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占起诉离婚。
唐占控告米妙虐待爱女!
唐占用公司微博发了两条微博,一条,向法院起诉要和米妙离婚,一条,向派出报案并起诉米妙虐待爱女。
“脑子转的真够快的,他是知道米家扶不起来了。”
周六上午,李竞泽带李梓到卫阳家里玩,两个人坐在一楼阳台上喝茶。
卫阳点头:“要不怎么一路做这么大,心是真狠,眼是真毒,是个人才。”
李竞泽托着杯子问:“未未那里怎么样了?”
卫阳端起杯子呡了一口茶,点头:“没什么问题,她早就留意米家了,梵媚被抓了,行贿,宋家态度摆在那里,切割。”
李竞泽安下心了,他既然出手了,就要米家倒下去,他不喜欢给敌人翻身的机会。
傍晚。
何莲坐在病床上,手里捻着沉香木的佛珠。
唐占推门进屋,看到她这样,心里堵了一口气。
“念佛要有用这世上就不会有犯人!”
唐占上前夺走了佛珠扔到一旁,他咬了一支烟点火,脸色阴沉:“你见唐均一面。”
何莲瑟缩一下,急忙摇头。
唐占回头,沉沉地望着何莲:“你得见,你得哄着他别让他在这个当口给我添乱,你告诉他,米妙害了唐心这个仇我会报,我不知道杨兰茵有没有留东西给他。”
何莲还是摇头,小声讲:“唐占,算了吧。”
唐占突然摔了烟,拔高音发怒:“算了!?要是我破产了你以为你能住这么好的病房拿着沉香木佛珠在这里悠哉的念!?”
何莲缩着肩膀,浑身发抖,唐占上前压着床盯着何莲:“去见唐均,告诉他,我没有虐待过他和唐心他告不着我,我可以给他钱你让他闭紧嘴别再煽风点火,嗯?”
何莲拿起佛珠捏的紧紧的,埋下头避无可避地点了下头。
“今天就去,我没有时间了。”
唐占添了一句,扶着床站起来。
有人敲门,米可推门进来,唐占看了她一眼,眼神很冷漠,米可心里发慌,平时唐占见到她都是很热情的。
“唐占,我有事找你。”
唐占指了下椅子,两个人都坐下来。
“你为什么要告妙妙!?”
米可质问他,唐占愣了一下,扑哧喷笑,然后笑的脸色发红,米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我问你话呢!律师去见了妙妙,她还盼着你能保她出去!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你会反往她身上泼脏水!”
唐占往后倚环住双臂,他上下打量米可,眉眼添了几分讥诮,冽冽的寒,“我往她身上泼脏水了吗?难道她没有虐待唐心和唐均?”
米可捏紧包:“这些你不早就知道!你明明默认了!!”
唐占脸一下子拉下来:“默认?我有虐待过唐均唐心?我不喜欢他们但是没想过虐待他们!”
“你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不拦着妙妙?你明明可以拦着她的!”
唐占笑一下,抬眼:“你爸你妈都教不好她我拦的住?我也不想费那功夫,你告诉她赶紧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她身边的助理和保姆每一个都是我安排的人,她做的那些事我一清二楚,我手上的视频多着呢,她不签字她会蹲的更久。”
米可瞪大眼睛,心里锥进了一股寒意,她张了张嘴:“你早就在算计她!唐占!你太狠了!”
唐占瞧着她,冷笑:“你到今天才知道?”
米可死死捏着包,她知道唐占娶米妙是别有用心,米妙漂亮,一捧就火,是一棵摇钱树,她没想到唐占会算计到这种地步!
出了大楼,米可坐上车,电话响了,宋洋打电话来了,她咬紧牙:“是我。”
宋洋在电话里问:“什么时候去办离婚证?我这边都有时间。”
米可抬手捋了把头发,挤出一个憋屈的笑容,她柔声细语:“跟你吵架,又没有真要离,你还当真了。”
宋洋冷笑:“米可,你以为我是个傻子?”
