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晋的空间里,没有放麻/醉/药,傅慧封了宁申的五感,脊椎骨用巫力一节节断开,重新排列,用巫力固定,然后给他服下生机丸。
半个小时后,醒来的宁申如获新生。
看着宁继业和他刚回来的妻子,一起抱着儿子喜极而泣,老爷子悄默声地带着傅慧,和警察王磊离开了大杂院。
……
警局的会议室里
“晚上江边部署!”看清了写在黑板上,众人要讨论的内容,陆衍惊道:“昨上是不打草惊蛇,全面放行,怎么突然变了?”继而他神情一凛,“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今早在江边的别墅区,发现了一高一矮两具男尸,经查证,这两人正是昨天被铁子派来追击林援军、李雯雯的男子。”
“而且我们得到消息,”宋红军凝重道:“‘木中’的太子爷萧铭,昨个连夜带着属下走了。”
“萧铭!”陆衍脸色难看,磨着后牙槽恨声道,“他什么时候来的魔都?”
宋红军:“我们调查飞机场、火车站发现,他跟宋老爷子同乘一列火车,于前天上午11点到的魔都。东子被飞龙咬伤时,林援军还请了他去给东子看伤。”
陆衍面色陡然一变:“果果在他面前露脸了吗?”
“给东子看伤的地点,就在果果他们所住的软卧包间。”
陆衍深吸了口气,片刻后又凝眉道:“萧铭为什么匆匆离去?查明了吗?”
“没查出来,不过……”
“嗯?”
“他们离去的方向正是羊城,可以肯定,原计划已经暴露。所以,我们不能等了,今晚必须要解救出船上的人,并将‘木中’留在魔都的据点全部捣毁。”
陆衍闭了闭眼,“行!我跟郑威打个电话,交待一声。”说罢,他大步走进隔壁的办公室,拿起了电话。
计划改变,羊城近一月的部署,不能全泡了汤,“郑威,”陆衍电话里吩咐道:“你现在立即行动,有一个是一个,先前紧盯的那些目标,全部抓起来。”
“是!”
……
午夜,江边战火燃起。
傅慧从床上爬起来,穿着睡裙,赤着脚,拉开了阳台上的门。
与之同时,老爷子、方禹亦出现在了阳台上。
傅慧一抚腕间的小晋,他飘在阳台外,身形舒展变大。傅慧飞身一跃,落在他头上握住了他一边的龙角。
“爷爷、方禹,可要同去看看?”
方禹二话不说,站在阳台的栏杆上轻身一跳,扑到小晋身上,骑坐在他背上。
傅慧见老爷子颌首,忙伸手一托,将他带到了身旁,扶着另一只龙角站稳。
“果果,果果,”飞龙带着松鼠从屋里飞来,“我们也要去。”
傅慧怕他把一楼的赵乐和警察王磊吵醒,忙伸手一卷,用巫力裹了他们带在身边,“小晋,走。”
小晋龙尾一摆,风驰电掣般到了江上。
这一战,陆衍和宋红军准备充分,他们带着警察局的刑警,和借调的魔都驻军,在江上、码头做了多方部署。
战斗拉响的那刻,便呈现出一面倒的优势。
几人在上空看了会儿,傅慧从飞龙背上抱下松鼠,给了他一个包裹,便带着老爷子和方禹回去睡了。
陆衍见到飞龙不觉一愣,忙朝他飞来的方向看了过去,灯火上只余一片夜色繁星。
飞龙毫不客气地往他肩头一落,压得他的身形微不可见地倾了下,陆衍抚了抚他的头,取下他叼在嘴里的包裹,当即打开看了起来。
二十瓶花酿,两瓶生机丸,四瓶养生丸。
一旁被他请来的驻军将领看得眼热,他挠挠飞龙的头,抱出包肉干喂食道:“果果从京市带来的灵兽?”
“他是知道我是好人呢,还是谁给东西都吃?”
“灵兽感知灵敏,”陆衍道:“你喂食的心诚不诚,有没有坏心,他自有判断。”
“真的假的?要不我试试?”
陆衍翻了个白眼,“当心他啄得你满头包。”
“那还是算了?”男子把肉干连同包装一起给飞龙,掏出帕子仔细地揩去手上的油渍,拿了瓶生机丸打量道,“瓶子与往常用的玉质雕花不一样,而且还要大一号。”
“部队常用的一瓶十粒,是医药局制作的。这是果果的专用药,一瓶十五粒。”
男子听得握着玉瓶的手紧了紧,看向陆衍目光灼灼道,“我拿部队的跟你换,三粒换你两粒,如何?”
“不用换,”陆衍承诺道:“用剩的都给你。”
“当真?”
回应他的是陆衍踢来的一脚。
他大笑着躲开,立马执起耳麦,对投入战斗中的士兵们通知道:“果果让灵兽送来了二十瓶花酿,两瓶生机丸,四瓶养生丸。”
“现在红五军的陆团长承诺,用不完全归我们,兔崽子们,药都是果果专用的极品药,你们可给我争气了,不要让自己受伤,争取把花酿和药都带走。”
在一片叫“好”的应合声里,陆衍点了点对方,“你可真会给战士们打气。”
“哈哈……还要多谢陆团长的支持。”没有陆衍许出的药,他就是舌若莲花,也吹鼓不起来啊。
这一夜‘木中’在魔都的组织被连根拔起。
船上的妇女儿童,上面安排送回原籍。
制药厂的女工,九层以上染了du/瘾,被强制送去了戒/du所,剩下的一层被傅慧要来,交给身体痊愈的宁申,让他带着开荒种花。
她在效区买了块地,种植紫玫瑰。
花园洋房里的紫玫瑰,半数被移植了过去。
“果果,”方禹从厨房过来,手上端了盘新鲜出炉的玫瑰糕,“尝尝,这次做的口味如何?”
傅慧放下手里的帐本,拿叉子叉起一块放进嘴里尝了尝,清香软糯,“不错。”
方禹倒了杯玫瑰薄荷茶给她,“果果是想让宁申,再开家玫瑰花糕点店吗?”
傅慧放下叉子,接过杯子轻啜了口,让小晋拿了瓶用玫瑰花露调制的香水给方禹,“闻闻。”
前调是花儿初开透出的一缕芳香,中调转浓变成夏日的阳光,后调是种雨后的清新。
“这只是其中的一款,”傅慧把写好的五款方子给他,“你觉得我开家制香厂如何?”
“怎么突然想着开厂了?”
“宋大哥说,船上救下的少女,有三分之一不愿回家,女童也是。”傅慧放下杯子,轻叹:“她们说,回去会被家人再次卖了。”
“女童可以安排进魔都的福利院,这些少女呢,年龄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怎么安排都不妥。”傅慧起身拿了张图纸摊在茶几上,“我想开家盈利的工厂,以厂来养它。”
傅慧手下是所成人学校的建造图。
“以厂养校?”方禹翻了翻手中的方子,“光做玫瑰香水吗?”
“目前只有玫瑰花啊!”傅慧放下图往他身上一歪,“夏季也不是种植的好季节,花农都不好找。找花移植,除非进山。”
方子合上交给傅慧,方禹道:“香水多给我几瓶,我来想办法。”
魔都的花园洋房、公馆不少,带着几瓶香水,方禹由宁申领着一一上门拜访,不但弄来了大量的花卉,还成功将手中的香水推销了出去。
这其中尤以隔壁的张公馆,给的花卉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