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莞让刘檀灼热的目光盯着, 心跳怦怦, 她总觉得, 被刘檀这般看着, 不是什么好事。
果真, 刘檀凑了过来, 在明莞的脸上亲了一下。
“莞莞,你真好看。”
明莞微微一笑道:“好了,我们应该回去休息。殿下不要闹了。”
刘檀突然抓住了明莞的腰带。
明莞:“???”
刘檀的手轻轻一勾, 明莞的腰带散了,衣物也有些凌乱。
明莞有些生气:“殿下!你在做什么?”
刘檀亲她的脸:“孤觉着你脸色不对, 莞莞,你乖乖的,孤给你检查一下身体。”
明莞:“???”
……
结束之后, 明莞的额发已经湿透了,方才她口中被刘檀塞了一方帕子,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刘檀把她口中的帕子给拿了出来, 抵着明莞的额头:“莞莞,孤厉不厉害?”
明莞双腿颤抖,已经绵软得说不出话来了,腰肢也被刘檀差些折断,整个人都没有太多力气。
她羞恼的闭上了眼睛:“你……”
明莞实在想不到,刘檀居然这么无耻,虽然是夜晚,可这毕竟是在外面。
明莞用手背遮挡住了脸, 她说不清心中的感受。
因为这件事情,和她本身的想法不同,明莞在以前,绝对不会认为自己在外面和人缠绵。
但是……
明莞心里觉得很羞耻,她方才和刘檀在一起,心里想的居然是刘檀不要离开自己。
明明她不该这么想。真的太难堪太羞耻了。
刘檀上身未穿衣服,他的身体是很好看的,小麦色的皮肤,肌肉壁垒分明,月光洒在他结实挺拔的上半身,隐隐可见胸膛上还有汗水。
刘檀的衣服方才铺在了地上,让明莞躺在上面,她肌肤娇嫩,不能直接和地面接触。
明莞的衣服被撕碎了好些,刘檀把她拉了起来,拿了一件衣物给她裹在身上。
刘檀粗糙的指腹轻轻把明莞的额发给拨开,他低头凝视着明莞:“想不想回去?”
明莞点了点头。
刘檀将她抱了起来。
住处的侍女自然都没有休息,主人没有来,她们怎么敢去休息。
看着殿下将王妃抱回来,不用想,也知道两人之间有什么。侍女纷纷低着头不敢看,只将刘檀吩咐要拿的东西给拿了。
刘檀将明莞抱到温泉,泡在温热的水中,他又吻了明莞,再来了一次。
明莞最后是晕过去的。
刘檀给她擦干净,抱她回房间。
明莞轻轻闭着眼睛,眼睫毛是很纤长的,根根分明。刘檀抬起了她的手臂,她的手臂上留有一些指痕,青青紫紫,格外惹人爱怜。
刘檀低头吻了一下。
明莞第二天醒来时,刘檀还睡在她的身边。想起昨天晚上的荒唐,明莞的耳根都红了。
真的太不应该了。
但是,明莞还是忍不住去搂住了刘檀的腰。
刘檀咬她的耳垂:“一大早上这么主动,是向孤求欢?嗯?”
明莞小声道:“才不是。”
刘檀一手将她搂在怀中,另一只手去触碰床边的暗格,拿出了一瓶药膏:“最近都不怎么疼了吧?昨天孤见你情动,轻声细语的要孤快一点……今天试试这个。”
明莞捂住了耳朵,不听刘檀胡言乱语。
刘檀笑了起来,不容置疑的将明莞按在了一旁。
夫妻之间,他要牢牢抓住明莞的身体,让她的身体离不开自己,才能让她的心也离不开自己。
“放心,对身体没有伤害的,有伤害孤才不会给你,只是润滑的作用。”刘檀咬着她的耳垂,“莞莞,你乖一点,乖一点好不好?孤保证,不让你疼,孤会让你……”
……
两个时辰后。
刘檀看着咬被角的明莞,勾唇一笑:“莞莞觉得孤如何?”
明莞眼中全是波光粼粼的水色。
身子更是比水还要软。
刘檀的墨发垂落下来,他五官立体深邃,是俊朗英挺很有男人味儿的,身材更是极好。他垂眸看着明莞,垂下的墨发落在明莞的肩头,眼中温柔与得意,简直满得要溢出来。
明莞身子都酥了,她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觉得害羞,特别害羞。
刘檀再度将这个小尤物搂在了怀中:“孤就说过,你跟着孤,孤会让你很快乐,孤对付你很有一套。”
刘檀其实也是很满足的,征服了自己最喜爱的女人,让明莞这样的绝色美人沉溺于自己的雄风,他自然觉得满足。
刘檀凭借着自己超强的本领,再也不怕被娇妻踢下床了。
缠绵了三天,刘檀实在怕把明莞给玩坏,就逼着明莞好好吃饭,每天都要吃滋补的药,把身子养好。
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
称心公主的尸首没有到京城,但是死讯却已经传到了京城。
皇帝自然震怒,认为刘檀未将他的女儿看在眼里。
刘檀不仅没有将称心公主看在眼里,也没有将皇帝看在眼里。
楚星泽只知道称心公主被杀,他并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早就被刘檀看在了眼里。
楚星泽在穆州购了一处宅院,院中有自己的手下,但是,最近这几天,他的手下出去办事,总会意外身亡。
就像是他在献州的手下一般,有时候,楚星泽交代去办的,不过是打听一些消息,并不是什么危险需要肉搏的事情,也会出各种各样的意外。
楚星泽并不傻,他开始考虑,他是被二哥楚星济以及父王盯上了,还是被刘檀给盯上了。
按理说,楚星济并没有足够多的心计去安排这么缜密的事情,父王若想对付自己,也用不着这么拐弯抹角,难道是刘檀?
