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第三十三个故事

胤(é)送季言之回雍亲王府后,便很有哥哥派头的拉着胤祯一起去喝酒。胤(é)虽说自认是个大老粗,但从来都是粗中有细的他,就和普通大众一样,认为‘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所以胤(é)不顾胤祯的抗议,把他带到了有MM陪喝酒、陪聊天甚至□□觉的特殊场所里去。

别提胤(é)这个坑货是怎么坑胤祯的了,咱们将视线转回季言之这边……

季言之回了正院,刚好碰到早早就下了朝、提前从衙门归家的胤禛,很自然一家三口就坐在一起用了一顿丰盛的晚膳。膳后,胤禛简单的询问了一下季言之的功课,便把话题转到了胤(é)今天带他出门去了哪。

季言之老老实实的回答,并说在归府的时候,遇到了看起来不太好的胤祯。

而听到胤祯这个人,胤禛就沉默了。季言之明白胤禛为什么沉默,如果换做他站在胤禛的立场,估计要比胤禛更加的沉默,更加的想避开胤祯。德妃的事情一出,胤禛和胤祯注定不会是兄弟。

胤禛沉默了一会儿,就开口道:“弘晖做的不错,他…毕竟是长辈,以后见了…照常称呼十四叔便是。”

季言之点头:“孩儿明白。”

胤禛便转了一个话题,开始说起了其他事。也许胤禛觉得季言之已经将要九岁,也该接触点与国家有关的事情,所以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胤礽来信,让胤禛私底下将这段时间‘替他监国’处理的政务都一一的写信告之他!

听得无语的季言之差点就失意体前屈发表自己的佩服。卧槽,怎么这个位面的胤礽这么的不着调呢。

虽说季言之没有将这位面的胤礽和以前跟他一体双魂的保成看做是同一人,但季言之却总是有一种蛋疼的感觉。

胤礽总是因为康熙老爷子刻意的放纵而变得手段幼稚,越来越不会遮掩。难道他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康熙那个老家伙的注意之下吗。

季言之无语,开始估测历史上康熙老爷子一废太子到来的时间,说不得会提前哦!

“阿玛打算怎么做?”季言之斟酌着开口:“太子殿下如此要求,阿玛做与不做怕是都讨不了好啊!”

不做,康熙老爷子那儿或许满意一时,但现在还被众多朝臣拥护的胤礽绝对会嫉恨上胤禛的。即使胤禛是□□中比较特殊的一位,冷硬刚正不阿,算得上颇受康熙老爷子看重的直臣。季言之敢保证,即使是胤禛不想被胤礽嫉恨,做了‘私底下’跟胤礽汇报的工作,胤禛怕也只会和胤礽缓和一段时间的关系,然后重新因为被康熙老爷子重用,而被胤礽嫉妒…

胤禛不是个蠢蛋,相反他是个心思极度深沉又极善于隐忍之辈,季言之能够想到的,胤禛自然也能够想到。‘听从太子爷胤礽的安排,私底下传递信息的事情’做是要做的,但是做之前,怎么也得跟康熙老爷子预报一下。

胤禛相信康熙老爷子不会不知道胤礽私底下搞的动作,之所以隐而不发,除了想试探出胤礽究竟胆子大到何种程度,也有想知道胤禛下一步会选择怎么做……

可以说胤禛这个人当真把康熙老爷子的心思揣摩到了极点,硬是从两种都不利于他的选择中,想出了相对比较好的办法。如果换做季言之,季言之也会这么选择,当然依着季言之对于玩阴谋诡计、软刀子默默磨人的不耐烦,季言之更倾向于将胆敢算计他的人,反算计回去,但这并不妨碍季言之对胤禛的佩服。

啧,历史上怪不得胤禛能够从九龙夺嫡中胜出,从而登上帝王的宝座,就冲这份在完全不利于自己的‘困境’中,都能想到让自己扭转不利局面的心计,胤禛不成功谁又能成功呢!

