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承天皱眉思考好一会, 才猛然抬起头。
周洋！
他想起来了。
是他儿子以前挂在嘴边的研究院天才师兄，什么年纪轻轻接手哪一方面的研究，拿了什么什么奖……
原来和姜意他们认识。
余承天惊讶不已。
沈平和林鸢这会已经忍不住笑起来, 一扫刚才的烦躁。
徐志站在几个人面前，脸色青青白白, 心底难得生出尴尬窘迫的情绪。
这两个人是不是故意的？
他顿了顿, 眉眼一丝笑意也没有，显得有几分阴鸷。
“小孩子家家, 口气这么大，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姜空惊讶，看向其他人：“会吗？”
姜意摇头, 认真回答：“不会。”
沈平和林鸢也摇摇头，“不会。”
余夫人和余承天一个点头，一个反问道：“怎么会呢？”
几个人一唱一和, 又给徐志噎了个半死。
余承天神清气爽, 也不焦急保镖怎么还没到了。
“咱们继续走, 这个公园是新建的，就像徐先生说的，只有北城别墅区和荣安别墅区带有别墅公园。”
“北城别墅区的别墅公园建的久，设施环境非常好，我们这个，比那边差点，各种还不是很完善。”
姜意几个人点头。
余承天瞥一眼徐志，又继续道：“北城别墅区, 你们录节目的那个别墅区就是北城别墅区, 距离公园还挺近的，你们有时间可以去看看。”
“徐先生, 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没有的话，我们可以请求导演带你进去看看。也免得你念念不忘，以后和人吹嘘都说不出所以然。”
徐志步伐慢一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跟他们拉开一点距离。
他看着余承天转头看过来的目光，咬牙切齿回复：“不用了。”
“噢，好的吧。”
余承天用徐志之前的语气回复，看到对方脸色变换后，心情好到飞起，感觉今晚能多吃两碗饭。
徐志已经离开直播能拍摄到的区域，他盯着姜意和姜空两个人，将他们从头打量到脚——
穿着很平常，也不是他们所说的那些品牌，身上更是素净的一点东西都没戴。
就这？有钱？
反正徐志不相信。
他眯了眯眼，极其快速笃定这两个人一定是在瞎说，于是又追上去。
“你姐这么有钱啊？做什么职业的？”
“什么正经职业这么赚钱？”
话问的似乎稀疏平常，但是透露的意思却并不友好。
姜空停下步伐，快速转过身，还没迈开步伐，就被姜意拉住。
余承天正要开口，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姜意！”
姜意一顿，愣几秒快速转身，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大步朝自己走过来。
身边的姜空也愣住。
“哎呀，真的是姜意！”
“你好你好。”
中年男子大步迈过来，伸出手和姜意握手。
“姜意，我是你的粉丝！我喜欢你很久了，没想到今天在这边碰到了你。”
“可以给我一张签名吗？”
姜意发愣：“周……”
话音未落，对方就再次开口：
“我姓周，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叫我周叔叔，我叫你小意，可以吗？”
姜意：“？”
“……周叔叔。”
“欸！小意！”
“终于见到你了，我太开心了，太激动了。”
周文武满脸笑意，嘴角疯狂上扬，笑容从开始就没停下来过。
他都跟身边人商量过，暴露关系插入直播，可能会给小意他们招黑，假装是粉丝是最好的办法。
