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华夏村,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肉体,呸,作为华夏村的实际领袖,季言之做事情一向讲究事实,说不管村里的婚嫁事情,就不管。这而就罢了,关键是季言之非但不管,还放任了村里的女子们对‘铁血汉子’的勾搭。
要知道因为有各种在当代人看起来特别奇葩的村规的关系,华夏村的男村民一直以来都是‘饱受欺压’的那一方,这不是说他们喜欢从心(怂),而是男女比列不协调,少的那一方可不得‘饱受欺压’吗。
当然了,这饱受欺压的男人们里面并不包括季言之,虽然有不少的女子像他送秋天的菠菜,但是季言之还就没那个心思解决人生大事,不是像季十三娘护着她时,所说的还小,而是好吧……
季言之对于女色不在意,必要时,他甚至可以把自己的亲事当成一种政治资本。像汉时的刘秀之于郭圣通就是如此。
季言之不想刻薄原配,也不想刻薄后来也是名正言顺娶了的妻子。毕竟人心这个玩意儿,虽然不可控,但也要底线,季言之的底线就是哪怕是为了某种利益娶来的妻子也不要薄待。
与其将来落得一个负心寡义的名声,还不如一开始在微末之时不娶妻生子。
反正季言之年龄小,也是真的。所以三十岁之前,季言之真的不想过多考虑娶妻生子的问题。
扯远了,总之整个华夏村的氛围就是这样,标准的阴盛阳衰。
女子多了,又没有传统的二女侍一夫的想法,难得来了数千暂时要卖苦力的‘健壮汉子’,好吃好喝养着盘条靓顺还有一把子揍人力气的姑娘们可不就把他们给看上了吗。
当然了必要的盘查,鉴定人品还是有必要的。
中看不中用的剔除,家里已经有了妻儿老小的剔除,这么一来二往,三千多头‘配种的牲口’,就被挑拣只剩下一千多头。
很有意思的是,这挑出来的一千多头,还或多或少有相同的特质——惧内。
对于女子们来说,这是找老公的基本标准。毕竟有一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家里大事男人做主,小事女人做主。分配很公允,因为家里基本上没有大事儿发生,只有小事儿。
慕容姐夫和季十三娘是这样的模式,后面招了一个上门女婿要为刘家留后的刘三娘也是这个模式。
至于郭先生,好吧,他就是一个文弱书生,找的媳妇虽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但在季十三娘、刘三娘等彪悍女子的熏陶之下,不说胸口碎大石的浑话,起码小巴掌一挥,郭先生就得从这头滚到那头去。而这,还多半是郭先生的媳妇不想跟郭先生一般见识,特意放他一马。
闲话莫说,总之有了葛莫和他手下的‘加盟’,让华夏村的人口进一步得到扩充。要知道不管做什么基础建设,都少不了人。有了葛莫和他的前手下们的加盟,很长时间里,整个华夏村都是欢歌笑语、尘土飞扬的场景。
公元936年五月,末帝任命建雄军节度使张敬达为太原四面都招讨使,杨光远为副使,率大军讨伐石敬瑭。唐军包围了晋阳(太原),筑长围以围困晋阳。随后石敬瑭遣使向契丹求救,表示愿意割地称臣。
九月,契丹主耶律德光亲率五万兵马南下增援石敬瑭。
后唐境内瞬间动荡不已,生灵涂炭,沿契丹南下一路上,数不尽的小镇、村庄被毁。
随后,石敬瑭与契丹军得以顺利南下进逼京师洛阳。途中先锋指挥使安审信、振武守将安重荣、彰圣指挥使张万迪等将纷纷归降石敬瑭,后唐末帝见大势已去,带传国玉玺与曹太后、刘皇后以及太子李重美等人登上玄武楼,自焚而死,后唐遂亡。
第二年,也就是公元937年,为了篡位出卖国民国土的石敬瑭登基为帝,改国号晋。
就和史书记载的那样,石敬瑭成功登基为帝并改国号为晋后,没隔几年就和契丹的关系急转急下,变得十分的恶劣。这和石敬瑭身体时好时坏有很大的关系,毕竟整个后晋除了石敬瑭愿意称比自己年龄小的契丹皇帝为父,卑躬屈膝的讨好外,哪怕是他的继承人侄儿石重贵都认为和‘霸占’了幽云十六州都深以别殿拜受诏敕为耻。
石敬瑭没了,石重贵上位,后晋和着已经宣国号为辽的契丹自然快速的从蜜月期过渡到了‘离婚、双方即将撕破脸’的局面。
