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第十四个故事

金太~祖是在季言之吊着他们打的第七天发现不对劲的。不过终究是迟了。种师道为主帅率领的东北征军早就渡渤海,绕海路,以包饺子的方式抄了金国的老巢…

这过程可以说十分的顺利,除了留守的金兵在内,根本就没想过有人会走水路海路跑来偷袭外,。也有留守金国的守卫都是一些老弱病残的原因。

此次南下打草谷,金国上下可都是信心十足,女真阖族青壮精锐基本上都随金太~祖‘出征’了。

万万没想到,不止金太~祖在荒凉的边关地带就被拦截了去路,进退不得,就连他们的老巢也……

总之隐隐察觉出不对劲的金太~祖耍了一个花招,偷偷叫了完颜宗翰领一支人马,回金国国都会宁府一趟!

季言之本就打算将他们全部留下,自然不会允许有人‘走脱’,干脆就改吊着打,为猛烈进攻。

作为主帅,本该坐镇三军的季言之也亲上战场,以一手出神入化的轻功擒了金太~祖,又擒了在历史上战功赫赫的完颜宗翰、完颜宗望等一干为金国建立、强大立下不少汗马功劳的能臣武将…

敌方主将、副将都被我方擒拿,这场边关保卫战,又可称灭金兴起之战就这么结束了!

战役结束后,季言之并没有急着回大宋新都城上京,而是巡视边关一圈,查看哪座城墙需要修葺,哪座需要扩建。彼此,季言之已经假借游方爱国道士之名,将水泥的配方献了出来,所以这回,修葺、扩建城池用的材料,不是传统用青石板、石块混合糯米汁作为建筑材料,而是先用石块加水泥筑墙,然后再在外面涂抹、敷上一层水泥,这样既美观又能加长使用年限,真可谓经济又实用。水泥的主要原材料是石灰石和黏土,大宋地广物博,自然是极其不缺石灰石和黏土的,用水泥来修葺、扩建、加固边关城池是最好不过,毕竟它比青石板便宜不知到哪儿去了!

因着这回,季言之吩咐工部安排工匠、差役运来的水泥数量有些多,修葺、加固、扩建边关城池还有剩余,季言之干脆又吩咐边关守将以及执政官员利用剩余的水泥混合泥沙修葺城中街道以及加固整修城内建筑物,包括城中居民的住宅…

边关执政官员有些迟疑的道:“首相大人,按照你所说之言行事的话,这水泥数量怕是不够啊!”

“你等尽管照我的吩咐做事就成,我会安排专门的人负责往边关运输水泥!”

季言之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边关的执政官员们为了干出政绩,自然而言也就全心全意的扑到了建设上。季言之又在边关城池待了几天,便收到了来自于种师道的飞鸽传信。

这飞鸽传信,自然传的是捷报。

信里说,不负圣恩,不负西门首相所望,东北征军东渡渤海,从海路进攻,已经成功的将留守的金国将士以及老弱妇孺全部俘获。

信末更说,探知西门首相以武破金太祖所率南下军队后,并没有随着献俘军队回去,不知可否有容易与西门首相同路…

季言之看信笑了笑,正想提笔回复‘可’时,一位儒生打扮的小黄门突然急匆匆的敲响了书房门,并急不可耐的道:“首相大人,京城来讯,说是陛下不知为何噩梦连连,醒来之后不止痛哭流涕不说,还特别的不待见九皇子,听来信的公公说已经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痛骂九皇子实乃不孝,,还将哭诉为九皇子求情的韦贤妃贬回昭仪,革令其闭门思过十年……”

宋徽宗会不会是……

季言之心中隐隐有了少许猜测。

他微微眯起眼睛,脸上皆是诧异和难以置信……

“陛下做噩梦了?本大人记得俘虏刚被公孙胜押解回上京之时,本大人曾收到过陛下亲笔所写的书信,还特意询问本大人边关的风景是不是真如诗文所记载的‘风吹草低见牛羊’,也特想来一场说走就走,来边关游赏一番,这才短短几天,就连续做起了噩梦?莫非是作为俘虏的金国人长得太狰狞的缘故?”

