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好了?”婠婠的视线在胤祺身上转了一圈又移开,在扫过胤祺臀部时微微有点不自在。
“嗯,已经好了。”注意到婠婠的视线在自己的臀部停顿了下,胤祺的耳根有点发红,不自在的侧了侧身。
“那就好!”说完这句话后,婠婠就盯着茶几上的茶杯看,好像要盯出一朵花来。
“婠婠……”胤祺看着婠婠别扭的模样,眼中的笑意渐浓。面对自己时知道别扭就好,之前婠婠面对自己时可从来都是可有可无。
“嗯?”婠婠抬头看向胤祺。
胤祺看着婠婠郑重道,“婠婠,爷会对你好的!你担心的那些事都不会发生,所有的事到时都交给爷来解决!”
此时的胤祺不知道自己看着婠婠的眼神是多么温柔,温柔都快滴出水来。
看到胤祺眼中都是自己的身影,婠婠嘴唇动了动,思索良久后最终说出一个“好”字。
这个“好”字是什么意思,只有婠婠自己知道。
听到婠婠答应了下来,胤祺笑了起来,那是从身到心都愉悦的笑容,让人感觉很温暖很温暖。
看到胤祺的笑容,婠婠也不由自主笑了起来。
就这样!既然有个人对自己一往情深,而自己又对他渐渐有了好感,何不敞开心扉看看最终结果如何?看看天道安排的这场姻缘是缘还是劫。
是缘自然好,是劫那就应该迎难而上,清一观的弟子从来不畏惧挑战!
胤祺从怀中掏出一枚龙形玉佩递到婠婠面前,“婠婠,这是爷出生时皇阿玛赏赐的玉佩,希望你能喜欢!”
婠婠看着胤祺手上的玉佩,一眼就看出是顶级的羊脂白玉雕刻而成,最重要的是这枚玉佩的含义。
胤祺手上的玉佩意义深重,它不是一枚简单的玉佩而是九龙佩,是代表胤祺皇子身份的玉佩,在必要时刻可以调动胤祺手上的所有势力。
前世婠婠在拍卖会上见过这枚玉佩,听说只要这枚玉佩在手就可以调动胤祺手上所有的势力,见配如见人。前世婠婠没听说这枚玉佩胤祺送给了谁,史书记载这枚玉佩胤祺死时并没有在胤祺身上,胤祺的后人找了百年都没有找到这枚玉佩,直到二零一五年这枚玉佩突然出现在拍卖会上。
“婠婠,你不喜欢吗?”胤祺看着婠婠迟迟不接,眼神一暗,难道是自己太心急了吗?
“不是,这枚玉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婠婠回神摇了摇头。
“再贵重也没有你重要!”胤祺看着婠婠,软声劝道:“爷从来没有送你东西,这是第一次送你东西,你收下好不好?”
“我……”婠婠看着胤祺手上的玉佩,很迟疑。
胤祺看到婠婠眼中的迟疑,无力道:“婠婠,爷就那么难以让人接受吗?”