季言之已经懒得去计算揣测后续该如何发展了,反正有胤禛的那分连他都赞叹不已的心机在,在康熙老爷子那儿讨不了好的,绝逼不会是他,而是……

也不知道日益志得意满的胤礽能不能想明白,经此一事后,亲手养大的康熙老爷子已经计算着怎么废掉他这个太子了。

季言之回了自己所住的单独小院儿歇息。没有胤(é)时不时的打扰,其实季言之的日常十分的规律。每天天不亮的就起床,漱洗之后便按照陆太医给出的锻炼身体的法子,绕着小院儿慢跑半个时辰,然后才到正院陪着乌拉那拉氏一起用早膳。

这个点,胤禛已经去了衙门办差。所以吃完早膳后,季言之便开始读书练字。

每逢黄历的单数,季言之便会进宫,上午跟着其他的皇子皇孙在上书房听师傅们讲课,下午则到慈宁宫,陪着只会说蒙古语的太后聊天。

原身弘晖是个极其富有语言天赋的人,小小年龄就能精通满汉蒙三种语言,季言之一过来,得益于完美融合了弘晖的所有记忆,季言之不需要短暂的学习,就能融会贯通的使用蒙语。当然了鉴于季言之在有需要时,从来都是个人精儿,所以他和太后的关系真正的到达了孝子贤孙的那一步,太后是真的将季言之疼到了心坎里,连她亲自养大的胤祺都比了过去。

——啧,你确定不是胤祺大了,都结婚生子了,所以做不到像季言之这般不要脸皮的将自己真正当成了小孩子,可劲儿撒娇的缘故?

又一回例常到慈宁宫对着太后撒娇卖萌的日常活动结束,季言之出慈宁宫准备回暂住的阿哥所,等明儿再回雍亲王府的时候,不幸碰到了胤礽家的棒槌——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弘晳,季言之瞬间就改了主意,还是直接出宫回雍亲王府睡觉觉比较妥当。

“喲~~这不是四叔家的弘晖阿哥吗?” 弘晳阴阳怪气的跟季言之打招呼道:“怎么?见了本阿哥就跑,难不成做了对不起本阿哥的事情吗?”

这棒槌……季言之都不屑打理他,简直……

季言之无语至极的叹息:“弘晳哥哥,你确定要在慈宁宫外,阴阳怪气的挤兑弟弟?”出来送人的宫娥还没有回去跟太后复命,你就这么直接的针对‘太后最宠爱的孙儿’合适吗。果然是根棒槌,够二。

被季言之‘提醒’的弘晳这才想到这是在慈宁宫的宫殿外,顿时恼羞成怒的瞪了季言之一眼:“你给爷等着…”

放完狠话,弘晳便转而进了慈宁宫,给太后这位算得上辈分最高的长辈请安。

“你傻还是我傻啊!明明知道你让我等着不会有好事,我不赶紧回家,还留在宫中是有多蠢才会做出的决定啊!”季言之摇头晃脑的出了重重宫闱,并在归了雍亲王府上,把事儿当成了笑话一般说给了乌拉那拉氏听。

“那李佳氏可真是不会教养孩子!”乌拉那拉氏当着儿子的面,明目张胆的嘲笑道:“也不是一个聪明人。如果真正聪明,那就应该明白,在正室无所出的情况下,将所出子嗣交给正室抚养是对孩子最好的。毕竟半个嫡子的身份,可比侧福晋所出的庶子身份高多了……”

即使侧福晋是上了玉碟又如何,所出的子嗣还不是庶出,地位其实和着庶福晋、格格、侍妾所出的没什么两样。所以李佳氏要真是聪明,真的明白什么才是对孩子最好的选择的话,说不得康熙老爷子真的会把弘晳和弘晖(季言之)放在一起,时不时的亲自教养一番,而不是冷眼放纵。

想当然,那位得康熙老爷子亲眼,即使受到胤礽漠视,依然稳坐太子妃之位的瓜尔佳氏是十分明白这点的。不过现在的她可是有女万事足,自然不可能为了所谓的女儿出嫁要有兄弟撑腰的破烂理由而忽略自身的利益,企图扭正早就被李佳氏养歪了的弘晳。反正真正的聪明人都明白,康熙老爷子唯一嫡孙女便是瓜尔佳氏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的闺女最大的倚仗。