“首相大人现在不是揣测这个的时候,而是咱们该启程回上京了,要是让陛下等急了,再闹出什么风波,怕是会对陛下的英明有碍…”

小黄门哭笑不得,虽说他也觉得他们的这位皇帝文艺归文艺,但真的猫儿病特多。最典型的就是总爱悲风秋殇,就好比这回不过是做噩梦而已,想来其他人的解决办法无外乎是找太医安开些安神的要药,可宋徽宗偏偏不,直接就闹了一个人仰马翻。这不,继童贯之后上任、专门负责伺候宋徽宗衣食住行的大内总管太监都飞鸽传信给季言之求救了。季言之能有什么办法,只得急赶快赶,日夜兼程,连马儿都跑瘫了好几匹,这才极其快速的赶回了大宋新都城——上京。

季言之抵达上京后,并没有回家门稍作梳洗,而是直接以风尘仆仆的形象,径直进了宫!而当季言之轻车熟路的到达宋徽宗所住寝宫,在意料之中,宋徽宗正在用传说中最为明媚忧伤的四十五度角悲风秋殇,而又在意料之外,当季言之入了殿,惊动正在思考人生真谛的宋徽宗,宋徽宗好像还没从梦中回过神来一样,很是迟疑的来了一句:

“西门庆?御弟?”

季言之微微挑了挑眉:“是御弟。御弟听说最近御兄噩梦连连,所以日夜兼程,赶回了上京…”

回过神的宋徽宗一听这话,立马眼泪汪汪:“御弟啊,朕最近的日子可真不好过!白天要忙于国事,夜里还要被噩梦缠身…”

说道噩梦,宋徽宗立马小生怕怕的拉着季言之的衣袖,有些心有余悸的将自己所做的噩梦一五一十,没有丝毫隐瞒,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

季言之先前的猜测是对的,在宋徽宗见过沦为俘虏的金太祖,以及历史上他女儿们的便宜爹以及便宜女婿后,也不知哪方神人帮忙,宋徽宗就跟打开了现实和历史沟通的桥梁一样,以观看连续剧的方式,不间断的梦到了自己前半生富贵荣华,后半生身陷囹圄、苦难非常。

他的梦中是没有季言之所取代的西门庆的,

有的只是国破山河碎,皇家珍藏的典籍尽化为灰烬的悲伤;

有的是他日夜祈盼靖康之难时,唯一逃过一劫的赵构能顾念父子亲情,花费大量金银赎回他,可惜直到临死之时,他也未等来重回故土的机会…

宋徽宗泪眼婆娑的问季言之:“朕又不是那等贪恋权力之人,他怎么能因为害怕朕回来会跟他争权,就连下十二道金牌,命令挥师北伐,并已经成功收复襄阳六郡的岳鹏举班师回朝,明明都有机会迎回朕和桓儿了…”

你都说了原因呢,我还能说啥,总不能昧着良心说赵构不是为了权力,而是讨厌你这个做父亲的吧!

季言之惆怅的叹了一口气,道:“御兄,有御弟在呢,自是不会让你所梦成真。何况…何况如今金国已灭,大宋的威胁已除,怎么可能再发生御兄梦中之事!”

“御弟啊,朕现在很庆幸,多年前因为好奇蔡京到底收了哪些干儿子,所以便服去了蔡府,又因为想自己走走,走到了偏院,遇到了御弟你,又和御弟一见如故,结拜成了异性兄弟,不然…真落得梦中那下场,朕怕是死了也没颜面去九泉之下见列祖列宗了!”

宋徽宗可没忘记,季言之曾说过自己本无意考科举,且那么早就出仕做官。如果不是因为他想帮宋徽宗做出一番事业,说不得会守着祖业,当个闲散的乡间土财主。而结合梦中没有季言之所取代的西门庆出现,善于脑补的宋徽宗得出一个结论,之所以梦境和现实有那么的不同,区别在于梦中的他根本就没有因为好奇从而去了蔡府。

没去蔡府,自然遇不到随父亲来给干爹蔡京贺寿的季言之,宋徽宗自然而然也就和季言之没了交际。

凭着宋徽宗对有时特惫懒、还带着他一起惫懒的季言之的了解,要是没在蔡府遇到他、并和他一见如故,甚至结拜成异性兄弟的话,说不得季言之真的会如他曾经跟他说过的那样,回老家清河县、守着家业,当个乡间土财主,这样一来自然也谈不上考科举,一举成名天下知了!

