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脚能不能轻一点?”就在千本夏夕胡思乱想的时候, 琴酒皱着眉不满地出声,“不过是提了波本,反应这么大。”
“不是, 什么叫不过是提了波本。”千本夏夕回过味来, 看着自家上司苍白的脸道, “说的好像我看过一样,我怎么知道波本的身材好不好?要不你让他现在过来, 脱了衣服让我看一眼。”
琴酒:……
琴酒停下手中的动作, 露出十分不屑的眼神, 一副你做都做了, 还不敢承认的样子,看着千本夏夕心头火气。
“你什么时候看过, 需要我提醒你吗?”只见琴酒嘲讽出声。
“行啊,求你提醒我了。”千本夏夕理直气壮道。
“……”琴酒顿时被她这副模样气道,咬着烟一字一句道, “温、泉。”
“温泉?”千本夏夕一愣,完全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和波本在一起泡温泉了。不过她前段日子后续确实泡过……哦对, 不会是说的秋名山那次吧。
另一边, 琴酒看她使劲回想的样子简直像是一个十足的渣女,一个睡过就忘的无情的女人。
不过, 就该如此, 如果阿斯蒂对别人产生了感情, 是组织里的成员也就算了, 如果真的愚蠢到爱上了不该爱的人而选择背离组织……琴酒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狠辣。
当然波本这人也很讨厌, 虽然他不得不承认对方的优秀, 但就是怎么都喜欢不起来。阿斯蒂如果真的爱上对方, 自己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爱情这个词, 对琴酒来说几乎可以和愚蠢画上等号。
他不会爱上任何人,阿斯蒂刚才的表现虽然渣,但却让他感觉愉悦,他反而越加欣赏对方了。
他甚至想到波本和阿斯蒂泡完温泉,竟然还没在她脑海里留下什么印象深刻的片段,可见不管是魅力还是技术,都不过如此。
想到这,琴酒简直愉悦的快要笑出来,那个家伙整天装的神秘兮兮的,好像有多厉害。
而千本夏夕这会儿终于知道琴酒最近为什么总是误会自己和波本有点什么了,原来就是她上回和毛利兰铃木园子一起组织的那场温泉旅行啊。
最后因为一场杀人而匆匆结尾的旅行。
想来琴酒当时只看见她和波本以及冲矢昴一起进的温泉酒店,所以误会了什么。
唔,这误会好像有点大了。
两男一女什么,她也很想啊,但这又不是什么女尊小说剧情,可以开后宫,玩的那么开。
算了还是算了,不管是波本还是赤井秀一,她一个都不想招惹也不敢招惹,更别说两个了,妥妥的都是大麻烦。
她只想好好的在这个世界过她平静且平凡的退休养老生活,招惹那么多麻烦做什么。
千本夏夕在这里嘀咕着,就看见了一身边琴酒那愉悦扬起的嘴角,眼神里透着三分诡异三分愉悦和四分的幸灾乐祸。
“你干什么这么笑,琴酒。”千本夏夕嘴角微抽,吐槽道,“你笑的也太瘆人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今天有什么大喜事,比如干掉了宿敌,而不是被宿敌一枪击落受伤。
今天真是……不仅是爱尔兰,就连琴酒都怪怪的。
就在千本夏夕在心里吐槽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等等,在琴酒的眼里,赤井秀一不是死了吗?那他怎么会当时在受伤的时候,说出对方的名字?
“我不能笑么,自然是想到了开心的事。”琴酒单手处理完自己手臂上的伤,拿过一旁的剪刀直接剪开了腿上的裤子,那里同样也是鲜红一片,落在那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你确定你这个样子很开心?”千本夏夕再是嘴角一抽,真是神经啊。不过她想到刚才令她在意的事,于是漫不经心地问道,“对了琴酒,你先前说赤井秀一,他不是死了吗?”
琴酒一愣,手中的动作也停顿了一下。然后下一秒才低头继续处理起腿上的伤口,沉声道,“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他,直觉。”
命定宿敌之间的心灵感应吗?
