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小爱身上的礼服裙摆蓬松,长度堪堪遮住大腿不走光,被他这样压着,稍微挣扎一下就是一片春光无限。
阳剡盯着少女白皙的大腿,只要把裙摆往上轻轻一撩,他就可以为所欲为,想到这里血液直往脑门上涌,身体也蠢蠢欲动起来。
少女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眼角甚至有泪光涌动,害怕的样子楚楚可怜。
她到底还是不信任他,就算再禽兽,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对她做出那种事,“哭什么?”
“哭你个大头鬼!”靳小爱不服输地蹬腿去踹他。被他一把握住脚裸,反倒被他说教起来:“女孩家家的,怎么这么粗鲁?”
她气个半死,抓到什么就往他脸上扔。
阳剡接住少女扔出来的不明物瞅了一眼,突然笑得一脸暧昧,“小爱是想让我用这?”
靳小爱看到他手心那几个套子,恼羞成怒,特想爆粗口。
“别急,等你好了再用。”他看一眼上面的尺寸,“表哥不行啊。”
靳小爱鬼使神差的偷偷瞄了眼上面的尺寸编号,一时忘了自己眼下的处境,“呵,装逼。”
“不信?让你看看?”
靳小爱涨红了脸:“……阳剡,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阳少,晚宴开始了。”张姨在外面敲门。
“知道了。”阳剡眼中残留着余热,念念不舍离开贵妃塌中的温柔乡,站起来整理着有点歪掉的领带。
靳小爱看着表里不一的男人,不得不承认这位衣冠禽兽有一副好皮囊,所以即便他动作轻佻也会让人不自觉迷失。
男人整理好衬衣,戴上眼镜,迅速恢复了那副矜贵清冷的神仙面貌,朝贵妃榻上的少女伸出手去拉她起来,她瞪他一眼,自己爬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也不恼,轻笑一声,把杜蕾斯放回原位,穿上外套跟着出去。
两人同乘电梯下楼,期间一句话也没说。
他盯着她没有任何遮挡物的性感后背,帮她把一部分长发拨到脑后将那抹艳色遮掩。
她有所防备地瞪他一眼,站到另一边和他保持距离。
订婚宴上,帝临牵着江姿的手,两人含情脉脉,在一片祝福的掌声中宣布了婚事。
帝临带着未婚妻找到人群中的阳剡,朝他身边的少女举杯,“大喜的日子,靳小姐好像不大开心?”
江姿马上替好朋友解围,用胳膊肘拐了帝临一下,“小爱最近又要去实验室又要兼职,很辛苦的。”
阳剡把靳小爱往身边一带,强迫她微笑,“靳助理最近帮我整理会议资料尽心尽力,的确很辛苦。”
帝临品出了他这话的意思,似笑非笑地看着表弟,“哦?真没想到,你们会有共事的一天。”
阳剡岔开话题,冲江姿举举酒杯,“恭喜了,小嫂子。”
江姿:“同喜。”
靳小爱:“同喜什么?”
“随便什么吧,反正就是恭喜。”江姿打了个哈哈,拉靳小爱到旁边说话,留给男人们交流的私人空间。
“你两和好了?”江姿问。
靳小爱反应很大:“怎么可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他的情况。”
江姿小脸茫然,“咦,难道是张姨看花眼了?”
“张姨……她说啥了?”靳小爱紧张地看着她。
该不会是刚才在阳台上!
“张姨说看见你两在贵妃榻上亲热。”江姿说着一脸羞涩,“你……没看见什么吧?”
看江姿的表情,靳小爱仿佛抓到了她的把柄,立马就不那么尴尬了,一脸无辜道:“除了加大号的杜蕾斯,什么也没有啊。”
江姿一口香槟差点喷出来:“喂——你小点声!”
靳小爱恶趣味地笑了笑,肩膀蹭她一下,“露天……是不是很刺激?”
江姿瞅了瞅周围,确定没人关注她两,才压低声说:“你想试啊?找阳剡啊。”
靳小爱“呸”了声,信誓旦旦地说:“我打一辈子光棍也不跟他试,那只变态孔雀根本就不举!”
“那你想跟谁?不是……他不行?不会吧?”
“嘘!我瞎说的,别被他听见,让他知道我背后说他不行,会弄死我的!”
江姿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不说不说。”奇怪道:“说起来我一直都很好奇,阳剡长相帅气,家世好学历高,对你又不错,我看他挺喜欢你,你为啥这么排斥他呀?”
“喜欢个屁,得不到心里不舒服罢了。”江姿一向嘴严,小姑娘刚被欺负过,心里正憋屈,不吐不快:“你不知道,那天他把我关起来帮我洗澡,对我笑,还给我做了顿饭喂我吃!没几分钟,他居然又变回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对我……”靳小爱说不下去了,“反正就是很变态的事情!”
“那可真是刺激。”江姿恍然大悟,“要不把他送去我姐的诊室看看,纠正一下?”
“不用吧?他当时误以为我跟学长开房才会那样子,除了那次,其他时候挺正常,而且……他有没有特殊嗜好也跟我没关系,我又不是他的女人。”
靳小爱说的这些在江姿看来都不算什么,她和帝临玩的比这更刺激。
小爱还是太年轻,没经历过那档子事,比较单纯,怕跟她说太多只会吓坏她,“他们好像聊完了,我们过去吧。”
靳小爱拉着她:“嘘,秘密。”表示刚才那些话不能让别人知道。
“秘密!”
