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着容易让肩背受力, 我用的力气也会比较大。你肩膀的伤可能还没好全,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请和我说。”
“稍微对自己的按摩技术有点自信吧。”
“我毕竟是第一次接待客人呢, 希望贵客能满意我的这一次服务,下次再来。”
“怎么忽然称呼我为客人了,好怪……”
“你上次在我耳边说的特殊玩法,我可都一一记着呢,お客様。”
亲昵惑人的含笑话语在背后传来, 与之相伴的,是衣服挂在衣立架上的布料窸窣声。
接着, 这位新晋的按摩师傅跨坐在她身上。
鼓囊囊的存在毫无阻碍地贴住缝隙。
……这个按摩服务真的正经吗?
两仪绘川趴在床上, 下巴搁在双臂抱着的枕头之上。
肩前的那点淤青已经消散殆尽,但降谷零提议接着给她的肩背做精油按摩,活血化瘀,放松筋络。所以今晚试试。
……他甚至已经提前预定下一次了。
揽客的自荐话语点到即止,接下来她听到的,是手心搓热玫瑰精油的咕啾声, 能明白是什么声音,但不免让人耳热。
握过枪支的手涂满了精油,贴上她光洁的肩背。
肩背暴露在空气中,已经有些微凉, 零手心的热意搭上去的时候, 肩膀因为骤然的热意绷紧,再因为热意本身放松。
顺着凹陷的脊椎线, 沾满体温的精油被带着薄茧的双手擦满背部。
背部先是因为被不属于自己的力量抚过而下意识战栗, 又因为抚摸的人是降谷零,力度也温柔安适, 再慢慢在抚摸和揉按下平静。
空中静静扩散着令人恍惚迷醉的殷馥香气。
在背部游走过一轮,已然发烫发热的手心在腰后停止,再贴上背部的时候,是在肩背上。
双手抓住两边肩膀,以大拇指发力为主,大力揉捏肩背上的筋肉,连带着整个身子都被牵拉。
又酸又痛又爽快的感觉在肩部弥漫,两仪绘川禁不住咬住下唇,避免自己发出重重呼吸以外的声音。
但还能听到别的声音。
在残留的精油润滑下,肩部皮肤被揉搓的咕啾声。
按摩师傅职业心理素养不过关,无法克制的喘气声。
她同样无法压抑的,兴奋搏动的心跳声。
按揉的重点从肩侧慢慢往中间移,直到脖颈背后。
他仔细撩开栗色碎发,呼一口气,一边俯身用力按揉,一边笑道:“好像有被蚊子咬的红痕,这位客人要注意防虫啊。”
两仪绘川悄悄撇嘴。明明是他自己咬出来的,现在还虫喊防虫。什么人啊!
.
仿佛飘在了云端。
按揉结束后,肩背被按出的酸胀疼痛,尽数在放松中化为舒畅的爽快感。
整个背部发麻发烫,放松的感受顺着脊椎流遍全身。
眼皮都懒洋洋地抬不起来。
身上的人离开了一会儿,再回来之后,她被翻了个身子。
身下这种触感是……浴巾?
两仪绘川朦胧睁开眼的时候,恰好看到金灿灿的头发出现在她视线侧下方。
耳垂下方的软肉被慢条斯理地吮咬。
压抑克制,又免不了兴奋期待的声音,清晰地传过耳廓。
“对我的服务还满意吗?”
后脖颈被依旧灼热的手心搭住,用舒适过头的力道慢慢抚摸着,玫瑰精油的气息静静从手心扩散,延续着按摩带来的放松。
“要来第二钟吗?”
另一只手已经预演式地搭在她身前,轻轻揉按着。同样沾有玫瑰精油甜腻香气。
身体绷紧的能力已经在按摩中被揉散开,再寻不着,只能平躺着,承受新一轮的按摩。
准备说出口的话,都化为抑制不住的轻声呜咽。
……很刺激,这就是她还没有实践过,只是说出口就能让自己脸红,特殊玩法的威力吗?