说着,琴酒再次侧头看了身边的人一眼,挑眉用着笃定的语气道,“你不也是这么认为。”
是啊,琴酒当时说赤井秀一的时候,她还接话了,虽然没有指名道姓说是赤井秀一,但琴酒也不是傻子。她还夸了对方很帅,想比试一下。很显然,她心里第一反应也是赤井秀一。
关键是,她是知道赤井秀一假死的,并且还在她店里打工。琴酒先前的话,她确实不应该接的那么顺口,竟然失了警惕心。
果然是平静的生活腐蚀了她吗,还是因为在这没有任何危险的世界,她过得太放松了。
千本夏夕小小的反思了一秒,转念又想。既然琴酒直觉是赤井秀一,那她即使装的再像也是没什么用,反而显得有些用力过猛了。
这样实力的狙击能力,任谁都会怀疑那个男人才是。
想来冲矢昴也知道自己有暴露假死的风险,在这个距离超远距离狙击又有几个人能做到。但当时那个情况,如果不是为了救柯南,他也不会轻易出手。
总之,不管组织的人有没有怀疑他是假死,都不会找到冲矢昴的头上,相比这点自信对于那个FBI的王牌来说还是有的。
即使怀疑也没有证据,基尔接连两次都证明了自己确实亲手杀了赤井秀一,那组织也不会总抓着她的这点小辫子不放。
除非有实质性决定性的证据摆在眼前,单单只是一个厉害的狙击手就猜测赤井秀一是假死,基尔是叛徒,那就真是笑话了。
所以千本夏夕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让琴酒知道自己被对方耍了,自尊心过不去罢了。
哎,她瞒的也是很辛苦啊。
“没错,我先前也有这样的感觉。”思及此,千本夏夕点头顺着琴酒的话道,“就像波本怀疑他不会轻易死去,试图找出对方失败了。我虽然怀疑,但也不得不承认,我们的直觉也不一定是对的。”
“或许吧。”琴酒皱起眉头,想到先前的事,就觉得非常不爽。“那个人到底是谁,还有谁会有这样的能力。”
千本夏夕脱口道,“我啊,这个距离我也可以。”
琴酒:……
琴酒眼里那嫌弃的意味都快溢出来,“我说的是这个吗?还不快好好做你的事。”
“知道了,知道了。”千本夏夕敷衍道。
她刚才只是顺口而已,算了,她不和伤员多掰扯,万一把琴酒气吐血,岂不是要怪在她头上。
“哦对了。”千本夏夕随手又拔了一个嵌在伤口里的小碎片,再次开口。
“什么事。”琴酒咬着烟,忍着痛,心情不是很好地问道。
“你说的波本的事,我要解释一下。”千本夏夕道,“我那天去温泉,是和毛利侦探他们一起去的,不止波本。”
琴酒正想她为什么突然又说这个,就听阿斯蒂又道,“所以我其实是和毛利兰她们一起泡的女汤,我还真没见过波本那什么……”
当然了,她不仅和毛利兰一起泡的温泉,还有雪莉,这事就不用让琴酒知道了。
“还以为你想说什么。”琴酒闻言不屑道,“不用特意和我解释,我可没那么关心你的私生活。”
千本夏夕:??
