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伸手揉着脚踝。
适才被截之初, 那男人拉扯她,她崴了一下,不甚严重, 但还是有一些疼。
这般一面揉着, 一面时而她又去瞄萧珏。
此时,簌簌还是怕怕的, 事情穿帮了,也很尴尬, 更不知回去后会是何种样子?
但她时而抬头看对面那男人, 眼下虽与去时是同样的马车, 但她的心境却略有变化, 那种空落落的感觉没有了,相反心中反反复复地竟然还有着那么一点窃喜。
窃喜的是, 她不用再也见不到萧珏了........
这般揉着想着,簌簌便有些失神,而后猝不及防, 她突然感觉脚腕上一热,惊觉过来之时, 自己揉着脚的那条腿被萧珏拎着脚踝抬了起来, 放到了他的身上。
“殿下!”
小簌簌顿时慌张了。
那男人很是淡然, 慢条斯理地脱了她的鞋子, 甚至脱了她的小袜, 然后瞅了瞅她适才一直揉的脚踝, 抬了眼眸。
簌簌心口一起一伏, 小脸儿早就烧红了。
那在他身上搭着的腿微微颤动,嘴唇嗫喏,“殿下......”
萧珏倒是淡然, 抬眸就一个字,问她,“疼?”
簌簌急着摇头,“不,不疼。”
眼下,她是疼也说了不疼。
这般,她的腿搭在他腿上成什么样子,是在干什么?
她还变成了这般姿势,簌簌脸红。
“殿下,放放开吧.......”
小姑娘声音软软的。
萧珏眯了她一眼,没放,手落到了她的脚踝上,给她揉了两下。
他一碰她,簌簌小身子便一哆嗦,下意识地并了并腿去,口中糯糯地道:“殿下,好了,没事了........”
但那男人还是没松手,一面不紧不慢地给她揉着,一面抬眸,薄唇轻抿,瞅着她。
簌簌更是脸红心也跳。
他男人就那般,一言未发地给她揉了许久,看的簌簌浑身发烫,小心口不停地“咚咚咚”。
小姑娘的手腕被他上过药后,僵硬了许久,此时这只玉足显然是也僵硬了去。
他揉了半天不揉了,但也没把她的腿放下,手摸着那纤细的玉足,之后竟是有一搭无一搭地把玩了起来。
簌簌拘谨又脸红,不时便咬上了手指。
怪只怪她这足白嫩又柔滑,香香软软地极为好摸。
萧珏以前倒是没摸过她的脚。
他怎么会摸女人的脚?
眼下也不知为什么,抓住便就不放开了。
簌簌被他弄得羞赧且泪汪汪的。
她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还有了这癖好。
小姑娘只顾着脸红,浑然不知,自己的那副小模样可人可怜又勾人,且纯且欲,让人想入非非。
于是,萧珏唤了护卫。
簌簌听得他对那护卫吩咐了找地方住,便意识到了什么。
大约两个多时辰后,天儿将将黑,他们到了驿站。
车门打开,小簌簌被那男人单手环腰抱下。
来接待的官员点头哈腰,早备了膳食。
簌簌和萧珏同桌用了膳,之后回了房那男人便推上了门,一下把人拉扯了过来,挤到了墙角。
“殿下......”
簌簌料到了,料到了也紧张的要命,心口起伏不定。
她被萧珏按在墙上,那男人的俊脸便贴了过来,他的大手将她的两只手腕攥到了一起,抽出了她腰间丝带把她的手腕系了上,抬起举过了她的头顶,摁在了那墙上,从她的头上嗅到了她的唇边,喉结滑动,声音低沉,呼吸重而急促,“顾簌簌,你知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小姑娘人慌张的都要傻了。
她知道,她怎不知道呢!
簌簌点头,“殿下........”
萧珏微微仰头,另一只手先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进而换了那摁着她双手的手,拿下的这只手一把扯开了小姑娘的衣衫,人更更朝她靠近了去,更紧地将她挤在了那角落。
簌簌身前的衣服乱了,手被束缚着,也挡无可挡,脸面娇红,轻轻摇着头,有些求饶的意味,“殿下,别........”
但又深知那男人怎么可能别。
萧珏的唇停在她的唇边,继而又说了话。
“你知道孤来时的一路上想着什么?”
“簌,簌簌不知。”
“孤想着杀了陆少泽,囚-禁了你!让你们一辈子不得相见。你只能是孤的,孤也只想要你!明白么?”
“明,明白......”
