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川乱步像只小奶猫一样蜷缩在椅子上, 他打了个哈欠,昨晚游戏打的太晚,他才刚睡下就被福泽谕吉拉起来, 说接了委托。
还没睡醒的他正在使小性子, 拒绝接这单委托。
“乱步。”
福泽谕吉喊了一声, 对于任性的小朋友颇为头疼。
养孩子很不容易, 福泽谕吉深有体会。
他翻阅了一下目前警方掌握的现有资料,照片上的两个孩子笑容灿烂,养了个大孩子之后他才了解当父亲的难处。
乱步并不想理他, 眼睛紧闭, 装作睡着了, 还发出小小的呼噜声。
福泽谕吉无奈的又喊了一遍,“乱步。”
他直接使出杀手锏,“完成这个委托,我会夸奖你。”
乱步睁开眼睛, 强打精神抽走了福泽谕吉的资料,他看得很仔细, 眉头蹙起。
他点开记录着那两个小鬼最后一次出现地点的监控视频。
视频上两个小孩走出了游乐场一路沿着马路往停车场走, 看起来很正常的画面,可是下一秒他们不远处的一个路灯毫无预兆的倒塌,马路两边的树木簌簌抖动,两个小孩子突然转头奔跑了起来,可从监控画面上看并没有任何东西在追他们。
两个小孩跑着跑着就突然消失了。
“消失了?”乱步喃喃了一句,“异能?可是并不像。”
福泽谕吉电话响起。
“嗯。”
“好。”
“知道了。”
“我会配合。”
挂断电话后,福泽谕吉知晓了这两个孩子突然消失的原因,与异能无关。
“乱步,能否确定劫匪目前所在的位置?”福泽谕吉询问道。
江户川乱步扫了一眼两次劫匪拨打电话的位置, 在内心算了下时间和距离,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监控画面上不太清晰的男人穿着打扮,很快他锁定了劫匪的位置。
他伸了个懒腰,轻松道:“毫无难度的案件。”
得到大概位置后,福泽谕吉立马动身前往,到达前他和临时同伴进行了汇合。
临时同伴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身高给人很有压力,带着一幅眼镜,行为轻佻不太沉稳。
“我是五条悟。”同伴打了个声招呼,看了福泽谕吉一眼自信道,“让我一个人来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还要和一个大叔搭档。”
“福泽谕吉。”他简短的介绍了一下自己,并没有在意五条悟不太尊重的话。
五条悟笑了笑,目光在他腰间的武.士.刀上打转,这个和他一起去营救被绑架的孩子的男人好像很强的样子。
哪怕他收敛了全身气势,五条悟也能敏锐的察觉到他隐藏起来的锐利的刀气。
乱步给出了一个大概的范围,具体在哪还需要他们自己排查。
“有咒力的痕迹。”五条悟伸手触摸了下墙壁,被赶出来完成无聊任务的不耐稍微缓解了一点。
他从口袋里拿出两张揉的皱巴巴的照片,照片上穿着公主裙的小姑娘站在一朵向日葵下,笑容比太阳还有灿烂。
五条悟用指尖轻轻蹭了下照片上女孩子的脸,“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可别被诅咒吃的就剩手了。”
福泽谕吉:“……”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不着调的吗?福泽谕吉不可避免的又想到了自己养的乱步,他还是更喜欢性格沉稳的人。
五条悟又忍不住看了眼到现在只说了四个字的福泽谕吉,他两只手只在脑后,嘴里叼着个路边不知名的小草。
“大叔,你好无趣。”和这样的人一起任务,五条悟感觉拘谨的不行。
福泽谕吉表情没变,不说话依旧不说话。
五条悟丧着脸叹了口气,只想快点救出那两个小鬼,结束任务。
口袋里手机“嗡嗡嗡”地振动了几下,福泽谕吉接起电话,脸上表情比之前还要沉重几分。
他挂断电话,严肃道:“被绑架的男孩被沿途的路人发现晕倒在路边,现在正在送往医院。”
被救的只有一个小孩,如果他们速度不够快,另一个被绑的孩子就会迅速的被转移。
而且根据另一个孩子被救的地点来看,他们恐怕已经来晚了一步,在他们到来之前,劫匪就已经进行过一次转移。
乱步的电话及时拨打过来,验证了福泽谕吉的猜测。
“既然那个男孩子逃出来的话,直接向他询问信息不就好了?”五条悟道。
五条悟能想到的,警方当然能想到。
只不过,花泽类的情况被他们想象中的严重。
他扯掉了手背上的针管,不断的重复,“要救妹妹,要救妹妹。”
可当警察询问他有关于他们被绑架的时候他,他态度激烈,拒绝任何陌生人的靠近。
“走开!走开!”
