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慕白道:“圣皇诀对世人而言,无异于水中花镜中月,得之无益。而世上与圣皇诀齐名的还有三门法诀,分别是霸皇诀、魔皇诀、邪皇诀。”
啸天好奇道:“这四皇诀中那一诀最厉害呢?”
夜慕白闻言一笑,目光扫了蛇神一眼,似乎在等待她的发话。
蛇神见状古怪一笑,接过话题道:“四皇诀各有特点,圣皇诀乃王者之道,霸皇诀乃霸者之道,魔皇诀凶残歹毒,邪皇诀诡变无常。”
啸天迟疑道:“若四皇诀的传人相遇,谁能取得最终的胜利?”
蛇神道:“这个很难说,要看当时的环境。所谓细节决定成败,四皇诀原本相差无几,关键就在于临场发挥。”
夜慕白道:“四皇诀皆是上乘法诀,罕见之极,任得其一都能天下扬名。”
啸天不解道:“以你的实力,似乎没必要寻找这些东西。”
蛇神道:“她并非为自己找寻。”
啸天惊疑道:“不为自己,那是为谁?”
夜慕白道:“不为谁,我只是随口问问。看蛇神可知道四皇诀的下落。”
蛇神道:“圣皇诀随轩辕黄帝而销声匿迹,数千年不现。霸皇诀有一位传人,二十年前差一点掀起一场浩劫……”
啸天惊奇道:“霸皇诀的传人是谁?”
蛇神道:“妖皇裂天。”
啸天惊呼道:“是他!这怎么可能,他所修炼的法诀好像是太乙不灭,并非霸皇诀啊。”
蛇神道:“四皇诀只是一个统称,分别代表着四门法诀。”
啸天惊愣道:“既是如此,干脆就不要叫四皇诀,免得让人误会。”
夜慕白道:“四皇诀有一个特点,能世代传承,有血缘关系。以妖皇裂天为例,他的子女一出生就拥有神力,那是血脉传承的关系。”
啸天质疑道:“照你这样说,当年轩辕黄帝据说御女三千而飞升九天,那他岂不有数千个子女,世上有数千位圣皇诀的传人?”
夜慕白笑道:“首先,轩辕黄帝御女三千那并非事实。其次,圣皇诀可以血脉传承,但却只能传承一人,而霸皇诀则可以传承多人。”
啸天问道:“那魔皇诀与邪皇诀也可以世代传承了?”
夜慕白道:“是的,都可以传承。只是据我所知。魔皇诀没有传承下来,而邪皇诀我则不太清楚,想问一问蛇神。”
啸天诧异道:“魔皇诀为何没有传承下来?”
夜慕白道:“魔皇诀的传人便是蚩尤,他死在了轩辕黄帝手上,魔皇诀自此失传。”
啸天道:“原来这样,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下一跳。剩下邪皇诀呢?”
夜慕白不言,目光移到了蛇神身上。
微微皱眉,蛇神沉吟道:“邪皇诀是四皇诀中最为神秘的,因为它过于低调,所以很少人知道。就我了解,邪皇诀起源于上古时代,曾数次流入人间,可最终都不了了之。”
夜慕白惊讶道:“如此说来,你也不知道邪皇诀的下落?”
蛇神道:“你是夜梦公主,你都不知道,我又如何知道?”
夜慕白沉吟道:“我曾推算过一次,可结果很奇怪,所以才来问一问你,想不到你也不知道。”
蛇神低吟道:“你若真想寻找,不妨去问另一个人。”
夜慕白问道:“谁?”
蛇神道:“燕山孤影客,他或许知道。”
夜慕白轻声道:“此人我听说过,据说颇为神秘。我正好去会一会他,告辞了。”转身挥手,一闪而逝,夜慕白带着啸天匆匆离开。
蛇神没有说话,她只是静静的看着远方,美丽的脸上挂着奇异的微笑。
离开了蛇神之后,夜慕白带着啸天跳跃空间,眨眼就来到了数百里外的一处冰谷中,见到了孤身一人的燕山孤影客。
对此,啸天与燕山孤影客都十分惊讶,对于夜慕白的神秘感到无法想象。
看着夜慕白,燕山孤影客表情奇怪,隐约带着几分警惕,冷冷问道:“你是谁?”
不待夜慕白回答,啸天接过话题道:“在下啸天,这位是夜梦公主夜慕白,此来并无恶意。”
燕山孤影客眼神一惊,沉声道:“原来是夜梦族人,真是失敬。”
夜慕白淡然道:“不必客气,听说你颇为神秘,故而有一事询问。”
燕山孤影客问道:“什么事情?”
夜慕白道:“我想问一问邪皇诀的下落,你可知情?”
燕山孤影客脸色微变,脱口道:“邪皇诀!那可是失传已久的上古奇学,你为何找寻?”
夜慕白淡然道:“闲来无事,所以问问。”
燕山孤影客微微皱眉,沉吟道:“邪皇诀颇为神秘,并非任何人都可以修炼。”
夜慕白道:“我知道,我只想问一问下落而已。”
燕山孤影客迟疑了一下,轻声道:“邪皇诀就在冰原之上。”
夜慕白惊讶道:“你肯定?”
燕山孤影客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啸天质疑道:“冰原辽阔,全是冰雪,如何找寻邪皇诀?”
燕山孤影客道:“有缘不必奔走,无缘切莫强求。”
夜慕白问道:“能给出一个范围吗?”
燕山孤影客道:“腾龙谷方圆千里之内,剩下的你自己琢磨。”
夜慕白不言,秀眉微皱,思绪陷入了沉默。
啸天看着燕山孤影客,轻声道:“听说你与林凡、玲花关系极好,曾因为他们而出手迎战太玄火龟。”
燕山孤影客道:“那是宿缘,天意使然。”
啸天道:“不管怎样,都应该谢谢你,是你救了大家。”
燕山孤影客道:“不必谢我,要谢就谢林凡与玲花,这是我欠他们的。”
啸天道:“眼下太玄火龟南下中土,你有什么打算?”
燕山孤影客神情微变,落寞道:“浪迹天涯,四海为家。”
啸天疑惑道:“既然四海为家,你何以一直逗留冰原,不肯离开?”
燕山孤影客道:“我会离开,只是时机未到,这里还有我未了的愿望。”
啸天讶然道:“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