贴在耳边的人没得到回答,话语已经在灼热之外多了一分担忧:“还好吗?”
她定了定神,艰难地让声带肌肉震动,小声开口:“力气……揉得可以更用力点……”
在耳边拂动的滚烫呼吸有一瞬凝滞。
随后,贴在耳旁的金色脑袋离开了。
朦胧的视野里,金发深肤的男性跨坐着,手上拿着打开盖口的精油瓶子。
冰凉的精油一滴一滴分散落下,肌肤被冰得下意识瑟缩,又很快被热得发烫的手心贴上。
深蜜色的皮肤包裹着他身上绷紧的肌肉,在夜灯下折射出肌肤光泽。
他低头看着她,露出灿烂开朗的笑容,紫灰色的瞳孔深处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和情动。
“我愿意满足客人的一切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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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第三钟服务。
玫瑰精油的气息并没有增加,重新开始揉按的手指,只带着仔细清洗后清澈的水汽。
“这样的力度……怎么样?”
外部被大拇指揉搓着。
“不需要精油,也能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内部也有两根手指在揉按。
“请给个反馈吧,一直咬着下唇不说话,我也很苦恼啊。”
下唇咬到发白也不敢放开。
酸麻又刺激的感受,比普通的按摩要更加深刻充沛,根本就是在特殊服务的范畴。
逐渐尖锐的感受化为生物电流,窜向身体各处。
在前两轮服务中已然酸软的身体勉力试图紧绷弓起,但被俯身而下的英俊服务者压制住。
没有停歇。
咬着下唇不敢放松,害怕一开口就是让自己都耳热的动静。
能听到公园小孩子玩闹声的公寓楼不比独栋,声音正常是不会泄露出去,但她避免不了担心,太剧烈的声音会不会被隔壁听见。
声音混杂着,模糊传递入耳。
在忍耐和压制中,阈值在不知不觉中被越过。
像是濒死的鱼,乏力地抽动着尾巴,被劲瘦有力的小麦色手臂按住。
无法抵挡,在东西抽离之后,无缝衔接的特殊服务。
太过剧烈,快乐都凝聚成让人心生绝望的痛苦。
牙关在崩溃中松开,几乎无法克制喉咙要发出的声音,只能艰难按下他的头,主动索求一个深吻,请对方吞下自己的呻丨吟和尖叫。
口腔被灵活的舌尖擦拭。
上下里外的感受夹击,残存的据说有助兴功效的玫瑰精油香气,令人大脑的思维被裹挟着化为空白。
终于松开深吻的时候,她被刺激得涣散的澄棕色瞳孔,被同样兴奋放大的紫灰色眼眸深切注视着。
“用手指让您去了一次,kiss之后又一次,浴巾发挥了额外的用途。到了这样的程度,应该不会对我的服务打差评吧?”
轻佻蛊惑的话语被情意染混,传入耳中。
身体做出最后的挣扎,艰难抬手捧着腹部,试图用微弱的力气将人请出。
手被盖住,往下压的力气更重。
“能感受到吗?”
视线开始晃动。
“第四钟按摩服务,我会同样会按照您的要求,务必求得您的满意。请随意提出您的要求,我唯一且最尊贵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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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开了五钟。
最后一次是在浴室。
降谷零一边一下下凿着,一边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安抚而轻柔地啄吻她的脖颈侧,惭愧表示,“对不起,替你清洗的时候看到你身上的痕迹,你又发出了声音……实在忍不住血气上涌”。
两仪绘川在又一次被刺激到精神涣散后,禁不住反思。
她一开始真的只是想和前两天一样,让零帮她按摩一下狙击后的肩背。
后续发展得乱七八糟,后面甚至有短暂晕厥,现在也没能完全缓过神,没有询问宾加朋友事情的心力,责任不完全在自己身上。
没办法,明天再问吧。
……零似乎彻底开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