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小棉花20 小无生花喜欢她的抱抱。……

破碎魔邪本源的无生花小种子开出一朵小黑花, 怯怯地隐在宽大的绯红叶子下面,孟茨惊喜的喊叫声让它害怕的蜷缩成了小花苞。

绯红大叶子舒张,把小黑花严严实实地挡在叶子下面。

小棉花吃着酸豆角大包子, 不紧不慢地走过来, 走到小无生花面前,把最后一大口包子全塞嘴里, 脸蛋鼓鼓的,使劲嚼,掏出小手绢擦擦手, 伸出白皙的手指, 轻轻地碰一下绯红的大叶子。

大叶子装高冷, 一动不动。

小棉花眉眼弯弯地再碰一下它。

小黑花闻见甜甜的花香,悄悄地开花,包住小棉花的手指, 花瓣忽大忽小地撒娇。

小棉花抱起它,带它到周永淳面前。

小黑花在小棉花暖暖的怀抱里,有了安全感, 慢慢地绽放,本能地吸收周围可以供它长大的营养物。

庞大的魔气如龙卷风般涌向无生花。

周永淳震惊, 脸上的嚣张变成了暴怒,不要命地撞击铁笼。

小棉花抱着小无生花, 懒洋洋地坐到摇椅上,轻轻地摸一摸小黑花和大叶子,“不要急,慢慢来。”

小小的黑色花瓣微微收拢,慢慢地吸收黑色魔气。

周永淳的暴怒渐变成狂躁,不断地抓挠嘶吼。

林徽荣端过来半碗粥, “能放下花盆吗?”

小棉花摇摇头。

小黑花胆小,离开舒适安全的地方,会害怕地合上花瓣,不再吸收魔气。大叶子也会停止吸收邪气,不断变大,包住小黑花。

林徽荣坐到小棉花旁边,一小勺一小勺地喂她。

小棉花眯着眼睛,享受徽荣姐姐的宠爱,吃的很是欢快。

小米粥很快喝完,林徽荣捏捏她的脸,“还想喝吗?”

小棉花毫不犹豫,“想!”

林徽荣止不住地笑,“想喝也没有了。”

话头未落,叶寒秋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小米粥过来。

小棉花眉眼弯弯,眼睛里装满了璀璨的星河。

林徽荣心里有些小惊讶,“你又煮了一锅?”

叶寒秋微微点头,“现在不多吃点,晚上会饿。”

小棉花连连点头。

林徽荣心细,看向小棉花的小肚子,试探着问道:“有了?”

叶寒秋笑而不语。

林徽荣没了往日里的婉约,又是摸小棉花的小肚子,又是揉小棉花的小脑瓜,最后捧住小棉花的小脸蛋,重重地亲了一口,留下一个红色唇印。

叶寒秋给小棉花擦脸,语气全是笑意,“这是我们两个的小棉籽,你这么兴奋做什么?”

林徽荣镇静下来,恢复了往日的优雅从容,握着小棉花的手,声音轻柔,“小棉籽是咱们圈里第一个小宝贝。”

小棉花仰躺在摇椅上,美滋滋地等着哥哥喂她吃饭。

叶寒秋笑着拧一下她的小鼻子,“坐起来,把花盆放腿上,自己端着吃。”

小棉花撒娇:“不要,要哥哥喂。”

到底是捧在心尖上宠的人,娇娇糯糯的话一开口,他便被蛊惑了,如她所愿地喂她吃饭。

商小少爷啃着大包子过来,看见表哥和小棉花腻腻歪歪的样子,果断地转身,去隔壁照顾还没开花的两颗小种子。

商择乐语重心长:“表哥快把小棉花宠坏了,溺爱要不得呀。”

孟茨:“啥?”

商择乐:“你知道我刚才看见了什么吗?”

孟茨:“白日宣淫?”