时间倒回到昨晚。
发现了警方找到了打电话地点的小弟及时将信息报告给了他的老大。
男人不出所料道:“果然报警了啊。”
他一把收起桌上的照片,果断道:“先进行转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警察找到这里来了就功亏一篑了。”
锁着的铁门被推开了,男人的动作粗暴,他看向花泽透他们的眼神有嫉妒也有憎恶,还带着隐隐的羡慕。
过了两天,这两个孩子依旧一副精致的模样,身上沾的灰依旧掩饰不了他们不同于普通人的优异气质。
他想到躺在家里床上没钱被医院赶出来的女儿。
“快点起来。”他语气不耐烦,动作也十分粗暴,不爽地踢了他们一脚。
男人并没有留情,这一脚踢在他们身上让他们缓了好一会才从地上爬起来。
花泽透无意看了下盘踞在男人身上的绿色蜥蜴,这个奇怪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眼睛被人蒙上后,花泽透和花泽类被塞到了后背箱里,狭小的空间里花泽透能很清晰地听到花泽类越来越厚重的呼吸声。
他现在很不对劲,从昨天开始就没有说过一句话。
她伸手摸索地摸到了一块衣服,她扯了下,轻声道:“哥哥?”
靠近他们的背椅被大力地拍打,吓了花泽透一跳。
男人警告道:“闭嘴!”
花泽透手收了一半,就被花泽类握住了。
漫长的时间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一下车,两个人的眼睛就被蒙上了。
眼前一片漆黑,蝉鸣顺着夏风传到了耳朵里,空气里能闻到茉莉花的清香。
仅靠鼻子闻到的气息,花泽透断定这一定是远离城市的郊外。
没走几步,他们就被推到了房间里,厚重的铁门一锁,唯一的光源消失了。
花泽透扯掉眼罩,盯着黑暗看了很久才适应黑暗。
这个房间比之前关着他们的房间小多了,墙壁周围是废弃的货架,上面堆满着灰尘。
整个房间只有一个小小的窗户,被铁窗拦住了,这也是唯一一个能让月光进入室内的窗户。
花泽透抬头发现了头顶上的通风口,只是通风口被一把锁锁住了。
她趴在门口听了动静,确定劫匪没有在这后开始把墙边的货架拖到痛风管道下面。
花泽类终于回神,不明所以但也依旧开始帮她把货架拖过来。
货架的高度正好,爬上去后只需要花泽透踮脚就能够碰到天花板。
“哥哥,这里有个通风管道,我们可以从这里逃出去。”
花泽类抬头看向通风管道,一眼就看到了通风管道上面的锁。
“有、锁。”他声音嘶哑,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小意思。”
花泽透取下头顶上的发夹,劫匪搜身的时候只把他们身上的通讯工具给收走了,像发夹之类的小东西完全没有在意。
毕竟任谁也无法想到一个十来岁的小孩竟然会用发夹开锁这么高超的技术。
花泽透踮脚,咬牙将发卡伸到了锁洞里面。
生锈了的锁,转一下发夹都很艰难。
花泽类在下面扶住了货架,防止货架倒塌。花泽透的行为他也没有想到,这个像小偷一样开锁的技能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总感觉在他流连藤堂家的时候,花泽透学了很多了不得的东西。
“跟谁学的?”
