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姜空快速应声, 他只愣了一两秒，就反应过来。
“可以。”
姜空重复道。
葛海月的眼睛更亮一点，几乎跃跃欲试。
一旁的裴无司目光也微微闪了闪。
姜空起身在罗嘉锦的旁边坐下, 看向姜意：“姐……”
姜意抬头看向他，“怎么了？”
姜空：“想喝姐姐你煮的粥了。”
姜意询问：“想喝什么样的？”
“都可以, 只要是姐姐煮的我都爱喝。”
姜意沉吟两秒, 点头道：“那等录完节目回家弄。”
“好！”
姜空用力点头，“我最近还新学了两道菜, 不知道姐你爱不爱吃，等我回去做给你尝尝。”
姜意点点头，“好。”
两个人的对话简简单单, 平平淡淡，到此结束。
另外三个人却莫名从姜空脸上品出一丝胜利。
可恶！
这怎么比的过？
姜空：嘿嘿～
晚餐是粽城这边的特色。
吃过之后，大家散步休息, 路过公园时, 还过去打了几场羽毛球。
姜意会打一点, 之前体育课学过，只不过水平一般。
不过没想到还有人比她水平还差。
比如：裴无司。
裴无司的羽毛球技术非常烂，好像只会正常发球，接球全看运气。
姜意看着他手慌脚乱接球的模样，忍不住想笑。
她试图忍，但是没忍住，笑意一下子从眉梢嘴角泄露。
裴无司顿了一下，停下动作看她, 到姜意快要察觉前才克制移开目光。
罗嘉锦、葛海月、姜空和沈向城, 他们四个人在打高端局，羽毛球你来我往, 飞来飞去，几乎让人眼花缭乱。
下午直播间关了一会，吃饭的时候都没有打开，这会打羽毛球又重新打开。
【终于等到了！】
【今天下午居然关直播！我要给导演差评！】
【你知道这几个小时我是怎么过的吗，你知道吗？你不知道，你只会关直播间】
【哈哈哈前排沙发！大家在打羽毛球耶】
【一边是高端局，一边是低端局】
【老裴的羽毛球水平这么烂，没想到啊】
【云晚……是在看姜意？】
【好像是的欸】
【其实我一直觉得她们俩有点不太合的来，就刚开始那会……】
【有吗？我没有注意。有视频吗？我想看看】
【视频已发微博，我觉得可能没有明显矛盾，但是感觉关系不是很好】
……
直播间热热闹闹。
姜意和裴无司并没有玩太久，因为水平比较烂，所以时间不长，但已经来回走了很多个回合。
倒也心满意足。
快结束时，云晚忍不住凑过来，到姜意身边。
“我可以玩吗？”
姜意愣一下，将手中的球拍递给她。
“可以。”
“不是，我说是和你玩。”
姜意眨了一下眼睛，一旁的裴无司已经将他手上的球拍递过来。
“你们玩。”
姜意接过球拍，和云晚一起打羽毛球。
云晚是个新手，姜意一边玩，一边指导她，她上手还挺快。
姜空这会也不玩了，站到裴无司身边和他一起看姐姐打羽毛球。
不一会，所有人都站过来一起看。
葛海月也兴致勃勃加入进去，和两个人一起打羽毛球。
姜空刚想过去，想到今天下午看到的裴无司和姐姐聊天那一幕，，不由得又停下脚步。
他们有什么可聊的？
姜空不太理解，他也直接问了。
“裴哥，你今天和我姐在聊什么呀？”
“我们之前在学校见过，聊了聊学校。”
裴无司如实回答。
姜空惊讶，“你们之前见过？”
裴无司点头，“对，认识。”
“哦哦哦哦”
姜空点点头，他算是知道姐姐为什么和裴哥有话题可以聊了。
原来是以前认识。
旧友。
难怪他们关系会显得更亲近。
姜空忍不住也对裴无司更亲近一点，他开口和裴无司聊天，又请教了很多关于表演方面的知识。
最后看那边快结束了。
裴无司才道：“我在表演方面的老师，有时间我帮你引荐。”
姜空眼睛一亮，心中激动。
裴无司在表演方面的老师，他有所耳闻。
非常厉害。
对方带的学生几乎都是影帝。
不说其他的，只要自己可以跟着对方学习，表演的实力绝对会大大提高。
而更多的，在隐形资源方面——自己成为对方的学生后，光是这个名头，就可以为他带来无数的电影、电视剧资源。
“真的可以吗？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姜空心中激动兴奋。
裴无司摇摇头，“不会。”
“等有时间，我引荐你们见一面。”
“具体他愿不愿意教你，还得看你自己的天分和水平。”
姜空连连点头，“这个是自然的。”
