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说了,上一章昨天我后面又补了些内容。
林援军不知道傅慧让不让,将他跟着修习内功心法的事说出来,只得含糊其词道:“在家里多喝了两瓶花酿。”
听林援军提到花酿,东子身子轻微地一颤,慢慢地涨红了脸。
说来,他卖给隔壁张瑾花酿的那5.5万块钱,还在警局没去领呢。
“修者!”赵乐看着方禹失魂落魄道:“原来他和果果都是修者。”怪不得他和傅慧日常都气质从容,隐隐地高人一等。
李雯雯的目光从方禹、傅慧身上滑过,落在了左边沙发上的苗家兄弟:“你不知道吗?”
赵乐大脑一片浑噩,下意识问道:“知道什么?”
“关、苗两家的弟子,在学医之余,还要修习术法。”
“术法!”赵乐双眼一亮,激动道:“没有灵根也可以吗?”
苗锐闻听“哈哈”一笑,“可以啊!别忘了我们苗家世代传承的是什么,医药。”
“没有灵根,用药材伪造灵根便是,我说的没错吧,方少?”
方禹把剥好的葡萄递给傅慧,抬头认真地打量了遍对面的兄弟二人,目光更是在苗蓟红色的双瞳上停留了片刻,“没错。”
林援军心中一动,“你和果果,都是用药材伪造的灵根?”
“果果天生自带灵根,我的灵根是师傅花费大量药材,耗时三年帮忙伪造的。”这没什么好瞒的,随着花启书院的开启,有些事早晚要公布。
“花叔?”他以为花旬只是方禹的武术师父,没想到……
“只要是你们苗家收下的弟子,”赵乐压仰着心里的激动,目光炙热地望着苗锐,颤声问道:“都会帮忙伪造灵根吗?”
苗锐嘴角勾起,眼里泛着笑意,“会。”
“扑通!”
赵乐跪在了苗锐面前,“请收我为徒,我……我一定努力学习苗家医术,修习术法……”
女孩眼里的野望,苗家兄弟看得清楚,苗蓟讽刺地扯了下唇,“傻/逼!”
不知是赵乐的行为,还是苗蓟的话取悦了他,苗锐笑得越发恣意,“想做我的徒弟啊~”
“你是第一个!”勇气可嘉。
赵乐:“……我,我会孝顺你的。”
苗锐脸一僵,笑意凝在了嘴角眉梢。
“哇哈哈……”苗蓟拍着沙发扶手,乐不可支,几乎笑岔了气,“孝顺哈哈……孝顺……”
“我特么谢谢你啊!”苗锐咬牙:“老子今年才十六。”
“可,可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不论年龄……”在苗锐的瞪视下,赵乐声音越来越小,终不可闻。
“终身为父!”苗蓟抱着肚子又笑了起来,“哈哈……苗锐,你快把她收下吧,出门一趟,捡了这么大一个闺女,回去看老头子还怎么压着你联姻。”
苗锐摸着下巴,还真考虑了起来,然后,他双掌一合,赞道:“这话有理。”
“哎,”他抬腿踢了踢地上的赵乐,“磕头,敬茶吧。”
伪造灵根,修习术法啊!林援军三人心间如火般烧了起来,互视一眼,三人齐齐走到苗锐面前,“扑通!”跪在了赵乐身旁。
老爷子脸色一变,眉头拧了起来。
傅慧叉了颗葡萄放进嘴里,“唔,酸的。”为了多保存几天,他们摘的都是青葡萄。
方禹起身去餐厅,从餐柜上拿了糖罐回来,舀了勺白糖洒在葡萄上面。
“都拜我为师啊,”苗锐双腿在沙发上盘起,单手托着下巴,歪头道,“苗蓟,你说我魅力咋这么大哩,连卫戌区司令员的孙子都跪在了我面前。”
对上苗锐戏谑的眼神,林援军脑袋一懵,涨红了脸,一时竟不知是站起来作罢,还是继续跪着。
“矫情!”苗蓟斜瞟了林援军一眼,心道:”可惜了为他调理打磨身体的那人。”
傅慧似有所感,抬头瞅了眼苗蓟,舌尖扫过葡萄上洒的糖粒,撞了撞方禹,“再放点糖,不够甜。”
方禹拿起勺子,又稍微盛了一点给她洒上,“不能再多了。”
