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回不回京城暂时还没法确定, 这个要看我爸妈的安排。我目前是没打算回去。”
听许绍年说他不打算回京城,宁欣有点奇怪:“为什么啊?”
这样好的机会,别人一辈子都不知道能不能碰到, 他居然会选择放弃?
那可是京城,首都,国家经济,文化的中心!
看出了宁欣的惊讶,许绍年笑了笑:“还有很多事要做。例如, 我的学籍在这里, 我将来是要在新南考大学的。”
宁欣当然知道这只是借口。
如果能回京城,学籍自然也可以迁回去。更何况许绍年十六岁就下乡了, 估计高中都没有上,他有什么学籍?
不过, 她还是被他要考大学那句话给吸引住了。
“你也要考大学啊?准备什么时候考,明年吗?那你现在还不去复读, 这么有把握吗?”
许绍年露出了一个苦笑:“我倒也想去复读, 可哪儿有学校愿意收我?我当初连高一都没念完。再说, 我现在也没有时间,确实有好多事要做。”
恢复高考已经两年了, 一切都已经步入正轨。试卷越来越难,高校的录取比例又那么低, 没有扎实的基础,想要考上大学那真的是一件非常难的事。
就好像曾经的宁欣,当初在学校的成绩也是出类拔萃的,可最后还是以几分之差落了榜。
她还是老老实实在学校好好学习, 基本功扎实的呢!
要是许绍年真的从下乡到现在, 连课本都没摸过——宁欣觉得他说的还真有可能。
毕竟就算是招复读生插班, 学校也是要有入学考试的。
人家也要追求升学率的啊!
“那你准备怎么办?”宁欣不禁又开始为他发愁。
“车到山前必有路,再想办法吧。”许绍年却表现的比她有信心多了。
他将手里拿着的那本高中语文在宁欣的眼前晃了晃:“回头这书也借我看看。”
听他这么说,宁欣当即答应:“行,没问题!需要看哪本你直接跟我说就行。”
说着,她拍了拍那些摞起来的书,又补充了一句:“其实我上学的时候成绩还可以,特别是理科,学得还行。要是你愿意的话,有不会的地方可以先来问问我。毕竟,咱们这也算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了吧?”
说到这里,她自己先笑了起来。
许绍年却并没有笑,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
直看得宁欣都有点不自在了。
她收起笑,回瞪过去:“你看着我干什么?我哪里说错了?”
声音里很有几分不高兴。
“我和奕哥才是兄弟,和你不是。”许绍年依然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眼睛,淡声反驳。
看宁欣又要瞪眼,他才垂眸低笑了一声,补充道:“我们是朋友,你说的。”
宁欣:“……”
虽然她也不明白“朋友”和“兄弟”究竟哪里就这么不一样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许绍年那亮的出奇的眼睛,她却莫名没有问出口。
“吃饭了!”
就在气氛变得有点古怪的时候,小安站在餐厅门口朝他们喊道。
宁欣倏地松了一口气,立刻回答:“来了!”
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屋里走。
许绍年留下,将她丢在桌子上的那些书重新整理了一下,这才跟了过来。
这段时间一直是他们三个人在一起吃午饭,大家都习惯了,气氛倒也轻松。
直到快吃完的时候,许绍年忽然问了一句:“那个早市门口新开了一家小吃店,你知道吗?就是那个叫做新星的。”
宁欣点了点头:“知道。”
新星小吃店,冷慧开的嘛。
在书中,这可是后来开遍了全国的连锁饭店。
虽然,现在位置不一样了,可店的名称却根本没改。
许绍年看了看她,又问了一句:“那个店主和你们家认识?……和你们有亲戚关系?”
宁欣一愣,放下了筷子:“你怎么会这么问?”
许绍年顿时露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真有亲戚关系?”
“当然没有。连认识都不认识!”
“可,很多人说她是你们父亲的徒弟。我不记得奕哥说过叔叔有收过徒弟,所以想问问你,或者是在我们下乡的时候收的?”