“谢谢裴哥！”
“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好……”
“不用谢。”
裴无司摇摇头，“有时间请我去你家吃顿饭就好。”
“好！”
姜空一口答应。
应声完才反应过来，不确定道：“去我家？”
裴无司点头，“或者去我家也可以。”
姜空立刻摇头，“怎么能去你家呢？来我家！我可以亲自下厨。”
“好。”
裴无司点点头。
两个人聊天间，羽毛球的对打已经结束。
几个人聊着天，慢慢走回酒店。
姜意，葛海月，罗嘉锦，罗夏，云晚五个人走在前面，其他几个人走在后面。
【破案了，云晚是跟姜意一块，一直跟着姜意，离的也好近，我都怀疑她是不是被小月魂穿了！】
【？？发生了什么？她们关系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
【奇怪耶，我也不知道，都怪导演今天下午关直播！】
【能不能凑近一点，不要只拍远景，我好想知道他们都在聊什么？】
【我暴言：没有人会不喜欢姜意的！】
【话说，云晚会不会是因为小黄的事情，对姜意有点成见？然后小黄抄袭的事情曝光，云晚就喜欢姜意了？】
【嗯……？有这个可能欸！】
【好像是哎，感觉时间都差不多能对的上，下午发现的，然后傍晚关系就变好了】
【小黄真的是，看他都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官方已经把他的原创撤掉了，但是，他就这么删除微博走人，我有点说不上来的憋屈】
【同憋屈，之前天天看他发微博艾特瓜瓜，各种叫嚣，还买热搜，把瓜瓜至于风口顶尖，现在出事就溜之大吉，未免也太轻松了】
【希望他无法出国，别这么轻松，现在微博都还有人逮着说这一点，说瓜瓜没实力没水平，不敢应声，只会转移视线什么的，无语死了】
【谢谢，我还不知道这件事，现在已经快被气死了】
……
走在前面的罗嘉锦正在和姜意聊天。
“吃饭那会，我收到了制作好的新歌。”
“《暴雨》，准备定在明天零点发布。”
姜意点头，“好。”
罗嘉锦迟疑一秒，继续道：“《暴雨》的旋律，还有我的身份关系，发布后，你的这个身份应该藏不住。”
“……好的，我知道了。”
姜意迟疑想了一下，不确定询问：“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罗嘉锦回答。
姜意点头，“没关系的。”
“恭喜锦姨。”
罗嘉锦挽着她的手臂，闻言眉宇间漾起笑意。
“是要谢谢你。”
罗嘉锦有时候都忍不住想，姜意真的是她生命中的贵人。
罗夏也跟着插话道：“有时间一起吃饭吧？”
姜意点头应声。
晚上的活动就是散步，打羽毛球。
回到酒店后，直播间就关闭，不再开启。
姜意先和罗嘉锦一起去听了《暴雨》这首歌，才返回酒店。
零点。
罗嘉锦定时的微博自动发布。
@罗嘉锦：久违的新歌《暴雨》上线，感谢Melons专门给我写的新歌，也感谢老师给予的指导和支持！【链接】
【哇塞，嘉锦居然发新歌了！】
【支持！真的好惊喜！晚睡的孩子果然有糖吃】
【终于等到你，真的太惊喜，太感动了，我还以为嘉锦以后都不会唱歌了】
【我也是（大哭），嘉锦的状态那段时间真的超级差，三番两次看见有人拍到她在医院，所以我真的很喜欢《迥然》这个节目，很喜欢姜意】
【第一眼，罗老师发新歌了！支持。第二眼：居然还是Melons的？！】
【是的欸，两个人这是第二次合作的吧？Melons今年好高产哈哈】
【对滴对滴，前段时间《洪羊》才上线，现在又有《暴雨》，真的一整个期待住了～】
【聪明的孩子已经在听歌了】
【……】
【！。】
【！！！】
【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但是我现在感觉头皮发麻】
【呜呜呜我也是！我的天，浑身都是颤栗的】
凌晨一点钟。
＃《暴雨》＃登上热搜。
第二天早上八点钟，网络上已经铺天盖地都是《暴雨》。
罗嘉锦的团队没有做任何其他的宣传，这么多的热搜，全部都是自来水。
