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玫瑰骑士团进行全国巡演而节目组又因为种种原因无法跟拍时, 节目收视率可怜到让导演绝望,好在其他女团慢慢地崛起,玫瑰骑士团的成员们时不时地自拍个小视频给节目组剪辑播放才勉强稳住收视率, 玫瑰骑士团一回来, 收视率创了新高。
导演本以为这个新高是暂时的,毕竟玫瑰骑士团在国外混的太成功了, 在国内引起不小的动静,这些收视率都是来看个稀罕。
导演以为的暂时是一两期,而七期过去了, 收视率还在不断地攀升, 导演几次查数据觉的收视率计算系统出了问题。
导演这两年拍了严肃的历史军师题材纪录片, 把这里的一摊子事交给了副导演,脱离综艺时间太久找不到感觉,他以为没什么内容和趣味, 泡在娱乐圈这一亩三分地里的观众却看的非常欢乐。
他们看见一群小姑娘们被小玫瑰压着进行魔鬼训练,他们手边的饭都更香了。
这群姑娘是得好好地训练一下了,表演舞台虽然比别的团强一点, 但跟玫瑰骑士团没的比。玫瑰骑士团举办演唱会,那现场效果燃、炸、爆。国内歌迷还含蓄点, 跟着她们唱、跳、喊、笑,国外歌迷都晕了好几个。
而且他们就喜欢看一群小姑娘在一起, 看着就养眼,看着就心情舒畅。
一群小姑娘被经纪人监督着去完成小玫瑰安排的任务,对着镜子挤眉弄眼,表情和鬼脸都要有。她们的脸都要酸。
“我这个眼神,就是跟着电影学的,风情万种!顾盼生辉!”
经纪人:“我看着像饿狼扑食, 继续找角度。”
“听说脸上表情太丰富,会长皱纹显老。”
经纪人:“没那回事。”
有经纪人督促着,小玫瑰悠哉哉地离开教室去找她的两个小徒弟。
去世界巡演前,邬梅大弟弟的病情稳定,也找到了一份网上辅导学生作业的工作,因为性格温和又有耐心,很多学生跟着他,他收了二十个学生,这二十个学生说让他从初一带到初三,读了高中可能还让他辅导。
他的生活规律起来,早上和晚上给学生辅导作业,白天翻资料写教案,剩下的时间做饭。
邬梅和小玫瑰开门进来时,双胞胎抱着比他们头还大的碗吸溜面条,比她们离开时高了一些胖了一些。
两个小徒弟不用伺候师父,不喜欢运动就趁着师父不在不运动,吃得多动的少,比同龄人长胖的速度快,都快有双下巴了。
小玫瑰拍一拍他们的肩膀。
两个小徒弟缩缩脖子,聪明的脑瓜敏锐地察觉到师父要狠狠地打磨他们了。
申震开车到居民楼下接小玫瑰。
小玫瑰给两个小徒弟写下循序渐进的训练计划,带着邬梅大弟弟烤的一篮子核桃面包上车。
玫瑰骑士团在国际的影响力很大,她们原创的歌曲给了很多人力量,她们每个人都吃过苦,对生活的不妥协和坚韧的生命力都写在了歌词里,她们的歌曲不是靡靡之音,而是一种抗争一种力量,让人听完,不想向黑暗妥协。
她们很多首歌都成了竞赛必有曲目。
因为她们的风格太独特了,经常收到义演邀约,她们根据具体情况参加义演。在一个小国家举办完演唱会后,她们又参加了一场义演,给一群孩子的义演,他们的父母因为战乱去世,目光都是麻木的,只有音乐让他们暂时忘记生命脆弱的惊惧。结束表演后,她们五个实在不忍心就这么离开,留下来讲她们各自的故事,孟遥也是第一次在舞台上摘下她的面具,用她脸上的胎记告诉孩子们如何从梦想中获取希望和幸福。
谈话进行了三个多小时,每个孩子都有了和她们说话的机会,结果就是错过了飞机,她们在飞机场过了一个春节。
春晚还没上,电影还没拍,忙来忙去两年没回家。
“我都两年没回家了,我姥姥竟然都不想我。”小玫瑰咬一大口面包,用力嚼。
申震:“我去了一趟,姥姥身体很好,也很忙,顾不上想你。”
小玫瑰:“那么多孩子想学刀拳,她高兴坏了吧。”
“很有几个好苗子,姥姥正在考察着,想从里面挑一个传人。”
“我这个老号跑去光宗耀祖,她再养一个小号守成。”
小玫瑰气呼呼地给姥姥打电话,“姥姥!”
“喊什么喊!我忙着呢,没空说话,你有这闲工夫,赶紧想想怎么拍电影,电影要是拍好看了,你可以回村懒一年,我伺候。挂了。”
小玫瑰数数自己的存款,“是时候拍电影了。”
“剧本呢?”
“我晚上就写。”
小玫瑰打开手机看看行程,重新安排一下发给队员。确定了接下来一年要忙活的事情,再舒心地吃一口面包看向申震,“你去我家干什么?”
申震笑看她一眼,“你说呢?”
小玫瑰揣着明白装糊涂,“不知道呢。”
申震靠边停下车,解开安全带,掐着小玫瑰的下巴,深吻。
血液炽热,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会老房子着火。申震硬生生地忍了下来,喘着气松开小玫瑰,额头出了一层汗。
小玫瑰笑嘻嘻地戳戳他的喉结。
申震抓住她的手指,“你给我等着!”
小玫瑰舔一舔嘴角,眼中全是春色。
申震眼神一暗,更热了。
小玫瑰不捣乱了,笑着打开车窗,“克制。”
申震:“明天去领证,受不了了。”
小玫瑰:“证件不全。”
申震:“姥姥都给我了。”
小玫瑰惊讶,“姥姥没打你?”
申震:“打了。”
“疼不?”
申震嘴硬,“还行。”
“躺了几天?”
“不多,十来天。”
“看来,姥姥对你很满意。”
申震沉默了片刻,“还有更狠的?”
“当年我师兄情窦初开,给我写了一个情书,他三个月下不了床。”
申震在村里住的那一个月里把所有人际关系都梳理清楚了,心里合计着这个师兄是哪个师兄,“后来呢?”
“伤好后,又被他爸爸妈妈混合削了一顿。”
“现在呢?”
“不知道,他当兵去了,好几年没见,怎么,你又吃醋了?”
“没,我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吗?”
“你是。”
其实当年,她收到情书后也吓了一跳,一个慌张就跟他约战了,一个不小心就下手狠了点。
她怀疑师兄跑去当兵不回村就是她下手太很,吓到他了。他离开前跟师姐师弟说女人是老虎,这个女人是谁,反正她不承认。
她明明是娇滴滴软绵绵香喷喷的温柔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