苗锐将视线从一对小儿女的互动中收回,“行吧,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赶,行礼吧。”
“苗家少主,”老爷子阻止道:“收徒不是儿戏,你是不是该跟族中打个招呼?”没有族老们承认,这徒弟哪还是徒弟,只怕赵乐等人随他回了苗家,身份待遇连个仆役都不如。
再则,他总觉得苗家兄弟言谈间,透着几分怪异。
“哪来那么多讲究,”苗锐满不在乎地踢了踢林援军,“行礼。”
“……是,师父。”
“慢着,”老爷子面色凝重道:“修者收徒,乃是大事,援军你们四个,还是跟家人商量一下,挑个黄道吉日,宴请亲朋,再来认师吧。”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万一中间再出现了什么变故怎么办,思虑间赵乐一抬头,正对上苗锐不耐的表情,心中一凛,忙俯身磕下了三个响头。
其他三人见状,忙跟着“砰砰”地磕了起来。
“师父请喝茶。”四人捧起了茶。
“你们可要想好了,”傅慧咬着葡萄,含糊道:“伪造灵根不是那么好造的,需要用到大量的天才地宝不说,个人也要有坚强的毅力,来承受用药时的挫骨移筋之痛。”苗家手里就算有些天才地宝,自家那么多弟子还顾不过来呢,落到四人身上又能有多少。
对傅慧的话,赵乐心里嗤之以鼻,李雯雯余光瞟过林援军,端着茶的手又往前举了举,“师父,请喝茶。”
“援军,”老爷子劝道:“拜师这么大的事,你不跟你爷爷说一声吗?”
“我能拜到苗家,宋爷爷,”四目相对,他眸中黯然,“您不该为我高兴吗?”
老爷子心中怒气翻涌,“弃军从医,你要是早先想着学医,我也就不说什么了,现在大学的通知书都到了,你确定要改换志向?”
“军医也是军,”李雯雯忙道:“宋爷爷,我们学成后进入部队,不照样可以跟战士们奋战在第一线。”
“你们这些孩子主意真大,我是管不了了,”老爷子起身拿起电话,给林司令拨了过去。
苗锐慢条斯理地接过林援军的里的茶盏,低头抿了一口,放到手边的茶几上,然后又执起了赵乐手里的杯把……
“老宋,”林司令爽朗的笑声,从电话里传来,“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老爷子将林援军拜师的事说了一遍。
“拜师啊~”林司令不由拧了拧眉,在他看来,不是说不好,而是孙子不该拜在苗家。
关、苗两家虽同为国家效力,然而因为苗丫的事,苗家在老首长和花旬心中的地位,那是一年不如一年。
如果有可能,林司令是希望孙子拜在花旬名下,跟方禹成为同门。再差点,拜在关维名下也成啊!
“宋爷爷,我能跟我爷爷说两句吗?”
老爷子将话筒递给林援军。
“爷爷,我已拜过师,刚敬过茶。”
刚敬过茶,那就说明苗家少主就在孙子身边,林司令纵有千言万语也说不出了,“行,等你回来,爷爷宴请亲朋为你庆祝。”
“老爷子,”苗锐吊儿郎当道:“我们兄弟来得急,没订酒店,不知可否借住一晚。”
“不欢迎。”傅慧接话道,“免谈。”
“呃,”大概生平第一次被人拒绝吧,苗锐脸上的错愕配着他那要掉不掉的假胡子,十分滑稽。
苗蓟:“傅小姐的待客之道呢?”
“因人而异,”傅慧瞟了他一眼,“我的待客之道和修养,向来因人而异。”
“请吧。”傅慧放下空碟子,“需要我帮你们订酒店吗?”
对上傅慧跃跃欲试的目光,苗家兄弟莫明地浑身一寒,“不用了。”
“可惜了,”傅慧遗憾道:“我还想给你们师徒六人,在魔都大酒店,一人订一间总统套房呢。”
“傅小姐出钱吗?”
“怎么可能!”傅慧下意识地捂了捂自己的小兜,“当然是苗家少主你出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