花泽透舔了下唇,小心翼翼地转动发夹,她感觉快解开了。
她抽空回答了花泽类的问题,“跟津岛家的哥哥学的。”
那个哥哥可会开锁了,每次被罚禁闭关房间里的时候总能打开门出来找她玩,开锁的技术就是那个哥哥心血来潮教的。
她并没有学的很精通,所以解开这个简单的锁她花了二十分钟。
锁终于解开了,花泽透催促道:“哥哥你快爬上去,上去之后把我拉上去。”
即使在货架上,花泽透也难以够到通风管道口,身高比她高的花泽类应该轻而易举地可以够到。
通风管道里掉下来灰尘不停的往下掉,糊了花泽类一脸,他顾不得脏,随便擦了下脸就立即爬到了通风管道上。
门外传来脚步声,已经男人说话的声音。
“你去看看那两个小鬼。”
脚步声越来越近,相信再过几秒,铁门就要被推开了。
花泽透和花泽类两天没有吃饭,浑身没有力气。
外面是好几个成年的大人,以他们两个的速度,肯定在被绑匪发现之间爬不出通风管道。
“哥哥,你先走,我拖住他们。”花泽透立马想出了解决方案。
花泽类拼命摇头拒绝。
“哥哥,你快逃出去,我还等着你来救我。”
没得花泽类反应过来,花泽透就关上了通风管道将锁锁了上去。
锁玩之后灵活地跳下了货架,直接将货架放倒,发出巨大的响声。
发觉到不妙的绑匪立马打开了铁门,他扫了一圈狭小的房间,只看到花泽透一个人,另外一个小孩不见了踪影。
货架倒了一地,房间里面飞满了灰尘,咳嗽声此起彼伏。
“废物,两个孩子都看不好!”
货架凭空飞起,花泽透看见那个绿色大蜥蜴抬起了货架。
对于离奇的一幕,几个小弟都司空见惯了。
从前这小团体的老大并不是他,可突然有一天他获得了奇怪的能力,在强大的力量面前,弱小的人也只能忍气吞声,俯首称臣。
“你哥哥跑哪去了!”
花泽透的头发被男人直接拎起来,头发扯着头皮的疼痛让她面色扭曲。
“你想要钱,只要我人在这里,该得到的还会得到。”
男人松开她,冷笑道:“你跟他能一样?”
“凭什么不能一样?”花泽透反问道。
小女孩脸上沾满了灰尘,面对这样的状况还依旧保持着韧性,让他想到了生病还不忘强打精神安慰他的女儿。
“把她绑起来,换过一个地方。”男人威胁道,“最好别在耍小心思了,否则我不客气了。”
将她转移到新的地点后,男人留了个心眼,派了那个绿色蜥蜴来看守他。
留在原地找寻逃跑的花泽类的人也并没有找到他。
男人及时下令,让他们撤离。
医院里。
“真的要这么做?”花泽夫人不确定的问了句。
“你没听到医生怎么说?他病情加重不将他催眠忘了这段记忆将成为他一辈子的阴影,甚至还会影响他的生活。”花泽家未来的继承人绝对不能是这副样子,他下令道,“开始吧。”
花泽类还想着要去救妹妹,他被困在黑漆漆的房子里走不出去,四周没有门,他该如何出去?