“没有。我爸没有收过徒弟。而且我们和那个叫做冷慧的人根本不认识。”宁欣正色回答。
“到底怎么回事?许绍年,你别拐弯抹角。”
“其实我之前也没注意。是我们粮店的老师傅那天说起来,我才知道的。”
许绍年说,他们粮店的老师傅今年已经快要六十了,再有半年就退休。也是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
想当初,宁父开小吃店的时候,他可是老主顾,一吃就很多年的那一种。
后来,运动过去了,宁父还专门去找过他,向他打听怎么样才能多买点粮食?说自己有心把之前的小吃店再重新给开起来。
老师傅高兴坏了,还真的为宁父出谋划策了很久,甚至为这事还专门回了老家一趟。
可没想到,没过多久,宁父就出了事,小吃店的事儿就不了了之。
这种天灾人祸谁也没有办法,老师傅难过了一段时间也只能把这个念想给放下了。
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才不过几个月,他居然吃到了心心念念那么久的美味!
虽然不是出自宁父之手,味道也略有差异,但也还原了六七成。
这已经让老人心满意足到见谁跟谁夸,怂恿着周围的老伙伴们全都过去尝尝。
可没少给冷慧拉生意。
“我就是有点奇怪。如果真是宁叔叔的手艺,按理说应该你学会才正常,怎么会是一个外人掌握了?最重要的是,她还在他们家店里挂了个招牌说是家传手艺。这就难免不让人猜疑。”许绍年又追问了一句。
宁欣沉默了。
这种事真的没法解释。
现在房子还属于自己家,菜谱还在自己手里。
就算她心里清楚冷慧学的那些小吃确实算是偷师父亲,可是又有什么证据?
她总不能跟人家说,冷慧是重生的,这手艺是上辈子从自己父亲留下来的菜谱里学到的。
那人家还不得以为她疯了?
无凭无据的话,说出去除了给人添笑话,没有一点实际意义。
关于冷慧开饭店的事儿,原本宁欣都不准备理会了,可如今听了许绍年的话,心里瞬间涌上了深深的憎恶。
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还家传手艺?
跟谁家呢?
脸皮子不要,连祖宗也不要了吗?!
“我不知道她的手艺是从哪儿学的,反正跟我们家没一点关系。哦,也不能说没一点关系,说起来这个人,我还确实认识……”
宁欣完全不带一点隐瞒的将之前冷慧找上门,然后又忽悠李翠花来家里闹,最后被王老太要挟的事儿全都说了出来。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心虚还是什么,她现在用的那个帮忙的人就是李翠花的婆婆。”
宁欣说着摊了摊手:“其实我还挺不理解的,她们两个怎么最后还捆绑到一起了?”
这有什么不理解的,狼狈为奸呗。
许绍年在心里默默说道。
“需要我帮忙吗?”他问。
“不需要。”宁欣摇摇头,重新拿起了筷子。
第二天宁欣起了个大早,六点钟就出门和丁芹汇合一起去早市买菜。
昨天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好了,要学着慢慢放权。
趁着现在药膳房还没有正式开始营业,她正好趁这个空档好好的把招上来的这批员工全都“溜一遍”。
服务员,保洁员让她们换着班的和秦晓燕一起去疗养所做服务,而丁芹则由她亲自带。
这带的第一步就是逛菜市场。
今天出门早,她们到的时候菜市场的顾客还不多。这会儿的大妈大婶们都还在家里忙活一家人的早饭呢,都还没有出门。
所以她们两个很快就选好了今天要用的小菜。
她们买了一块儿后腿肉,两个茄子,一些刚上市的马蹄,另外还买了一个猪心。
将东西买齐后时间还早,宁欣和丁芹交待了回去后要做的准备工作后就让她先回疗养所,自己去了凉茶铺。
说是凉茶铺,可随着现在天气开始变凉,每天供应的茶水也变成了热饮。连那些配套的茶点也从凉糕,果冻慢慢的换成了糯米饼,松糕之类的。
因为时间还早,宁欣去的时候凉茶铺还没有开门,奶奶还没有从家里过来。
店里只有小姑还有小静两个人在忙活着。
看到宁欣,两个人都很惊讶:“小欣,你这会儿怎么有空了?”宁秀秀第一个问道。
“今天出门早,买完菜过来看看。”
宁欣说着伸过头去,看了一眼放在小蜂窝煤炉上的蒸笼。
她吸了吸鼻子:“今天这是在做蒸蛋糕?豆乳蒸蛋糕?”