簌簌明不明白都先喊着明白,接着那男人便呼吸极重地亲到了她的唇上。
小姑娘脑中昏头转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实则并未反应过来他的话,他便来势凶猛地亲了过来。她糯糯地哼唧了几声,又怕又惧,顷刻没了力气,感到唇上,唇角,脸上都湿了,闭了眼睛,红着脸,小嗓子发出了很小很小的声音。那男人喉结连续滑动。簌簌耳边全是他亲她的动静,脑中还在想着他的话,进而接着也是毫无防备,那男人一把撕开了她的小衣,将人托起了起来。
小姑娘被她抱起高出他一头,那原本被她绑起摁在墙上的手很自然地落到了他的脖子上,搂住了他。
“殿下.......”
簌簌立马更慌乱了,也没心思想旁的了,果不其然,接着那男人便埋了进去。小姑娘小手被绑着,挣脱不开,但即便挣脱开了也不敢推他。她小脸儿发烧,灼若芙蕖,嗓子里的声音越来越大,屋中很快响起了更大的动静。
簌簌被变着花样地疼了一宿,不论怎么相求,萧珏都不放开她。到底是折腾到三更天,那男人方才肯歇了。
第二日直到正午簌簌才醒。
她醒来后,过来伺候的人是巧云。
簌簌问着时辰,方才知道已经马上就下午了。
萧珏没喊她起来,也没急着启程。
簌簌洗脸净齿了后,看到他进了来。
那男人如故,楚楚谡谡,一身贵气,小姑娘一看到他,脸就红的如同煮熟的蟹子般。。
他大发慈悲,让她再歇息一天。。
簌簌点头道谢,被侍女伺候吃了点东西后,又回了床上。
她感觉很疲乏,很困,还想睡觉。
但自然是没沾了枕头就睡着。小姑娘盖着被子,玉手抓着那被衾,眼睛缓缓地转,小脸儿烧红,又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和那男人说的话.......
簌簌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个意思。
是想睡她,还是言外之意是喜欢她.......
前者是簌簌肯定的,后者她不大敢想,此时只消稍微想想,都是心口乱跳的。
这般一会儿,她也没精力想了,又睡了去。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
簌簌等于是整整睡了一天一宿。
翌日,再度启程。
实际她本来也没逃出多远,不过是走了四个白日路。
眼下返回,也是四天便可到了,加之休息一日,那最多就是五天。
虽然前一日睡了许久,但簌簌也不知是怎么了,自从被萧珏那般弄了一宿后,便昏昏沉沉的不甚精神,甚至在车中,有时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醒来后,一抬头,往往都见自己在那男人的怀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的。
如此两日皆是如此。
到了第三日,眼见着距离到京城也就两天的路了,簌簌还是这般的发蔫儿,极为嗜睡。
驿站午膳时,巧云道:“良娣该不是有喜了吧!”
她话一出,簌簌手中握着的筷子都差一点吓掉了,第一反应便是憨憨地抬头去瞅萧珏。
萧珏正吃着东西,瞬时也是微微一滞,眯着那娇嫩嫩的小人儿良久,再度咀嚼,而后问道:“上次月事是什么时候?”
巧云算了算答着,“是上个月初五,过了半个月了。不过良娣年龄小,月事还不是特别规律,往昔也有时两个月,甚至三个月方才来一次。但奴婢瞧着良娣这次的状态,真是像极了有喜。”
萧珏听罢,立马落下了筷子,扬声唤了人。
“去请大夫。”
被唤来的护卫应诺去了。
小簌簌心口狂跳,听他们说着这话题,她倒是精神,不发蔫了。
她抬头看看巧云,更多的时候是不经意地去看萧珏。
萧珏也吃不下了,斜着身子,靠到了椅背上,手背上玩着一块玉,速度颇快,那小姑娘朝他看来,他的视线也便落到了她的小脸儿上。
她别开视线,他的视线也还是落在她的脸上。
不时,请大夫的护卫回来了。
那边前脚来报,萧珏这边儿后脚就起了身,也没听护卫把话说完,便让把那大夫叫进来。
大夫进屋,小簌簌被扶巧云扶着起来,坐到了一旁。
那郎中战战地入内拜见,头都没敢抬,被引到簌簌跟前,直接便跪了下去,在良娣手上搭了条丝巾后,为其诊起脉来。
簌簌感觉自己紧张的手都哆嗦了,怔怔地看着那大夫。
一会儿后,见其骤然露了笑,而后移开了手........
簌簌感觉到了什么。
郎中转身就向太子拜了去,连连地道:“恭喜太子殿下,贺喜太子殿下,良娣确实是有喜了!”
那大夫的话一出,屋中立马喜声一片,巧云与冬儿全跪了下去。
“恭喜殿下,恭喜良娣!”
小簌簌紧张的不会动了,眼睛也有些不够用,接着下意识的反应,还是仰头看向了萧珏。
那男人眼中有笑,而后就一个字。
“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