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之轩是在季言之‘找齐’‘治疗’杨广不举之症,准备兴兵攻打高丽之时,从西域张掖及时回到京城的。
不过只他一人,跟着他一起去张掖,给西域各国捣蛋的独孤楷、独孤胜两兄弟并没有跟着一起回来,而是留在张掖和着赶来接任的大臣一起经略西域。
回到京城,石之轩先见了杨广,和杨广说了他了解到的西域诸国风土人情,呈交了西域诸国地形图,然后才回府邸见自己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亲生儿子’徐子陵以及季言之帮自己收养的义子寇仲。
季言之已经在他家里恭候多时……
不出石之轩预料,徐子陵、寇仲二人果然天资卓越,即使文武双全如石之轩,一见之下也忍不住起了爱才之心,默认了季*忽悠*言之所说,徐子陵乃是他被仇家掳走抛弃在荒郊野外的亲儿子的说词。
“父亲有一徒儿,名侯希白,乃是为父选定的花间派掌门人。子陵你既然已经被叔叔寻回,自当改姓裴,至于寇仲,既然是为父的义子,当跟着子陵一起改姓。”
徐子陵自记事被养父母告知身世的那一天起,就憧憬亲生父母。
徐子陵坚定相信季言之所言,石之轩就是他的亲生父亲,所以自然是亲生父亲说什么便应什么。而寇仲自幼是孤儿,寇仲之名也是收养他的寡妇随意改的,所以略微迟疑了一下,寇仲到底还是跟徐子陵一样点了头。
一旁坐着的季言之不可否至的挑挑眉,随即将手中根本没有喝的茶盏放在了几上。
石之轩瞄了季言之一眼:“此次征伐高丽,殿下有几成把握?”
季言之伸出双手,晃了晃:“本殿出马自当手到擒来,不会吹灰之力就能灭了高丽这潭丸小国…”
石之轩:“殿下别忘了高丽还有「奕剑大师」傅采林在。此回征伐高丽…殿下必然会对上他…”
季言之冷笑:“孤连宁道奇都正面刚死了,会怕区区傅采林?”
“武林皆传太子殿下乃是胜之不武的偷袭,才能一击得手,破了散人宁道奇中原第一人的神话!”
“兵,诡道也!孤即使偷袭,能一击得手也是一种本事,换了旁人,能保证一击得手?”
的确,能够吸食人内力化为己用的北冥神功在武侠世界就是一大杀器,即使在已经算得上半修真的双龙世界也一样,换做其他人,即使是外号邪王的石之轩,也不敢保证能够在偷袭的情况下,一击得手。
石之轩点点头,自傲如他,显然也认同季言之所拥有的强大自信心。
他端起茶杯,浅呷间,不免将视线又放在徐子陵和寇仲身上。
“希白已经在赶来大兴的路上,等他到了,你们三人便一起读书习武。”
说道这儿,石之轩才恍惚想起的问:“太子,你没教导子陵、寇仲学习天一心法,或逍遥派的武学心法吧!”
季言之摇头,很是淡定自若的道:“孤只是叔叔,侄儿们学什么功法该是当你这个做父亲的决定才是。不过,孤觉得《长生诀》挺适合子陵和寇仲练的。”
这下不用季言之明言,石之轩瞬间就猜到了他所打的主意。石之轩轻扯嘴巴,笑道:“九玄大法据说也挺不错的,太子殿下征伐高丽之时,不妨连同他和长生诀一起从傅采林手中讨来。”
“矩哥不跟着孤一起征伐高丽?”
“太子殿下提出让唐国公以爵位换取老情人的事情牵扯甚大,殿下亲自领军征伐高丽,作为属下的我总要留下来处理后续问题吧。”
随意回答了季言之几句,石之轩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徐子陵和寇仲身上。
徐子陵还好,本身性格沉静的他很是乖巧的坐在一旁听着石之轩和季言之之间的对话,而寇仲到底外向,不过短短时间就有些坐不住了,正在‘不动声色’的调换坐姿。
“行了,为父和太子殿下还有要事要谈,你们两随意,不过想来齐王已经在齐王府等你们等得不耐烦了!”
