还算得心应手。
不过……
因为“布鲁斯”先生的短信还有查恩斯.莱顿特意的叮嘱，他在刚来的那几天里几乎“什么都不懂”，每天都跟在卢瑟后面问问题，好几次都看到对方差点破防的表情。
卢瑟或许一开始还因为要去海滨城有些不高兴，在被希恩这个“灰心小白花”问了一段时间的问题后，“布鲁斯”先生下令让他前往加利福尼亚的那一刻，他头也不回，连夜拿着收拾好的行李离开了。
得知卢瑟离开的消息，杰森在家里笑了很久，甚至还专门去问谢柚柚要来了录像，打算存起来留着以后慢慢欣赏。
“等以后发给卢瑟看一看。”他拿着手机挥了挥，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倒时候他的表情一定很好看。”
对于杰森的恶趣味，谢柚柚点点头表示赞同，并且贴心地发给他一堆卢瑟的丑照还有发脾气的视频，“我这里还有很多，都给你。”
杰森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口袋里的手机发出叮铃叮铃的声音，过了好长时间才停止。“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他拿出手机扒拉着卢瑟的各种丑照和视频，不由得赞赏地竖起了大拇指。
“谢谢杰森哥哥夸奖。”谢柚柚微微地点了点头，“你可以偶尔顺路去海滨城看望一下你的小伙伴。”
杰森正要反驳自己在海滨城才没有什么小伙伴，突然他扒拉屏幕的手指一顿，视线落在眼神扭曲的卢瑟的照片上，嘴角抽了抽，不敢相信地问谢柚柚，“你说的小伙伴不会是卢瑟吧？”
然后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下，谢柚柚点了点头。露出了理所当然地的表情，并且反问道，“杰森哥哥还有别的小伙伴吗？”
杰森：……
他知道这个小崽子是故意这么问的，要不然以她的手段，自己每隔一段时间都跟着自己局外人的小伙伴们出去鬼混的时候，怎么可能一点消息也不知道。
但……
“是的。”既然谢柚柚这个小恶魔说自己没有朋友，那自己就是没有朋友，“你也知道红头罩的名声不太好，只能……”
“和自己的家具说话？”谢柚柚放下了手中的书，指了指自己身前的桌子，“比如，你好桌子？”说完她歪了歪脑袋问杰森，“杰森哥哥是这样吗？”
杰森：……
这个小崽子怎么会知道？！
也许是杰森的表情太过明显，谢柚柚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哥谭发生的事情，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
“F**k！”他实在没忍住暴了一句粗口，但谢柚柚在他开口的一瞬间就死死地盯着他，眼里有着明显警告的意味。让杰森不得不强行把嘴里的那个名字憋下去，有些没底气地说，“没什么……”
闻言，谢柚柚露出了满意的表情，“杰森哥哥还是要注重一下自己的语言习惯。”
杰森想要张嘴反驳，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只能屈辱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看着如此听话的杰森，谢柚柚微微侧过头，表情有些惊讶，不过也没有再问什么，只是轻飘飘地点点头，“好的。”
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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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惊天消息的哈尔再次路过那个建筑工地的时候，看着两座高楼之间的空旷区域，头顶上冒出了许许多多的问号。
昨天没有发现，现在才意识到，这里之前好像是有一栋楼的吧？
不然的话……
哈尔扭头看了看这块位于市中心的区域，又看了看周围围绕着的各种大型公司还有办公楼，最后又把视线挪回了这一片凸起的楼群之中，唯一凹陷下去的地方。
怎么看起来这位“布鲁斯”先生也是一个拥有钞能力的男人，竟然能说服位于这里的人售卖这块地。
“诶？”他听到身边走过的路人发出惊讶的声音，转头看去发现是一对上了年纪的老夫妻，手挽着手看起来像是在散步，他们正指着这里的建筑工地有些惊叹。
“这里前天来的时候不还是有座楼的吗？”老爷爷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疑惑，扭头看着自己的妻子问道，“我没记错吧？”
“没有。”老太太摇了摇头，“前天下午我们从超市回来的时候，这里出来了好多人，说是办公楼被卖掉了，公司搬了新的地址。”
“但……”她指着已经变成平地的地方懵逼了，“怎么两天时间就成这样了？”
哈尔在心里摇了摇头，准确来说其实是一夜的时间，因为他昨天早上经过这里的时候，这个“哥谭X集团冰山公司第三建筑小队”就已经把一切安排好，开始动工了。
但联想到哥谭当初一夜之间就建造起来的X集团，突然也没有这么惊讶了——最起码这是能够看到工人们一点一点建造起来。
不过唯一让哈尔想不通的事情就是，为什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不论是电视上还是报纸上都没有人报道呢？
想到这里的哈尔再次拿出了手机给正义联盟的顾问发消息，在消息发出去的一瞬间，他抬头看了一下天色，确认还没有到正常人上床睡觉的时间，这才按下发送键。
以为还要等上一会儿的哈尔正准备熄灭屏幕，打算等到家里再看一下手机，没想到手机震动了一下，熟悉的名字显示在屏幕上。
有些惊讶的哈尔点开那条消息，发现对方发来的是一张非常非常非常长的截图，看起来是某位老板亲自截下来的。上面一溜烟的小字让哈尔眼睛有些疼，他没有细看，给对方发去了疑问的消息。
【我是绿绿绿绿绿：？？？】
【冷脸侠：这是他提前买通的社交媒体。】
哈尔这才发现图片上面密密麻麻的全都是熟悉的报社名字，还有不少小有名气的社交账号，甚至最下面是海滨城电视台的名字，详细到每一个频道的名字都有。
哈尔：？？？
怎么？
他是买下了整个海滨城吗？这么大的一个海滨城竟然没有一个敢于说出口的正义人士？！
还要发些什么的哈尔收到了一条银行账户到账的消息，点开后上面的一串零让他有些眼花缭乱。
【转账备注：封口费】
哈尔：他就是那个维护“布鲁斯”先生的正义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