大哥你前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大哥,是谁突然要和波本比身材,还主动提起她上次温泉的事。
琴酒这家伙……
千本夏夕心里来气,直接拿起手边的一瓶生理盐水,在他肩上最深的那道伤口上冷不丁地淋了上去。
顿时,琴酒的闷哼声再次传来,嘴里的烟都被他咬断了。
只见他面色苍白的侧头瞪了那个女人一眼,对方嘴角那愉悦勾起的弧度让他心里气的痒痒。
“哎,你忍着点。”千本夏夕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你伤口上都是爆炸的细小碎片,需要清理干净才行。”
琴酒:……
他不傻。
这瓶气泡酒就是故意在报复他,所以才在他毫无防备之下突然给他清洗伤口。
“你不会提醒一下吗?”琴酒掐灭了嘴里已经变成两半的烟,不满道。
“啊,这也要提醒吗?”千本夏夕无辜道,“好吧,这不是长痛不如短痛,我想趁你没反应过来之前直接搞定清创嘛。”
琴酒冷哼一声,要不是他处理不了肩后的伤,才不需要那个女人……
失血过多让他脸色比往常更加苍白,额头不断冒着细密的冷汗。可见他从刚才到现在,就一直忍着疼痛,只是冷漠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琴酒再次咬着牙,眯眼从腿上的伤口中清理着直升机的碎片。
还不如直接中一枪呢,省事。现在这样满身的细小伤痕,处理起来简直麻烦又费时。
千本夏夕此时倒也没有功夫和琴酒继续互怼了,她知道按照这个出血量,再加上有些内伤,对方的体力可能也撑不了多久。
于是她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拨开血肉,挑出嵌入里面的碎片,再用生理盐水大面积清洗伤口,最后再用纱布和药水包扎。
不仅是他不方便处理的位置,就连其他地方她都帮忙清理了一便。
这期间琴酒没有说话,只是偶尔闷哼两声,难得变得让她竟觉得有些乖巧。只是坐在床上,低头靠在墙边,银色长发垂落,默不作声地冷漠看着她蹲在地上处理自己腿上的伤口。
终于,花了将近一个小时,千本夏夕才终于清创包扎完了所有伤口,这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真是体力活,出任务都没那么累。
这爆炸的细小碎片是真的烦人,但又不敢不仔细,不然即使包扎完了,如果还是有残留在伤口里,会反复发炎,非常麻烦。
“终于搞定了。”千本夏夕抬手看了眼时间,都深夜凌晨了,看来她今天又要熬夜通宵。
说着,她长叹一口气,一屁股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拿起手边的遥控器随口道,“要看电视吗,琴酒。”
然而她说完有半晌,都没有等到对方的回应。
千本夏夕这才感觉有些不太对劲,连忙站起身来到床边拍了拍他的肩。
“喂,你睡着了?”
因为琴酒一直低头靠在墙边,她只能再次蹲下身去看对方的眼睛。
没睡,还睁着,只不过眼中好似没了焦距。
千本夏夕抬手在他面前挥了挥,毫无反应。
“喂,琴酒,你晕了吗?”见对方仍然没有任何反应,但眼睛确实是睁着的,千本夏夕再次试探喊道,“琴酒是只蠢猪?琴酒和波本是对好基友?”
还是没有反应,果然是失去意识了吧。但某人却被勾起了玩心,这样的琴酒真是难得一见,于是又不怀好意地继续开口道,“黑泽阵?小阵阵?阵阵小宝贝?”
就在她玩的开心的时候,却冷不丁地对上了一双绿眸。
糟糕,千本夏夕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心虚回望,这怕不是被她喊醒了吧。
“琴酒,你没事了?”她小心试探并给自己挽尊道,“我刚才看你好像晕过去了,所以喊你一下。”
琴酒幽幽看了她一眼,他刚才确实有那么十来秒失去了意识。但生性警惕的他即使失去意识,也没有闭上眼睛,让自己彻底陷入黑暗。
所以在阿斯蒂喊他真名的时候,他就警醒了。
没错,他都听见了,什么小阵阵,阵阵小宝贝之类的愚蠢的话。他怕他再不醒,就不知道会从对方的嘴里说出什么更恶心的话来。
“你喊完了?”琴酒冷冷看向她。
“喊完了喊完了。”千本夏夕心虚点头,“你都听见了?”
“当然。”琴酒微微垂眸,看着还蹲在地上的某人,勾了勾嘴角道,“但没听见你喊什么,就是太吵。”
千本夏夕:……
这是听见了又仿佛没听见的意思?甚至还嫌弃她太吵……
果然,琴酒还是没有意识的时候最讨喜。银色长发,帅气英挺的脸庞,肩宽腿长八块腹肌。但这一开口,就不想和他说话。
冷酷的帅很符合他的长相气质,所以不说话才好。
“你确定前面没听清我在说什么?”想着,千本夏夕狐疑地看向对方。琴酒的状态依然很差,但脸色却好像没有先前那样苍白了。
“你说了什么?”琴酒挑眉,仿佛好奇她刚才说了什么,那样子确实像是没听清的样子。
但千本夏夕还是试探问道,“那我再说一遍?”