一时之间,宋徽宗又忍不住感叹万千,你说说人与人的差别咋那么大呢,大宋缺少他这么一个文艺皇帝,就跟少了个祸害似的,而要是大宋缺少季言之这个全才,那就是用悲剧也无法形容的惨烈…

深刻体会到这点,宋徽宗出于极其信任季言之的缘由,很真诚的给匆匆归来的季言之身上加了一个太傅的官位,让季言之全权负责皇子们的教育问题…

季言之缄默,片刻后用一种很飘忽、也很奇妙的语气道:“陛下,现在皇长子已经快及冠了吧,这重新再进入客堂学习,怕是有点不妥吧!”

“没有什么不妥的,就这么办…”宋徽宗异常坚定的道:“御弟啊,朕相信你调~教人的手段,定能将桓儿调~教成最恰到好处的守成之君…”

季言之乐了个怪:“守成之君?为何不是开拓之君…”

宋徽宗闻言,很是臭不要脸的道:“开拓之君有朕就足够了,桓儿只需好好守成就成!”

我有一句‘哈哈哈’不知道当笑不当笑,这臭不要脸的劲儿真的是世间少有,如果不是我这个没心推翻王朝、之君当开国之君的全才,你就等着阖家老小一起去金国唱铁窗泪吧,还开拓之君呢,这么能,咋不上天,成为新一任的紫薇大帝和太阳肩并肩。

不过宋徽宗居然这么放手将赵桓交给他教育,为了不辜负宋徽宗全然的信任,季言之果断的应了这门说不上好,也说不上来坏的差事,开始下死力的折腾赵桓。

其实宋徽宗并不知道,他之所以这么全然的信任季言之,除了他本身没有所谓帝王疑心病以外,还有季言之催眠暗示的功劳。这是当初季言之在蔡府上偶遇宋徽宗时,当机立断通过二点福利点数购买的最高级别的催眠精通,随后交往中,所下的催眠…

他当时选择对宋徽宗下催眠暗示,只是为了多一份保障。效果很显著,他弱冠之年就一步登天,成了大宋首相,至此权倾朝野,可以称得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而如今,很显然,季言之也打算给赵桓下个催眠暗示。别的不说,至少要让赵桓乖巧听话的同时,不会像历史上那般懦弱无能,优柔寡断,轻易就被奸佞小人给糊弄住,随随便便就搞罢官,以至于自毁长城跟着宋徽宗一起去了金国唱铁窗泪!

重和元年(公元1118年)七月,季言之正式成为帝师,负责教导未来的宋钦宗赵桓怎么好好做人,做个对国家、人民有用的人!

季言之的教学水平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差,不过托了最高级别催眠精通的福,接受他教导的赵桓,逐渐开始往季言之期盼的那样发展!就这么到了重和二年,本来按照历史进程,元宵佳节宋徽宗猫儿病又该犯了,再换年号为宣和!但是宋徽宗想起自己所做的那个梦,就失了再改年号的心,就将就着重和这么个年号继续用下去!

季言之本来就觉得一言不合改年号很不好,所以宋徽宗不准备再换年号的举动,获得了季言之的高度赞扬!

宋徽宗依然臭不要脸的接受了季言之的赞扬,并道:“朕已经有二十多个儿子了,御弟你至今膝下仍无所出,需不需要朕过继一子给你…”

陈娇娘生产之时伤了身子,命中注定只有一女。《水浒》《金瓶梅》中,原主西门庆所娶的继妻吴月娘,小妾李瓶儿倒是分明给原主西门庆生了长子、次子,西门一家倒是有了子嗣传承,却依然败落了下来,所以有无儿子有何差别?

季言之本身就不是一个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他每每行事喜欢来个顺其自然,但却有自己设定的底线。

他做不到后世男人所谓的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也做不到如古人那般家中嫡妻健在,却为了所谓的子嗣大肆纳娶妻妾。对于季言之来说,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那孩子是男是女就更无所谓了…

季言之懒得去理会宋徽宗开口说将自己的孩子过继给自己的真实目的,其实是想给自己封王还是咋的,很是耿直的问:“御兄打算过继哪位皇子给庆?”