季言之对舒兰这位比他小了一岁的‘妹妹’很疼爱,这其中虽然有他所经历过的那‘一体双魂’清朝位面,他继娶了瓜尔佳氏所生的女儿,同他现在的堂妹长得一模一样的移情作用,但更多的却是舒兰真的蕙质兰心,是位让人打心里疼的小可爱。

所以在乌拉那拉氏给他分析太子后院女人性情,让他对女人这种复杂的生物‘有所了解’的时候,季言之开口了:“额娘说得及是,弘晳阿哥虽说称得上太子殿下的第一子,但他的前程可以说已经被李佳侧福晋毁了一大半,孩儿时常跟在皇玛法的身边接受皇玛法的教导,孩儿看得出来,皇玛法对于弘晳阿哥的上心程度,甚至比不过舒兰妹妹和弘晋阿哥。”

乌拉那拉氏欣慰的点头:“弘晖我儿,你能这么认为很好。相比弘晳阿哥,老爷子的的确确更看重舒兰和弘晋阿哥。只是弘晳阿哥到底是太子之子,正面对上的话,额娘害怕你会吃亏,所以我儿,答应额娘,对弘晳阿哥能避就避吧!要是实在不能避开,相信依着我儿的聪明机智,也有妥善的应对方法!但是记住了,不要让自己受伤,不然额娘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够再次当初的那份剐心之痛。”

季言之乖巧的依偎在乌拉那拉氏的怀中,并把脑袋靠近心房的位置,很认真的承诺:“额娘放心,弘晖不会再让自己受伤,永远都不会的!”

“嗯,额娘相信弘晖!”

母子俩温情的依偎了一会儿,便到了晚膳的时间。季言之依然陪着乌拉那拉氏用了膳,便回了自己所住的小院休息。最近一段时间,因为胤禛每天要给康熙老爷子汇报每日政务的同时,也要抄录一些不太重要的折子‘告知’胤礽,所以胤禛回雍亲王府的时候是越来越晚,有时候甚至累了直接就宿在了阿哥所。

就好像这回,季言之研读温习功课到了晚上九点钟左右,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胤禛依然没有回来,季言之便明了胤禛今晚必然又是宿在了阿哥所。

“哎,可怜的胤禛,再这么下去,后院的女人们估计要怨声载道了!”

想到年初八旗选秀,被康熙老爷子亲自圈了名,以侧福晋之尊抬进府里的郭络罗氏,季言之就露出一阵玩味的笑容。康熙老爷子这是嫌胤禛后院女人出生的满姓女子太少了,所以才选了这么一位说起来只比胤禩嫡福晋、安亲王岳乐外孙女郭络罗氏身份差了少许的八旗贵女,取代了年小蝶的侧福晋之位。

降位成了庶侧福晋,好像已经认命一般的年小蝶不简单,这位出身满洲著姓大族的郭络罗侧福晋也不简单,再加上不怎么聪明却也会将水搅浑、浑水摸鱼的李侧福晋,季言之不怎么用脑子思考,就可以很轻易的得出随着胤禛越来越忙碌,胤禛的后院会越加‘热闹’的结论……

不过这和季言之有什么关系,只要不招惹乌拉那拉氏,季言之巴不得胤禛其他的女人们闹得更欢。

呵,让你没本事娶那么多小老婆,却有本事将从中调解妻妾和平共处的工作,全然甩给了乌拉那拉氏来做。真当乌拉那拉氏是青楼的老鸨,可以毫无怨言的帮‘恩客’推荐哪位姑娘今天能够更好的服侍人啊!

以前乌拉那拉氏心中有胤禛的时候,心头都异常的不爽快,何况是现在乌拉那拉氏几乎将全部心神都放在了季言之的身上。所以胤禛接下来可以预见的会很悲催……被两位侧福晋为首的姑娘们接连不断的送汤水什么的,绝逼要有!

本质上还是没有摆脱恶劣这个好习惯的季言之,很乐得看胤禛的笑话。当然了心中有儿万事足,就等着弘晖(季言之)平安长大,好帮忙带孙子的乌拉那拉氏也乐得看胤禛的笑话。

所以在胤禛偶尔难得回来休息、难得有空闲跟自己的贤内助抱怨康熙老爷子好像南巡得快要乐不思蜀了的时候,乌拉那拉氏没有提醒胤禛,他后院的女人们已经就胤禛长宿宫里阿哥所的事情而怨声载道了,只温言细语的道:“既然四爷累了,不妨好生的休息一天,等明儿再处理不成!”