火热程度，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年度爆火歌曲中的顶流。
姜意早上醒来，打开手机，锁屏跳出四五个营销号，全是在说《暴雨》这首歌。
各大音乐评价也纷纷上线，快速给出了最高的评价。
——是罗嘉锦的代表作，她实力的巅峰。
——好的音乐与好的歌手总是相互成就。
——直击灵魂的声音。
——罗嘉锦用实力告诉世界，她没有江郎才尽，她只是在休息。
——这是一个时代的音乐，它是经典。
——歌后回来了！
＃歌后罗嘉锦新歌＃也登顶热搜第一，并且与《暴雨》一起，霸占热搜前三。
热搜前十中，更是有七条都是和这首歌有关。
姜意翻了翻热搜，还没来得及惊喜，房间门就被敲响。
刚刚睡醒看到消息的罗嘉锦站在门口，用力抱住姜意。
“他们说，我回来了。”
“等到我了。”
罗嘉锦说着，潸然泪下。
没有人比她更痛苦无法再做出满意的音乐作品，无法再给粉丝带来好的音乐作品。
尽管知道这首歌很好，但是在看到这些评价，这些支持，她才从飘飘乎的状态，缓缓落到实地，一颗心也稳稳落到肚子里。
她真的，重新给粉丝们带来好的音乐作品了。
她没有辜负一直支持，等待她的人。
姜意拍了拍罗嘉锦的后背，用力回抱她。
“你回来了。”
罗嘉锦虽然是歌后，但是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提这个称号了。
甚至很多人可能只知道她是一个出道很多年的老歌手，不清楚她的实力。
现在，这个称号又重新被人们唤起。
这是对她实力的一种认可。
罗嘉锦松开姜意，擦了擦眼泪，才对姜意说：“歌曲的数据和评价都很好。”
“经纪人她激动的一晚上没睡，凌晨就想打电话给我，但是又怕打扰到我休息，硬生生等到了现在。”
“嗯嗯。”
姜意点头，“我看见了，超级棒！”
“有一个乐评人说，你是直击灵魂的声音。”
罗嘉锦笑起来。
“能满意就好。”
这些殊荣，不值一提。
时间还早。
姜意正要询问罗嘉锦还睡不睡，就看见另一边的门打开。
罗夏从里面探出头来。
“你们醒了？”
姜意点头，“对。”
罗夏目光又落到母亲身上，“演唱会的时间安排记得提前告诉我。”
罗嘉锦走上前，能看见罗夏脸上的黑眼圈。
估计是晚上没怎么睡。
她走到罗夏面前停下。
“小夏。”
罗嘉锦喊道，小心伸出手抱住罗夏。
罗夏没动，任由罗嘉锦拥抱住自己，好两秒才缓缓回抱。
“谢谢你。”
罗夏一顿，身体有些僵硬，也有点手足无措。
她缓了两秒，抬起头看见姜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回房间。
走廊里安安静静，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没什么可谢的，我又没有做什么？”
罗夏嘟囔。
罗嘉锦放开她，“你支持我。”
她的身体一度都不适合搞音乐，但是罗夏为她换了好些个医院，找了好些个医生，都没有提过一次让她放弃音乐的想法。
这一次录制歌曲也是。
她知道罗夏放心不下她，录制的时候，都假装自己空闲、没事做，留在她附近。
其实打给罗夏的电话，一天能有五六个。
罗夏顿了一下，“你不也支持我。”
她前几天不放心母亲录制新歌，留在家里无所事事。
每天就录音棚和家两头跑，无聊的时候翻出很多以前的东西。
有一个大箱子，箱子里面好多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全是崭新的，没有送出去的。
母亲好像总是晚一步。
所以，给她买的那些礼物，绝大多数因为不合时宜，留在了这个箱子里。
还有一个厚厚的笔记本。
是对方的日记。
她才知道，原来母亲是因为父亲出轨并伙同其他人虐待自己，才坚决选择和父亲离婚。
那个男人，不敢打母亲，就趁着母亲出门工作，虐待她。
那张日记多个字体的墨迹严重晕染，斑驳一块又一块。
但是母亲却在自己年少的埋怨和质问中，从来没有说过一句。
日记里还夹着厚厚的资料。
全是自己美术学习，高考的相关资料。
还有厚厚的一叠院校分析。
有些没用上，有些用上了自己也不知道。
罗嘉锦顿了顿，松开她。
“互相支持。”
她笑起来，又有点犹豫。