果不其然,宋徽宗开口道:“九子赵构!”

“……”季言之:“御兄这是还未把自己所做的噩梦放下?”

宋徽宗点头:“梦太真实,又有现实一些细节做对照,朕已然确定朕所做的噩梦乃是列祖列宗给的预警。如今虽说金国国灭,但赵构的秉性和相貌可是和梦中无一二啊,朕做不到杀子又不想远远的打发他,给他继续蹦跶的机会,所以只能选择将他过继给御弟你!”

宋徽宗这话说得很诚恳,但是……

不想让儿子坑爹,就转而选择坑兄弟,

有这么当哥哥的吗?

季言之忍不住黑线满溢:“九皇子已经记事多年,就算过继于庆,怕也断不了他的念想,说不得反而会让其心生恶念。御兄啊,你要是真担忧御弟断了子嗣传承,要过继自己儿子的话,御弟能选择尚在襁褓之中的二十六皇子或者二十七皇子吗?”

南宋开国之君赵构生于大观元年(公元1107年),现如今重和二年(公元1119年),算起来已经是十二岁有余。性格早就已经定型不说,何况季言之也不愿在将原本懦弱无能,优柔寡断的赵桓调~教成一名合格的守成之君,再废劲儿将好猜忌、性格固执,喜欢意气用事的赵构给调~教出来!

只是这事儿,宋徽宗既然开了口,就不是季言之想不想的问题了!宋徽宗根本就没考虑过过继其他儿子给季言之,所以听季言之提议过继二十六皇子(赵椅)和二十七皇子(赵栋),宋徽宗是摇头再摇头……

“御弟啊,赵构文采似朕,当得一代书法大家!”

季言之只想呵宋徽宗一脸。但他没有这么做,只是很无奈的道:“御兄,庆跟你说句实话,其实御兄的诸位皇子,庆很看好九皇子为嫣姐儿之夫婿的…”

“女婿半个儿,御弟一心为嫣姐儿考虑很好。只是赵构的年龄大了嫣姐儿很多啊!”

大五岁算大?

想想这年代男子娶妻,妻子好像和丈夫的年龄相差不是很大,季言之不得不承认,西门嫣和赵构之间年龄是相差过大!

“君命如山,臣不可违!”季言之将杯中之酒一饮而下,随即神色淡淡的继续说道:“既然御兄一再要求要将九皇子过继于御弟,御弟也只能接受御兄的好意。还请御兄放心,九皇子必会成为一代书法大家,此生也只会专著于文学创作,不会牵扯其他。”

重和二年三月,帝下诏先封西门首相为忠义亲王,群臣议论纷纷,甚至有言异姓不可封王时,帝又下诏将皇九子赵构过继给西门首相,并赐御姓赵后,群臣们这才恍惚明了宋徽宗为何会搞出这样的骚操作出来。

赵构过继后半月,季言之突然上书请假,说要带着新鲜出笼的便宜儿子赵构以及父母、老婆闺女回家祭祖,宋徽宗欣然允之,并在季言之一家子启程之日,以飘然的姿态插入了队伍之中,随季言之一家子一起去了清河县。

如今已经官至二品威武将军的武松也在其列,与作为禁军副统领、特意跟来保护宋徽宗安全的林冲所不同的是,他同路是因为他也是清河县人士,此番一同回去是为了看望兄长武大郎,顺便再接兄长一家子去上京、共享荣华富贵!

