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说过,身为帝王者独断乾坤的话可从来不是只说说的,只要为君者坚持且强硬还有手段,大臣就没一个能够拗得过帝王的!
季言之以老朱家人没一个成器,执意要立朱徽娖为皇太女的事情也是如此。
即使有大臣奇葩提议让其他宗室成员,比如说福王朱常洵努力在女人~肚皮上奋斗,好生小宝宝出来给季言之抱养,都被季言之强烈的否决了。
“朕从来不会在蠢货身上多下功夫!”
高坐于龙椅之上的季言之,双目炯炯有神的扫了一眼位于金銮殿上的众位大臣。
他停顿下来,没有再用语言挖苦他可怜的福叔叔。
并不是季言之突然便善良了,而是福王蠢那是公认的事实,即使他再说,福王朱常洵也只有往更蠢的方向发展、没有其他的变化,所以继续埋汰福王朱常洵根本就没什么必要。反正他想做的事情,整个世界乃至宇宙都没人能够阻止就是了!
季言之接过曹化淳递过的茶水,浅浅呷了一口权当润喉,才继续开口说道:“朕瞧着你们废寝忘食的思索了这么久,看起来也认命了,不若就趁着今儿天气甚好,将册立坤仪公主为皇太女的事情就这样正式落下章程吧!”
群臣又开始激动了,杂杂嘈嘈的就是犟着不让季言之册立朱徽娖为皇太女。在他们看来,让一介女流之辈成为国家的主宰,比后宫女人牝鸡司晨还要来得严重。于是就由御史准备撞柱子,以死来胁迫季言之这位独断乾坤惯了的帝王。
季言之会怕了别人拿命来威胁他的事吗。显然是不会的,所以季言之面不改色的让拉住‘想撞柱子’御史的周遭官员们赶紧把人放开,让他想死赶紧死,不想死赶紧收了那副惺惺作态…
“诸位大臣哪位不是人精,当知道朕最厌恶这类的威胁。”季言之正了神色,很严肃的道:“跟你们绕圈子也有好一段时日了,朕也烦了,索性就直接一点吧!”
满朝文武包括那位嚷着要‘死谏’的御史全都闭紧了嘴巴,当起了锯嘴的葫芦不吭声。
看着他们消极抵挡的样子,季言之就笑了,完完全全被气笑了,当然还有全然的啼笑皆非。
“你们不吭声,朕就当你们默认了,曹公公即刻拟旨,将册立坤仪公主为皇太女的事广而告之天下,务必让天下之人与朕同乐。”说完季言之也不给满朝文武满意的机会,直接袖子一甩,就大步跨出了金銮殿。
这下子满朝文武可真的就全体懵逼了。这这这……万岁爷也太狡猾了吧,怎么就趁着他们在想对策的时候,反应那么快速的就把事情给定下来呢,明明前段时间……溜他们玩耍,也不是这么个溜法吧!
诸位大臣你看我我看你,全都思绪复杂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就在这时,吏部尚书丁汝夔看向了首辅温体仁:“温翁,现在该怎么办?”
温体仁苦笑:“圣令已经下发,不久之后便会传送各州县,万岁爷本就独断乾坤惯了,如今朝令已下,更加不好夕改,诸位同僚除了认命以后伺候的会是一位女皇,能有什么办法?”