作为父亲的石之轩开口,徐子陵和寇仲自然没有不遵从的可能,当即就步出了书房。在前往齐王府的途中,还是十岁小屁孩一个的寇仲嘟着嘴儿,有些吊儿郎当的道。
“爹爹和太子叔叔一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商量,所以才把我们撵了出来。”
徐子陵看了一眼寇仲,摇头道:“既然是要事,那就不是该我们听的,毕竟我们目前还小,就算知道了是什么要事也帮不上忙的。”就拿石之轩、季言之当着他们面说的征伐高丽和撤唐国公爵位的事来说,他们真的只有听的份儿,要想帮忙插手那是完全没可能。
寇仲抿嘴,有些向往的道:“长生诀一定十分棒,不然太子叔叔也不会想着将他从高丽人手中讨回来。”
徐子陵也是笑了:“还有九玄大法…”
寇仲忙不迭的点头:“对对对,还有这功法。依着父亲和太子叔叔的高眼光,定是当世少有的顶级功法,陵少,咱们一定能成为武林中的高手高高手的。”
每个孩子都有一个武侠梦,自小浪迹街头,过着小混混生活的徐子陵、寇仲自然也不例外。只是他们出场的时间往前推早了不少,再加之又被季言之按了石之轩亲子、义子的身份,对大隋的认同感已经和他们想成为武林高手高高手持平了。
二人步伐很是欢快的去了齐王府,刚进府,就正好碰到了杨玉容拿着一把大扫把追撵杨暕的喜剧场面…
徐子陵、寇仲俩小孩子齐齐默了一会儿,然后皮小孩寇仲率先反应过来,哈哈大笑的道:“暕叔,你又干了什么糟心事儿,惹到南阳姑姑了!”
“女魔头一个谁敢惹她…”杨暕不满的咕嘟道:“我就说了一句大实话而已…”
徐子陵:“…… 暕叔说了什么大实话?”徐子陵发誓,绝对不是好话,不然一向很注重自己在外形象的南阳姑姑不会发辣么大的火儿。
杨暕双手一摊,很无奈的道:“就是说了玉容有可能会被父皇赐婚给宇文化及而已…”
而已…
想到他们被太子叔叔找到后曾见过几次,帅是帅,但总喜欢板着脸,不苟言笑的宇文化及,两个孩子不免互相对视了一眼。
果真嘴贱者当死…
即使这应该已经变现的事实,也不该做弟弟的拿来调侃做姐姐的。所以南阳姑姑恼羞成怒想揍死暕叔,真的是暕叔自找的。
寇仲故作老沉的叹了一口气:“暕叔啊,你何时能够懂事啊!”
杨暕嘴巴一抽:“臭小子,你今儿是想挨揍是吧。”
觉得自己被寇仲没大没小调侃了的杨暕立马挽衣袖,作势要揍人之时,杨玉容却是很自然的将手中拿着的大扫帚往杨暕身上一丢,很是和蔼可亲的对着徐子陵道。
“今儿矩哥返京,你们不待在裴府,跑出来做什?”
徐子陵乖乖巧巧回话:“父亲和太子叔叔正在谈事情,所以我和仲少就来齐王府找暕叔玩,结果没想到南阳姑姑也在这儿…”
“暕弟那小子从小到大就没干过正经事,你们俩这么乖的孩子,可不要被他带坏了。”
“喂喂喂,不要仗着是本王的姐,就能随便污蔑本王,本王什么时候没干过正经事了,你不要胡说八道!”杨暕义愤填膺的指责杨玉容这样的污蔑,实属狗眼看人低…
混蛋玩意儿,你骂谁是狗!”
