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朕过来!”霍萧眼眸微扫, 今天誓死要把这个拽过来揍一顿。
那是她能看的?
沈落抖了抖,他这是要收拾她的节奏!
她不就是围观了下活.春.宫吗!
沈落抱着霍霍挪过去, 睁着双眸,湿.漉.漉的, 委屈不已的望着, 霍萧眼眸一抬,一人一猫可怜巴巴的, 他心头软了,转念又想到不久前这个干了什么, 绷着张脸,打算呵斥。
沈落:“!!!”
她都这么委屈了,他居然还要收拾她!
霍萧沉眸张嘴,打定主意无论这个怎么哭, 也要一定要让她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忽然软软的什么东西凑过来, 一只白.嫩得手强势按着他的后脑勺,耳边“喵”的一声,是猫突然落地的惊呼声,他呆呆睁着眸, 长长的睫毛扫过他脸颊,痒痒的。
唇畔气息缠绕,唇间勾勾缠缠的, 霍萧一颗心脏加快跳了两下,大脑空白一片,满腔火气立马烟消云散, 垂下眼眸,一手缓缓搂住那腰肢,抱进怀里,沉浸在那点软糯当中。
小小纠缠之后,霍萧双目迷离着,带了点水润,声音不自觉软了下去,软软绵绵的继续锲而不舍的呵斥:“落啊,下次叫个人去看,别自己上。”
沈落抬头又啄了口,见人一手呆呆捂着嘴巴,她乖顺的点了点头,满意的再靠在人怀里,两手揪着那衣服:“嗯嗯,都听你的!”
霍萧心头又被撞了下,低下头来,跟着人四目相对,沈落抬起脑袋再去啄两口,就被人按住脑袋,接着慢慢纠缠。
良久,唇畔分开,沈落捧着那脸,柔声哄着:“明天中秋,我晚上溜出去陪你过?”
霍萧立马重重点了点头,顺带彻底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沈落松了口气,没什么是亲一口搞不定的,要是有,那就多亲几口,把那理智亲没就好了。
严辞等在宫中,就见人满面春风,眉眼含春的回来,浑身上下都写着,朕被喂的饱饱的。
严辞:“……”
他不是说去收拾人的吗?
去收拾人,会把自己收拾成这副模样?
到底谁收拾谁去了!
严辞木讷着试探道:“皇上,沈姑娘脸皮薄,您没把人训斥哭吧?”
前方走着的背影一僵,脚步微顿,衣摆尴尬的垂着。
霍萧:“……”
朕一不小心忘了。
某人一手握拳放嘴边轻咳了下,脸颊微红:“自……自然是训斥哭了!”
严辞:“……”
他怎么不相信?
“这次敢围观,下次都不知道敢做什么了!”霍萧继续走着,一身常服依旧显的人气宇轩昂的,说的义愤填膺,好像已经把人按着揍了一顿。
严辞表情破碎:“皇上……不心疼?”
“她胆子大成这样,朕肯定得……得严惩的!”霍萧说着,一手按着唇,被他家落咬了口,有点肿了,于是,某人宫道上心神荡漾了下。
严辞垂着头,看着脚尖,不想说话,他肯定忘了,肯定还被.干.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还被哄的找不着北,然后还被高高兴兴的送回来了。
皇上,咱能不那么没用吗……
那边,陈青跪在祠堂,双腿发麻,快没有知觉了,她咬了咬牙,拔下头上那只钗,递给一旁看着她的丫鬟:“好妹妹,我想去趟茅房。”
丫鬟一阵欣喜,接过钗,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陈青立马起身走人,身后丫鬟看着钗的成色,心头酸了下,忍不住看向人,同为丫鬟,这一个跟在以前不受宠的沈落身边都能坐上通房的位置,随手拿出的钗都比她们月银要高。
陈青跌跌撞撞绕过下人,走出后门,府内解决不了她,她只能找府外的,没走两步,拐角忽然冒出一人影,一手搂上她的腰,浓重脂粉味混杂着男子原有的味道扑鼻而来。
陈青一手推着人,脑袋厌恶的别到一旁,再努力扯了扯嘴角:“王爷。”
霍元州脑袋搁人脖子上,嘴角一勾,手下依旧不停,解着人的衣带,陈青抖了下,两手赶忙按住。
霍元州嘴巴凑到人耳边:“怎么?几日不见,就不愿本王碰你了?”
“王爷,光天化日的,还在外面,别……”
“噗嗤”一声,霍元州低头轻笑:“光天化日的次数还少了?至于在哪吗?”人一手猛的扯断衣带,嘴角勾着,“我们是哪里还没去过的?”
陈青脸刷的一下,白了,上次沈落去青楼开销极大,导致她欠了这个太多的钱,只能任人摆布。
沈落一手将她推向了地狱,现在……
陈青嘴角勾了下,一块吧,她软着嗓音:“王爷,不……不是这意思,那个,沈落,要不?”