米可挂断电话,扔了手机捂住脸,哭了。
开车回到家中,米可看到米笙的那辆迈巴赫停在院子里,她急忙下车跑进屋,米笙一直不接她的电话!
“大哥!”
米可推门叫。
楼下没有人,米可上楼去找,米笙的房间门没有关,米可冲进屋,米笙回头看她一眼,继续收拾东西。
他很少回来,留在这里的东西不多。
“哥!”
米可冲过去攥住米笙的手腕,又急又慌:“你要去哪里?”
米笙推开她的手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本书,他打开,书里有一张照片,是一个柔美至极的女子,他敛下眼,轻轻地阖上书,把书放到一个盒子里封好。
“哥!”
米可叫,米笙回过头,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出去走走。”
“妙妙被抓了,妈也被抓了,你不管了?”
米可知道他和梵媚关系不好,但是这么多年家里有事米笙从来不会不管的!
米笙笑了一下,琉璃一样的眸子里空无一物,清寒,他淡淡地说:“犯罪了就服刑,警察会管。”
米可辙回手,懵了。
米笙拎着一个小箱子下楼。
米青安领着米高米才进屋,看到米笙拎着箱子他脸色勃然变了,他砰地关上门叫:“你要去哪?你想撒手不管?”
米笙放下箱子,微微一笑:“管不了,宋家不管我有什么办法?”
米青安这几天焦头烂额处处碰壁,心情火躁,他踢翻了米笙的箱子,眼神发狠:“你想跑路是吗?连儿子都不管了?”
米笙笑了一声,他招招手,米高米才有点怕他,两个一齐过去,他摸摸米高的头,抬眼:“儿子,不是弟弟吗?”
米可瞪大眼睛。
米笙收手,笑得轻淡:“可惜了,你可能找了个全身动刀的整容货,这两个一个比一个丑。”
米青安脸色发青,保养得宜的一张脸微微扭曲,英俊之下遮不住的丑陋。
“是你让宋家辙手不管的?”
米青逼问,气得眼神狰狞。
“我只是没让宋家管而已。”
米笙笑一笑米青安抬手一巴掌搧到他脸上!米笙趔趄一步,反手一巴掌还了回去!
米青安踉跄一步坐在桌子上打翻了花瓶,他半边脸发麻发胀,耳朵发鸣!
“你这个畜生!”
他咬牙切齿。
米笙捻手指,瞧他:“用老婆和没成年的儿子上位,你这种人,也配提骂畜生两个字?”
米笙回头瞧一瞧米可,再看米高米才,想到即将蹲监狱的米妙,他心情愉悦:“一个米可,35岁,废了,一个米妙,进了监狱,也废了,你老了,你看看你,想再卖儿卖女卖老婆卖你自己,卖不出去了。”
米笙呵地笑了一声,拎起箱子往外走。
米青安脸色苍白,额头冒汗,米笙拉开门,米青安突然扑腾跪在地上,他急忙谄媚地笑:“儿子,我们再商量一下,啊?你别走!你别走!!”
门关上了,米青安还跪在地上,全身发软,额头全是汗。
米可始终瞪着眼,脸色一样的苍白,她快疯了!
大门外,一辆黑色的奔驰车等在路边,米笙拉开车门上车。
“怎么这么久?”
沈明问,米笙笑一笑:“和米青安聊了几句,走吧。”
沈明开车,他问:“宋晴真的没关系?”
米笙扣上安全带,淡淡地回:“一个垃圾,婚都离了,有什么关系,直接去机场。”
沈明嗯了一声:“你不是说要慢慢来么,怎么动作这么快,我还以为得再等几年呢。”
米笙闭上眼睛:“我见到那个人的女儿了,很漂亮,很温柔。”
那些年,昏暗到看不到希望几乎要麻木,那些有钱人几乎要把他虐待至死,后来,那些人被抓了,再后来轻易的被释放。
米青安告诉他,有钱有权可以为所欲为,这就是社会,他以为自己会像母亲一样疯掉,后来,那些人又被抓了,再也没有被释放。
后来,他知道那个顶着压力,力排众议清洗钱权的人,叫唐年。
从那以后,他知道了,这个世界还是有一种东西,叫正义。
米笙移开眼睛看窗外,轻声说:“只能帮到这了。”
他唯一能帮的,只有清掉米家。
手机响了,沈明拿起手机笑起来,递给他:“你家宝贝们来电话了,天天吵着要找你。”
米笙眉眼一下子变得温柔,接起电话。
“Dad,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米笙微笑,嗓音柔柔的:“Dad马上坐飞机,明天就回去了,妹妹呢?有没有欺负妹妹?”