上一次在北城大学就有人是粉丝，成功跟随节目一下午。
林鸢皱眉，看着姜意被对方握着的手，又转头看向姜空。
旁边的沈平皱眉，伸手推了推姜空。
姜空平时看起来聪明的很，怎么这会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了？
姜空被推的反应过来，也过去笑道：“周叔叔。”
他主动打招呼。
沈平：？
我是让你过去打招呼的吗？
【啊？？？】
【不是，我，不是……】
【震惊到语无伦次】
【这个人是谁啊？】
【姐姐的粉丝？握手的时间有点长了吧？】
【不是，姜空、姜意都没有反应，搞的我好像多心了】
【鸢鸢和沈平都皱眉了】
【从开始到现在，他都没松开姜意的手】
沈平终于忍不住，自己插过去。
“你好你好……”
而跟他一块伸出手的，还有余承天。
“周老板，你好你好。”
周文武看着递过来的两双手，松开姜意，挨个跟他们握手。
“沈老师，你好你好！”
“余老板，幸会幸会。”
林鸢伸手把姜意拉到身边，远离周文武。
周文武和其他两个人握完手后，一转头，身边的姜意已经没了。
嗯？
我那么大一个小意呢？
他左右一看，看见站在林鸢身边的姜意。
噢，到小伙伴身边去了。
周文武没有多想，他继续看着姜意，正准备找个时间把人叫过来。
余承天就再次开口：“周老板今天也在这边啊。”
“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
他站过去，挡住周文武看姜意的视线，看向其他人。
“这位，是五安农庄的大老板，姓周。”
林鸢和余夫人也上来握手。
周文武轻轻碰了一下就松开，然后继续扭头看姜意。
姜空注意到，忍不住想笑，他开口喊：“姐。”
姜意看过去，对上周文武的视线。
【啊这……】
【大家感觉都怪好的】
【这个周老板，他还是真喜欢姜意啊】
【有点割裂，看着像个好人，但是又伸手占女孩便宜。说他占女孩便宜，对林鸢又很礼貌】
【姜空这是在叫姐姐……？空空，你在干什么？！】
【啊这……我该怎么说，心情复杂】
【嗐呀，五安农庄的大老板，有他青睐，不比那个酒店的副董事差】
【瑞林的副董，谁知道到底有多少股份？当时直播那么凑巧，我倒觉得指不定是一种宣传手段】
【啊，有点恶心】
【有钱的原因好像找到了】
【好的，感觉可以搞一个五安农庄的董事当当了】
【姜意……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
直播间顿时炸开了锅。
导演在后台看着也愣了。
这是什么情况？这是什么走向？
他们是不是忘了有直播的存在？要不然关闭掉直播提醒一下？
姜意收回目光，又看向跟她说话的林鸢。
“鸢鸢姐，我去一下？”
林鸢伸手拉住姜意，与姜意对视几秒后，忽然灵光一闪。
熟人？
她动了动嘴唇，默不作声问。
姜意看懂她的口型，笑着点点头。
林鸢松开手，看着姜意走过去，眉头松展。
她就说嘛。
姜意走到周文武身边，周文武立刻笑起来。
“你们今天在这边录节目，有什么活动和任务吗？”
姜意摇头，“没有，就是在附近逛一逛。”
“噢噢”
周文武点点头，“我对这边熟！我跟你们一起吧，给你介绍介绍。”
“那边……”
他突然注意到不远处准备离开的徐志。
“那是徐志？”
他转头看向余承天，眉头一皱，显然对他观感不是很好。
余承天点头。
姜空眉头重新皱起，周叔叔突然过来，打岔了他的思绪，这会旧事重提，他心底又开始冒火。
“他一直跟着我们，说话还针对姐姐。”
“针对小意？”
周文武重复，眉头一瞬间皱的更深。
姜空点头，“对，他问姐姐做什么正经职业这么有钱。”