琴酒很想说不必了,但此刻他虽然刚清醒,但脑子却没有迟钝。他要是真说不必了,那才是不打自招。
于是十分淡定地道,“说吧。”
“黑泽阵。”千本夏夕开口,“就这个。”
琴酒一挑眉,“没了?”
千本夏夕:“嗯,没了。”
琴酒:“那我怎么记得你前面喊了好几声。”
千本夏夕一本正经道,“嗯,都是黑泽阵,喊了好几遍。”
“原来如此。”琴酒没有说什么,而是选择闭目养神,他的状态实在有些差。
“你就这么睡?”千本夏夕站起身,从隔壁间的柜子里翻出一条毯子扔给他,“床上躺一会儿吧。”
琴酒接过,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
“如果你不放心,那我去门口守着。”千本夏夕觉得自家上司可能生性警惕,不太习惯在别人的面前睡觉,特别是现在这种状态下。他刚才连失去意识都还是睁着眼,可见是有多警惕。
哎,看来琴酒是注定单身一辈子了,他这样的怕是连枕边人都要防备吧。
千本夏夕不知为何,思绪有些跑远。
“不用。”琴酒拿起毯子盖在腿上,然后斜靠在床头,拿起先前脱衣服时摆放在床边的手机,开始发起了消息。
而此时,千本夏夕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于是她打开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
千本夏夕挑眉,起了起来。
“阿斯蒂,琴酒在你这吗?”一个中老年老头的声音,顿时在手机另一头响起。
千本夏夕愣了一瞬,才想到是谁,于是看了眼正在拿手机发消息的琴酒道,“嗯,我们在安全屋,刚处理完伤势,没什么事。”
“知道了。”朗姆的声音再次传来,“辛苦你了,我一会儿派人来帮你把车子处理一下。”
“好的,我车上确实都是血,现在也不方便开着离开。”千本夏夕回复道,“让他们来之前提前给我发个讯息。”
“嗯。”朗姆沉默了片刻问道,“琴酒流了很多血?”
“嗯,除了失血过多没什么其他问题。”千本夏夕小声道,“我会看着他。”
“知道了,我会马上安排人过来。”朗姆说完便直接挂了电话。
“是朗姆?”倚靠在床上的琴酒道。
千本夏夕看过去,发现他不知何时早已放下了手机。
“我刚才已经给他回复过邮件了。”琴酒又接着道,“你可以自走,我来等他们。”
就你这样?千本夏夕忍不住瞥了一下嘴,“不用,你吐在我车里的血我怎么开回家?还是在这里对付一晚吧。”
“没有地方给你睡。”琴酒勾了下嘴角,调侃道,“难道你想和我挤一张单人床?”
千本夏夕:……
“不好意思,我可不会让给你。”琴酒再次开口。
“我就沙发上坐一晚不行吗?”千本夏夕无语道。
真是的,伤病患者就要有伤病患者的觉悟,不好好休息还有精神调侃她,看来还伤的不够严重。
“对了,你要水吗?”千本夏夕突然觉得有些口渴,站起身拿起地上的矿泉水道。
“嗯。”琴酒倒是没在调侃,而是伸手道,“给我一瓶。”
千本夏夕闻言,随手往他那边扔了过去。
却不想,琴酒手一滑,竟然没接住。
啊这,这就有点尴尬。
千本夏夕很想笑,但忍住没去看对方臭黑着的脸,弯下身捡起了滚落在脚边的矿泉水瓶。
然后又十分贴心地替自家上司拧开了瓶盖,这才再次递了过去。
她要不是怕琴酒又气吐血真的再晕过去,不然她不等着看好戏才怪呢。
不过她还是终究没忍住心中的小恶魔,在琴酒正好举起水瓶正要喝水的时候,不怀好意地问道,“需要我喂你吗,琴酒。”
琴酒:……
这个女人,果然趁着他受伤虚弱的时候,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
他为什么当时第一时间就给阿斯蒂发去了定位,而不是朗姆呢。
琴酒嘴角微抽,觉得好像都是他自找的。
但转而又想,朗姆也不会亲自来,有时候还是自己下属更好用。