气得手抖的杨玉容这下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了,她重新拾起大扫帚开始追撵杨暕。怒火高昂下,杨玉容自身的功力,硬是得到了百分之两百的提升,拿着大扫帚将嘴贱的杨暕揍得嗷嗷直叫唤。
看着这一幕,徐子陵和寇仲真的满满都是无奈…
大隋这届的皇子公主好像都挺与众不同的,是身为长兄的季言之教导得好呢,还是不好……
寇仲望天吹了一会儿的口哨:“看来今天来找暕叔玩是一种错误,咱们要不回家去?”
于是伴随着鬼哭狼嚎声,徐子陵和寇仲转身就走。并不是他们不想帮忙‘解救’一下被杨玉容狠揍的杨暕,而是…嘴贱者人揍之啊,说不得季言之这位兄长知道了缘由,也会上手揍嘴贱的杨暕的,所以为了被波及,作为老实孩子的他们自觉遁回家是再合适不过的。
二人回到家,恰好碰到季言之准备离开裴府。
季言之看着这么快就从齐王府离开回家的徐子陵和寇仲,就猜到了多半杨暕这糟心弟弟又干了什么糟心事儿,让二人不好在齐王府久待…
季言之没有追问的意思,他冲着石之轩微微颔首,便上了轿子,一路不吭声的回了太子东宫。
平静,表面看似没有波澜的日子过了数日后,五十万大兵随作为主帅的季言之,以万夫莫挡之势浩浩荡荡的杀向了高丽。
历史上杨广首征高丽是发生在大业八年,如今提前了好几年,规模却远远比杨广首征高丽来得还要浩大。
杨广刚愎自用,是一个没有军事才能却不自知的自大家伙,历史上三征高丽都失败了,很大程度就是因为御驾亲征的杨广指挥失误,所以才导致了征伐大军惨败,导致国力受到严重影响,损失惨重。
与之同时,杨广还干起了弊在当政,利在千秋的水运工程,又一定程度的拖垮了杨坚在位十几载费心充盈得国库,又消耗了不少国力。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大隋国内开始不断爆发农民起义,最终演变成了几大世家大阀的逐鹿之争。
而在这方位面…
刚愎自用的杨广自然与切黑开,除了生孩子以外什么都会的季言之没什么可比性。
杨广三征高丽失败,并不代表季言之会失败。为了更好的全方位碾压高丽,让高丽直接国亡城灭而不是让他们作为归降属国,休养生息后再一次的卷土重来进攻华夏,季言之甚至研制出了黑~火~药,并且用它做了很多的炸~药~包。并且亲自交代了随他出征的将领们,在遇到高丽人顽强抵抗时,直接投掷□□包炸…于是短短数月,征伐高丽的五十万大军就强势的将高丽国内伦了一遍,并俘虏大量高丽人和高丽王族…
“纂嗣啊,你继续领兵将百济、新罗、靺鞨等小国一道儿灭了,至于出兵借口,唔,就说孤查到百济、新罗、靺鞨等小国暗中帮助高丽…”把玩着从高丽王宫收来,代表着一国之君身份的印章玉玺,季言之什么表情也没有,很是平淡的吩咐独孤纂嗣。
独孤纂嗣领命,却是问了一句:“殿下你抓那么多的高丽人作为俘虏,可是有什么用意。”
季言之丢了手中把玩的玉玺,不温不火的回答道:“父皇不是有意开掘一条以以洛阳为中心,南至会稽,北到涿郡,贯通南北的运河吗。这些俘虏来的高丽人刚好用来做奴隶,代替百姓开掘运河!”
独孤纂嗣蹙眉思索,想通其中一些显而易见的关键后,心悦诚服的给季言之竖起了大拇指。
“殿下,微臣定会谨遵殿下的意思,好好的扫荡百济、新罗、靺鞨等国,为大隋开掘运河这一伟大工程,出更多的力。”
季言之点头,待独孤纂嗣出去后,却是转而对宇文化及道:“化及觉得孤该选谁为遣送俘虏回京人的主事者!”