周文武表情瞬间冷下来，他抬眸看向徐志，目光锐利。
“你们先走，等我一会。”
他转过头，拍了拍姜意的肩膀，对着其他人说。
导演与他对视一眼，默默移开摄像头。
一群保镖就从后面围过来。
姜意还在往后看，姜空已经拉过她。
“不用看。”
“咱们先往前走走。”
姜意“噢”了一声，林鸢就再次走到她身边。
沈平转头看一眼周文武，心底已经多多少少有点猜测。
这位五安农庄的老板，和姜意姜空大概是熟人。
【这个走向……是我没想到的】
【我靠，周老板表情冷下来的时候，真的好吓人。】
【对对对，气势十足】
【救命，到底是什么关系？】
【啊啊啊感觉姜空跟他关系也很亲近】
【刚刚姜空好像在告状】
【一个姓周，一个姓姜，不太像一家人】
【感觉他们应该认识？不单单是粉丝的关系】
【投认识一票，刚刚见面那会，姜意好像就想叫人，但是被他先打断了】
【搞不懂在洗什么？对姜意有姐姐滤镜吧。他们这对姐弟，都不是什么好鸟】
【所以，冰糖雪梨那事到底是什么事？】
【我去看了其他视频，赞同姜意应该是真做了，但是用了其他厨房】
【啊，擅自用人家东西？不会吧？姜空之前不还是说闻一嘉折花的事吗？】
【所以说他们姐弟俩每一个好东西呢，姜空这真的是驰名双标了】
【什么冰糖雪梨，又什么驰名双标？我怎么看不懂】
【指路微博娱乐小鸡】
……
姜意几个人有意放慢步伐，不过十分钟，周文武就再次出现，身后还跟着徐志。
“姜意小姐，对不起。”
他走到姜意面前，深深鞠躬，低眉顺眼的，全然不见之前嬉皮笑脸的模样。
自从周文武出现，并且和姜意表现亲密后，他就心里一个咯噔。
立刻想走，但是没走掉。
周文武挥手，保镖就拽着徐志离开。
姜意：“……”
她转头看向周文武，“周叔叔……”
周文武顿了一下，立刻笑起来。
“吓到没有？”
“别怕别怕。”
他拍了拍姜意的后背，又摸了摸姜意的头。
“你叔叔我，是正经人士，没把他怎么样。”
“刚刚有个保镖，发现他好像涉及命案，是拽他去警局自首。”
“真的，不行我可以让他跟你开视频。”
周文武解释。
另一边，还没走远听见这句话的徐志脸色突然大变，他急忙挣脱，想跑，但是又被保镖给拽住，塞进车里。
完了。
真完了。
徐志奋力挣扎，但是抓着他手臂的手却牢牢桎梏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他只能看着车子飞速往前行驶，听着车内语音播放：“已为你导航目的地北城公安局，规划最佳路线，全程11.3公里……”
徐志浑身瘫软，呆坐在车上，恨不得回到过去打死自己。
＊
姜意看着车子离开，转过头应声，“噢噢。”
她相信周叔叔说的话，“不用视频。”
周文武立刻放大笑容，“咱们去哪啊现在”
“公园逛完了吗？我在这附近还有一个滑雪场，咱们一块去看看。”
“导演，要包场吗？”
他看向导演询问。
【命案……嚯】
【应该是真的去警局，这是直播间】
【刚刚真的好吓人啊】
【那个人，看着就不像个好人】
【感觉周老板好壕啊】
【是的是的，好壕，不愧是全国第一大农庄的老板】
【所以，他跟姜意姜空什么关系？还给姜意解释？感觉真的很像一家人】
【哈哈哈干爹呗~】
余承天闻言：“……”
“周老板，他们是我的客人。”
“还有”
他插到周文武和姜意中间，“粉丝要和偶像保持距离。”
周文武懵了，第一次听这个说法。
“啊？”
余承天看着他重复：“粉丝要和偶像保持距离。”
周文武看一眼姜意，又转头看向姜空。
“……是这样的、”
他试图解释。
“什么样？”
余承天看着他追问。
姜空看着他，几乎憋不住笑，出口解释道：
“余叔叔，我们认识。”