说得也是哦,莫名想起当初好多不怕死御史接连奏请皇帝下罪己诏,求上天宽恕,季言之硬是抗住了多方压力死硬的不下罪己诏不说,还一日三餐变着花样儿来骂天,结果呢,老天爷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骂怕了,接下来好一段日子都风调雨顺的。
而如今大明经过季言之发布的各种举措改革发展,可以说即使水涝干旱甚至冰雹、霜降的灾害再次来临,靠土地生存的老百姓们也不用再像以往看老天爷的脸色,毕竟大明皇家工匠营的工匠们的智慧可不是说假的,往往季言之只是一个设想,一个启发,他们就能创造出堪比后世黑科技的东西出来。
这也造就了季言之越发的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而的确就如满朝文武醒悟过来的那样,季言之前段时间不用直截了当的办法直接把朱徽娖未来大明帝国的继承人直接确定,虽说有让他的手下们有个能及时认命的过程,但更多的的的确确是为了溜着他们玩。
够格上朝的文武百官们都觉得温体仁所说的、无可奈何的话,说到了他们的心坎里…
帝王软弱吧,他们害怕大明因此断送,帝王强硬吧,他们又怕帝王太过杀戮果决。总之,他们就是操不完的心,总把帝王的家事当成了国事。
“既然英吉利等国有了女子为帝先例,万岁爷也执意如此,我们还有什么反对的道理,何况万岁爷也没说假话,宗室们真的越来越不成器了…”特别是对比朱徽娖这位样样出色、只输在性别上的公主,那更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差距。
“李大人说得没错。”兵部尚书王洽也道:“作为臣子,我等该看重的是大明国柞的延续,皇太女是万岁爷的血脉,多肖似万岁爷,一定能让大明往后延续数百年…”
所以继位者是不是女儿身有什么关系,反正总归是皇室血脉。民间招上门女婿者,所得子嗣也皆是从女方姓,那为皇者更是如此…
王洽所想的,温体仁也想到了,不过作为简在帝心的老者,他要比王洽想的更加深远一些,已经开始想这位大明首位乃至历朝历代首位以女子顺利继承帝位的朱徽娖未来会不会效仿男子,娶他个三妻四妾,开始想朱徽娖要是真的这么做了,又该如何平衡后宫……
不得不说,温体仁这个微胖、做事情勤勤恳恳的首辅真的是领着普通人的工资帮忙操~资本主义的心。
随着后续昭告天下祭祖太庙后,朱徽娖册立为皇太子的事算是正式落下了帷幕。和着大明官员前期抗拒无比,后期无奈认命所不同的是,主要精力都用来关注衣食住行的老百姓对于大明的下一任帝王会是一位女子适应很好。
这其实是很正常的,庄稼把式地里刨食,为了吃穿住已经耗尽了大部分的精力,谁会多费心思像文人墨客去研究皇帝到底是男人当合适,还是女人当合适啊,所以他们适应良好是很正常的事。
崇祯九年,季言之立堪堪将满八岁的朱徽娖为皇太女。同年五月,后金国大汗爱新觉罗.皇太极称帝,改元崇德,以是年为崇德元年;正式改国号“大金”为“大清”;改族名为“满洲”;定都沈阳,改名盛京。
皇太极一称帝,就做了一件极度挑衅之事。
皇太极递了国书给季言之,并以父亲的口吻,直言自己有很多儿子,不像季言之没怎么动用脑子,就确定了继承人,开创了女子为皇的先河。
接到国书的季言之:……
如果皇太极在他的面前,季言之绝逼呵呵他一脸。孩子多了不起啊,死了后上位为帝的福临还不是疑似多尔衮的种。不像他的坤仪,百分之八百儿的确定就是原崇祯皇帝留下来的种。
季言之将国书重重的往案几上一啪,刚想亲自动笔互递国书的方式反嘲讽回去时,就看到他小小年龄就成了面瘫的闺女,正眼神凶恶无比的瞪着那被季言之拍在了案几上,满满都是炫耀嘲讽意味儿的国书……
“满洲鞑子欺人太甚!”小小年龄就会飙气势,而且比起季言之这位脾气暴躁主儿也不逞多让的朱徽娖重重的哼了一声,用森冷无比的语气继续说道:“父皇,儿臣觉得我们不能这么轻飘飘的放过满洲鞑子……”
做过两世‘满洲鞑子’的季言之默了默,用很奇异的声音说道。“朕说过会轻轻放过?”
