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这不就是电影院的时候她调戏苏昱的反转版本么。
符闻歌的兴致一下子高涨,眼睛里闪动着雀跃的神色,盯着他的手:“继续啊,重要步骤别漏了。”
“······”
苏昱的眉梢轻轻扬了扬。
记得那天女孩儿把他摁在墙上后···用手拍了拍他的胸口。
他的视线往下滑过,最后停在了少女胸前衣服微微隆起的地方,眸色变得幽深。
好像···发育的还挺好的。
他舔了舔唇,声音带着一丝暗哑:“不大。”
“什么嘛,你不能空口无凭辩好坏啊。”
听了他的话,符闻歌很不满。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发育水平在同龄人中算是佼佼者了,此刻被否认,她脑袋一热也没多想,握着他的手就往自己某处放了上去。
“你凭良心说,这也算小?”
虽然是秋天,但天气还未太凉,学生们都还穿着夏季的薄款校服。
忿忿不平过后,从未被人涉及过的地方,透过衣服感受到一阵温暖的触碰,符闻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有些尴尬,可流氓本性又不愿表现出来无措感。
她觉得自己的脸此刻应该很红。
好在阁楼很暗,看不清脸色。
片刻后,符闻歌吸了口气,又淡定的将他的手拿开,没脸没皮又道:“怎么样?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信口开河了?”
“还行。”苏昱抬起被她拿开的手,抚到她的脸颊边捏了捏。
只是那隐藏在暗色中的耳尖同样也泛着红。
“什么叫还行?”符闻歌摆了摆手,容不得自己那处被他看扁,张嘴就道:“算了,你没好好研究过,以后你就知道了。”
话落,仔细品味了一番自己话中传达的含义,她的脸更红了。
这尼玛···
简直就是在开黄腔啊。
“哦?”听了他的话,苏昱低笑出了声:“为什么我以后就知道了?”
符闻歌认识苏昱以来,看他笑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都是淡淡的。
第一次见他笑出声音,虽然十分的难得,她却因为说了瞎话,没太多心思关注。
总不能直接说,以后结婚后你仔细摸过就知道了吧?
她脸皮虽厚,话题谈到这种从未接触过又隐蔽的事情上还是没那么的理直气壮。
索性扯开话题,企图说点能让某人内疚的话,用以转开视线。
“苏大美人儿。”
“嗯?”
少年尾音拖长,听起来有些缱绻的味道。
“你那天为什么不理我?”
“你觉得?”
苏昱扬了扬下巴,指尖又捻了捻她的脸。
“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明明头天都还好,第二天就像大姨妈来了似的。”符闻歌说着瘪了瘪嘴,有点委屈。
“那——”苏昱说:“对不起?”
“你在道歉?”符闻歌啧了一声:“很没诚意啊,就像我欠了你一大笔钱一样。而且,道歉有用警察拿来做什么。”
“那你想怎么样?”苏昱淡淡道:“想让我给你占便宜以赎罪?”
这种话,被他用一种不含情感的语气说出来,符闻歌又感觉到了那种熟悉的熟悉的鬼畜感。
不管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本着送上门的便宜,白痴才会拒绝的硬道理。
符闻歌点点头:“我觉得可以有。”
“那你想怎么占?”
符闻歌有些跃跃欲试:“你这话问得,难道是我想怎么占就怎么占的意思?”
苏昱上下扫了她一眼,扯了扯唇角:“你想得倒是美。”
“嘁——”符闻歌失落的抿了抿唇:“抠门。”
见她一副气鼓鼓的模样,苏昱正想说什么的时候,楼道传来了一阵上楼梯的声音。
在这安静的阁楼里显得尤为刺耳。
很明显,在这个点来这里的只能是纪律老师了。
两人同时一顿。
符闻歌看着苏昱小声道:“怎么办?”
这要是被捉住了,那好不容易沉下去的流言蜚语直接登顶不说,之前的解释会被全部归为狡辩,少不了会将事情闹得很大。
小阁楼里除了有一个一米左右高的纸箱外什么遮挡物都没有,纪律老师只要走上来,那基本上一眼就能看见两人了。
“别急。”
苏昱轻声安慰道。
纸箱有一面靠着墙,其余三面□□裸的暴露在视线外,苏昱目测了一下纸箱的大小,随后揭开看了一下。
挑了挑眉。
符闻歌已经做好准备迎接暴风雨的时候,忽然身体一轻,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就被苏昱抱进了纸箱子里。
箱子底面大概是一个0.8平方米的正方形,虽然算不上小,但要装下两个人实在是有些勉强。
至少两人要紧紧的贴在一起才行。
狭小的箱子里苏昱坐着的,将她抱在怀里,然而因为他的腿有些长曲着很占位置,符闻歌下意识的就将自己的腿圈在他的腰上。
苏昱抱着她的手僵了僵。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近,符闻歌没想那么多,看着他的脑袋还高出箱子的,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将他给拉了下来。
两人都屏住了呼吸。
阁楼里响起了高跟鞋的声音,电筒光四处晃了晃后,下楼的声音紧接着也响了起来。
符闻歌松了一口气。
放松下来后才突觉两人的距离近得令人发指。
脖子边是有些炙热的暖流,她整个人完完全全的陷在苏昱的怀里,他的手环着她的腰。
她的腿···
那触感结实有力···
符闻歌心跳加速仿佛就要脱腔了一般。
下楼的声音完全消失后,耐不住浑身的燥热,她准备松开他,可两人嵌在箱子里,即使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她都做不了。
她戳了戳苏昱的背,声音涩涩的。
“纪律老师好像走了。”
“嗯——”
“要不···你先站起来?”
“好——”
苏昱从箱子里站了起来,符闻歌像只无尾熊一样紧紧的吊在他的身上。
他有些走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符闻歌悄悄松开自己的腿,踩到地面后,他的手还圈在她的腰上的,她又戳了戳他:“可以松开我了。”
“嗯——”
苏昱听话的松开了手。
他的头一直都微微垂着。
符闻歌心绪不宁也微微垂着头,不怎么敢直视他。
虽然她成天都嚷嚷着要占苏昱的便宜,可真的把这便宜狠狠的占了后,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吃补品补过头了一样,有些消化不良,还有流鼻血的冲动。
此刻只想逃离这是非之地。
阁楼陷入了一种尴尬的静默里。
好半响后符闻歌才道:“那我回去了啊?”
“等一下。”走神的人像刚回过神一样,将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掏了掏。
“怎么了?”
符闻歌刚刚问出口,就感觉脖子上凉凉的,苏昱的手绕在她的脖子后好像在拨弄着什么东西。
她伸手摸了摸。
胸前吊着一个圆圆的东西,由于阁楼太黑也看不清是什么。
“这是?”
“便宜也让你占了。”苏昱的声音带着克制:“这个就算附加的赎罪礼物吧。”
“哦。”符闻歌呆呆的点头。
“行了。你先回去上课吧。”
“好。”
符闻歌出了阁楼,久违的阳光照射下,她满脸通红。
十几分钟后,苏昱也出了阁楼,耳尖带着久久未散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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