而经过这些年来的发展,季言之在有华夏村源源不断提供物资粮草的情况下,成功占领了晋州。然后又以晋州城为中心,开始按照朱升帮助朱元璋成功打下江山——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的策略,一边练兵,一边屯田种地。
季言之在等真正亮剑天下的时机。这个时机很快就到来了,公元943年春,石敬瑭暴毙,整个后晋出现了慌乱。石重贵登基之后,对契丹称孙不称臣,引起契丹的不满。
随后侍卫亲军都指挥使景延广更是口出狂言,以‘晋朝有十万口横磨剑,翁若要战则早来,他日不禁孙子,则取天下笑,当成后悔矣!’的言论惹怒了契丹皇帝,契丹皇帝当即率兵南下,很快战争一触即发。
按照历史进程,契丹皇帝这次南下,短短三年的时间就灭了后晋。季言之有意问主江山的话,大可以让后晋和契丹打一个两败俱伤后再渔翁得利。
但季言之不想这样,莫说契丹与他有莫大的仇恨,此生亲人家园皆毁于契丹人手,单说只一个契丹异族好打草谷的特点,季言之就不会选择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不管他以后会不会灭掉后晋,先搞死契丹再说。
契丹建国之前乃是游牧民族。游牧民族的特性是马背上长大,最擅长骑马打仗,可以说几乎全民皆兵,清一色的骑兵。这样的队伍可以快速前进掠夺财物,但是遇到高墙塔楼,就抓瞎了。
何况季言之占领晋州之后,除了将城池往高修葺外,还在周边构建了多个闲暇时方便屯田种地的卫星村落,那防御能力也是杠杠的。契丹人从石敬瑭割让出去的幽云十六州发兵,一路浩浩荡荡的南下到了晋州这通往京都洛阳的必经之路之一的时候,彻底的抓瞎了。
‘坚壁清野’是季言之对付这群喜欢杀烧掠夺,将文明毁于一旦的游牧民族的杀招之一,很俗不怎么高大上,但却很有效,最起码南下沿途中都靠打草谷补充的契丹人,直接就傻眼了。
那专门用来屯田种地的多个卫星村落已经没人了,而且不光没人,像什么粮食、锅碗瓢盆,甚至御寒纳凉的衣物也全没有了。那灰扑扑的卫星村落不知道是有什么构建的,结实无比不说,还见不到任何木质结构的建筑。
讲真,面对连地里菜都拔得一干二净的场景,契丹人只有气得怒火烧心的啃干粮,稍微休整后,整军继续南下往京都洛阳。
这是由于他们的首要目标是那后晋新帝上位的石重贵,而不是不识抬举的晋州现主季言之,所以便把仇给记在了心里,等攻破后晋国都洛阳后,再谈教训晋州现主季言之的话。
契丹人万万没想到,他们记仇季言之更是记仇,而且他这个人有个很不错的习惯就是,如果双方有仇,能当场报最好,如果没仇,没有机会当场报的话,制造机会也要当场报仇,也就是说契丹人悲剧了。
在晋州通往京都洛阳的主要门户,季言之不光采取了‘坚壁清野’的策略,更是按照奇门遁甲的布局大挖距马坑、壕沟,总之布置了各种机关陷阱,准备将这一伙契丹人,一鼓作气的全部留下来。
结果很喜人,不是谁都像季言之这样不在意用兵诡道不诡道的问题,遇到像季言之这种只在乎结果,而且有能力将所有想法都付之行动的家伙,这一伙从晋州‘路过’,沿途霍霍了不少小镇、村落的契丹人还真就损失惨重。
而且季言之虽然不杀俘虏,但是他喜欢让俘虏们以工赎罪啊,所以来自于契丹俘虏全都被绑成了一条绳上的蚱蜢,‘牵’着去了晋州城附近新建的官窑里搬砖。至于那缺胳膊少腿儿的战马,不能救治的,季言之下令全部宰了,晒成马肉干充作军粮。
“主公筹备军粮,可是打算领军打走其他路线的契丹人?”郭先生出声询问道。
“谁说的,季某人这是为了南下前往洛阳做准备。”
季言之看了一眼近几年明显智慧没有跟上体重横向发展的郭先生,很干脆的将自己的心思说了出来。
“契丹皇帝听说自幼受过汉人的教导,最喜欢读的书是《孙子兵法》。从这次南下攻打伪晋兵分几路就可以看出来,契丹皇帝对入主中原的心很强。郭某人发展到现在,也算一方军阀,但兵员总归不如契丹来势浩大。去围杀其他路的契丹军损耗颇大,还不如南下洛阳,在契丹军围困洛阳的时候出现,将契丹军和伪晋兵马一锅给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