周文武有些窘迫，也赶忙道：“余老板，抱歉抱歉。”
“我是听人说，熟人跟进直播间不太好，会给两个孩子招黑。”
“所以就假装是粉丝，非常抱歉。”
余承天懵了一下，才松一口气。
“吓死我了。”
“我刚刚还一直在想，你这个样子，我该怎么谈合作的事。”
他什么样子？
周文武愣了两秒，没反应过来。
余承天进一步解释：“你刚过来就牵着姜意的手不松开。”
周文武呆滞，随后才反应过来，顿时哭笑不得。
“看来我装粉丝装的都不太好。”
“难怪……”
他回忆起其他人的动静，顿时就都明白了。
“抱歉抱歉，不是故意欺瞒大家。”
“感谢大家这么照顾小意。”
周文武继续道：
“今晚请大家吃饭，聊表歉意和谢意。”
“大家都一起，导演也辛苦了。”
余承天立刻想拒绝，但是没拒绝掉。
晚餐的事情被直接敲定。
姜空和姜意这会也反应过来，沈平和林鸢之前的动作是什么意思，纷纷解释。
他们跟周叔叔关系好，动作亲密习惯了，所以两个人都没有觉得有什么，惹了误会。
姜意主动对林鸢道：
“周叔叔和我父母关系非常好，我们两家是世交，他和我爸一起长大。我父母去世后，和他的关系一直没有断，每一年过年都见面。”
林鸢点头，“后面差不多猜出来了，他就像一个长辈。”
姜意点点头。
周文武继续道：“上次，大家去五安农庄的时候，我就想赶回来，但是被小意制止了。”
“这次听说他们到这边来录节目，我就想着来悄悄见一面，没想到造成这么大一个误会。”
余承天一顿，猛然想起。
“上次在酒店，你接电话后说的小意就是姜意？”
他一直以为是小艺。
一时间没把两个对应上。
周文武点头应声，“是她。”
说着，脸上笑容非常大。
滑雪场要坐车走，两个人还没聊完，一辆加长版林肯已经开过来，载着所有人离开。
直播间的粉丝们也纷纷顿悟。
【熟人，难怪了】
【感觉关系非常好】
【好像听见姜意说了一点，好像是父母那一辈的朋友】
【哇塞，那姜意的父母也是个很优秀的人吧】
【吓死我了，我刚刚那一会看的大气都不敢喘】
【我也是，心里上上下下的，忐忑不安】
【哈哈哈好吓人，差点就塌房了】
【哈哈哈如果跟五安农庄的老板熟悉的话，那可以解释之前还给大家送菜】
【姜意和姜空，这个人际关系是厉害的：吉吉果味、瑞林酒店、五安农场。】
【对啊，他们真的是妥妥的富二代】
【关键是很低调哎，完全看不出来】
【但是，这也不是她欺骗其他人，或者乱动主人家东西的原因吧？】
车上直播间被短暂关闭。
导演思考着，忍不住询问：“之前我们去五安农庄录节目，菜是周老板让加的？”
周文武点点头，“不可以吗？”
导演：……
“可以可以。”
他还真信了大老板非常喜欢他们这个节目。
好吧，从某个方面来说，的确是很喜欢他们这个节目。
嗐。
导演在心中幽幽叹一口气。
不就是靠嘉宾嘛，他已经习惯了。
周文武：“那就好。”
“我还以为不可以呢。”
导演摇头，“没有不可以，可以可以。”
周文武笑了一下，又去看姜意。
“最近有点瘦了。”
他皱皱眉，低声道：“上次周洋那事是不是吓到你了？”
“他回去跟我说，幸好有你在，提醒了他。”
“你说说，他这么大一个人了，危险还要别人提醒……”
姜意摇头，忍不住弯弯唇。
“那周洋哥也不能未卜先知啊。”
“没有被吓到，也没瘦，是你看错了。”
“是吗？”
周文武半信半疑。
“改明天，让你许姨看看。”
“她眼睛准。”
“她这两天有事正好去国外了，不让铁定要跟我一块。”
姜空在一边插：“让许姨跟你一块装粉丝？”
周文武眼睛一瞪看过去，“这话怎么说的？”
“你许姨……”
“肯定不会跟我一块。”
姜空偷笑。
周文武拍了一下他的头，很轻，然后侧了侧身体，不理他。
“还是小意好。”
