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骚凤凰这么一晕,弄得众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七水又唤了两声浚束,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家凤君的确是厥过去了,这才彻底慌了神。围着床边团团转,额头也急出密密一层汗来:
“完了,完了,难道我真是乌鸦嘴转世?凤君吩咐,在璎珞姑娘面前,把他说得要有多严重就有多严重,这样才能博同情,我、我这才编得什么土瘴,什么毒气侵入四肢百骸。可是……可是凤君现在的状况,怎么真的和我说的情况一模一样,呜~”
桑芷看看呆头呆脑的七水,再瞅瞅已经晕翘翘的浚束,摇头叹息。所以说,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七水那么笨,刚才那些绕过来绕过去的话连她都听得稀里糊涂,又怎么可能真是七水想出来的?
显然是某只自作聪明的阴险凤凰一句一句教导,结果多行不义必自毙,果真报应到自己身上了,哈!小狐狸叉腰想笑,却转念又想到浚束纵使千万不对,这次却是因为要帮自己解围,这才煞费苦心,又哀叹了口凉气。
契乐摸下巴,“怎么可能,七水你不是河童吗?哪来什么毒气瘴气伤得了凤君?”七水根本不会攻击法术,这是大家众所皆知的事情,刚才它能幻化成土妖的模样,给浚束抠上两下痒痒就委实不错了,什么时候竟也能伤得堂堂凤君大人晕过去?
七水抓抓后脑勺,也后知后觉地猛点头,“是哦!我因为不会攻击,前几日凤君还特意吩咐壁女姐姐帮我做了个白虎火爪,我拿着它一起化身,刚才那土妖才有了爪子,我就是用那个轻轻挠了下凤君。”
语毕,桑芷和契乐顿悟,一屋子人皆齐齐回头看向壁女,壁女被包抓,依旧满脸不知悔改,抱胸托腮:“嗯?难道那利爪出了问题?”
小狐狸黑线,这不是明摆的问题吗?七水道:“我去检查一下那个白虎火爪。”说罢,七水就屁颠颠地往外跑,刚到玄关口,众人就听壁女惊叫:“哎呀!我想起来了!”
桑芷嘴角抽搐,预感告诉她,这件事和壁女绝对、绝对脱不了干系。“想起什么来了?”
“嗯~~”壁女在原地转了个圈,“好像我在做装备的时候,不小心把白虎火爪和龙涎土爪弄混了。”
壁女说得一脸无辜,众人却听得…集体噤声了。契乐扯扯面皮,呵笑:“这虎爪和龙涎也能混淆?”他明明记得,壁女心思细密,就连清梧居里各式茶叶有几斤几两都记得清清楚楚。
七水哭,一面撞墙一面嚎叫:“这么说,那凤君真的被土性压制,要痛苦熬上半个月才能把瘴气统统逼出体外?呜呜呜……等凤君好了,还不敲破我的脑袋?”
听了这话,壁女不怒反笑,“怎么会?七水乖,不要怕,有姐姐帮你撑腰呢,更何况小凤凰也是活该,一来这些时日他对桑芷总是爱理不理,还害得别人摔上了一跤;二来他欺骗别人兔子小仙的感情,老天替我们小惩大诫,怪得了谁呢?”
长长一席话毕,壁女这才盈盈看向桑芷,笑嗔:“小狐狸,你说是不是?”
桑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