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对付法尼·瓦伦泰?
如果手上没有乔尼·乔斯达, 用空条承太郎和中原中也应该也可以。
但如果想更稳妥一些呢?
吉尔伽美什和卫宫一起上,我就不信“王之财宝”(不是)“王之号炮”和“无限剑制”洗地轰不死他!
我们面朝大海,踌躇满志。这片无人的海滩就是我为瓦伦泰选定的坟地, 开阔, 空旷,非常适合在场几位开宝具, 也非常适合我一边堆沙子一边观战,总之就是非常方便。
一切就绪,剩下的就是把瓦伦泰叫过来了。
“……他不会主动自投罗网的吧?”中也说。
我摇摇手指:“那得看究竟是用什么方法了。”
“提问!瓦伦泰所在的19世纪末期,他眼中对于自己国家最大的威胁是?”
根本没怎么上过学的中也懵逼, 卫宫上完大学就跑出去当正义的英雄了, 他看样子也不知道。承太郎看起来像是知道,但是他的注意力被身后的大海分去了一半, 我不得不拽着他的手腕以防这家伙突然冲下去捞海星。
最后回答的竟然是吉尔伽美什,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大笑一声, 然后说:“那当然是在大西洋对面的日不落帝国了。”
我迅速鼓掌:“其实我也不太懂,就是等着你们谁能给我一个思路呢。不愧是王,王太厉害啦!”
吉尔伽美什:“因为我早就知道你这家伙不学无术, 哼。”
给出思路之后, 制定计划就方便多了。
“承太郎,你知道的那个亚瑟王究竟是男是女?”我叫缀慢地用脚后跟在沙里刨坑的空条某人。
承太郎慢吞吞地说:“当然是男性啊。”
嗯……jojo世界的亚瑟王是男性吗?
卫宫和吉尔伽美什好像都猜到我要干什么了,他们都开始用让我很难拒绝的表情双目闪亮地看着我, 这让我摸电话的动作渐渐迟缓。
“这个……都会有的。”我劝他们,“剑阶的,枪阶的,弓阶的,骑阶的杀阶的狂阶的尺阶的甚至术阶的都会有!”
吉尔伽美什从他的财宝库里缓缓抽出一柄看起来很像是梅林法杖的长棍:“那你用这个做触媒召唤一下吧。”
术呆毛还没实装你让我召唤个鬼啦!!!
“暂时没有阿尔托莉雅, 没有!”我顶住压力对两位从者严正声明,压力不亚于对爹妈说我这次期末考试不能考全班第一,“但是打完瓦伦泰就会有,会有的!!!”
我很幸运,贤王比他年轻的时候脾气好上不少,不然我感觉他完全做得出把我捆起来逼我把saber召唤出来再松绑这种事。
于是,为了各位的阿尔托莉雅,我掏出电话联系了这个计划中最重要的那一环。
“喂?小叔叔,是我,立香啊!对对对,我回现代日本了!你现在有空吗,我有个事儿……”
法尼·瓦伦泰坐在候机厅中,手里捏着一份英文的报纸。
“现任总统的女儿在记者招待会后给记者发邮件推销自家品牌的首饰……国家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报纸的边缘因为他手指用力收紧而变得皱皱巴巴,候机厅的其他人拉着拉杆箱路过时,都好奇地回头瞟上几眼这个穿粉红大衣的外国男人。瓦伦泰对路人的目光毫不在意,他的愤怒情绪全部倾注在了百年之后自己所爱国家的颓势上,生气到感觉胸口都开始隐隐作痛。
他的祖国!曾经被海那头日不落帝国遏制得抬不起头,甚至被烧毁了总统办公大楼,但仍然顽强奋斗的祖国啊!如同旭日朝阳,梦想是让全世界人民都获得自由的祖国!
为什么要让他出现在祖国强盛却又即将衰败的这个转折时间点上呢?
法尼·瓦伦泰想,这也许就是他未尽的使命。一百年前,他没能为祖国收集齐所有的圣人遗体,但是一百年后,他还有机会挽回局面!
首先,就是要把那个小丑一样的现任总统给
“咳,咳咳,听得见吗,各位?”
