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刺激比以往都更加强烈,明明独自一人在书房中,阎禁却趴在书桌上喘着粗气,面颊通红,浑身火烧般滚烫,又爽又空虚又焦灼,急切的想要什么。
他紧窄的腰都有些不受控制,椅脚的轮子在地面滑来滑去。
阎优在和薄樱做什么,哪怕没有再偷窥,到了这种程度,他也能想象到那画面。
可恶,该死的,哈……
这一次也比以往都更加漫长,阎优和薄樱进了房间两个小时都还没有出来,期间这种刺激感一直在持续,可往往在即将被抛上高峰时,便戛然而止。刚刚缓过这种让人崩溃的空虚愤怒感,那屋里的两人又开始了……
这到底是什么酷刑?
……
“来人!他妈的……给老子来人!”黑暗中,男人嘶哑的吼声夹杂着难耐的喘息响起。
研究所内的科研人员面面相觑,看到彼此眼中的惊惶。
加大药剂也没有用,他又醒了!
“什、什么事,仇先生?”声音通过房间角落里的喇叭传了过来。
仇恐胸膛剧烈起伏,锁链激烈碰撞,嘶哑的声音有着别样的性感和危险味道:“你们又在对我做什么实验?”
“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啊,仇先生。”科研人员连忙说,他最近每次醒来的反应确实都不对劲,难道是生病了?可是仪器传回来,他的身体各项体征都很正常。
仇恐:“随便你们做什么,总之给我一个痛快,再吊着我,老子弄死你们!”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新药剂还在研发阶段,没到临床试验的时候啊……”那声音似乎要被吓哭了。
“仇先生,你是怎么了?”屋子太暗了,他们的夜视监控并不能将仇恐的全部都看的一清二楚,绿色的画面看起来也挺让眼睛不舒服的。
仇恐见他们不像说谎,没再出声,主要是也没有力气了。花了好一会儿,他才再次嘶哑地开口:“你们用我的基因,克隆了几个人?”
“好、好像是两个……”
“我要见他们。”
科研人员诧异不已,“这个恐怕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我们会上报给上面的。”
既然不是他们在他身上做实验,那么问题就是出在他的克隆人身上了。仇恐心想,虽然很少,但是他偶尔能感觉到他们微弱的情绪波动,并不是因为他跟他们之间的链接不够,而是因为克隆人的缺陷导致他们日常生活里,本来就不容易有什么情绪波动。
现在不一样了,这样强烈的波动,甚至居然还会跟女人做那种事了,克隆人小鬼也长大了嘛。但是让他受罪,就该死了。
眼中闪过戾气,但突然被紧紧一夹般的那种刺激感,一下子击散了他的杀气,脑子里开始浮想联翩,想象着那个女人的模样,她柔软销魂的身体。
直到又一次戛然而止,他憋到脸色发青,才咒骂起来。
……
薄樱和阎优这一次过分到一直没有让出卧室,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薄樱才开门出来。
她下了楼,就看到站在客厅里,顶着黑眼圈,表情看起来很恐怖的阎禁。
薄樱朝他笑,妩媚动人,瞳仁乌黑,唇瓣越发鲜红诱人,“早啊,会长大人,你气色看起来不太好,晚上没睡好吗?”
阎禁当然不会告诉薄樱,他和阎优之间的那种特殊联系,他咬牙切齿,“你们霸占了我的床,让我怎么睡?”
“这样吗?”薄樱很惊讶,“你怎么不早说?你可以来敲门呀。”
“你当真一点儿都不知羞?”还敲门?也不听听自己叫成什么样了!
“为什么要羞呢?七情六欲,人之常情。难道会长大人长这么大,没有生理需求?阎优倒是很正常呢,难道身为他的双胞胎兄弟的你不??唔……你遗过精吗?”薄樱好奇地问。
阎禁气得不行:“出去!”
“好吧,那我走了,记得吃早餐哦。”薄樱觉得把老公气过头了对身体不好,叮嘱了一句。应该不至于会把他们玩坏吧?
系统:【……】不好说。
阎禁却被薄樱最好那一眼看得愣了一下,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她是发自内心在关心他的,但是这怎么可能?
阎禁上楼,就见阎优正在收拾已经被空置很久的一个房间,就在现在的卧室对面。
“你在做什么?”阎禁出声。
阎优:“我准备把这个房间收拾出来,让乐瑶过来住。”
阎禁刚压下去的情绪瞬间又冒出来了:“你爽过头上瘾了?”
阎优:“对,跟她在一起的感觉很好,我要一直和她在一起。”
阎禁突然觉得阎优那张跟他一模一样的脸看起来十分讨人厌:“我不允许,你也不能跟她再做那种事。你明知道我这边会受影响!”