楚星泽实在想不出刘檀要对付自己的理由。
他是觊觎明莞,喜欢明莞,明莞是刘檀的女人,楚星泽想要从刘檀的手中抢回来,但是,刘檀应该发现不了这件事。
毕竟,楚星泽守口如瓶,不把自己对明莞的渴望告诉任何一个人。
刘檀是穆州之主,位高权重,按理说,他要处理的事情很多,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不会把精力放在楚星泽的身上。楚星泽在刘檀身边安插的眼线卓迟,也说刘檀从未打听过楚星泽的事情。
不过,不管如何,楚星泽这段时间还是要收手了,毕竟称心公主已经死了,他找不到任何缺口可入。性命要先保存,先回献州,找时间杀了楚星济得到献州再说其他。
楚星泽统合了一下自己放在穆州的人马,准备明晚偷偷回献州。
但是,晚上,楚星泽回到了院中,侍从告诉他,有人给他送了一件礼物。
楚星泽打开盒子,脸色顿时冷了。
里面是卓迟的人头,血淋淋的,眼睛都没有合上。
楚星泽把盒子一扔:“谁送来的?”
侍从瑟瑟发抖。
这时,一道森寒的声音传来了:“表弟,你说是谁送来的?”
楚星泽眸子一眯,缓缓回头。
他仍旧一身白衣,白衣胜雪,刘檀身着墨色长袍,尊贵威严,身形高大,走了过来。
楚星泽从小最嫉妒的就是刘檀。
嫉妒刘檀生在尊贵的穆王府,而他却生在衰败的献王府,嫉妒刘檀早早死了父亲,没有兄弟来争抢王位,而他楚星泽却要和两个兄弟争夺王位。
楚星泽自以为自己比刘檀更为优秀,他待人温文尔雅,城府深沉,刘檀却是杀伐果断,头脑简单。
看着这个仅仅出身好就狠狠将自己甩在身后的人,楚星泽真的不服气。
特别是看到刘檀随便娶来的就是绝色,是楚星泽最中意的女子时,楚星泽心中的愤恨与嫉妒已经达到了顶峰。
刘檀看着眼前之人,狭长凤眸冷冷扫了楚星泽的神色:“表弟,这个礼物可还好?”
楚星泽的脸扭曲了一下:“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已经要死了,问这些有意思吗?”刘檀拍了拍手,身后有人端来了三杯酒,“孤懒得亲自杀你,脏了孤的刀,这里有三杯酒,一杯是毒酒,另一杯也是毒酒,最后一杯还是毒酒,你随便选一杯吧。”
院外已经有人重重包围了,楚星泽随便拿了一杯酒:“表哥,你要杀我,就不怕献州从此和你结仇,不与你合作?”
“称心公主,孤都敢杀,何况你这个庶子?”刘檀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只会在背后捅刀子的小人,孤有你这般的表弟,是孤的不幸。放心,献州不会将你放在心上,你死了,献王仍旧会求着与孤合作。”
楚星泽的眸色一点点泛红,他俊美的面上满是阴鸷:“刘檀,你——”
“没有本事,不要觊觎孤的女人。”刘檀见楚星泽不喝毒酒,也懒得和他多说话。
弯刀自腰间抽出,不等楚星泽反应,便已经捅入了楚星泽的胸口。
楚星泽武功虽好,和刘檀相比,到底是差了许多。
刘檀若要杀人,压根不会给人反应的时间。
他看着楚星泽的眼睛,冷笑道:“哪怕有本事,孤的女人,终究是孤的女人,不会随随便便就和其他人走。”
刘檀的衣袍上浸染了一片血迹,楚星泽死不瞑目。
刘檀转了身,道:“尸体拖去喂狗。”
他将称心公主的尸首还回去,是给皇帝一个面子,再怎么说,目前皇帝为君,刘檀为臣。
但这个面子,没有必要给献王,哪怕献王是刘檀的舅舅。杀了就是杀了,随便找个借口就是了。
楚星泽最不应该的,并不是前世为了皇位而害刘檀,夺刘檀辛苦打下来的一切,成王败寇刘檀理解,刘檀在追逐皇位的路上,也杀过人算计过人。但刘檀所恨的,是而是楚星泽觊觎他的女人。
明莞会被他建造一座华丽的宫殿好好藏着,至于像楚星泽这般的男人,只能被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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