朱徽娖摇头:“父皇没有说过,可是儿臣始终觉得该回以百倍颜色给满洲鞑子看。”
“先礼后兵,这是有几千年历史的礼仪之邦惯常会用的手段。”即使都写国书来嘲讽他了,依着季言之锱铢必较,睚眦必报的性格,怎么着也要反嘲讽回去吧!
季言之抿嘴扯出一个看起来很皮笑肉不笑的微笑,借此教导闺女道:“娖儿啊,你要明白,朕采取温和的手段不是代表朕没有脾气,而只是因为朕完完全全觉得没必要为了这种事生气。反正大明和大清是迟早要交战,朕何必为了很没有必要存在的怒气影响朕的判断呢。”
朱徽娖眨了眨眼睛,随后低头认真思索。季言之这话说得十分有道理,为君者忌讳感情用意,也忌讳情绪起伏过大,从而影响了自己的判断。
朱徽娖一心想做一位伟大的女皇,至少是武则天级别的女皇,所以季言之的一言一行,朱徽娖即使有时候不能理解,也会细细的记住,准备嚼碎了慢慢的理解。
不过这回,季言之很显然说得浅显易懂,早慧的朱徽娖仔细想了想,就想明白了季言之为何这么说。
朱徽娖点头道:“儿臣明白父皇的意思,只是儿臣还是觉得有点儿不爽,那个鞑子皇帝凭什么嘲笑父皇只有儿臣这么一个骨血!”
“朕也不爽啊,在朕看来,朕的娖儿可比天下大部分的男儿都要出色!是女儿身又如何,只要手掌朗朗乾坤,让治下一片清明,开创盛世大明,便是好的继承人。何况……”
季言之笑了起来,声音甚至透着一丝狭促:“何况朕的娖儿以后是娶男子,而不是嫁男子,所孕子嗣必然延续老朱家的血脉。才不像皇太极,儿子是生了那么多,但大多都是莽夫,只需稍微挑拨,就能令大清乱上好一阵子。”
说完季言之的微笑也转变成很明显的坏笑,显然他已经想好了怎么收拾胆敢写国书来嘲笑他的皇太极。
朱徽娖想必也猜到了这点,所以没再谈论话语,而是继续批改奏折。
朱徽娖从成为皇太女之后,就公开的开始批阅奏折。朱徽娖字迹不像传统女子所学的簪花小楷,从本质上来讲她的字迹比较接近瘦金体,不过少了一分本该属于女孩子的柔美。
这几月,大明一直以来都是相对的风调雨顺,季言之又严令各州县官员上疏之时不要尽写一些鸡皮蒜毛的事情,所以每天收到的奏折相比以往少了不少。
朱徽娖很快就批阅完了奏折,季言之再快速的看了一遍,确定没有大的疏漏后,已经临近了晌午。
王承恩从大殿外走了进来,笑得好像一尊弥勒佛一样的问是否传膳。
“传!”
随着季言之这句话吐露出口,一位位年轻靓丽的宫娥鱼贯走进了大殿,将手中端着的盘碟盅,放在了刚刚摆放在大殿中央的八仙桌上。
上的御菜不是标准的一百零八道,而是只有二十来道。
这是季言之从上位之时就下定的规矩。因为对于当过好几世帝王,也当过平头老百姓什么都见识过的季言之来说,每回绝大部分动也不会动的一百零八道御膳太奢侈了,季言之自然做不到在百姓们为了一日三餐奔波之时,最该为他们负责的帝王却每日山珍海味,大肆浪费。
吃了午膳,稍作休息,季言之便将朱徽娖带到了藏书阁,开始讲解兵韬书略。
除了之乎者也的文化课,朱徽娖的其余课程,包括现在‘上’的兵韬书略,都是季言之亲自教授。这不是看不起太傅们的教学方式,而是季言之自认论做皇帝,没有谁能够比他还要有经验。所以既然要让朱徽娖成为史无前例的女皇,让大明一步一步的达到上一个清朝位面的君主~立宪制,必须得由他亲自出马教导。
所幸教导者经验丰富,受教导者又是早慧的那一类人,知道自己最需要的是什么,所以日子一天天过去,父女俩的感情倒越来越好。
临近崇祯九年的年关,满清那儿终于传来了皇太极不好,疑是生了重病即将不久于世的消息。对此季言之很高兴的带着朱徽娖去放了鞭炮以示庆祝。
“希望来年有个好吉兆!”