候机厅的电视机被拨到了某个莫名其妙的频道,屏幕上播放着可能是这个时代被称作“新闻节目”的东西。瓦伦泰没有抬头,他翻到了报纸的下一页,金融版,上面说a股又要熔断了
“2017年的诸位,你们好。”
屏幕上的人说着口音很重的英语,不是美式发音,也不是那帮耀武扬威的英国人夸耀的伦敦腔。像是英音,但又古怪,和瓦伦泰所熟知的英音有些差别。
莫非是一百年后英国人的口音变了?瓦伦泰想。
“我是来自于卡美洛的亚瑟·潘德拉贡。”
什么,这是什么节目,是在演戏吗?
瓦伦泰抬起头。
屏幕中的男人长了一张俊美的脸。金发,绿眸,和传说中的那位亚瑟王一致,那是一张令人信服的、贵气天成的脸。
“为了我深爱的、却即将要灭亡的故乡不列颠,我正在寻找一处新的栖身之所,一片崭新的、富饶的大陆。”
“我想,我已经找到了。”
亚瑟·潘德拉贡在屏幕中拿起了一柄镶嵌着华贵珠宝的长剑,剑刃从剑鞘中缓缓抽出,接着,锋锐的尖芒就指向了镜头。
“我将带着我的圆桌骑士们前往下一个征战之地,那便是大西洋尽头的新世界,你们所称的美洲。那里已经有了住民,不过没关系,我的故乡不列颠可以征服那里一次,那么,我就可以征服那里第二次。”
“做好准备迎接复活的骑士王吧!感谢将我等复活的魔神王盖提亚,新不列颠的国土上将会竖起为你建造的丰碑!”
哔
有人调台了。他们议论着这则古里古怪像是演戏一样的宣告,而瓦伦泰站起身,报纸被他直接扔在了地上,他狂乱地往候机厅外走,推开安检处想要拦住他的工作人员,大步向着那个什么亚瑟·潘德拉贡所
“d4c!”他喊出了自己的替身,“打开缝隙,我要去找盖提亚问个明白!”
承太郎踏着海浪走过来,在身后留下一串大大的湿漉漉的脚印。我们蹲在烧烤炉旁,吉尔伽美什早就给自己弄了一张卧榻躺下了,而卫宫在给烤翅上刷油,不停地告诉我还不能吃,要再等等。
“承太郎你捞鱼回来啦!”我抬起头,“你抓到了什么?”
他把几条还在活蹦乱跳的鱼扔到卫宫脚下:“鲷鱼。”
露伴老师眼睛亮了:“那很好吃哦!”
我看向承太郎仍然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你是不是还抓到别的了?”
他没有躲藏,而是拿出了一个校螺:“送你的。”
我立刻高兴地接过海螺,抓着它就张开了大嘴作势要往嘴里送,承太郎立刻拦下我:“不能直接吃!”
“我又不是要吃。”我说,“我是要吹啦!你没听过哪首歌吗?小螺号,滴滴哩吹,海鸥听了展翅飞 ̄”
承太郎:“……哦。”
但是很显然没有经过加工的海螺是很难吹响的,而且海水里和海螺上很有可能会存在某些细菌和寄生虫。卫宫很迅速地就把海螺从我手上夺过,用火处理了一下之后,找了一条绳子把海螺挂在了我的书包上。
“杂修,不是说很快就能看到saber那家伙了吗?人呢?”吉尔伽美什推下墨镜大声问。
我也不知道:“菲茨杰拉德已经录好视频拿去杜王町各大公共诚播放了,如果还没有什么奇怪的动静,那就说明瓦伦泰没看到。”
“让那个美国暴发户伪装传说中的亚瑟王,靠谱吗?”中也很怀疑。
“当然靠谱啦!”我可是很信任小叔叔的,“且不说菲总身上那种一看就是有钱有势的人才特有的气质,只要带上绿色的美瞳,一头金发的他完全就是亚瑟的模样嘛!最重要的是他和亚瑟有着相同的——”
“嗯,声优。”卫宫把烤好的鸡翅塞到我手里,“好的,这个话题就打住吧。我看这里还有同声优的人,为了不被制裁,我想你们还是快点吃东西比较好。”
我飞速地瞟了一眼不明所以的露伴老师,对着烤的焦焦脆脆的鸡翅狠狠咬下一口。
就算快完结了,也要迫害一下考哥!