商择乐嫌弃地瞥他一眼,不说话了。

他是濯清涟而不妖的荷花,孟茨这根污浊的野草不配跟他说话。

小棉花仰躺着吃粥,叶寒秋怕米粥呛到她的气管,喂的有些慢。

小棉花等不及,坐起身,也不用勺子,两手捧着碗,呼噜呼噜地往嘴里倒着喝,两分钟喝完了,又懒洋洋地躺到摇椅上。

被剥夺魔气的怒吼声、撞击撕扯后的血腥味,让林徽荣有些不适,早早地离开这个房间。其他人进来又出去,也待不住一分钟。

房间里只有小棉花和周戏烽。

周戏烽心里有很多无处宣泄的恨,他沉默着,静静地看着周永淳,周永淳越痛苦,他的躁郁的内心越平静。

小棉花抱着小无生花,披着哥哥的羽绒服,睡的香甜。

深夜,叶寒秋和上将商量接下来的困兽行动。

为确保成功,每一个部署,行动时间精确到秒。

商议结束,上将牢牢记住每一个细节,踩着月色离开地圉囻村。

整个过程,两人都没有说话,只在桌上沾水写下一个个的密语。

水干,无痕。

跟随上将过来的士兵是可以信任的心腹,可是暗势力的手段层出不穷,往往超出他们的预想,再小心都不为过。

叶寒秋回到小院,拍拍周戏烽的肩膀,抱起小棉花回去睡觉。

即便是深眠中,小棉花也紧紧地抱着小花盆。

回到卧室,叶寒秋轻声:“把小花盆给我,好好睡觉。”

小棉花迷迷糊糊地松手。

小黑花团成小花苞,大叶子舒张,包住小花苞。

房间中只剩周戏烽和周永淳。

周永淳满眼阴狠地看着周戏烽,“你们杀不死我。”

周戏烽嘴角翘了翘,转身离开。

几乎失去全部魔力的周永淳已没了撞击铁笼的力气。

小棉花一觉醒来,抱起小无生花去看周永淳,有点失望,“你怎么一点天赋都没有呀?”

商小少爷尽忠职守地做着小棉花的贴身助理,帮腔:“外强中干,绣花枕头!”

周永淳龇牙,笑的疯疯癫癫,“你们有本事就杀了我。”

商小少爷:“萱萱,他在激怒咱们,咱们不能中计。”

小棉花看着周永淳,一脸无害,“我现在不能杀你,你的魔魂还在。”

周永淳不可一世,“我们魅魔不灭不死。”

小棉花惊讶了一下下,“谁告诉你不灭不死的?”

周永淳死死地盯着她。

小棉花:“万物,万界,没有永恒,都会有消亡的一天,你们也会死的。”

周永淳哼笑一声。

商小少爷:“你们这些奇奇怪怪的非人类都只会这一句话、这一个表情吗?附在我小叔身上的吸血鬼也这么说,你知道他最后变成了什么吗?”

商小少爷自问自答,“他变成了牛宝宝的粑粑。”

小棉花安安静静地坐到小板凳上吃瓜子。

是吃,不是磕。

对小棉花来说,嗑瓜子是个技术活,她不太会。

小棉花两个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一颗瓜子的头和尾,左右用力扭一扭,扭开了就拨出瓜子仁吃,扭不开就放到嘴里,艰难地用后槽牙咬开。

商择乐的面前一堆瓜子皮,小棉花面前一小撮瓜子皮。

林徽荣进来,看见商择乐这幅晃着摇椅、磕着瓜子、喝着牛奶的大爷样,敲了下他的头,“瓜子是我给萱萱准备的,只有一点,禁不住你吃。”

商择乐拍拍手上的碎皮,不磕了,“说的也是,也就一包瓜子,我一个小时磕完,萱萱能三天吃完就不错了。我不抢了,这些留给萱萱慢慢磕。”