宇文化及:“微臣父亲宇文述可胜任此工作。”
季言之可有可无的嗯了一声:“那就濮阳郡公吧。记得让濮阳郡公押解俘虏回京后,好好告诉父皇,这些俘虏的作用。孤并不反对开掘修建贯通南北的运河,但前提不能充我大隋百姓做苦工劳役。现在高丽国灭,这群俘虏来的高丽不是更合适。在孤眼中,这群俘虏帮我大隋开掘修建运河,也算为他们的恶行赎罪了。他们该庆幸孤没有将他们全杀了,用头颅堆积做京观的癖好。”
初来辽东,看到遍地荒野之上竖立的大大小小,用已经化了血肉的人头骷髅堆积起来的所谓京观以及旁边缺少头颅的白骨堆,季言之当时真的特想将所有的高丽人给屠杀殆尽,然后砍了他们的脑袋,也做成京关。
可是转念一想,这也太便宜他们了。正好杨广想开掘一条以以洛阳为中心,南至会稽,北到涿郡,贯通南北的运河,季言之便下令让部下每打下一座城池。就把城里未亡的青壮抓起来其中关押,这么一点儿点儿的‘集合’,很快便聚集了十万之众的俘虏。季言之不想免费养着他们,想让他们尽快投入‘工作’,所以才一边吩咐独孤纂嗣继续领兵‘祸害’百济、新罗、靺鞨等国,一边安排人手分批将俘虏押解归京。
之后,宇文述按照季言之吩咐,分批押解俘虏返回大兴后,季言之又在辽东待了数月,等百济、新罗等国也被独孤纂嗣领兵‘祸害’了一遍,将他们治下百姓也一批一批的押解返回大业,加入声势浩大的开掘运河工作后,季言之这才选择班师回朝。
回到隋国都大兴,季言之本来是打算放下一切工作,咸鱼一段时间。结果第二天,他的母后萧琅萧皇后居然泪流满面的出现在了面前…
季言之哄了萧皇后一会儿,可萧皇后依然掉着金豆子。无奈,季言之只得抛掉委婉的方式,直截了当的问:“母后,到底怎么了,你总要给儿子说明白,儿子才好着手处理吧!”
萧皇后举止优雅的用手绢擦拭了眼泪,带了一种豁出去的味道说话道:“言之,阿孩又闯祸了!”
“哦…”对杨暕时不时就闯祸,闹得皇宫鸡飞狗跳的二哈性格,季言之一点也不奇怪,很是淡定的问:“阿孩又闯了什么祸!”
“皇儿带兵征伐高丽之前,不是给皇上配了治疗阳~痿、不举之症的药吗。皇上喝了一段时间,也开始慢慢地好转,可…阿孩进过皇上所住的寝宫后,就…药喝了就没用了…”
“父皇怀疑是阿孩动的手脚!”季言之直接翻白眼道:“真的是想太多,阿孩要真想害他,直接下毒药得了,哪还等得到他大发雷霆之怒呢…等等,儿子记得儿子出征之前和父皇说过,药吃完之前不许夫妻同房,药喝了没用?呵,父皇一定没听从儿子嘱咐,在眼看大好之时开始宠爱嫔妃宫娥了吧!”
萧皇后没吭声了,因为事情就是季言之推测的那样。而见萧皇后低垂脑袋不说话,知道自己推测正确的季言之又是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母后放心,阿孩在天牢里住着不会有生命安全的。”
想着正好可以借此机会‘陶冶’一下杨暕的情操,季言之也就没急着捞杨暕出天牢,只在一周之后,才易容成了一名老者,借口乃是自己的师傅,进宫给杨广治疗。
“徒儿寻来的药是好药,陛下如今这般田地可不关药的事,乃是陛下不听徒儿劝告破戒的原因。”
以逍遥子鹤发童颜形象出现的季言之装模作样的说了一大堆专业术语,好口才将杨广都忽悠得二楞二楞的。杨广连连追问可有治疗办法,季言之深深的吁叹道。
“陛下,你对于修道一事怎么看?”
怎么看…当然是用眼睛看啰!
被季言之忽悠得已经找不着北的杨广有些迷噔的道:“道长…建议朕修道?”
