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今天两个人都不上班, 不赶时间,慢悠悠做饭,慢悠悠吃完, 休息了一会儿决定去楼下活动活动。
至于房租的事,才月底的第一天,发个群通知告诉大家就好,遵守规则的会直接转账过来,她回头做个表格,把交过费的打个勾, 没交的打电话催, 还不交再上门。
现在网络发达,不用再像以前那样一家一家搁门口堵人。
余遥总共有三天的休息时间, 头天她一般用来玩,真正忙的是后两天, 今天就敞开了浪就好。
朋友们都知道她这个规律,提前几天已经开始打电话约她,去这边玩,去那边。
以前余遥无聊, 十喊九应,不是去打游戏就是去摸车, 也有时候KTV,酒吧,私人宴会等等。
她还开过直升飞机, 驾驶证现在还藏在衣柜里, 游艇也摸过几次。
她虽然不算个正儿八经的富二代, 但很多朋友是的, 有那个条件。
可能是会玩吧, 那些朋友也喜欢跟她一起,去哪都要喊她。
但凡她没事做就去了,现在一一拒绝。
她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那些再也不能吸引她,她现在全部注意力都在方堰身上。
感觉跟方堰吃个饭,压压马路都比以前快乐。
天气实在太热,直逼三十四五度,往远了跑没有那个体力和精力,就在楼下商场逛一圈正合适。
看到好看的顺手给艳艳安排上。
艳艳出钱。
以前她很介意,尽量和他在金钱上分开,偶尔还会逞强帮他付,后来发现他衣服上的一颗扣子都要好几十万,看着明明那么不显眼,结果是什么珍惜的黑钻啊等等,越是瞧着便宜的小东西越贵。
一颗衣领处的别针,她以为顶多小几千,好家伙,又是好几十万。
她粗心,经常在给他解领带和拆别针的时候不小心弄丢这两样东西,拿掉就找不到去哪了。
也偶尔会玩坏,比如领带这个看着结实实际上很容易变形的金贵东西。
弄皱方堰的西装等等,无形中已经损了他上千万小钱钱。
一开始真的很小心,尽量不沾不碰,虽然如此,还是丢了不见了很多,后来干脆懒得管。
因为她发现方堰在和那些人谈生意的时候,抹掉的零头都以百万计算。
丢个百万的东西对他来说真的就像百来元一样不值一提。
他年轻,赚钱能力很强,家里又没有花钱的,就他跟他爷爷。
他爷爷现在天天养生,还有一大笔存款,用不着他的,他自己没什么特别花钱的爱好,最多做个慈善,一次几千万,上亿。
除此之外私底下过千万的消费都很少,多年的积累,存款早就爆了,就是传说中的那种有钱没地花的人。
有钱不知道怎么花,就算每天挥霍,赚钱能力也能补回来,存款还是那么多,一点不动。
说的再简单点,每年光银行利息,加上他自己私底下的投资盈利,都足够养活几个公司。
那个卓悦有限责任公司就是他私底下玩玩的。
债多不压身,已经弄坏了他那么多,上千万了,不差一点两点,再加上他确确实实钱太多太多,还根本不会花,只能帮他了。
这是在为民解忧。
余遥一番无理取闹强词夺理后光明正大带着他去柜台,让人拿了戒指,抓着他的手一件一件给他试。
手镯啊,金的银的,手链,手表也不放过。
一楼是卖奢侈品的,俩人基本挨家挨户都逛过,而且隔一段时间来一次,有新品就试。
店家和柜姐们也不烦,因为方堰的手确实好看,非常非常适合戴东西,就算不买,让他当个模特发朋友圈都是赚的,关键真的合适俩人会买,所以服务都很积极,远远地瞧见俩人还要喊上一声,说最近来新品了,让俩人试。
只试精品,感觉一般的配不上方堰这双手。
曾经和闺蜜们讨论的金的好看还是银的好看也早就有了验证。
果然金的银的都好看,因为是姐妹们对的,她都没好意思提这事,干脆假装不知道,然后私底下拉着方堰到处试。
现在某些品牌方送当季的新货过来,都要她先点头认可了艳艳才会拿下。
像他这样的VIP大客户,根本不需要去排队买东西,会有人专门将当季的新品送过来,给他挑选,看中的他就留下,看不中那些人带走。
不仅是衣服鞋子等等,领带手表那些也是。
方堰挑选的时候会问她意见,她一开始以为只是随口一提,就随口一答,根本没上心。
毕竟以前的江明溪也这么问过她,当时她眼睛亮亮的指着一个领带说,这个好看,江明溪戴了另一个,顺带踩她一脚,说她眼光差。
那件事让她十分气愤,该死的江明溪嫌她眼光差还问她,又明白了一个道理。
人不能自以为是。
自己在别人眼里根本不重要,意见也是。
所以方堰问的时候她根本没认真,就是随便一指,指的甚至不是她真心喜欢的,就是觉得还算顺眼吧。