“是啊,你鼻子真尖。”宁秀秀笑了起来:“这还没上汽呢,你都能闻出来。”
宁欣也跟着笑:“我闻到豆子的味道了。”
三个人说笑了几句,宁秀秀有点犹豫的望了望宁欣,说:“小欣,我想和你商量商量,要不,咱除了卖茶水和点心之外,也把饭加上行不行?”
宁欣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反问道:“怎么了?小姑,咱现在的生意不行了?”
“没有,没有。”宁秀秀连连摆手。
“咱们这茶水做的是老客户,那些喝惯了的人,只要不是刮风下雨出不了门,每天都会过来喝一碗,都养成习惯了。这生意稳定着呢。
不光是喝茶的,现在开学了,也不知道那些小孩儿们是怎么给咱们宣传的?可多小孩儿上学的时候都拐过来买块糕带着当早餐,有的人还拿着水壶来灌咱的百花茶。说是在学校能喝一天。这一块儿的生意也不能小看,能占咱每天生意的一半儿呢!”
说起自家的生意,宁秀秀立刻来了劲头儿,说得眉飞色舞的。
“那为什么还要把饭加上,是因为冷慧吗?”宁欣直接问道。
宁秀秀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她没有出声,显然是不知道要怎么说。可旁边的陈静却并没有那么多顾忌。
“姐,现在外面的人都在传,说那个女的得到我二舅的真传呢!她也不反驳,跟默认了似的,这也太不要脸了吧?我舅之前哪儿认识她是谁啊!要说传人,我舅的手艺肯定只会传给你,跟她有个屁关系!”
宁秀秀使劲在女儿的身上拍了一巴掌,又赶紧回头去看宁欣。
眼神里全是担忧。
她太知道自己这个侄女跟她爸的感情有多深了。
这些话听在孩子的耳朵里,那不是跟扎她的心一样吗?
可宁秀秀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宁欣的表现很是淡定。
“小姑,我知道你不愿意跟我说是怕我不高兴,其实没什么的,这事儿也瞒不住。我爸没收过徒弟,如果真要论,那他唯一的徒弟只能是我。”
毕竟那本菜谱现在在宁欣的手里。
“菜味儿想仿造出来几分,那问题不大,但想做的一模一样,那就得靠手艺了。所以假的真不了,真的也没那么容易能给假的取代。”
“只是,”宁欣顿了顿,语气里带出了几分担忧:“小姑,这样连轴转实在是太辛苦了。”
“辛苦啥辛苦?再辛苦能有下地干活辛苦?咱这凉茶生意每天就忙活一早上,下午晚上都没事,我和小静现在天天一闲就是半下午,享福都不是这个享法!”
听了宁欣的话,宁秀秀立刻反驳道。
而一旁的陈静也急了,她过来按住宁欣的肩膀使劲的晃啊晃:“姐,姐,咱干吧!你把我二舅的手艺拿出来个一二,咱把早饭,午饭,晚饭全加上,气死那个没脸皮的!”
陈静是个手劲儿大的,她激动起来手下就没了轻重。
宁欣觉得自己的肩胛骨都要断了。
她一把将小丫头的手拍开:“你要晃死我了!”
然后出声反驳道:“早饭不行。早上要卖凉茶就好好的卖,别弄得一屋子饭味儿,乱而杂只会显得咱们的东西特没品。”
母女俩也不知道什么叫做“特没品。”
不过她们现在已经习惯了以宁欣马首是瞻,自然她说什么是什么。
俩人连忙一起点头:“行,你说怎么办,咱们卖啥吧?”
