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可以合法地‘碰’她

“所以,当时的结婚证真的有效?”虽然初夏说过,但许知音之前一直不信,直到现在听到顾南天说。

顾南天望了一眼许知音,当初如果不是因为这些,他为什么要结婚?

现在,许知音带着孩子回来,他们有这层婚姻关系,自然是要执行下去。

顾南天没有承认这些都是他预计好的,他不想让许知音知道,那个失忆的顾南天其实骗了她很久。

他故意道:“是啊!有效!虽然我后悔跟你结婚,但现在不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也很后悔嫁给你这种男人。”许知音冷漠地回绝。

他竟然到现在都还打击他!

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很嫌弃他。

“后悔有什么用?除非哪天能够想办法解除婚姻关系,不过这估计是不行了!这是顾家男人印在骨子里的传统,如果我真的提了离婚,理事们也不会答应。”

“为什么?规矩都是人定的。”顾南天这样的人,难道还会被规则锁死?

顾南天望着许知音,走了过来,轻轻地拎住了她脖子上的项链戒指,这东西竟然还在,她并没有取下来。

顾南天道:“我也是恢复记忆之后才知道,我把它给了你,这个东西是我家族里面非常重要的东西,代表着顾氏主母的身份,可以分到我名下三分之一的财产。”

“你说什么?”许知音瞪大了眼睛,才知道,她的脖子上的戒指,竟然这么贵重!

我靠。

她之前一直想着要怎么把项链拿下来!

尤其是有时候恨顾南天恨得要命的时候,觉得他的东西留在自己身上都是一种累赘。

“要不你现在还给我!”顾南天伸手要拿,许知音紧紧地护住,“我不。”

“你还真的想私吞我的家产?”顾南天冷了冷眉。

“我一直被你威胁,现在终于有个可以威胁你的理由了!顾南天,你以后再欺负我,当心我找你分家产。”

顾南天将她压在衣柜上,“我现在可以合法地欺负你。”

“……”

顾南天的脸几乎贴着许知音,看她的眼泪掉得不那么快了,他也算是完成安慰她的任务了吧!

事实上他袒露事实,并不是想要拿回项链,只是想让许知音找回安全感。

当年的事情,让许知音对他充满了不信任。

现在让他知道项链和结婚证的存在,至少让她知道,他和她在某些立场上是公平的。

她并不是拿他没有办法,顾南天妻子的这个身份,就足够让她反抗他。

当然,在她不先背叛他的情况下。

现在想起来,顾南天都很意外,他那时候竟然会做出娶许知音的决定。

竟然为了给这个女人承诺,费了那么多心思。

可能就像别人说的,他出了一场车祸,直接连脑子也摔坏了!

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对一个女人如此地用心?

既把她留在自己身边,给了她足够公平的位置,还解决了那些一向为顾氏财团忠心耿耿的理事们。

许知音尴尬地转移话题,“小澈呢!”

顾南天声音低沉,“他在外面,很担心你。这么大个人了,还让儿子来担心你,你好意思?”

“要你管。”许知音推开他,“你放开我,我去见儿子。”

“我跟儿子说了要在这里跟你生小妹妹,他同意了,很乖地在外面。”

“……”许知音瞪向他,“顾南天,你怎么教儿子的,好好的孩子别让你教坏了。”

顾南天看着许知音,“怎么,我娶了个老婆,冒着丢掉家产的风险,连碰的资格都没有?”

“……”许知音刚刚还在高兴,自己终于拿住了顾南天的把柄,一转眼就发现,她直接掉坑里了。

她承认了跟他的夫妻关系,就意味着他每天都可以骚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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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音坐在在医院里,想起昨天的事情,还觉得不可思议。

按照顾南天的说法,现在自己就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这意味着她以后要回到他身边吗?

不,她才不会对那种人动感情,她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孩子。

护士进来叫她,“院长,有人找你。”

许知音站了起来,“是病人么?”

“应该不是。”护士小姐的话刚说完,就有人走了进来,“是我。”

低沉的声音,让许知音微微愣了下,纪流年走了进来,“要找到你还真难。”

许知音感到莫名其妙,“都要结婚的纪先生,来我这里小地方做什么?”

“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纪流年望着许知音,“自己带着孩子,一个女人很不容易吧?”

许知音道:“多谢关心,我很好,不过纪先生有时间,好好去讨好你的未婚妻比较好。这样跑来见前妻,别人还以为你对我有什么想法呢?”

纪流年的脸黑了一下。

他怀疑许知音是故意这样说的,她明明知道他对她……

“当初出了事情为什么不来找我?你明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就算你沦落到异国他乡,也不愿意来找我吗?”

许知音微愣,看向纪流年,脸上露出轻佻的笑容,“你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我过来看看你。”纪流年暗了暗眸子,现在跟以前不同,他已经是要结婚的人了!所以说话做事都得小心翼翼:“你刚回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

“不用了。”许知音拒绝道:“我过得很好,不劳烦纪少爷操心了。”真是奇了怪了,他都要结婚了,这时候还来找她,难道是旧情难忘?

天哪!

许知音感觉自己受到了惊吓,这纪流年会不会太奇葩了?

以前她只是谎称怀孕,他都接受不了,现在自己跟顾南天的孩子都这么大了,名声又这么臭,他竟然还对她有兴趣?

男人的占有欲太可怕,自己都跟他都离婚离了这么久,他还始终觉得自己是他的所有物。

纪流年看着许知音,诚恳地道:“之前我一直很愧疚……”

许知音整理着桌上的东西,努力想要无视他,时不时才回一句,“愧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