“嗯?”霍元洲扯着人衣服的手停了停,沈落?有点耳熟?
“聂大人的正妻,以前以为死了,刚回来。”陈青微退了两步,慌乱理了理衣服,看到外头有人经过,又立马缩回拐角,撞进人怀里。
霍元州松开人,靠在墙上,饶有兴致的看着人。
这一个是当他蠢吗?
拿他当刀子使?
“沈落长的可不错,聂穆一直宝贝着,至今没碰过!”陈青瞥了眼外头,急道,这里离聂家太近了,她怕有下人经过。
霍元洲玩着腰间玉佩就是不接话,这种伎俩,他府里多的是,他垂下头,嘴角勾着:“可我不感兴趣啊。”
他一点也不想到时候这一个领着一大帮子人来捉奸,这人,他丢不起。
“本王更感兴趣的是,你家那位聂大人,到底能不能行啊?”
陈青:“???”
霍元州拉过人,凑到陈青耳边,暧昧着:“当然是指那方面啊。”
陈青脸刷的一下红了:“你…...你怎么问这个?”
霍元州见人这模样,摸了摸下巴,这是还是行的意思?
他瞬间兴致下去了,转身就打算走,陈青慌了下,立马拽住人:“沈落真的好看!”
霍元州转身,一点一点的掰着那手指头,勾着嘴角:“本王可不是你用来铲除对手用的工具。”
陈青咬了咬唇,她知道人在担忧什么了,改口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领人过来!我只想挫挫她的傲气!”
霍元州笑着,打量了身前女子半天,她的鬼话他一句都不想相信。
不过,能让她如临大敌,估计真的不错,不要白不要,到时候他防一手就好,反正玩聂穆的人,一个是玩,两个也是玩。
“行吧。”
陈青松了口气,扭头就回去。
祠堂内,丫鬟等了半天,见到人,眉头一皱:“你这茅房也太久了吧?”
陈青笑了笑:“这不吃坏东西了吗?”
说着,就要继续跪下去,忽然外衣散开,陈青脸刷的一下白了,衣裳被霍元州给扯坏了!
她看向一旁见鬼般看着她的丫鬟,强行稳了稳心神:“可......可能不小心哪勾破了。”
丫鬟狐疑的看了看,上个茅房,勾破衣带?
陈青赶忙拢了拢衣服,垂着头:“我先回去换衣服再回来。”
丫鬟后头看着,虽然极力装着镇定,可脚步好像有点慌乱?
她一手摸向刚从人那得的钗子,若有所思,应该……不至于吧?
第二日晚上,百官被召进宫去,共享中秋宴,沈落作为聂穆名义上的正妻,本该一块去,她还没想好理由拒绝跟聂穆进宫,结果聂穆连个人影都没出现,好像自己走了?
沈落拄着下巴,那个,该不会真的被吓出毛病了吧?
后头,陈青给沈落的茶具添着茶:“今日中秋,待会要过去跟老夫人一块吃点心,然后等大人回来再吃饭。”
沈落盯着人,随手抄起一旁凳子:“我已经跟她们说了,我自己一个人待屋子里。”话音落,沈落一砸,陈青倒地了,“砰”的一声,扬起一小撮尘土。
刚出现正要出手的暗卫,望着地上的人,不知所措。
沈落:“……”
沈落轻咳了下,指了指地上的:“来,把她搬上床。”
暗卫僵了瞬,改一手扛起人,扔进床上,沈落想了想,避免人中途醒来,跑出去坏事,让全府的人知道她不在府上,咬了咬牙,又将人衣服扒光,连着柜子里的衣服一块拿了。
这样,她总不能光着身子出去吧?
暗卫:“……”
“姑娘,要是她醒了,我们再打一顿就好。”暗卫淡淡提醒,言下之意不必这么费劲。
沈落:“!!!”
对啊!
沈落又把衣服塞回去,至于陈青……她懒得给人穿回去。
沈落估摸下了时间,差不多该去顺霍萧的毛,走了两步,眼角瞥到茶杯,倒了杯茶出来,闻了闻,闻不出什么,可这位难得主动来添茶,尤其是发生了那样得事,霍萧都准备揍她了,她才不信这个给的茶会是普通的。
“以防万一,把整壶都给她喝了,顺带记得替人把证据弄掉。”
暗卫:“是。”
“那你们两好好看着!我走了!”
外头,湖上小舟,霍萧一身深蓝,他特地早早从宫宴脱身,现在船头站着,望着那条小路,再抱了堆御厨新做的点心,等人来。
严辞:“……”
您再抱着,点心该被您挤烂了!
还有,您老眼睛能别再直勾勾的盯着了吗!
咱,矜持点!
远方小道一人影过来,霍萧一脚垮上岸。
严辞:“……”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陈青卷铺盖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