昨天许绍年说得那番话,宁欣当时没怎么表现出来,其实过后还是想的挺多的。
虽然她没有见过宁父,却对那位老人是打心眼里尊敬和佩服。
冷慧虽然没有明说,可现在她就是暗戳戳的打着老人家的名号在赚昧心钱。
如果她不把那家传二字打出来,即便味道有几分相似,谁又会往新南的老字号“宁家小馆子”上去想?
你偷了人家菜谱,就夹紧尾巴闷着头做你的生意,老老实实的不好吗?
如果这样,以宁欣现在的繁忙程度,她还真没心思去和冷慧对着干。
但她如此肆无忌惮,让别人把话一而再再而三的往宁欣耳朵里传,这就是公然的挑衅了。
“冷慧,你真的觉得重生一回,就能变得无所不能了吗?
做人不能太飘!“”
宁欣不由得在心里默念了一声。
她垂眸冷笑了一下,开口说道:“那就开午市和晚市吧。这两个炉子不行,明天我找人来重新在阳台砌一个大些的炉子,然后再送过来些餐具。姑,你和小静闲的时候把阳台好好整整,咱把它彻底变成一个厨房,然后咱们开始卖面,三鲜伊面。”
“三鲜伊面?那是啥?”母女俩异口同声的问道。
昨天晚上宁欣将宁父的那本菜谱拿出来又细细的看了一遍。
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当初冷慧拿到那本菜谱的时候,她对厨艺是一窍不通的。
能够火起来,一来是赶上了好时候,再来也是因为那菜谱真的写的够细。
不知道宁父当初写的时候是怎么想的?他并没有如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人一般,将那些菜量,调味品全部都写成适量,一小勺。
而是实实在在的写明准确的重量。
他甚至还有一套专门的计量工具,实在无法确定的时候,他就会写一小匙,最小号瓷汤匙。
所以说,原书的作者为了帮助冷慧,那真的是操碎了心。只恨不得把一切好东西都嚼碎了喂到她嘴里。
可越是这种得来太过于容易的东西,人就往往越不珍惜。
宁欣敢保证,别看冷慧拿那菜谱一拿几十年,她根本没有真正的好好去琢磨过它。
就好像,宁父在菜谱最后写的那几个创新菜。
因为当时反复试验,修改,所以涂抹的痕迹非常重,最后也没有来得及誊抄。
就显得杂乱无章,像是胡乱涂鸦一般。
但是——那才是这本菜谱的精华!
毕竟那是老爷子在自己多少年厨艺的基础上进行的再创造,和之前从师父,或者从别的地方学来的手艺完全不是一码事儿。
宁欣刚才说的那个三鲜伊面就是宁父在菜谱最后面写的一道创新菜。
说是创新菜,其实在后世宁欣吃过很多次。
想来天下厨艺也是有相通之处的。
即便宁父这边的手艺失传了,别的人也能够慢慢的再琢磨出来。
但不管怎么样,以宁欣所了解的,这道主食即便在后世也要差不多在八十年代后期才会出现。
原因无他,因为那时候人们的生活富足了,对物质要求越来越高,厨师们才会花更多的心思去研究新兴菜。
而现在的大饭店,但凡有一两个特色菜,就不怕没人上门,厨师没必要花那个心思。
而小饭店的厨师没那个能力。
宁欣笃定,冷慧也一样不具备这个能力。
不是她小看那个女人,实在是形势放在这里。就好像这个伊面,如果要量产,只有两个途径。
一,专门雇个人和面,擀面,二,有压面机。
这两条冷慧现在一条也做不到。
而宁欣的药膳房马上就要开业了。
她是要做面点的,和面机,压面机这些东西自然是必不可少。
“三鲜伊面是一种主食。面条是特别加工过的,做好后还要过油炸。不过这个面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长时间存放。做的时候就跟下挂面一样,用水煮熟了再炒或者做成汤面都行,简单便捷,味道还好。具体怎么做,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我回头做一些,然后叫你们回家里学。你们一看就明白了。”
宁秀秀和陈静都赶紧点头,却绝口不再多问一个字。
两个人心里都明白,这才真的是人家的家传绝学呢!