手机被夺走了,4岁的小女孩声音娇滴滴:“哥哥有欺负我,他抢我的冰淇淋,Dad,你回来要骂他哦?”
米笙笑:“好,Dad马上就回去了,明天就能见到了。”
挂断电话,米笙看车窗外,琉璃一样的眼眸,一眼沧桑。
自由了……
“……”
唐未撕开快件,从里面抽出一张纸。
“什么东西?”
耳边突然有人说话,唐未吓了一跳,一扭头看到卫阳在身后,她拧紧眉毛:“你怎么进来的?”
她换了门锁,他最近还算安分,都是蹭孩子的光才进来的,也没问她要钥匙。
“门没关,你最近老忘事,这是什么?”
卫阳抻手,唐未想要缩手,卫阳已经拿走了,他惊讶:“这谁寄的?”
是一张纸,纸上写着宋晴打算借卫阳公司的一宗财务纠纷案件检举唐未,列了其中要留意的要点。
唐未摇头,她不知道:“我下班回来门卫室给我的,不知道谁寄的。”
卫阳把纸翻过来,背面什么都没有,字是电脑排版的,他啧了一句:“这年头还真有雷锋?”
“谁知道,应该是真的。”
唐未坐下来,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卫阳:“米青安被抓了。”
卫阳托着茶点头,他也是才听他三哥讲,米家这事快成圈子里的奇闻了,短短几天一家子3个进了局子。
“什么罪?米青安这个人听说很小心,和唐占有点像,比较能算计,公司的经营都交给梵媚,他只拿钱。”
卫阳问,唐未吁一声气:“行贿,好像还跟20年前的一宗大案件有关,现在很多人想要他死。”
唐未手按着手颈,转口问:“对了,你来干什么?”
“看孩子啊,我今天去了一趟学校找了校长,米高米才是经年级主任的手进去的,他们会处理,米高米才和米妙的关系新闻也报了,学校不会留他们的,你放心吧。”
唐未点点头,那她就安心了。
卫阳剥了一半桔子,尝了一个,甜的,他把桔子递给唐未:“工作要不开心就辞了吧,出去散散心。”
唐未撕桔子上的白绦,摇头:“不是辞职就能躲掉的。”
卫阳挪过来一点,唐未抬眼,他无可奈地又坐回去:“你最近老忘事,你不要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天塌下来我顶着,哎,我跟你商量件事,我想给孩子成立一个信托基金,受益人想写你,。”
唐未愣了一下,抬眼问:“怎么突然想起来这个了?”
卫阳叹气:“洪二胖家的洪白被抓了,整天跟一帮人鬼混,追一个女生被人拒了竟然去强,奸。”
唐未吃了一惊:“真的?”
“未遂,我看是废了。”
卫阳拿过桔子帮她清瓣上的白绦,洪白的事给他的打击挺大的:“孩子真不能缺教育,洪白以前有点皮,也没这样的,挺懂礼貌的一直,我发现当父母太难了,小时候担心摔了,大一点怕长歪了,还没长大又得担心将来不走正道。”
卫阳把桔子给唐未:“少吃点,上火,所以我想着把卫简卫宁将来的事给安排上,谁知道我们哪天会不会出点什么事。”
唐未点头,这一点她倒是不反对,孩子有保障也是好事,她咬住一瓣桔子,酸的皱眉头,一个桔子怎么还有酸有甜的。
“傻不傻你,没看都不一样,我换了。“
卫阳忍不住发笑,不逗她了,把藏到掌心的那半个甜桔给她,唐未瞪他,懒得理他。
唐未跟着讲:“信托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你别跟卫简卫宁讲,怕他们不上进,无忧无虑不是什么好事,现在也该让他们知道些人情世故了。”
卫阳微笑:“知道了,我傻么,我还担心有人带坏我儿子。”
顿了顿,卫阳凝视着唐未,认真地说:“未未,我们一定要好好教养他们,生了,就要负责。”
唐未托着桔子,一会轻轻地点头。
洪二胖挽着袖子,手上拿着一只棒球棍,站在沙发跟前呼哧呼哧的喘粗气!