“姜空跟周洋一模一样，都会气人。”
姜意弯唇，心底想起周洋哥那件事，将疑问先压在心底。
余承天在一旁听着，终于忍不住问：“你们说的周洋，是在研究院工作？”
“机器人研究专家？”
周文武点头，笑道：“专家谈不上，就是搞的还行，他还需要继续努力。”
余承天连连点头，“我儿子也是在研究院的，经常听他提起周洋，他很崇拜周洋。”
周文武惊讶，“那还是熟人啊。”
余承天连连点头，心中更加亲近，恨不得现在就给儿子打电话，跟他说：
我跟你偶像的爸爸见过面，加微信了。
滑雪场很快就到，直播间关闭没一会，进入滑雪场，换上滑雪服后，又重新打开。
【终于开了】
【滑雪场！好大啊】
【周叔叔好有钱！真的包场了】
【哈哈哈这叫清场，就是他的滑雪场】
【大家穿的好像，都快忍不住谁是谁了】
【讲实话，周老板说是关系很好的长辈，好吧，都没说是长辈，直接说是熟人，大家怎么确定就是普通关系了？】
【不是，有些人是不是满脑子阴谋，这是直播懂不懂？要是真有什么不正常的关系，会在直播里这么亲密？】
【想黑姐姐和空空吧，微博已经开始黑了，直播间也在黑】
【为什么这么热衷探究别人的私人生活、私人关系啊】
【离谱就是说，到底是谁准备黑空空和姐姐啊】
姜空会滑雪，姜意也会。
这些人中只有沈平不太会，而林鸢会，但是不多。
直播间固定后，姜空就拉着姐姐上场滑雪。
宽阔的雪场，空中摄像机跟拍着两个身影一前一后在雪地滑行，流畅自然，像一只轻盈的燕子，后空翻轻轻松松越过障碍，最后一路滑行到其他人面前。
姜空摘下眼镜，笑起来看向旁边的姐姐。
“嘿，感觉怎么样？”
姜意也跟着摘下眼镜，点点头。
因为运动，她的脸上泛着健康的红晕，鼻梁高挺，一双杏眼圆润漂亮，不经意扫过镜头，美的惊心动魄。
【呜呜呜好漂亮好米我爱死了】
【啊啊啊啊这是谁的老婆啊，是我的，那没事了】
【救命，怎么这么好看。这一对姐弟，颜霸属于是。】
【真的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父母，能生出姜意姜空这样高颜值的姐弟】
【这一眼，真的杀我杀我杀我！】
【一眼万年了属于是】
【姐姐真的有好多颜值名场面啊，她出道吧，我愿意让她出道】
【+1，也没人规定姐姐不能出道啊，这个颜值，不出道都有一大堆人粉】
【人品不行不要出道好吧，颜控脑子里是空的吗？】
林鸢啪啪啪鼓掌，激动且不太熟练地滑到姜意身边。
“好漂亮。”
她夸赞道。
姜意抿唇，笑了一下，“那我带你一块？”
林鸢连连点头，“好呀好呀。”
两个人一起进入场内。
在滑雪场呆到下午六点，众人才离开前往吃饭的酒店。
而下午五点钟，直播间就已经关闭。
但直播间早早关闭，姜空、姜意和五安农场周老板的事却一直在发酵，在相关的词条下吵的沸沸扬扬。
始终有一些人坚信周文武和姜空、姜意之间是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姜空到达酒店接到电话，听经纪人提起这件事，内心的无语几乎要蔓延出来。
经纪人王江：“已经在撤热度了，但是好像有人在炒这件事，所以撤的没这么快。”
姜空收敛神色，跟看过来的姐姐挥手打了一个招呼。
“上次起诉的那些怎么样了？”
王江：“已经做好公证，并从平台那里拿到那些账号的个人信息，正在筛选整理，已经差不多了。”
姜空点头。
“那发律师函，做公证，继续联系平台法务部收集信息，跟上次的一块起诉了。”
“好。”
王江点点头，“你放心，这次最慢一周内会就有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