林徽荣不跟其他人说小棉花有了小棉籽的事情,就看他们自己什么时候发现。她昨晚提点陆安航,说小棉花需要多补充一些营养,让陆安航钓一条鱼回来,她想炖鱼给小棉花吃。

陆安航没猜出林徽荣说这句话的意图,不过还是一大早喊上周戏烽去钓鱼了。

她喊上周戏烽,是为了让他散心。自从周永淳被关到这里后,周戏烽一天比一天沉默,她已经七天没听见周戏烽说一句话了。在这么下去,她担心周戏烽出事。当初,徽荣便是这般一日日的沉默不语,无法自救,差点走向极端,玉石俱焚。

神山脚下的小花小草有灵气,小牛小羊有灵气,大鱼小鱼更有灵气。

她看着一条条大马哈鱼从鱼饵边游过,就是不上钩,她几次冲动想要下水去抓,都被河水的冰冷阻止了。

陆安航空手而归,“我有点生气,那些鱼在挑衅我。”

林徽荣好笑,“你要吃它们,它们更生气。”

陆安航难得有这么幼稚的一面,林徽荣说笑给小棉花听。

小棉花眉眼弯弯:“那些小鱼小虾可聪明了,药药和怪怪都抓不到它们,只能翻过一座座山,去抓那些笨笨的大鱼。”

陆安航被这一句话安慰到了。

两只大棕熊都抓不到,她抓不到太正常了。

小棉花:“我能抓到,到晚上了,我带安航姐姐去抓。”

陆安航:“替我报仇!”

小棉花:“嗯!”

林徽荣温柔地梳理着小棉花的头发,嘴角挂着笑,心里一片安宁。

她很久没有见过安航这么孩子气的一面了。

他们束手无策的人有了弱点,一直悬在脖颈的镰刀终于有了挪动的迹象。

小棉花的轻松闲适也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他们。

他们尝试着找回他们这个年龄段该有的活力和心态,发现更多的生活小乐趣。

周永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你们人类肮脏又可怜。你们以为自己是世界的主宰,洋洋自得。殊不知,你们脆弱的不堪一击。”

商小少爷翻个白眼,“我们可没说过这么自大的话,说这些话的人是没见过雪崩、地震、森林大火、洪水、海啸的蠢货。”

孟茨:“我们宣扬的一直都是团结就是力量、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成为美好的人间。”

商择乐疑惑地看向孟茨,“宣扬的是这个?”

孟茨斩钉截铁,“是!”

只要他说的够坚定,不是也是。

周戏烽散心回来,小棉花从挎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给他。

周戏烽打开小盒子,里面是一朵透明的幽灵花。

小棉花的语气宛若打招呼般自然随意,“你来处置他。”

小棉花说完,一手抱着小无生花,一手牵着哥哥的手离开房间。

其他人看看小棉花的背影,再看看像木雕一般盯着幽灵花看的周戏烽,选择了安静离开。

周永淳讥笑:“你们真是可笑,你一个卑劣的低等生物如何处置我?用这一朵可笑的花吗?”