洪白趴在地上鼻青眼肿的,洪泽跪在他跟前哭,妆都哭花了。
洪二胖又踢翻一只椅子,气得快中风了,指着洪泽骂:“你哭个屁你哭!你看看你!化的跟街上卖的鸡一样!还有你个畜生!”
洪二胖挥着手上前把洪泽拽开,挥着棍子继续抽:“老子那么有钱你他妈的去强.奸!你他妈花钱买一个也不至于进局子!你他妈丢人现眼!我让你丢人现眼!”
万莹云冲过去挡在洪白跟前,叫:“你这是干什么?男孩这个年纪本来就容易血气方刚的,又没有真强.奸,我们洪白这样多少女孩倒着追,我看是那个女孩故意诬陷洪白想要钱!”
洪白趴在地上也不吱声,咧着嘴嘶嘶抽气。
洪二胖恨铁不成钢,冲过去踢了他一脚:“看他那怂样,没出息!一会辈子废物一个!一个一个的废物!”
“滚滚滚!”
洪二胖挥着棍子骂。
万莹云急忙去拿钱包,从里面掏出一沓子钱塞给洪泽:“赶紧带你哥先找外酒店住下来,别留在这里惹你爸生气了。”
洪泽扶着洪白出门,外面天寒地东,北风像刀子一样,洪白缩着头一面抽气一面打哆嗦,往洪泽身上靠。
“我们去佑明那里吧。”
万佑明是洪泽的男朋友,今年18岁,是万莹云的侄子。
洪白点点头,兄妹两个出了小区,背后突然扑过来一个人,洪白大叫一声,洪泽被撞在地上。
洪白眼前发黑,还没等看清人被人拽着领子搧了一巴掌!
“你怎么能去当强.奸犯!你不学好!”
洪白连被搧了三个大嘴巴子,半天才看清打他是的祖成,那个穷‘外公’,老是跟着他,洪白不耐烦地推开他。
“关你什么事!”
祖成扑过去劈头盖脸的打,他常年干活,手又硬又重,看着瘦力气却大,洪泽去拉都拉不住。
“你不争气!你对的起你妈吗?你妈死时都求我照顾你们!你们一个一个不争气!”
祖成一面哭一面打,洪白抱着头,突然大叫:“她是自己死的!她宁愿去死都不管我们!我们不要你照顾!”
祖成手扬起来,再也落不下去了,他蹲在地上,哭了。
洪白爬起来,脸上已经不能看了,一双眼睛也红了:“你少管闲事了!”
祖成跪在地上,洪泽扶着洪白往前走,走了几米远洪白回过头,祖成还跪在那里,跟要饭的似的。
洪白突然生气,气得跺脚,他跑回来冲祖成大叫:“不是我强.奸的!是黄克要强.奸的!我爸能捞人所以我给他顶罪的你听到没?反正你也不信我是吧!”
“你傻吗!这种罪跟着你一辈子你去顶罪!”
祖成脱了鞋子就过来抽他,洪白急忙撒腿跑:“你懂什么!这叫哥们义气!我不要你管!”
洪二胖在家里喝闷酒。
万莹云抱着1岁的儿子过来,儿子白白胖胖的,握着小拳头对着洪二胖乐呵。
洪二胖心情好了一点,接过儿子:“还是这小子贴心,妈的,那两个一个比一个不懂事。”
万莹云笑一笑,拿玩具逗儿子:“他们还小。”
家里的保姆上楼来,说门卫室打电话来,祖成要找他。
洪二胖心情正不好,平时对祖成他还客气两句,现在压根不想理,他上辈子造什么孽沾到这帮子人。
祖成求了门卫室,非要见洪二胖,洪二胖不厌其烦只得下楼接电话。
“到底什么事?”