特别是阿斯蒂的身份可以信任,以及那恐怖的身手,组织里还真没有可以相提并论的对手。
所以他也只能认了,琴酒冷冷瞪了某人一眼,自顾自地抬手喝水。
“对了琴酒。”千本夏夕坐回沙发上,一边喝水一边随口问道,“爱尔兰最后撤离了吗?伏特加他们没事吧?我刚才倒是忘记问朗姆了。”
“没事,朗姆的人已经找到他们了。”琴酒喝完把空水瓶往垃圾桶一扔,低沉沙哑地道,“你倒是很关心爱尔兰,你什么时候和那个家伙怎么熟了。”
“不过随口关心一下同事罢了。”千本夏夕回忆了一下道,“毕竟人家爱尔兰也挺关心你的,琴酒。”
琴酒不明所以地看向她,就见某人继续道,“他好像很了解你?还跟我八卦你和贝尔摩德的关系。”
琴酒:……
“他这个白痴说什么了。”琴酒冷冷挑眉道,脸上露出十分不屑的表情。
“倒也没多说,就是说你们关系不一般。”千本夏夕坐在沙发上,用水瓶顶着下巴好奇看向自家上司问道,“琴酒,你和贝尔摩德不会是……”
“没有。”琴酒斩钉截铁地回道,“你很闲吗。”
言下之意就是会听爱尔兰那个蠢货八卦,看来是真的很闲,改天多安排一点任务吧,也好让同样受伤的伏特加休息几天。
千本夏夕完全没想到自家上司已经算计着如何给她安排任务了,此时再次好奇地打量了一下琴酒。
“真的?”她想,爱尔兰会说关系不一样,那肯定不外乎是男女之情,总不会是姐弟或者母子吧。
千本夏夕被自己的想法弄得一阵恶寒,母子什么的,简直太可怕了。关键琴酒和贝尔摩德长的也不像,不管是姐弟还是什么,都不太可能。
“你很在意?”琴酒勾起嘴角。
“倒也不是,我八卦一下总可以吧。”千本夏夕还是非常好奇,“贝尔摩德这么一个大美女,你就没点感觉?”
琴酒闻言挑眉看了她一眼,“嗯,还行。”
还行是什么答案?千本夏夕有些不满对方的敷衍,再次逼问道,“那琴酒,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或者男人?”
琴酒:……
这是什么鬼话,他哪里像是会喜欢男人的样子?
他虽然对恋爱那种愚蠢的关系毫无兴趣,但不妨碍他还是喜欢欣赏美女的。
只要是男人,谁不喜欢美女?
于是琴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能说的,回道,“自然是漂亮的女人。”
千本夏夕:“贝尔摩德不漂亮?”
琴酒眼皮都不抬,“还行。”
千本夏夕:……
你这个人唯不唯心,看来是没法从对方嘴里套出什么了。还是以后问问爱尔兰吧,竟然对方那么好心好意的给她分享八卦,自己不回应总是不太好。
嗯,绝对不是她想八卦她的上司。
这边千本夏夕不打算继续问了,琴酒倒是反而主动开口了,只见他眼神中透着玩味。
“怎么,看来你真的是对我的私生活很有兴趣?”
见他这么问,千本夏夕也不怂,非常坦然道,“对啊,组织里其实你才是最神秘的那一个吧,琴酒。”
虽然对方总说贝尔摩德和波本喜欢搞神秘,但在她看来,琴酒才是那个最神秘的。
“哼。”琴酒没承认,也没否认,而是道,“我从来不在任务的时候神秘。”
“也是。”千本夏夕道,“你要是这么说也没错,所以你真不打算同我解惑?”
对不起,她是真好奇,名侦探柯南里其他人的生活都不是秘密,只有琴酒。仿佛天天不是在做任务的路上,就是在准备做任务的路上,完全没有私生活可言。
琴酒闻言轻笑了一声,语气中甚至还带点愉悦地道,“你知道吗,阿斯蒂。”
千本夏夕一愣,回道:“什么?”
“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私生活感兴趣的时候,便意味着什么?”琴酒直视着阿斯蒂愣神的双眸,咧开嘴,露出一个堪称恶劣的笑容来。
千本夏夕:??
千本夏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