幽灵草的小叶子性情温和,可以把异魂驱逐出身体而不伤害身体的主魂。幽灵花的小花瓣性情爆烈,会不管不顾地驱逐出身体里的魂魄。

周永淳入侵这个身体里,这个身体的主魂幼小又残缺,被他轻易地吞噬,成为这个身体的主魂。幽灵草的小叶子对他没有作用,幽灵花的小花瓣才能逼出他的主魂。

长期凌驾于众人之上的人似乎都有一个共同的弱点,自大。

周戏烽摘下一片小花瓣。

周永淳轻挑地吞了下去,嘲笑地看向他。

在抬头的一刹那,嘲笑僵在了脸上。

周戏烽从保险箱中取出毒蝎的毒液,洒到周永淳的身体上,他的身体无声无息地变成了一地的黑灰。

透明的幽灵花变成了黑色腥臭的枯花。

“开眼了。”商择乐感慨。

“这才是真正的傻蛋,和他相比,我简直聪明绝顶。”孟茨自豪。

陆安航捧腹大笑。

其他人也没想到周永淳会这般轻率地吞下小花瓣,被他的愚蠢逗笑。

惊怒的诅咒声从黑色的枯花中传出来。

当他发现他的诅咒无效时,他开始不断辱骂周戏烽和周家上上下下的人。

叶寒秋捂住小棉花的耳朵。

胎教很重要,这些粗俗的话不适合让小棉花听见。

当周永淳发现他没有办法,辱骂也无法激怒周戏烽时,他仍是一副傲慢的语气,“你不能杀我,我当初放过了你,现在是你还命的时候。”

赢战征听不下去了,用他说过的傲慢的话去回击他,“你真好笑。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愚蠢物种。还命个屁,你怎么不把你害死的上百命还回来。”

十颗四方小果的威力再次爆发,所有人捂着鼻子退出这片重灾区。

黑色腥臭的枯花也受到了同样强烈的嗅觉攻击,“你嘴真臭。”

赢战征不敢对叶寒秋发火,憋了两天没说话,他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嘴臭这两个字,这两个字已经在短短两天时间内成为了他的敏感词。

周永淳的辱骂没有激怒周戏烽,他有口无心的一句话挑动了赢战征的那条敏感神经。

赢战征也不用别的办法折磨周永淳,他就坐到枯花面前,嘴对着枯花唱歌,怎么聒噪怎么唱,重点集中在送气音上。

魅魔的嗅觉和听觉是普通人的几百倍,他不堪折磨,嘶吼惨叫。

赢战征坚持不懈,天天对着它唱。

被隔壁院的江老爷子嫌吵后,他自学了BBOX口技。

黑色的枯花慢慢萎靡,魔魂的咒骂声渐渐微弱,在赢战征的BBOX有了可以参加选秀的实力时,咒骂声彻底消失,黑色的枯花化为白色的粉末,被风吹散。

赢战征神清气爽,在他随身携带的小黑板上,云淡风轻地写了三个字——他死了。

周戏烽沉默了许久,点点头,继续吃饭,只有不断加快的吃饭速度泄漏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小棉花看一眼周戏烽,看向赢战征,像对赢战征解释般,缓缓开口,“在幽魂花中,灵魂一直被幽火灼烧,很痛苦,他恶有恶报。”

周戏烽顿了顿,恢复了平日的吃饭速度。

小棉花轻轻地呼了一口气,开开心心地继续吃饭。

桌子底下,叶寒秋捏一捏她的手,满眼的温柔。

小棉花眉眼弯弯地给哥哥夹菜,“哥哥多吃点。”

林徽荣吃完饭,嘴角含笑地站起来,去厨房给小棉花准备些易消化的宵夜。

他们的小棉花不知不觉地成了他们这些人的精神支柱,她一句陈述的话比他们一百句的劝慰更管用。

她和李婶相互交流,轮流着给小棉花补营养,小棉花除了脸色红润了一些,再没有其他的变化。她和李婶也不慌,只专心地给小棉花做吃食,保证无论什么时候都饿不到小棉花。

小棉花吃了两碗饭,还要继续吃,叶寒秋阻止,“多餐少食。”

小棉花:“晚上要给爷爷们针灸,多吃点才有力气。”

江老爷子把自己面前的肉丸子端到小棉花面前,“吃,不够的话,爷爷再给你烧个狮子头。”

商择乐瞬间举手,“我吃!”