卫宫给承太郎捞上来的鲷鱼开膛破肚,中也接手了给肉串刷油的工作,我乐颠颠地把已经烤好的五花肉上供给晒太阳的吉尔伽美什,他接过肉串之后轻描淡写地夸了我一句,然后从王之财宝库里拿出一杯冰啤酒美滋滋地就开始喝。
“王,你有冰可乐吗?”我看得也有点馋。
“没有。”吉尔伽美什说,“想喝就自己去便利店买!”
怎么这样!呜啊,王你不疼我了!!!
承太郎非常无奈地承接了去马路对面的便利店跑腿的工作。中也说他也想喝点酒,露伴老师要茶,卫宫说他喝矿泉水就可以了,我说我想要冰可乐、水果糖、可以挖着吃的三色雪糕还有抹茶味的pocky,对了如果有薯片的话记得帮我带一包最好是原味的
承太郎说:“你还是跟我一起去一趟吧。”
我想想也是,这么长的购物清单他应该记不住。
向各位告别说我们很快就回来之后,我听到身后有人嘀咕:“奇怪,这家伙明明都是可以考上博士的聪明人,连几样零食都记不住吗?”
承太郎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马路对面的便利店距离我们露天bbq的地方也还是有点远,我们穿过马路,经过召唤出了吉尔伽美什的那盏路灯后,走了大约200米,才看到便利店的招牌。
还有一个徘徊在店门口的黑发男生。
“啊,你们好!”见到我们之后,男生双眼一亮,“那个……我想请问一下,这里究竟是哪个城市?”
承太郎不动声色地上下将这个黑发蓝眸的男孩子扫视了一圈,我倒是莫名觉得有些亲切,于是告诉他:“这里是杜王町哦。”
“杜王町……?”他显然没听说过这个地方,看起来有些茫然,“那个,这里是什么县呀?抱歉,我不是太了解一些小镇的地名。”
可能是世界融合后遗症,我对此表达了理解:“这里是宫城县,如果换一种方式你可以理解的话,这里是仙台市。”
“哦,仙台!我知道仙台!”男孩高兴起来,他伸手挠挠有些上翘的前额额发,我的视线被他造型熟悉的手环吸引而去,“看来是熟悉的日本呢。对了,我还想问一下……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事态发生?就例如哪里莫名其妙地被圈起来不让进了,哪里有失踪案了,或者是怪物出现——”
“等一下。”我打断他,“你的这个手环是哪里买的?”
男孩有些紧张,可能是没料到会有人这么问:“手环?呃,这个是我工作的地方发的,用于通讯,我想市面上应该没有人卖这个吧。”
“你工作的地方是哪里?”我步步紧逼,“是什么企业吗?还是一些外界并不了解的机构?”
“对不起,我不能——”
“是不是,迦勒底?”
我瞪着男孩,男孩也瞪着我。
“……你是谁?”他问。
“我也想问你是耍……”我说,“如果你是迦勒底的人,我没道理不会不认识你。”
“同样的话奉还,你莫非是魔术塔的人?”男孩怀疑地看向我胸前悬挂的红色羽毛,“那个是凤凰尾羽吗?你为什么要把素材挂起来?”
“放屁,这才不是凤凰尾羽咧,而且我不缺凤凰尾羽,抓一把黏在承太郎屁股上都行。”(承太郎:?)我警惕地握住朱鹮的羽毛,“你要是不自报家门的话,我就让承太郎把你抓起来拷问!”
男孩的目光移向我抓着羽毛的那只手,这是我的右手,在手背上铭刻着象征着我身份的鲜红色令咒。
他满怀震惊地也伸出了他自己的右手,将掌心向下,把同样有着鲜红色令咒印记的手背展示给我们看。
“你,也是御主?”
我说:“当然了,不然迦勒底凭什么要给我发工资啊?我说你这家伙不会是迦勒底的那47个冻起来的御主候补之一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还是乖乖跟着我混,等我再一次拯救了世界就带你会迦勒底办离职手续。”
“可是……”男孩道,“我是唯一那个没有被冻起来的啊。”
我怀疑地挑眉:“迦勒底只有两个御主适格者没被冻起来,一个是变成了亚从者的玛修,还有一个就是人类最后的御主,藤丸立香,也就是我。”
从一开始,我就觉得熟悉万分的男孩艰难地吐出一句话。
“我,也是藤丸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