只不过武松万万没想到,即使他已然功成名就,但有些事还是不可逆转的发生了,这并不是指武大郎已经被王婆、潘金莲合谋害死,而是指即使没有西门庆,也会有南宫庆等浪荡子出现,和喜好风流的潘金莲勾搭成~奸。

不过由于清河县先是出了一位六元及第、史上年龄最小的状元公,后出了一位跟随种师道南征北战,战功赫赫的武松,清河县这块地儿不止一处被赞人杰地灵…

清河县的百姓们与有荣焉,平日里都自觉维护起了清河县的风气。即使是那位和潘金莲勾搭成奸的浪荡子弟,也不敢冒大不韪害了发现他们之间奸情的武大郎之命,于是自然而然,潘金莲和那位与她勾搭成奸的浪荡公子哥儿一起被抓到了县衙。并且因为现任的清河县县令早就得到消息,二品威武将军会随西门首相一同回家祭祖,任凭这位浪荡公子哥儿的家人塞了多少银子,也依然不肯法外开恩……

所以相比《水浒》中,武松查明兄长死亡真相,割了她头颅以祭奠兄长在天亡灵的结局,这方位面的武大郎虽说未死,但潘金莲的下场也好不了哪儿去。

通~奸者,按地方习俗当浸猪笼沉塘也。于是就这么,喜好风流,因为不喜武大郎面目丑陋,五短身材、而从和浪荡子勾搭成~奸的潘金莲就落得个沉塘的下场!

季言之回到清河县之后,就懒得去关注本该和他、或者说原主西门庆有所纠缠的潘金莲,所以潘金莲被判按照当地习俗,被装进猪笼沉塘的事还是武松来西门老宅跟宋徽宗请安之时,亲口说出来的!

季言之缄默,片刻后威严又不失稳重的道:“令兄以后怎么打算?”

武松苦笑:“还能怎么打算,原先我就打算接兄长一家子去上京安置,如今发生这种事情,自然更得该接兄长和迎姐儿一起去上京。”

季言之点头,正要再说什么时,却见赵构牵着西门嫣儿进来,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父亲!

南宋开国之君叫自己父亲,可真是……

季言之下意识就想抽抽嘴巴,不过他忍住了,反而显得特别和蔼可亲的问:“今天为父安排的作业做了没有?”

赵构点头,笑眯眯的回答道:“已经写完了,就是…就是伯父那儿,今天好像又犯病了?”

宋徽宗他哪天不犯病?

季言之眼神飘移了一下,“胡言乱语,陛下他,只是在思考人生真谛罢了!”

“就是,就是,我说构哥儿,你还是未能达到大家的思想高度,连怎么进入状态,思考人生真谛也不知道…”

赵构默了,在这一刻他突然无比庆幸自己过继给了真大家季言之,不然就得跟兄长赵桓一样,随时都要面对猫儿病随时犯的宋徽宗。瞧瞧他只是偶尔面对,都有点受不了,更别说了一天至少得陪宋徽宗吃一餐饭,好加强父子感情的赵桓呢!

想想随后都笑得如沐春风的赵桓,赵构由衷感叹,果然能当帝王者都能容常人不能容也!

赵构面上不吭声,心中却在默默的诽谤,就在这时,自从出宫以后心情就倍棒儿的宋徽宗终于将视线放在了给他恭敬行礼问安的武松身上。

“武将军,你兄长的事,朕已经听说了。朕听闻武将军你自幼父母双亡,乃是兄长含辛茹苦将你抚养长大的。结果可怜你兄长遇人不淑啊!”

季言之、赵构齐齐牙疼,遇人不淑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吗?

宋徽宗继续说道:“朕有意御笔亲赐一门婚事于武将军你,武将军你意下如何?”

季言之:“……”

武松:“……”

赵构、西门嫣儿目瞪口呆中…

喂喂喂,这跨度有点大啊,

以前的父皇,现在的皇伯父你是不是搞错赐婚的对象?

回过神的赵构擦汗,却到底学他现在父亲——季言之的做派,任你胡言乱语,我自稳坐于泰山…

事实证明,不开口插话是对的,因为宋徽宗的确有意将与皇长子赵桓同母所出的嘉德帝姬赵玉盘,许配给武松,顺便再将嘉德帝姬赵玉盘身边伺候、年过二十五岁长得很差强人意,所以没被猪啃的大宫女——喜翠指给武大郎为妻…

如此神操作,让本来想以‘微臣出生草莽,怕配不上公主’之言拒绝赐婚的武松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总不能让自卑于自己面貌、身材的兄长至此孤独终老吧!

武松瞧了一眼笑靥如花的嘉德帝姬赵玉盘,心甘情愿的领旨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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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明天有短短的后世番外哦~~o(* ̄︶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