小棉花吃完肉丸子,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江老爷子。

江老爷子雷厉风行,只用了十五分钟就从厨房里端出了一盘狮子头。

商择乐兴奋地嗷呜一声,伸出筷子抢狮子头,被江老爷子一巴掌拍在头上。

江老爷子把整个盘子放到小棉花面前,“多吃点。”

商择乐有意见,“姥爷,你这偏心偏的太明显了。”

江老爷子:“萱萱晚上要干活,你呢?你要是也干活,把院子里的雪全铲到外面,我给你做两盘红烧狮子头。”

商择乐乖觉了。

这么冷的天,吃了晚饭,钻被窝睡觉,多幸福的事情,为什么要在大晚上铲雪?不就一盘红烧狮子头,他现在守着姥爷,还怕吃不到?

小棉花没吃完,吃了两个红烧狮子头饱了,把剩下的分给了哥哥和择择。

孟茨看着自个空空的碗,觉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在小棉花面前的存在感太小了,他得干点大事。

七个老爷子需要针灸,小棉花以自己肚子里的小棉籽为重,累了便休息一会,困了就小眯一会,实在睁不开眼睛就这么睡过去,哥哥会帮她善后。

断断续续针灸了五天,七个老爷子陆陆续续地醒了过来。每次醒来一个,都免不了伤怀一次,江老爷子也跟着哭一场,虽是哭的次数多了些,但精神头是一天比一天好了。

到最后一个赵老爷子醒来时,赵老爷子还没开口说话,江老叶子的两行泪先落了下来,哭的真挚投入,说的句句直刺人心。

赵老爷子:“我……”

江老爷子:“咱们都着了小人的道,睡了二十年,这里是圉囻村。”

赵老爷子:“家人……”

江老爷子:“你媳妇在你昏睡后改嫁了,两个儿子把你送到医院后,也跟着走了。”

人情冷暖不过如此,赵老爷子苦笑,不再装糊涂,“我知道。”

房间一时寂静无声,他们的意识在这二十年里都是清醒的,只是还幻想着这些舍弃都是梦。

江老爷子打起精神,“既然知道,那也应该记得我给你们唠叨的话。说句不好听的话,咱们睡了二十年,没有妻离子散,也物是人非了。你们给个准话,是在这里养老,还是回去。要是在这里养老,咱们建个舒舒服服的大院子,一块养老。要是回去,也得提前安排好,不能打草惊蛇。”

七个老爷子曾经都是数一数二的大人物,即便睡了二十年,也不会成为感情用事的人,自然不会回去,更何况回去也没什么意思了,都说在这里养老。

盖房也得来年开春了才能动土,他们住着的院子虽然有点小,但两个人合住一个屋也是够的。

陆安航在前面带路,小棉花穿的像一个球似地被叶寒秋牵着走,即使摔倒了,她身上厚实的衣服也能垫着她不出一点事儿。

三人后面跟了一串人,除了商老爷子和江老爷子,其他七个老爷子也都跟过来钓鱼。

陆安航把钓鱼希望全部寄托在小棉花身上。

之前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小棉花都没能抽出时间帮她报仇,现在天时、地利、人和都有了!

到达目的地,叶寒秋去帮忙扎帐篷,商择乐偷偷地溜到小棉花旁边,小声:“我爷爷和表哥已经好几天不说话了,我姥爷说,我爷爷和表哥的矛盾是理念不合。我想了想,我爷爷和表哥之前也就一件争执的事儿。”

小棉花看一眼哥哥,小声:“什么事儿?”

商择乐:“这要从一个会飞、会发光、像蚯蚓一样被砍成两半还能活的神人说起。”

商择乐小声地讲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把姥爷拉过来讲他爷爷的仁慈和他表哥的谋略。

江老爷子最后定性,“你表哥放在古代是开国建业的一代枭雄,好和坏要在很久后才有定论。你爷爷顾的是当下。不能说谁对谁错,也不好劝。你们不用担心,他们保持距离,彼此舒服。”

商择乐问小棉花有没有办法困住那个躲在居民区里的所谓的神。

小棉花低头捧脸,认认真真地回忆她养过的小花小草小崽崽。

五分钟后,小棉花缓缓抬头,眼睛晶亮,“找到办法了。”

她又多一个免费劳动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