“不是!”婠婠反驳。
“那……”胤祺的视线落在手中的玉佩上。
“给我。”婠婠接过胤祺手上的玉佩,眼中的神情复杂难辨。
婠婠之所以迟疑不肯接受胤祺手中的玉佩,不是因为其他,而是这枚玉佩在前世的拍卖会上最终是被婠婠拍下。而婠婠前世自杀血迹自身时,这枚玉佩就带在婠婠身上。
兜兜转转两世,这枚玉佩又回到了婠婠手上。前世是婠婠自己拍下,这世是胤祺亲自把玉佩送到的婠婠手上。
婠婠此刻都怀疑,自己穿越时空之时把皇陵中的胤祺也带回两百年前是不是因为这枚玉佩的缘故,要不然哪会这么巧?可以说,前世今生自己和胤祺的缘分都是因为这枚玉佩而起。
婠婠抬头看向天空。
天道,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吗?要不然自己前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拍卖会上?自己之前可是从来没有逛过拍卖会。那次就那么巧,心血来潮去参加拍卖会,然后拍下了胤祺的随身之物,而且血祭自身时又刚好把这枚玉佩带在身上。如果说其中没有天道动的手脚,婠婠怎么样都不会信。
天道自然不会回答婠婠的疑问。
看到装死的天道,婠婠抽了抽嘴角很无奈。问它问题它就装死当没听到,骂它一句它马上就打雷反击。
“婠婠,爷帮你带上!”胤祺接过玉佩,把玉佩套进了婠婠的脖子,“婠婠,以后你要有什么事需要人去办,就拿着这枚玉佩到京城有‘五’字的店铺去让人办,京城中凡是带‘五’字的店铺都是爷让人开的。”
“好!”婠婠眼中闪过了然,果然这枚玉佩是代表胤祺身份的信物,可以调动胤祺手下的人,前世拍卖行的人并不没有骗人。
“真好!”胤祺看着垂在婠婠胸前的玉佩,喃喃自语。
“好什么?”婠婠听到胤祺的话,抬头看向胤祺。
“爷不知道怎么回事,看你带上这枚玉佩,爷突然安心了,好像就此把你拴住了似的。”胤祺摸了摸胸口,“之前爷始终不安,心好像无处安放,可是在你带上这枚玉佩后,爷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觉得无比安心。”
听了胤祺的话,婠婠盯着胸前的玉佩心中涌上了各种念头,可又觉得不可能。这枚玉佩怎么看都是一枚凡玉,不是什么天地灵物,雕刻它的人也是普通人而不是修士,所以它不是法器也不可能是灵器,怎么可能会跟着自己穿越时空?又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来历?
婠婠百思不得其解。
婠婠摸了摸胸前的玉佩保证道:“我会好好的把它带在身上的。”,现在不知道答案没关系,以后肯定会知道。
“婠婠,离大婚还有九个月,你对住所有什么要求吗?阿哥所里,爷要不然让人按照戈道长的院子那样布置?”想到还有九个月就要迎娶婠婠了,可是自己什么都还没准备,胤祺眼中闪过懊恼。
“嗯,我的院子就按那样布置。”婠婠点了点头,对居住环境婠婠没有什么要求,只要树木多花草多就好,大小无所谓。
“是咱们的院子!”胤祺强调。
婠婠抬头问道:“你不住前院?”
那些大婚的阿哥不都是住前院吗?比如大阿哥、四阿哥,他们谁都不会和福晋住同一个院子,只是有需要时才会到福晋的院子里去。
“爷不是大哥、二哥、四哥。”既然已经娶了心爱的人,住什么前院?当然是婠婠住哪里,自己就住哪里。可这话胤祺现在不能说,毕竟婠婠还没嫁给自己。
“爷怎么了?”
两人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随着脚步声还有质问声。
婠婠和胤祺转头就见大阿哥、太子、四阿哥、七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所有阿哥出现在两人身后。
七人见到坐在荷花池边的婠婠和胤祺,有的眼露笑意、有的眼露偷噎之色、有的眼露暧昧、有的面无表情、有的面色复杂。
“老五,你刚才说爷怎么了?”大阿哥抬了抬下巴,示意胤祺回答自己的问题。
太子同样问道:“对,爷也很想知道爷怎么了,值得你拿爷来博取佳人欢心!”
“五弟,爷等着你的答案。”四阿哥默默的转动手上的板子,面无表情的看着胤祺。
“噗!”
“哈哈!”
看到被三位兄长逼问而噎住的胤祺,胤禟和胤誐很没有兄弟爱的笑了起来。这还是两人第一次见胤祺被兄弟为难,而且还被问的哑口无言。
胤祺看着突然出现的一众倒霉兄弟,眼中闪过懊恼,面对大阿哥、太子、四阿哥的逼问胤祺是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左右为难。
“婠婠给太子、大阿哥、四阿哥……十阿哥请安!”到底是不忍胤祺被三人为难,婠婠起身向诸位阿哥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