胤禛困乏的靠在了太师椅上,有些头疼的揉着太阳穴:“还要挑挑拣拣的抄录一些折子送给皇太子,要是拖到了明天,少不得皇太子又要提出什么匪夷所思的要求……”

乌拉那拉氏笑了笑:“抄录奏折供太子爷欣赏这个要求的确匪夷所思的,也是累了爷您。”

胤禛很受用乌拉那拉氏的安慰,唇瓣更是很有精神的上扬了零点一毫米。“弘晖的字练得怎么样了?” 胤禛突兀的转了一个话题询问。

乌拉那拉氏回答:“已经同爷的字迹有七成相似了,怎么?爷打算将抄录奏折的工作交给弘晖?这是不是有点……”

“弘晖乃是我的嫡子,提早接触政事于他有好处。”

胤禛这么说,代表了他早就下定了决心,不是乌拉那拉氏能够阻止得了的,乌拉那拉氏也明白这点,何况就如同胤禛所说的那样,提早接触政事,的的确确对弘晖(季言之)有很大的好处,所以乌拉那拉氏也就没有反对。

胤禛又在正院坐了一会儿,便去了前院,并且将正在抄录经文的季言之叫了过来,让季言之用和他七分相似的笔迹,抄录他特意挑选出来的奏折。

季言之给胤禛行礼问安,便乖巧的坐了下来,开始在胤禛时不时的注视下开始抄录奏折。

胤禛没有去休息,他微微阖着眼帘,靠在质地有些偏硬、且没有放置软垫的太师椅上闭目养神。气氛很安静,除了狼毫笔摩擦纸张发出的沙沙作响声外,就只有半敞开的窗户外偶尔传来的蝉鸣蛙叫。

就在这时,一串细碎的脚步声从远至近的传来。或许来人刻意放缓了脚步,但走动间的珠翠相撞所发出的清脆声响,还是让五感超强的季言之明悟了,这是后院的女人们给她们共同的男主子,胤禛送补气壮阳、喝了绝对会流鼻血的汤水来了。

季言之想笑,事实上随着某位‘先锋’在门外吵闹着要进屋,亲自伺候胤禛喝下补身体的汤水的时候,季言之就已经裂开嘴,无声的笑了起来。

不过季言之很快就收回了笑意,因为胤禛已经被门外吵闹所闹出的动静给吵醒了。

“苏培盛,怎么回事?”胤禛声音明显透着不悦的道。

苏培盛战战兢兢地进屋,战战兢兢地弯腰回答道:“回禀主子爷,是郭络罗侧福晋…郭络罗侧福晋担忧主子爷的身体,特意亲手给主子爷,炖了一盅汤水……”

胤禛下意识瞄了一眼,正规规矩矩在几案上抄录奏折的季言之一眼,语气淡淡的道:“让她进来吧!”

郭络罗氏到底是康熙老爷子亲自圈名、指给他的侧福晋,不管怎么样,胤禛都要给她几分体面。而这也是郭络罗氏所知道的,也是她有恃无恐,自认能搏得胤禛宠爱,成为当之无愧的第一侧福晋的倚仗所在。

郭络罗氏高傲的睨了睨尽敢阻扰她进屋‘伺候’胤禛的奴才,然后接过奴婢手中拎着的食盒子,很优雅又风情万种的进了屋子。

当然了鉴于有季言之的存在,郭络罗氏故意摆出的风情万种,纯属媚眼抛给瞎子看。胤禛重视规矩,是绝对不会在有儿子在的情况下,和着小老婆们调情的。所以郭络罗氏一踏进屋子,胤禛就隐晦的皱了皱眉头。

“四爷,妾身~~”那简直可以用柔情似水,酥麻得连骨头都快化没了的娇柔嗓音,在郭络罗氏看到季言之伏几案,头也不抬的抄写奏章之时,顿时就和面部的柔笑一起僵住了。

郭络罗氏有些僵硬,却规规矩矩的行礼问安,这才用正常的语调说自己见胤禛日以继夜的辛苦,所以特意亲手炖了一盅好汤水给胤禛补身子。

“郭络罗氏有心了,放在那儿吧!”