没想到方堰真的要了,退了另一件她没指的。
其它物件也是,她看上的就要,看不上的直接让人弄走。
一开始那些推荐的人都跟在他身边,介绍某件衣服多好多好,手表多珍惜,全国限量等等,她在一边无聊又枯燥的等着,偶尔回避去干其它的。
后来都跟在她身边,说的天花乱坠,一口一个小姐姐,有些会来事的还搞联名款,比如方堰买一件,送她一件小礼物。
手绢啊,丝巾啊,代金卷啊等等,挖空了心思讨好她。
她也从一开始的兴趣缺缺,到只要一送来就兴冲冲先过去每件都观摩观摩,挑得起兴。
这么一想的话,方堰真的给了她太多太多的安全感,她很多观念因为方堰而改变。
比如原来她以前的经验一件都用不上,因为跟江明溪的那段交往是不健康的,跟方堰的才是正常的。
说正常也不对,是最佳的。
她花何穗的钱会愧疚,坑她爸妈的就很理直气壮,以前也不会碰方堰的,后来在她没注意的时候,开始坑方堰了。
甚至在明知道他一条领带多贵,西装多少万的前提下,依旧弄坏弄皱。
花他的钱,把他打扮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如果放在以前,她也是不敢想的,现在已经不止做过一次了。
最喜欢的就是从一楼逛到五层,一楼是卖首饰的,二楼卖衣服,三楼鞋子,四楼是玩的,五楼吃饭。
从一楼开始,给他戴上她喜欢的配饰,二楼换上她喜欢的衣服,三楼鞋子,从头到脚给他换一遍,然后拉着他去四楼玩。
方堰从来不拒绝,好脾气地从头配合到尾,似乎也不在乎自己被打扮成什么样子,任由她来。
她曾经试过衬衫和牛仔裤,方堰穿起来很好看,卫衣和卫裤,还是很好看,运动服,依旧出色。
因为方堰本人长得英俊,那身骨相也很漂亮,怎么穿都如同鹤立鸡群似的,把人家衬托得什么都不是。
二十多岁,正是花儿一般的年纪,然而他如同老树盘根,没有一点年轻人的特征,平时穿着打扮偏成熟稳重,就算私服也多为得体的那种,不是衬衫就是长袖,连短袖都没有。
在他的观念里,搁外面露胳膊露腿等于不得体。
都是多少年前的老规矩,不适合现在,当今社会没那么多忌讳,怎么舒服怎么来。
长袖长裤不应季,还热,余遥给他换的都是年轻人会穿的,短袖T恤和五分裤。
底下白色棉袜和运动鞋,很少年的穿法,方堰套上之后整个人都显得青春年少了不少,像一个会去篮球场打球的男大学生。
是她想要的效果。
平时的方堰老气横秋,暮气沉沉,没多少正常青年的特征,这样才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
她觉得好,方堰可能不太适应,总是会低头看自己外露的腿。
他穿长袖和衬衫,有时候热也会捋到上面去,到小臂位置,手肘往下。
下.身是真的没穿过九分裤往上的。
脚踝都不漏,更何况别的,五分裤正好到他膝盖往上一点点的位置,将他颜色很浅的膝肘坦了出来,小腿雪白雪白,低头一扫就能看的清清楚楚。
常年捂着,一露出来那真不是一般的白,平时就他自己,也没个对比,余遥只知道白,不晓得到了什么程度,今天大街上都是人,男男女女路过,都不如他。
冷白肌,在人群里发光了似的,可太显眼了。
方堰大抵是不习惯,走在她身旁,频繁拉一拉裤子,往下拽那么一两下,把裤尾从膝盖往上,遮到膝盖往下。
像穿了超短裙的姑娘,怕走光,拉裙摆一样。
余遥看到了他这个小动作,一边觉得好笑,方堰未免太保守了,一边有点后悔。
他小腿均称修长,线条优美,很好看,露在外面,几乎大半的人路过都会往上看几眼,平时也看,但什么都瞧不着,今天可以。
其实也没露什么,就一个小腿而已,看也没用,是她的。
余遥宣誓主权似的,拉着他的手,明晃晃告诉众人,他已经有主了,遇到熟人,还会介绍介绍,她男朋友。
一路走,一路说,一直到游戏厅隔壁的台球室。
室内广场没什么好玩的,也就这家台球室还能吸引她。
事实上吸引她的是另一个。
余遥拉着他去玩斯诺克,照旧还是赌输赢。
只不过这次从赌亲亲,变成了赌脱衣。
他输一次,就脱一件衣服,其中包括他脖间戴的,手上的护腕等等。
因为他手腕上有吸吮后的痕迹,所以买了两个护腕给他戴上,一双袜子一双鞋,里里外外够他赌十次的,指头上还有个戒指,单手有一个手镯,加到一起是十二次。
她要是赢了十二次,方堰就光光了,她要是输了,方堰什么都没有。
这么明显不公平的差别待遇,方堰是想抗议的,但是抗议无效,她一票否决,坚持要跟他比,他架不住还是同意了。