洪二胖板着脸问。
祖成比1年多前更老更瘦。
“我问过洪白,他说强.奸那件事不是他做的,是黄克做的,你赶紧带他去派出所澄清一下。”
洪二胖动着嘴唇咒骂一句:“你也信?他嘴里就没一句实话!不定到派出所他还得说是替我顶罪呢!行了你赶紧走吧!”
“你怎么当父亲的!你连自己儿子都不信!这种事能随便认吗?这种罪跟他一辈子怎么能随便就认了!”
万莹云下楼,她和和气气:“祖伯父,这事我们问过了确实是洪白干的,他都认罪了,要不洪兴怎么这么生气?”
洪二胖不愿意跟祖成纠结,直接挂了视频电话。
祖成在门口气红了眼,他茫茫然地往前走,心里头发酸,走了没多远,他看到洪白洪兴坐在马路边上。
祖成站在原地,突然跑过去拽起洪白,然后让洪泽喊出租车。
洪白急了,他是不愿意动手打老人,可不是心软,他使劲挣:“你干什么呀你这老头!”
“跟我去派出所!去说明不是你干的!”
“我不去!”
洪白用力挣开,火了:“你烦不烦啊你!有你什么事你天天管我!”
洪泽拦下一辆出租车,祖成又过来拽着拖着洪白把他塞到车里,直奔派出所。
“洪泽!你胳膊往外拐!”
洪白发脾气,洪泽撇嘴:“哥,这种罪不能随便认的。”
去了派出所,洪白倔起来,非认罪,就是不供出黄克。
祖成在派出所里哄着他,求着他,他还念着那可笑的‘仗义’不肯交待实情。
洪二胖正准备睡觉,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气急败坏的赶到。
洪二胖听了一会儿就不耐烦了,烦祖成没事找事,又把他拎到派出所丢人现眼。
“行了,就是他干的!他是什么好东西!整天不学好跟人鬼混!”
洪二胖恨恨地骂,洪白倔着脸站在一旁不吱声,祖成气急了冲过来要打洪二胖,洪二胖火了推了祖成一把,祖成踉跄几步坐在了地上。
“不是他干的!”
祖成爬起来,浑身发抖,憋的额头浮起青筋,他哭着骂:“这是你亲儿子!这是什么罪啊!强.奸!一辈子的耻辱!他才15岁他不懂事你当爸的你不懂啊?”
洪白看着祖成,老头脸上都是皱纹,瘦的跟枯树皮一样,哭的丑死了,他不知道怎么的,有点心酸。
洪白喘了几声,突然哑着嗓子讲:“不是我,是黄克。”
洪白闷着头老老实实地交待了。
一会儿,负责的一个警察过来,脸色不大好:“那个受害的女孩自杀了。”
洪白瞪大眼睛,全身发寒。
死了!?
他不知道的,他当时去买烟抽!
他在超市旁边看到班花,他追过去调戏人家还被踹了一脚,后来回去黄克就跟他讲让他顶罪,他就顶了!
黄克供认了。
他们一伙人不仅仅是调戏强.奸未遂,还拍了照片威胁那个女孩。
从派出所出来已经快0点了,风寒到人骨子里。
派出所门口,洪二胖喊人上车,儿子虽然不争气但起码没成强.奸犯,洪二胖骂了洪白几句,但脸色已经好看多了。
祖成站在派出所门口,洪二胖回头问:“送你回去?”
祖成摇摇头,洪二胖也不管了,他困死了快,他喊洪泽上车,让司机开车回家。
洪白坐在后排,一会儿他回过头,祖成还站在那里,离的远了,瘦丁的一个人。
“先停车。”
洪白喊,洪二胖让司机停车,不耐烦地问:“又怎么了?”
“我给他叫辆车,倒车。”
洪二胖眼缝一眯,点头,让司机倒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