喝完那碗鸡汤,靳小爱就没再吃东西,时不时抓着腰深呼吸几下。
阳剡盯着少女的腰看了看,这下明白她为什么不吃不喝了,他的目测是按她身材实际尺寸,衣服做出来穿在身上难免小了,看来下次还是要带她亲自去试过才行。
“脱下来吧。”
靳小爱听见他这话,脸色一变:
他居然让她当众脱衣服?
也是够变态的!
“我就不。”她一脸桀骜的表情:你有本事来扒啊。
“想什么呢?”他好笑地看她如临大敌的模样,“去换掉。”
“……哦。”
阳剡盯着身边少女若隐若现的性感小腰,刚才压住的那股邪火再度燃烧。今天让她穿成这样是他最大的失策,简直是引火烧身。
靳小爱看着环绕在周围的食物,忍不住咽下几滴唾沫,搓搓手过去问江姿借了件宽松外套搭在肩上。
这样就算吃出小肚子也能被遮住。
阳剡的目光追逐着宴会上那个大开杀戒的姑娘,但凡有男人靠近她,都被他一一处理掉了。
有不怕死的过来问:“阳总,你身边这位美女有男朋友吗?”
被阳剡一个眼神杀得片甲不留:“现在没有,不过很快就会有。”
对方明显感觉到情况不妙,死撑着把天聊完,问道:“这话怎么讲?”
“我在追她。”他不留余地,笑看着对方,“要不咱两公平竞争?”
“这话说的,我哪敢动您的妞,打扰了。”
“阳总追女孩子的方式好特别哦。”靳小爱嘲讽一声,端着盘子走开。
散场后,阳剡开车送靳小爱回家。
距离上一次进家门,已经过了好几个月,那次是他回来取户口簿办理离婚手续,之后就再没踏进家门一步。
“手拿开。”阳剡搂着醉醺醺的女人下车,少女一只手臂撑在车门上,差点被夹住,司机赶紧下来扶住车门,阳剡不耐烦地把她的手按到自己腰间,将她打横抱起来,看着她酡红的脸颊和微张的红唇,口嫌体正直:“真丑。”
靳小爱不能沾酒,一点点带酒精的饮料都有可能会醉,除非心情不好或者身边有朋友会喝,单独出门的情况下连陌生饮料都不敢碰。
上上上次喝醉是父亲去世第一年的忌日那天,她遇上了阳剡。
上上次喝醉是和他离婚那天,被他撞见她和岳容在酒店,然后把她带回去狠狠折磨了一顿。
上一次是第一份工作完成,和江姿小酌,最后也是被他带回家,吓得她连夜逃走。
这一次,睁开眼,面前依然是他的脸。
“阳剡?怎么每次都是你啊……什么时候给我换一个……”
听见少女低声呢喃的话,阳剡沉下心来,“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衬衫被她拽乱,少女突然勾住他的脖子,身体不安分地扭动着。
妈的。
有时候他真想把她据为己有,就比如现在。
“别作死,躺好。”
“闭嘴!谁允许你说话了?嗯?是你们孔雀族的大王吗?”
“……”阳剡看着小姑娘醉意朦胧的眼,有一瞬间的失神,一向冷漠的心居然生出疼爱她的古怪想法。他嗤笑一声,感觉自己真是够犯贱的,为她回到最厌恶的地方,留下来照顾她,还要被嫌弃。
他什么时候这么热心肠了?
看到窗外熟悉的树木,目睹至亲离开时的恐惧感涌上心头,他满心不安与躁动,再也受不了这感觉,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松手,听见没?”他试图扯开挂在脖子上的纤臂,少女不依不饶,不满地低骂几句,死死勾着他,白嫩的双腿还恶劣地环绕在他腰间,把他牢牢控制住。
他脊梁一僵,抓住她的腿往外拉,厉声斥责:“你还有没有规矩了?”
“规矩?老子就是规矩!”靳小爱以为自己又梦见了他,这一次她一定要占领先机,在关键时刻给予对方致命一击。见他想跑,内心戏十足:知道这是老娘的梦想逃了?门儿都没有,今晚就让你臣服在本大王的石榴裙下跪舔喊大王!
趁他愣神,少女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男女姿势调换,靳小爱十分满足,挺直腰板跨坐在男人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名貌美的阶下囚,俯下身去勾起他的下巴,就像高高在上的女王宣布主权:“这是我的梦,我说了算,只有我,才可以为所欲为!”
从阳剡的角度看过去,少女微微扬起的下巴和红唇又是另一番诱人姿态,那张天生艳丽的脸嚣张跋扈得让人想压着她好好管教,教她怎么屈服。
“还看?谁允许你这么看本大王的,嗯!?乖乖闭上眼睛,等本大王亲手采了你这朵娇花。”她越说越离谱,仿佛自己真的变成了古代宫中最具权威的女王。
“女王陛下。”阳剡扶着少女纤细的腰,嘴角勾起个迷人的弧度,说:“我倒想看看,你要怎么采我。”
“啧啧,小嘴还挺硬。”感到自己的权威遭到质疑,少女弯下腰去,仔细检查面前这张脸,瞳孔就像是失去了焦距,怎么也捕捉不到完整的面孔,软软的嘴唇在他脸上无意识地轻轻摩挲着,在男人看来,这就是一出若即若离的游戏。
她趴累了,又坐起来,双手放到他领口,开始解他衬衫的纽扣,解了两颗,突然扑下去趴在男人身上,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不好玩,你就不能象征性挣扎一下?”
“原来小爱喜欢玩刺激的。”男人搂住她的腰,一个翻身,天旋地转,两人的姿势立刻换了位,他玩味地把手伸到她腰后,轻轻一拉,解开了她背后的丝带活结。
他俯身压上去,“那我就陪你玩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