余遥干劲满满,刚到就一杆子进洞两个红球,按照规矩红球进可以打彩球,彩球加分大,她选了个最好打的,加分还大的,一口气八分。
俩人已经是这里的常客,经常来玩,因为技术都还行,每次来都有人围观。
今天的生意不太好,台球室老板和陪打的都凑过来看,边聊天边打也蛮惬意的。
余遥急着抱得美人归,嘴上轻松,实际上动作很快,啪啪赢了方堰两局,方堰翻了一局,变成了一局,之后余遥发愤图强,继续赢,几乎没怎么给方堰机会,一口气胜了三局。
有三就有四,五,很快到了十局,方堰不想打了,余遥不肯,吵着闹着让他继续。
再打下去他五分裤就守不住的,保守的人坚持,余遥只好上绝招,手从他裤角处钻进去,摸他大腿。
彼时俩人坐在一旁角落的沙发内,一人占了一个小的,中间是茶几,方堰在喝水,瞧见了她这个动作,‘啪’的一声给她打掉了。
余遥继续放上去,他又打。
余遥还放,这次他没有动静,不过搁下水,道了句,“色狼。”
色狼就色狼吧。
“再玩两局,你赢了我就不说什么了。”
方堰望向她。
她态度十分坚决,不答应就不罢休似的,迟疑片刻,他还是应下了。
余遥很高兴,像中了几百万似的,磨拳霍霍开局,前几局她还表现的很随意,越到后面越谨慎,开始使用工具,有不确定的就反复测量,那会儿还只是偶尔,现在是打一下量一下,还会在旁边另外开一桌,摆上一样的,先实验过后再上。
这种重视和当心的程度,让他有一种余遥很想很想……的感觉。
她平时不会强求,他不想一般就结束了,今天念头坚定,不同意缠着他也要他答应。
方堰这一局打得也很艰难和纠结。
两边观战的人亦没有好到哪里去,尤其是从头看到尾的台球室陪打员工,一般的菜鸟瞧不出来,像他们这样精修这一道的看的清楚。
明明两个人实力应该旗鼓相当才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赢的都是女孩子,男孩子输得很惨,整整开了十二局,就赢了两局,输了十局。
不应该啊。
其中一个员工有些不解,碰了碰一边的同事,小声问他:“这男的不弱啊,为什么就赢了两局,里面有什么讲究吗?”
同事摇了摇头,“不清楚,我就单感觉他应该挺厉害的,不该只赢两局啊。”
他俩肩上一重,被老板拍了一下,“你们懂什么啊,人家是一对情侣,输了男孩子亲女孩子……”
经常观战,从他们的只言片语里了解到的。
他眨了眨眼,“懂了吧?”
两个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懂了懂了。”
原来如此。
就说感觉不对劲,男孩子太稳了,稳到什么程度,勾球想勾就勾,从来没罚过球,控制球到了一个变态的地步,然而每次都差一分两分输给女孩子,几乎无一例外。
两局,他不出意外也都输在一分两分上,几乎前脚打完,后脚就被女孩子拽着胳膊带走了。
方堰想过她会很急,但也没想到能这么急,他们商量过的,打完球去看电影,电影票都买了,也没到时间,余遥好像不准备去了,直接拉着他往楼上走。
商场的电梯和楼上公寓的不是一个,俩人已经在四楼了,余遥直接拽着他走楼梯。
脚步匆忙急快,他几乎一路被强拖着走。
他丝毫不怀疑,如果四周没人,余遥能直接把他打包带走。
平时也不是没看过,不应该啊。
他刚这么想完,就被余遥打开房门直接推了进去,他匆匆褪下鞋子,还没来得及套上室内拖鞋,已经被余遥推得一个踉跄,倒退几步摔在沙发内。
这里好像不是她的目标,他又被拽起来,像个犯了事被抓的罪犯,一路给他推去了卧室,仰倒在床上。
没来得及坐起身,余遥已经压了过来,嘴角是得意又窃喜的笑,“十二局,十二件。”
她算得正正好,方堰身上撑死了也就够玩十二局的,方堰也知道,所以才会守住最后两局打死不从,最后还是要被看光光。
以往都是偷看,或者各种角度不全的看,今天是凭本事赢来的,那个满足感完全不是不付出就得来能媲美的。
可太美妙了。
余遥抓住方堰的手腕,给他把护腕取下来,露出底下的青紫来。
“一件啦。”
他这个肤色,平时真的很容易留下痕迹,稍微用点力就有了。
其实余遥没怎么动他,就吸口允了几口,偶尔不小心压着,立刻红上一片,第二天转为青色,很久才褪下。
因为他这个肤色,和易留痕的体质,余遥已经被认成变态很久了。
余遥继续手里的活,给他另一个护腕也取下来,“两件了。”
其实不仅仅给他穿上自己喜欢的配饰和衣服有意思,脱了貌似更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