宁欣愿意给她们解释,是因为大家是一家子人,对她们放心,也是表示尊重。
可再追着问,就是自己不懂事了。
看姑姑和表妹的模样,宁欣也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也不再多说。
她想了一下,将话题转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姑,小静,要是把伊面加上,那你们以后的工作量就大了,而且咱的收入肯定就要更多了。我想问问,你们以后是什么打算?”
她这话将两个人全给问糊涂了。
“什么,什么打算?”宁秀秀一脸迷茫。
“就是,你们是还想按照现在一样,继续拿工资呢,还是按照我最早的提议,将店盘过去单干?要是还想拿工资呢,我就回去算一下,把你们的工资提上去,另外奖金那一块也重新核算一下。
要是你们觉得对这个店有信心,想要盘过来自己单独干,我觉得也行。就还按照咱之前说的,你们给我写借条也行,或者直接把租金交了也行……”
“拿工资,拿工资!”
宁秀秀这会儿是听明白了,不等宁欣说完就急切的打断了她。
宁欣一脸无奈的望向她:“姑,要不是因为你是我亲姑,我都不会再问你这第二遍。咱这店现在就是只会下蛋的金母鸡,你就不能有点出息?你和小静把店盘下来,我保证你亏不了!”
“我知道,我不盘,我和小静就跟着你干。”宁秀秀朝着她摆了摆手,语气十分坚决。
直把宁欣噎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宁秀秀当然明白侄女的好意。
她在这儿做了这么长时间的生意了,老娘还在身边。母女俩天天说着话儿,聊着天,啥事也能闹明白。
她知道侄女是真心为了她们母女俩好。
可越是这样,宁秀秀越不会和宁欣分开。
作者有话说:
今天又晚了,抱歉。实在是下班晚了……
换榜例行推荐一下我的预收啊,最近特别想写这本,有喜欢的小伙伴加一下收藏吧。感谢!
《彪悍长姐是大佬八零》
人都说苏荞没有亲缘命。虽事业顺遂,却注定天生孤寡。
连苏荞自己也这么认为。
可没想到,她居然重生了!
一觉醒来,苏荞发现自己重回到因为被卖给一个瘸子,而自杀未遂的那天。
看一眼围在床边眼角通红的弟弟们,苏荞的眼中全是狂喜。
还好——
此时的大弟苏蔚还没有因为和人打架被送去少管所,
二弟苏芃也没有被人掴聋耳朵。
小妹苏蓝……
小妹!!!
苏荞推开弟弟从床上一跃而起,冲出去对那站在门边的男人说:“婚事虽然不作数,但我愿意帮你养娃,只要你把我小妹给找回来。”
很快,苏家被拐卖到山里的小妹找回来了,挂名丈夫重新回了部队。
苏荞带着弟妹还有年仅四岁的“继子”一起进了城。
靠着高价买回来的缝纫机,从在路边摆摊儿帮人补补丁,缝裤边开始,苏荞硬是凭借努力,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开起了自己的服装公司。
后来更是将公司开到了省城。
不仅如此,在她彪悍,粗犷,暴力(bushi 的教养下,弟妹,儿子也全都摆脱了上辈子的厄运,变得人见人爱。
可偏偏这时,她那挂名丈夫回来了……
-
肖奇峰刚刚作战归来,就被老娘一纸电报诓骗回家,然后就莫名多了个还没过门的妻子。
他还没闹明白什么情况,妻子就跳河了!
等他赶过去准备和她了结这段亲事时,还没张口小妻子冲出来对他说:“婚事可以不作数,但我愿意为你养娃。”
肖奇峰:“……”我没娃!
一年后,在受训归来的路上,肖奇峰在收音机里听到了一个专访。
主持人:“苏荞女士,你的事业如此成功,却一直单身。不知道我能不能代广大的未婚男青年问一下你的择偶标准是什么?”
肖奇峰:?未婚?
你未婚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