她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和孩子相处。
忙工作的时候，相处的少。
等闲下来，对方已经长大了，她更不知道怎么相处，也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方式相处。
她们好像总是隔着一层什么，讲不清楚。
罗嘉锦想了想道：“会提前把演唱会消息告诉你的。”
“你录制结束后要去国外？”
“对。”
罗夏道：“要去半年的S国，学习加上办画展。”
“我还没有去过S国……”
罗嘉锦吞吞吐吐。
罗夏抬起头看她，突然一下子笑起来。
“那你到时候来找我。”
“我带你在S国逛一逛，风景还是不错的，帅哥也多。”
罗嘉锦愣了一下，呆滞抬起头，片刻后才反应过来。
“噢噢，你想谈恋爱了？”
“还行吧，看缘分，你也可以试试。”
罗嘉锦再次目瞪口呆。
她抬头看着面前已经和她一样高，甚至比她还高一点的女儿。
有点不知道应该回什么。
罗夏有些紧张，她移开视线，假装随意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我有点困，想先回去睡觉，你还睡吗？”
罗嘉锦摇摇头。
“噢好，那我回房间了。”
房间门再次被关上。
姜意洗漱好出来，看见罗嘉锦一个人站在走廊。
“锦姨？”
姜意疑问。
罗嘉锦抬步朝她走过来，还有点迷茫。
她隐约感觉自己和小夏的关系，有点不一样了。
但是又说不上来。
“你平时，像姜空以什么关系相处？”
罗嘉锦询问姜意。
姜意：“姐弟或者是朋友。”
是亲人也是友人。
罗嘉锦一顿，感觉脑海里快速像是有什么闪过。
整个人茅塞顿开。
那就……当朋友吧。
罗嘉锦忍不住笑起来，心情越发明媚。
“你现在去……？”
“我去散步，顺便打一套八段锦。”
“那我和你一起！”
＊
吃早饭的时间，大家陆陆续续都知道罗嘉锦的新歌已经发布，并且口碑非常好。
道过恭喜后，又商量着晚上一块吃一顿庆祝饭，导演就过来安排今天的任务了。
来到粽城，逃不开音乐。
所以今天的要求是蒙面街头表演。
导演吩咐完今天的任务后，大家才一起出门。
路过的店铺已经在放熟悉的音乐。
那首《暴雨》。
而且还是循环播放，看得出来是真爱粉。
葛海月翻着手机，突然看见朋友发的消息：
热搜又爆了，跟姜意有关。
她一惊，立刻点开微博，看见一条高赞的新微博。
@宋雨；@姜空@罗嘉锦，你们瞒的我好苦啊，姜意就是Melons还不介绍我们认识。@姜意，我真的很想唱一下你写的歌。
【？？？what？】
【哈哈哈憨憨，我都猜到啦】
【这个，在姜意超话那边都不算是秘密了。】
【姜意就是Melons很明显噢】
【对，Melons翻译过来就是瓜瓜啊】
【姜空发《洪羊》的时候我就有猜测了】
【？？不会就我一个人还不知道吧？】
【不是，还有我。没逛超话，感觉自己像断网了】
【之前也只是猜测，没有实锤，这次是真的实锤】
【什么什么！姜意就是Melons？！】
【博主回复：被瞒在鼓里的只有我。。】
【哈哈哈只有宋雨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葛海月：谢谢，还有我也不知道。
她刷地抬起头看向姜意。
“瓜瓜，你是Melons？”
姜意“嗯”了一声。
“什么？你是Melons？”
这是云晚。
“Melons是你？”
这是沈平。
除去早已经知道的，大家都纷纷表示惊讶，思考几秒后又觉得了然，不是很难以接受。
而同时——
因为天气意外延迟到早上，才准备搭乘飞机离开黄扇和黄妈妈在机场被人拦住。
“很抱歉，你们被限制出境了。”
工作人员提示。
黄扇一懵，黄妈妈脸色更是瞬间难看起来。
“我又没做什么，凭什么限制我出境？”
她准备胡搅蛮缠，但是很快就有警察赶过来。
“接到人举报，黄正可能涉及齐宇酒店毒品交易，需要你们配合调查。”
两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带上警车。
“妈……”
黄扇一下子慌了。
黄妈妈也有点慌，但还是勉强维持冷静。