季言之突兀的话引来朱徽娖的侧目。
季言之扯了一下朱徽娖的脸,显得很高兴的道:“小小年龄,别这么老沉!”
朱徽娖皱巴着脸叹息:“没办法,父皇太活泼了,儿臣怎么只能严肃点才能震慑朝臣。”
季言之呵呵笑了笑:“脸上的婴儿肥还没消,再怎么故作严肃都只会显得可爱。”
“也只有父皇觉得儿臣可爱了!”
想到自己跟蛇精病似的母妃,朱徽娖微微皱了皱眉头:“父皇儿臣能问问你接连在辽东布防的缘故吗?”
“你觉得呢?”季言之扬眉反问。
“儿臣觉得父皇此举必有原因,只是何原因,儿臣愚笨,暂时还没有想到。”
“得了,别说这种鬼话糊弄朕。”
季言之哼了一声,意味不明的道:“朕为什么要今年接连在辽东布防,自然是为了更好的‘看戏’!”
朱徽娖若有所思:“父皇几月之前亲笔书写,回复满清的国书开始起作用了?”
季言之继续嗯了一声,含糊不清的承认是这样没错。
要知道季大佬虽说跟自己的系统处于失联状况中,辅助子系统携带的福利商城又不见刷新每个世界所获得的点数,但绑定于灵魂的系统空间还是能用的,所以系统空间里随时随地都处于七成满的状态。
季言之在回信的国书里下了毒,不是很剧烈却是无解的毒药。毒药名叫幽香,名字很文艺,但只要沾染上它,人会慢慢的虚弱,少则几个月多则一年半载,总之中幽香者到最后的结果,无一不是虚弱而死。
而且最为可怕的是,这种存货,季言之也没有多少。之所以会想到用他来算计皇太极,纯碎是皇太极自己找的。虽说为了不睡原崇祯留下的‘遗产’们,季言之到最后还是破碗破摔的给自己挂上了一个‘X功能障碍’的烂毛病,但这不代表面上对来自敌对国家首领的公开嘲讽,没什么报复手段吧。就像他教导朱徽娖的那样。咱们作为传承几千年的礼仪之邦,要懂得先礼后兵这个大道理。
季言之很满意皇太极那么的‘识趣’,选择了生存倒数时间只有几个月的虚弱死法。这样一来,会发现在崇祯十年,满洲攻打朝鲜,并将朝鲜纳入版图的事情应该不会发生。
皇太极等不了多久就会死了,而历史上在多尔衮的帮助下最终获得胜利的福临,如今还没有影儿呢。讲真如果他是多尔衮的种的话,那么还有机会降世,如果是皇太极的种吗,呵呵哒,怕就没有出世的机会了。毕竟现在崇祯九年也就是公元1636年,福临的诞生日却是公元1638年……
已经将如今的大清和自己以往所经历的大清完完全全分开来看,充分认清自己以往的纠结,那是显得没事自我闹腾出来的不该有情绪,季言之开始全神贯注的等待崇祯十年的到来。
为了这份极度想看戏的心,季言之更是几乎将国事全然交给了朱徽娖处理,全然忘了他的宝贝闺女还未满十岁。他这样的行为纯属于压榨童工。
不过好在朱徽娖早就已经习惯了接手处理国事政务。
朱徽娖很信奉季言之所言,勤奋是最好的老师这句话。她感觉随着自己逐渐上手,即使没季言之在一旁看着,她处理国家政务也愈发的得心应手。
而时间就在季言之越来越摸鱼、将什么事儿都甩给朱徽娖,而朱徽娖却甘之如饴的情况下,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寒冬一过,来到了崇祯十年。
这一年如季言之所料,因为皇太极在元宵佳节的时候嗝屁了,所以本该由皇太极亲自率领八旗兵攻打朝鲜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因为皇太极这回真真算是英年早逝,又没有明确的立下继承人,整个爱新觉罗一氏几乎因为争权夺利陷入了混乱。