努力将谪仙气质发扬光大的季言之很肯定的抚须点头:“老实说,其实老道也没把握让陛下断肢重生……”
杨广青筋:“朕的龙根没断…”
“没断?”季言之故意面露诧异:“老道的徒儿不是这么说的啊。”
杨广额上青筋跳动得更加厉害:“那无法无天的混蛋玩意儿是怎么跟道长你说的?”
季言之装扮的道长仙风道骨的将双手背于后,没吭声但无声却胜有声,至少杨广是懂得了季言之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只可意会的举动是啥意思。
杨广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因为被儿子‘误传’断了龙根的怒火,过了许久,才颇有些咬牙切齿的道:“朕明白了,那么请问道长,朕真的只有修道一条路可走?继续吃药不成?”
“言之徒儿没告诉过陛下?那可治愈天底下任何疑难杂症的神药,除了需要仙、妖两女的葵水之精外,还要以身具王者之气的和氏璧做引。天下只有一块和氏璧,因此也只有这么一副神药…”
说道这儿,季言之惋惜至极的摇头,默默的补充一句足以让杨广吐血,后悔至极的话。
“陛下当初听了言之徒儿告诫,在吃药期间不沾染女色就好了。”
杨广悔啊,真的是把肠子都忍不住给悔断了…
要是他当初能够克制住自己的下半身,不被美色所迷惑,那么说不得自己现在都已经好了。可惜没有如果,自己那玩意儿真的好像不能用了…
杨广心死若灰,却又因季言之的话开始燃起一丝希望。
“朕,知道了,道长退下吧!”
季言之故作若有所思的点头:“那老道告退,如果陛下有所决断,告之言之徒儿也是一样的。”
说完话,季言之玩了一个小把戏,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就跟来无影去无踪的仙人一般,眨眼之间就从殿中消失。
看到这一幕的杨广不禁眼前一亮,开始思索他修道的可能性来…
杨广将自己关在寝宫里好几天,一直在思索自己修道的问题,却不想因为他的这个举动,惹得后宫前朝都是议论纷纷,以为深受大打击的杨广终于觉得愧对杨家的列祖列宗,抹脖子上吊自杀了。
身为大隋第二位皇后,萧皇后虽说觉得这传言挺不靠谱的,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杨广真想不开就这么干了呢。所以越发坐不住的萧皇后,终于在杨广还在闭关思索修道这个世界难题之时,带着儿女们‘杀’到了…
杨玉容剽悍的一脚踹开殿门,然后婉约一笑,迈动小碎步就‘害羞’的躲到了季言之的身后,好像刚才那彪悍到可以一脚踹开紧闭的大殿门的大力女汉子根本就不是她一样。
已经被亲哥给捞出天牢的杨暕麻溜的翻了一个白眼,随即也是从善如流的后退几步,躲到了萧皇后的身后…
这下变作自己打头阵的季言之无奈的与杨玉玲对视一眼,然后左手握拳,放在唇畔假咳数声。
“父皇,你还活着吧!”
躺在明黄颜色的宽大龙床上,杨广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没死,还活着,不过离半死不活不远了。”
季言之闷笑:“既然活着,那儿臣就放心了。要知道这几次儿臣代替父皇主持朝会,别提有多胆战心惊了。”
杨广:“……”
杨广久不吭声,现场气氛顿时陷入安静中…
过了半晌,杨广出声道:“通知著臣一个时辰内全部到达太极广场,朕有大事宣布。”
季言之眼睛顿时一眯,继而半阖。“行,父皇等着,儿臣这就吩咐人通知诸位王公大臣!”
季言之招来侍卫耳语几句,随后便有几百来号的侍卫同时出宫,很快将整个大隋五品以上的官员全都请去了太极广场。
自觉没自己啥事的杨暕跑去跟矮他一个头的杨杲站到一起…
杨暕戳了戳杨杲,用很小声实际众人都听得到的声音道:“小三儿,你说咱们父皇这么干,是闭关闭傻了呢,还是终于认清事实,准备禅位给大哥?”
杨杲:“……”
二哥你就闭嘴吧,免得连累弟弟一起被父皇给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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