阎优看着阎禁,像是看破了一切:“你是不是忘了,我也对你心里的感受,一清二楚?”
阎禁拧起眉头:“你感受到什么了?”他根本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
阎优:“你明明也很喜欢她,也感觉很爽,你想跟她做我跟她做的事。”
阎禁:“荒谬!”阎禁觉得阎优真是无稽之谈,他对薄樱根本没有任何感觉,就算有,也不是什么喜欢。
阎优看着阎禁离开的背影,总觉得有点儿落荒而逃的味道。
阎优喃喃自语:“没有?没有也很好,就不用跟他分享了,她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
北区的新闻社记者余平平一直都在关注薄樱,并且将她在学校做的大小事都印到报纸上,其他区跑过来想采访薄樱的,也全都被他给赶走了,独揽薄樱的独家新闻,北区新闻社销量独占鳌头,社长喜笑颜开,倍感有面儿。
因为新闻社,薄樱跟阎优走得很近,似乎正在交往的消息也传遍了全校。
安莲看着报纸上的报道,咬着指甲心里有些焦急。看来不能从北区入手了,他们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薄樱身上,阎优跟薄樱关系暧昧,阎禁为人谨慎冷静,比阎优难对付,她本来是打算攻略阎优的。
她得改变计划。
西区龙焱平时懒散,但实际脾气火爆,阴晴不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得罪他,被他一拳打扁,这种不会怜香惜玉的超级直男,不是首选。
东区太神秘接近不了,北区目标已经被别人攻略了,西区暴龙接近危险太高,那么,只能去南区了。
南区那位……虽说是个变态,但却并非没有可攻入的地方。
……
薄樱虽然被新闻社差点儿把每句话都公之于众了,但她并不介意,她从余平平口中得到了不少有用的消息。
“东区的主席历届都很神秘,几乎从来没有露过面,要是有人不服,想要挑战他,就需要进入他的宿舍,但每个进去挑战的,最后都被暴揍一顿,从此就服了。南区主席基拉是个神经病,跟我们北区关系很不好,他有很变态的收藏癖,曾经想剪掉阎禁大人的头发,还差点儿砍了某位老师的手,只因为他觉得那手漂亮想要收藏……”
余平平说着,露出牙疼的表情:“社长让我去给基拉做独家采访……”
薄樱感觉十分有趣:“你们还跨区去采访其他区长?”
“对啊。这都是新闻社的传统……”
原来在东南西北区某一届的四个新闻社社长,曾经打过一个赌,谁的社团能在毕业前集齐四个区主席的独家专访,输家要把自家社团全部的利润给对方,并且绕着四区裸奔一圈。说到底,都是闲出来的打赌游戏。
结果一直到毕业,也没有赢家。能当上各区老大的人要么脾气古怪,要么高高在上,想要集齐很难,但也因此,这项打赌因为具有挑战性而被一届届传承下来,成为了新闻社的传统。
薄樱问系统:【你之前说得耳艾巴有我老公四片碎片,现在阎优和阎禁算一片,龙焱算一片,还有两片呢?】
薄樱:【让我猜猜,阎优和阎禁算一片,在北区。西区是龙焱。南区和东区的老大,是不是也是我老公?】
系统:【不好说,其中一片碎片有点儿奇怪,忽闪忽灭,检测不到具体在哪。反正应该就在这个学校或者附近。】
薄樱猜测,另外这两片,有一片会不会是阎优和阎禁的本体。系统是根据碎片颜色来判断片数的,双胞胎兄弟虽然是其中一片的再分裂,但是他们被放进另一个母体里生出来,生活环境生长背景完全不同,因此碎片颜色也渐渐不同,不会和本体的颜色一样。
如果按照一世一片碎片来算,双胞胎和本体算是一片,但是按照这个国家这所学校范围内来算,阎优和阎禁算是独立的一片。
总之得先去东区和南区看看呢。
薄樱:“我可以加入你们新闻社吗?我对采访四区主席这件事挺感兴趣的。”
余平平一愣,惊喜地瞪大眼睛:“真、真的吗?”
“我想这样更有助于我融入得耳艾巴人这个角色吧,让自己拥有一段丰满的军校学习、生活和玩乐的记忆。”
“我觉得肯定可以,我马上去找社长!”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薄樱这么强,又是学校名人,搞不好真的连神秘的东区老大都能采访到,赌约赢家搞不好就是他们了,看其他三个新闻社的社长裸奔,社长会开心死!
果不其然,社长对于薄樱的加入欢迎至极,他才不管这样算不算作弊呢,赌约上又没有规定不许来学校观摩学习的女明星加入社团并且担任记者一职去采访!反正他就要看另外三个人裸奔!
薄樱的北区记者证很快就发下来了,薄樱便出了北区,晃悠着去西区了。
基拉是不是她老公呢?看到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