这一回,那位辅助三朝的孝庄文皇后可没有所出,所以对她本就心生爱慕之心的多尔衮几乎不带犹豫的就跟皇太极的长子豪格对上了。
其中又有大明锦衣卫特别训练出来的暗探在里面煽风点火,刚刚建国没多久的满清就此四分五裂,皇太极死忠自然支持豪格,而和多尔衮走的近的,比如他的两个弟弟,那肯定支持多尔衮……
还有努尔哈赤的其他子嗣,努尔哈赤的兄弟,总之目前的满清混乱得让季言之眉开眼笑,连下了好几个密诏,让辽东的战士们把握好时机,争取将已经四分五裂的满洲逐个击破。
如今统领辽东三省所有军政的主帅依然是老当益壮的孙承宗。
至于本该上位却很快被原崇祯千刀万剐的袁崇焕,依然镇守宁远,丝毫没有越过孙承宗上位的机会。
说起来季言之对于袁崇焕的感官很复杂,他的的确确是个能人干将,但是却做不得高位,至少不能坐到孙承宗在辽东的绝对位置上,因为从他擅杀毛文龙这件事来看,真的是特别不利于当时辽东安定的举动……
闲话莫谈,反正辽东有孙承宗这位被季言之尊称一句‘太傅’的老将在,那是很好的把握住了满清因为皇太极之死变得四分五裂的局面,经过逐个击破、分别击杀的兵家算计,崇祯十二年的时候,豪格带着残余的八旗部曲远赴西伯利亚等高原,建国不满三年的满清因此宣告国破……
季言之在这方位面之所以前期艰难,后期顺利得跟搭顺风车一样,主要是季言之艰难的扛过了前期的各种灾难,成功的让流向了后金的气运一点点的流了回来。
到季言之顽强的抵住了群臣联名上请让他下罪己诏的自黑手段,更一天三顿外加宵夜的咒骂诅咒这方位面的小天道时,对于季言之这种刺头儿,这方位面的小天道也着实的怕了,所以干脆就不再暗中下小黑手……
再加上季言之本身就是个喜欢破坏气运的大杀器,所以后期季言之是越做事情越顺手,才会以在信纸中涂毒、这么简单粗暴的手法就弄死了皇太极……
崇祯十三年,在大棚种植技术的大力推广下,即使强烈的冷空气来袭,全国各地也几乎全部丰收。随后在季言之的大力提倡和扶持下,越来越多的大明商人将目光放在了海外,开启了独属于大明的大航海时代。
崇祯十四年,突然萌生了禅位心思的季言之不顾群臣的劝阻,于七月禅位给虚岁十四的皇太女朱徽娖,然后孤身带着一票侍卫开始进行一场说走就走的全国旅行。
大明首位女帝朱徽娖上位后,改年号坤仪,封季言之在崇祯十二年给她定下的未婚夫,孙承宗之孙、孙之汴为皇夫,开启了季言之从小给她竖立的争霸世界、扩充大明国土面积的霸君之路。
至于说是进行一场说走就走全国旅行,实则锱铢必较、睚眦必报,到处找机会上天找小天道麻烦的季言之成功在坤仪三年,也就是历史上的崇祯十七年,把自个儿作死了……
如今身处一片混沌之中,恢复了神魂体本来面目的季言之才懒得管他一直老沉、严肃得要命的闺女,朱徽娖哭得像个泪人似的……
季言之摩拳擦掌,并笑得十分狰狞的追逐那不断变化身形,就是没有实体出现、成气体状的小天道。
“说吧,你打算想怎么死?”
小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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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道:大道霸霸的手下都不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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