“你刚刚说什么东西？他怎么可能涉及毒品？”
“你们不会搞错了吧？”
她额头冒出冷汗。
对方公事公办：“请你们先配合调查。”
两个人进入警局。
＊
姜空在上午休息的时候，正在回复宋雨的消息，突然收到表哥发来的消息。
是一个“OK”表情包，表示事情已经结束了。
紧接着是一通电话。
“还有意外之喜。”
“黄正因为蓝心的事情被警方盯上，并带走调查时，也就是昨天晚上，有人匿名向邮箱投递了举报信——举报黄正和齐宇酒店有关。”
“材料很全。”
“黄正这次逃不过了。”
姜空应声，也跟着笑起来。
“辛苦表哥。”
“没关系。”
电话挂断后，姜空迫不及待和姐姐分享这个好消息。
而姜意也差不多的时间，接到了周叔叔打来的电话。
“……上次我说，刺杀周洋的事，查出来一点眉头。”
“你还记得吗？”
姜意应声，“记得。”
周文武笑起来，“现在这边发现那个人有被催眠的痕迹。”
“催眠？”
姜意惊讶。
“嗯。”
周文武应一声，继续道：“不光是他，之前潜入你们酒店房间的那个人，他也有被催眠的痕迹。”
“催眠隐藏的很深，所以才怎么问事情的发生都是巧合。”
“但是刚刚，突然露出来一点破绽，被发现了。”
“这边的人正在准备解开催眠，如果可以解开，那幕后人的身份也就很清楚了。”
姜意点头，又听了周叔叔好一通安慰后，才挂断电话。
她转过头看见姜空朝自己小跑过来。
“周叔叔刚刚给我打了电话。”
“表哥刚刚给我打了电话。”
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
随后对视一眼，才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对了对彼此的到的消息。
“快结束了。”
姜空有感觉。
姜意也跟着点点头。
黄正这个幕后黑手明面上的代言人落马，催眠也随时可以解开。
对方估计坐不住了。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房间里一片黑暗，外面几乎透不进来一丝光。
但尽管如此，屏幕中的光球还是暗淡下去不少。
灰蒙蒙的，显示不出一点明亮。
男子颓然坐在地上，“我做错了？”
“难道就放黄正走？”
“这怎么可能？”
且不说上辈子他在齐宇酒店弄断自己一双手的事，就是这辈子，他们也一直是捆绑在一起的。
自己给了他金钱，名气，协助他做好了黄蜂娱乐，他现在出事想跑，怎么可能放他离开？
但是蓝心已经废了。
黄蜂也必将受重创。
自己的综合实力大大下跌，气运也几乎要跌到刚开始的模样。
“弄掉黄正是没有走错的……”
他喃喃自语。
面前的屏幕开口：
“你的气运值很低，可能会出现并发后果，请及时补充气运，并提前做好准备。”
“什么并发后果？”
声音没有回复。
隔几秒后重复道：“滴——”
“滴——”
“滴——”
“并发后果已出现，请宿主及时补充气运，并做好准备。”
“什么并发后果？”
男人抓起杯子，重重砸到屏幕旁边的墙上，再次询问道。
“一些利用系统能力做的事情，系统没有足够的气运能力做遮掩，会被原住民发现，可能进一步降低宿主气运。”
那个声音回复。
毕竟它做的一切，用的都是宿主的身份信息。
男子木木应了一声，好几秒后，才反应过来。
他蹭地站起来，几乎瞬间就焦急起来。
“你说什么？”
被发现就完了。
气运。
他需要气运。
男子顿时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
任务：蒙面街头表演，完成的时间很长。
从上午一直到下午节目录制结束。
上午因为大家要做一些准备：挑选表演的地点，做伪装——
所以直播间并没有打开。
吃过午饭后，直播间才再次打开。
几个人正坐在化妆镜前，姜空打开手机看直播。
【好家伙，空空你太见外了，一个人藏着姐姐的马甲居然不跟我们说？！】
【可恶，必须要谴责！严厉谴责！】
【快介绍姐姐给我认识！】
【没有了吧？这是最后一个了吧？】
【我觉得是，姜意太厉害了！】
【膜拜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