巨大的手直接将黑房子给捏碎了,他随着黑房子不断的下落,再下落,直到掉在一个小盒子里,被人用钥匙锁在了里面。
他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他的父母。
他不是在家里,怎么眨眼睛来到了医院?他翻了个身,不想去看这两个人,总觉得忘记了些很重要的事。
阳光晒到身上,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后沉沉睡去。
关押花泽透的地方跟前两次的不一样,关押她的地方十分隐蔽,房间很小,里面只有一张床。
应该是负责修缮地下管道的工人住的小房间。
房间里面很潮湿,一股霉味,床底下还有老鼠和蟑螂。
床上的被子发了霉,轻轻一拧还能挤出水。
地上有两个拳头大的老鼠跑来跑去,牙齿啃食东西的声音时不时传来,她鞋子直接踩到了床上,抱臂蜷缩成一团。
盘踞在房间里占据了整个房间的大蜥蜴,尖利的手指直接戳穿了老鼠。
咀嚼的声音悉悉索索,让人毛骨悚然。
她估算了一下时间,大概应该有五六个小时了,怎么还没有人来救她,也不知道哥哥有么有顺利逃走。
肚子“咕噜噜”的响了起来,现在饿不是大事,她已经一天多没有喝一口水了,嘴巴都干裂去皮了,她连口水都分泌不出来去缓解嘴唇的干裂了。
男人正在打电话,语气柔和的在和电话对面的小姑娘说话。
“宝贝你等等,再过几天就可以去医院做手术了,到时候爸爸在陪你去游乐园玩。”
听到可以去游乐园玩,让对面的小姑娘高兴的又蹦又跳。
挂断电话后,男人脸上是冷酷又残忍的表情,得尽快的索要赎金了。
这次打电话的人是他自己,他将交易的地点告知了对面后就果断挂断了电话。
警方在挂断电话的前一刻锁定了目标。
接收到绑匪拨打电话的最新的乱步摊开地图研究了一会,他在地图上写写画画终于找到了绑匪的具体位置。
他立即给福泽谕吉拨打了电话。
“乱步,你很棒。”
完全一幅哄小孩子的语气,不过福泽谕吉是真的觉得乱步很棒,虽然爱甩小孩子脾气,但在大事乱步却从不含糊。
五条悟烦死了,这个破任务这么久了还没有解决,等抓到那些劫匪后,他一定要这样,然后再这样!
他揉了下脑袋不耐烦道:“地点在哪里?”
福泽谕吉刚说话,五条悟就立马动身,“大叔,我先走一步。”
话才说完,五条悟的身影就消失了。
房间里的老鼠没过一会就被大蜥蜴吃光了,它嘴巴上沾满了血迹和老鼠的毛,露出的牙缝里面还夹着一根老鼠的尾巴。
花泽透往床里面移了移,害怕这个绿蜥蜴吃完老鼠还不管饱要把她给吃了。
“是这里吗?”
花泽透大惊,“原来绿蜥蜴会说话!”
“绿蜥蜴?”五条悟用脚用力地踩了踩蜥蜴,询问道,“是这个吗?”
门还是锁着的,也没有别的进来的洞口。
花泽透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并没有在做梦。
她迟疑道:“帅哥,你谁啊?”
五条悟从口袋里拿出皱巴巴的照片放在她脸边跟她对比,他烦恼道:“不是照片上的这个,脏兮兮的比照片上的丑一百倍。”
花泽透:“……”
好想揍他,哪有这样说一个可爱的少女的!
