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漪!漪漪!”司徒维一再唤着今天睡过头还醒不来的赵清漪,他把过了脉,一切正常,但是这样居然一时叫不醒。
司徒维心头着急,按着她的人中,两分钟后,他满头大汗,赵清漪才睁开了眼睛。
“漪漪!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阿维,你干嘛?”
司徒维说:“我叫了你有五分钟,你不醒,但是呼吸脉搏都正常。你吓死我了。”
赵清漪擦了擦眼睛,伸了一个懒腰,又看着美男睡衣敞开,十分性感诱人,她坏坏地抱住他,亲了他一口,再将他推倒。
“漪漪,时间不早了。”
“国家大事那些琐事先放一边,我现在就想儿女情长。老公,你好帅,我春心荡漾怎么办呢?”
她摸着他的脸,忽觉网红女子咬了咬唇。
司徒维还是担心:“你确定你身体没病?”
“当然有病了,你就是我的药。”
“……”
历史上许多强大的男人这方面也很豪放,如:黄帝、姬昌、汉武。
霸王龙觉得所幸去干一场,先把自己男人征服一遍。
过程无法描述,结果也不知道是征服还是被征服,但是她趴在床上不想动时,他却非常愉快。
听家里的仆人敲门,他还换衣服去应酬了,该是他们一天没有露面的事。
……
“你想去前线?!”司徒维声线升高,显然不是很平静。
赵清漪点了点头,说:“我跟你说过今年的战争局势。每天有成千上万的人死去,而最有单兵作战能力和作战经验的我每天在安排人跑路,我觉得憋屈。”
司徒维说:“你说过你没有大兵团指挥的经验的。”
“那等我打到手底下有三十万人再说吧,这不太可能吧。我如果手底下有三十万人,还不是青日党党员,老江能心安吗?”
司徒维说:“那么你做的对整个战局有意义吗?前线有多危险,你知道吗?你不想想豆豆吗?”
赵清漪说:“人人都有儿女,我告诉你,我与常人不同,死在战场上的机率很小。我辛苦一点多活一个同胞,而我的战功与经历能豆豆的比一般的母亲更多。”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豆豆是想要那些还是想要你陪着他?”
赵清漪道:“老公,到战争进入相持阶段,我就可以回家探亲了。甚至我多咬死他们一个半个联队都好。”
司徒维说:“那好吧,我陪你去。我总有觉得,我要守护你一生一世。”
赵清漪说:“你也可以有理想。”
“少年时的理想,我跟你说过,是当海军,后来没有实现。回国后就投入到洪门的事里,直到遇上你,我觉得那些都不重要。”
赵清漪不禁深感触动,握住他的手,眼眶都湿了,说:“其实,国家大事对我来说也是不及你的,我爱揽事是有苦衷的,但是我现在不能说。”
司徒维说:“我明白,我有零碎的记忆,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我知道你有使命。你不完成它,你也就不能记得我。”
赵清漪枕入他怀中,说:“老公,有你陪着我,真好。以后,我就会当一个好妻子,我不讲什么男女平等,我可以不要名字,我可以只当司徒夫人。不管我闹出什么动静来,我就是司徒夫人。”
司徒维抚着她的发,说:“那好,以后有人叫你赵女士、赵主席,你纠正一下。”
“那也不用这么刻意做作,以后私事你做主,公事咱们讨论着来。”
……
组织江海学生后撤至后方的事进行到了8月24日,此时大家也干熟悉了,不需要赵清漪亲自出面江海的同志也能做。
赵清漪连夜召开江海党代会,表达自己的勉励之意后,让他们做到9月中旬,自己也先撤离,以免他们公开的兴民党身份会在沦陷后遭到迫害。毕竟看到过他们的人比较多了。
刘林说:“领袖,你为什么交代这些?你要离开吗?”
赵清漪说:“刘同志,不瞒大家说,我和丈夫打算去支援前线,我们和你们不同,我们学过武艺,枪法也好,去前线总能杀几个鬼子的。”
刘林和江海局的同志大惊。
“领袖,你怎么能去前线?兴民党的事业还等着你回去主持呢!”