胤禛依然面无表情的坐在太师椅上。他开口之后,苏培盛便很见机的接过郭络罗氏手中的食盒子,放到了一旁。

郭络罗氏自以为隐晦的给胤禛递了一枚分外哀怨的媚眼儿,惹得季言之差点又憋不住笑意,差点就笑出声来。果然看自己名义上亲爹的笑话,真心太愉悦了。

“汤水,爷会喝的!”

“那妾身告退。”

郭络罗不甘不愿的行礼,准备离开。

她没有走成,因为她刚刚转身的时候,又有人跑来给胤禛送‘温暖’,送‘爱心’的汤水了。

来的人正是李侧福晋。

只在她施施然的走了进来,顺手就吩咐跟着一起进屋的奴婢把食盒子的盖子打开,然后亲自倒了两碗汤水,一碗递给了胤禛,一碗给了季言之……

“这汤水啊,要趁热喝才更补肾~咳,补身。”

季言之古怪的瞅了李侧福晋一眼,故作疑惑的道:“李侧福晋,光给阿玛补身子就行了,弘晖应该不需要吧!”这么多种~鞭放在一起、一锅炖出来的玩意儿,他才不要喝呢!

“弘晖阿哥在,妾身怎么能光顾着四爷,厚此薄彼呢!”

李侧福晋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以来和郭络罗侧福晋各种的针锋相对,让本就受年小蝶‘磨炼’好的说法方式得到了更好的磨炼,一张口就让胤禛为之侧目,季言之为之隐晦的挑了挑眉。

“行了,如果没有什么正经事干,就去福晋院儿领着针线活计。” 胤禛看了一眼一直保持着端庄笑的郭络罗氏,着重对李侧福晋道:“爷记得前个儿,你不是说弘时、淑珞最喜欢你亲手做的衣裳吗,天儿眼看着就要凉了,作为弘时、淑珞的额娘,你怎么着也得给弘时、淑珞各准备一套衣裙吧!”

李侧福晋懵逼了,她什么时候跟胤禛说过,弘时、淑珞最喜欢她亲手做的衣裳了?要知道她厨艺、书画皆会,但唯独针线女红一塌糊涂。所以她膝下的孩子,不管是阿哥还是格格,所穿衣物皆是府里针线房的丫鬟所制。

李侧福晋苦兮兮的看着胤禛,眼眶儿都快红了一圈。说来李侧福晋也是一号人物,毕竟不是谁都能年将约三十,都能做出如小女儿一般的姿态。

季言之胃部酸液一阵翻涌,忍不住给自己灌了一口茶水稳住。

胤禛因为李侧福晋的反应,更加坚定自己想把李侧福晋变相‘禁足’的决定。

郭络罗氏在心中偷偷的乐,“爷,妾身待字闺中时,针线女红还做得不错,要是李侧福晋不嫌弃的话,妾身定跟李侧福晋好好的讨教一二。”

李侧福晋差点咬碎自己的一口银牙,这女人,简直比年小蝶那个女人还要讨厌。李侧福晋绞着手帕,不甘不愿的领了胤禛的吩咐,委委屈屈的道:“爷说的话,妾身谨记。妾身这就告退,去正院找福晋聊聊做针线女红的心得……”

说罢李侧福晋充分的展示了何谓变脸,她横了看尽她笑话的郭络罗氏,然后就这么甩着手帕儿走了。这嚣张的样儿,可把郭络罗氏险些给气炸了肝儿。

——这女人真的太讨厌了。

郭络罗氏藏在衣袖里的手紧紧的攥住手帕,面上努力保持着平和的笑容,娇娇软软的道:“爷,弘晖阿哥,妾身亲手熬的汤水,也和李侧福晋的一样,趁热喝味道才好!”

胤禛可有可无的轻轻点了点头脑袋,算是隐晦的表明今晚回到她所住的小院歇息,而明白了这份隐晦含义的郭络罗氏这才心满意足的行礼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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