花泽透一把抢过照片,用袖子擦了下脸,稍微干净了点。
五条悟凑近她,黑色墨镜让花泽透无法看到他的眼睛,但是五条悟可以。
他突然笑道:“的确是一个人,还挺可爱的。”
他伸手揪了下花泽透的脸,嫌弃地拎着她的后领扛到了肩膀上。
像扛大米一样扛。
……没有公主抱就算了,也没必要这样扛着她吧。
她拍了下五条悟的背艰难道:“你这样扛着我,咯的我肚子疼。”
“哦。”
五条悟应了一声,把她直接用手夹到了腋下……
这……还不如扛着呢。
五条悟一脚把门踢开,吓呆了那群绑匪。花泽透扫了一圈,发现劫匪中的老大并没有在这里。
花泽透提醒道:“少了一个,他们的老大。”
五条悟勾勾手指头,“是你们一群人一起上,还是我打你们一群人。”
这个高个子男人的自恋劲跟迹部有的一拼。
刚刚还在房间里的绿色蜥蜴一马当先地冲了出来,长尾巴一扫敌我不分,直接掀翻了它的同伴。
这一顿操作猛地不行,可看战绩五十个二百五。
福泽谕吉也从正面突围了进来。
风的流动变了,他手撑地向后跃起,躲过了看不到的绿色蜥蜴的攻击。
“喂喂,你的对手是我。”
五条悟和福泽谕吉的分工明确。
五条悟负责解决“诅咒”,福泽谕吉负责解决人。
他解决这个“诅咒”简直是分分钟的事,只是他还没玩够,夹着花泽透像逗猫一样玩了起来。
花泽透被颠的直想吐,她老成道:“帅哥,你能不能放下我再打架?”
她滑稽的话逗的五条悟想象,被一个小豆丁喊“帅哥”,想想还挺爽。
小孩子都不会说谎,他一定很帅,才让小朋友都喊他帅哥。
不愧是他,未来的第一人——五条悟。
这些劫匪完全不是福泽谕吉的对手,五分钟不到他就解决了全部的劫匪。
五条悟感觉无聊,准备用这个诅咒来试试他新的术式。
他放下花泽透扬手道:“去找那位大叔玩去。大叔你带这个小鬼先回去吧。”
他无法预测新术式的威力有多大,只能让福泽谕吉带着花泽透离开。
被福泽谕吉打趴下的劫匪不停的在呻.吟。
要是用新术式的话,这几个人也肯定成了渣渣。
他一趟拎着两个劫匪,用瞬间移动将劫匪送到了警察局。
眼睛才眨一看,人就已经到警局。
劫匪:“……”
不在快乐了,这个开挂了。
“好了,可以继续跟你玩耍了。”
“好了,可以继续玩。”他伸出两根手指,“反转术式——赫。”
冲击波让水管爆裂里面的污水给五条悟“当头一棒”,要不是他的无下限制式,他整个人就该被污水笼罩。
他嫌弃地挥手,将污水全挥到了绿蜥蜴身上。
跟随着福泽谕吉的花泽透明显感觉这个沉稳的男士要比刚刚那个年轻人靠谱的多。
为了等她跟上来,福泽谕吉还特意放缓了步伐。
花泽透越走越慢,肚子越来越响。
好饿……
好渴……
她走的摇摇晃晃差点撞到路旁的电线杆,福泽谕吉用手背挡住了她的额头才没让她撞上电线杆。
花泽透低头,手指不停地搓衣角。
她偷看了一眼福泽谕吉,然后迅速缩回眼神。
她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我走不动。”
“不用对不起。”福泽谕吉一把抱住她,语气放缓了些。
花泽透拉着裙角,脸上一片通红,“我现在很脏会弄脏你的衣服。”
如果现在说她是乞丐,估计相信的人会很多。
“不用担心。”福泽谕吉道。
哄完小孩后福泽谕吉将消息传递给了警方,很快就会有人把这个孩子接走。
只是接走前,这个孩子需要吃顿饭。
一桌饭几乎全部进了花泽透肚子里,她还想吃却被福泽谕吉拒绝了。
“这么多天没吃饭,不能一口气吃这么多,胃会受不了。”
“好吧。”她很听话的没有继续吃,米粒沾了满脸,很羡慕可以自己吃饭的人,想吃什么都可以吃。
福泽谕吉抽出直接帮她擦了下她的脸,他竟然已经习惯了带孩子人。
吃完饭后,福泽谕吉带花泽透来到晚香堂等待警察的到来。
乱步打开门,眼神在被福泽谕吉牵着的女孩身上扫射。
他开口语气并不怎么开心。
“社长,不要什么垃圾都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