赵清漪道:“我去了前线之后,可能一时回不去了,但我有事要交代你们帮我。你帮我转交信件给我家人,另外,我们兴民党不是个人的政党,而是民主的、体现集体精神和爱国主义的政党,我就算不在总部,咱们的中央委员,咱们同志的精神在就可以维持着。”
刘林摇头:“绝对不行,我们兴民党少不了你,中央委员会的成员们会撕了我的。”
赵清漪拍着他的肩膀,又看了看另外几个同志,说:“秋瑾说过,革命哪有不流血牺牲的。我虽然不是去牺牲的,我是去打击侵略者的,但是我是代表我们兴民党去的。我要给我们兴民党打出种花青年的血性来。一个没有血性的政党在种花是被人看不起的。咱们那么多人撤退,这个社会上会有很多不好听的声音的,就算我们是真正的在为抗战事业奋斗,也会有人暂时不理解,同志们也缺少一股气势。我是兴民党的党魁,我有义务为兴民党注入不屈的灵魂。”
几个同志都担心不已,一个女同志说:“领袖,果府有百万军队,多你一个有什么用?以你的才智,在后方可以做很多事。”
赵清漪说:“我活着回去的。我还有儿子要养呢!”
赵清漪主意已决,此时的江海分局的年轻人没有大同会那种组织纪律的觉悟,不会会意过来,这件事也是要在场的同志表决决定。他们习惯去遵从配合她了。
……
8月25日一早,司徒维和赵清漪带着洪门自愿的十个兄弟前往罗D。
他们随身各带着一支毛瑟步枪和近身的勃朗宁手枪及一个基数7.92毫米子弹,及两个弹夹的手枪子弹和若干手雷。他们分座在三辆车上,车上还有一些军火弹药和食品香烟。
这也是长期有经营军火生意目前为数不多的自留的存货了,而食品香烟是临时买的。
司机小陈开着车,赵清漪还在调试着这种手感很熟悉的枪,一路颠簸,已经听到了枪炮声越来越响了。
司徒维握住她的手,说:“你如果不保护好自己,我不会原谅你的。”
赵清漪说:“你也是。”
司徒维深吸口气,说:“也许我是第一个会把老婆带上前线的男人。”
赵清漪说:“别说我们身手不错,存活率还是挺高的,就算能和你死在一处,也没有那么大的遗憾。你知道老死是什么感觉吗?不好受的。我只想死在你怀里。”
司徒维说:“你今天再敢说一次那个字,我会罚你。”
……
上午十点多钟,终于抵达果府第18军的指挥部,其警卫团重重守卫。如果不是赵清漪和司徒维是名流,警卫团长也早有耳闻,他们是绝对要将他们驱离的。
警卫团长说:“这时候军座没有时间接见你们!”
司徒维递上一根香烟,警卫团长和一般的前线将士一样有烟瘾,忍不住接了过来。
司徒维说:“我们也不一定要打扰罗将军,前线找得很激烈,我们只是想去前线慰问劳军。”
警卫团长说:“你们这个样子像是去慰问的吗?”
这是全副武装了吧,果军普通步兵战士的弹药都没有这么足。
司徒维说:“我们会开枪,顺便帮帮忙。”
“不行,前线战场,怎么能让老百姓上去?”
赵清漪说:“那么现在我们就加入第18军序列,行不行?”
警卫团长说:“不行,你们的心意我替弟兄们领了,为了你们的安全,请回吧。”
赵清漪说:“我们的生命我们自己负责,我们只求你一件事,如果我们中有人牺牲,再把我们加在你们18军战斗序列里。今天我们参加果军了,别的你不用多说。”
司徒维塞了几包烟给他,说:“给兄弟们分一分,请他们都让一让吧,我们不会给大家添乱的。我们也想给前线的兄弟送根烟,今天能抽一口是一口。”
司徒维一声令下,大家都上了车去,强行开车要往前线,在场的人不禁哀动,这十天以来死了太多的兄弟了。
那些警卫团的将士见他们态度坚决,也没有这闲功夫管他们了,于是他们一直开最前线。
不一时,看到大约一个连的部队,将士们满身的硝烟,极速赶往罗D。
他们看到赵清漪的车大感奇怪,一个领头士兵过来问。
司徒维掏出一包烟扔了过去,说:“我们是兴民党和洪门上前线援军慰问的人员,长官哪个部队的?”
那长官倒也知道兴民党和洪门,此时有烟连忙一边跑,一边想掏火,赵清漪扔了个打火机给他。
他点上之后吸了一口,呼了口气才说:“谢了,我们是第十一师第33旅第66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