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特助的孟竟轩, 在都市生活里艰难求生。
他是哪里都不合意的。
不仅没有新特助,路澄还故意给他添乱。
什么?让他做特助的活儿?能不能搞懂啊哥们儿,助理和特助之间是天堑啊!
路澄心想我刚出新手村你让我过结局章, 这不是你疯了是什么?难不成是我疯了?
他不要他不要他当然不要, 不仅装傻还疯狂摸鱼。
孟竟轩也没有特助为自己打理好生活, 最近生活很困苦, 看着脸色都不好了。
也作不起来了。
但路澄的生活在桑德霓的打理下, 那叫一个蒸蒸日上、美好可期!
哇日子怎么这么开心?孟竟轩, 谢谢啊!
本来吧,路澄以为孟竟轩这边没啥幺蛾子了,他能安静一阵子。
休养生息, 顺便等《环廊》播出,看看达兆的惊天大笑话。
结果,季淮又闪亮登场。
季淮最近也不是什么事情都没做,有在好好恋爱找小男孩玩。
上次, 金毛羊驼拿钱走人的时候吧, 季淮其实心里很痒痒。
要是没见最后一面,羊驼就走人的话,季淮巴不得上去踹羊驼屁股一脚。
快滚好吗?影响到他的正常快乐生活了!
缠个头啊一直缠着?死不死啊。
结果,金毛羊驼见了他最后一面才走。
偏偏这最后一面, 那叫一个楚楚可怜、眼波流转、小意温存、凄婉动人。
给季淮弄得心痒痒的。
脑海里面想的都是。
啊呀, 总归是要分手,怎么没有打个分手炮呢?
多么脸美腰细屁股翘的小羊驼啊, 就这么给钱走人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 他抱着怀里的新人, 总是会想起旧人。
啊呀那个金毛,拿着钱伤心欲绝地走了, 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就那么点钱,他又不聪明,人笨笨的,出国留学够花吗?
小金毛是真的笨笨的。
被季淮骗到手,在一起之后,变着花样照顾季淮。
做各种各样的汤,季淮都不耐烦吃,直接倒掉,把碗丢还给他。
他还每天乐呵呵的,去学新的,做给季淮喝。好像爱到了愿意洗手作羹汤伺候人的地步,爱到了失去自己的地步。
……季淮有点想他。
但就一点。
不影响他到处找染金毛的小男孩代代餐,也不耽误他继续骚扰路澄。
没有给过小金毛的体贴,倒是都给了路澄。
他那想路澄为爱做0的心思,天理昭昭,日月可鉴!
季淮准备过个生日,还特意给路澄打电话,邀请路澄也过去玩。
“来玩吗?宝贝贝贝berberber~~~”
低沉气泡音,压抑着渴望,声音里透着男人味。
放在霸总文里,是多么攻气冲天的操作。
路澄捏着手机,皱眉:“怎么,吃咸了?”
别气泡了,泡个泡泡茶壶啊你。
季淮冷不丁被一怼,差点压不住他那引以为傲的磁性嗓音。
轻咳两声,正色起来,赶紧趁着路澄的耐心还在,不至于说是完全没有耐心到直接挂断电话的时候,季淮急忙道:“……我过生日,来我的生日宴玩吧?!”
路澄本来不想去。
但是一想,季淮的生日宴,就他那个张牙舞爪爱热闹炫耀的性子,肯定会邀请很多人。
从类似宽隽这种的爱豆经济公司,到综艺制作公司,再到影视制作后期公司。
甚至季淮的侄子是瑞慈的副总,所以瑞慈那边电影电视剧制作什么的,也肯定会有人过来。
哇那是瑞慈诶。
但凡接触娱乐圈的人,谁提起瑞慈的名号的不默念一句,妈咪给点饭吧!!
都是人脉资源啊,对吧!
怎么了?路澄反正是理直气壮。
怎么季淮能在那里berberber地骚扰他,他就不能反手薅光季淮的人脉资源?
薅!都可以薅!狂薅!
路澄就来了兴致:“时间地点?”
季淮一听路澄答应了,喜出望外:“我在望月包场!你直接来就行!”
路澄表示知道了。
心想,过个生日,还能出什么幺蛾子?
结果等到了季淮生日那天,路澄人都到了望月,才知道今天根本不是季淮的生日。
路澄:?
旁白的大哥翻着白眼:“他想过生日的时候,就说自己过生日了,其实根本不是他生日,照样过。这么多年都是这样。”
“本来28岁,按着他过生日算岁数的话,好家伙,人类奇迹吉尼斯,200多岁长寿老人。”
路澄:……好神奇啊。
路澄看着站在人群焦点位置,收礼物迎接祝福的季淮。
他身边被好几个小男生绕着围着,那些鲜嫩漂亮的面孔,对着他哄着闹着。
这就是季淮吧。
他是活得热闹缤纷的富家子弟,钱蕴养了他的心态。
见什么爱什么,爱什么要什么。
虽然未必知道爱是什么,但是已经掠到了手里。
所以这样的性格,他在原著中一直缠着路澄,给路澄的人生加难度,还恍然不觉。
只觉得你不识好歹,为什么不答应呢?大家一起玩玩不是很好吗?
他对爱没有认知,在酒精和性^爱中追求快乐。
路澄也苟着,没和他撕破脸,不然这种人也最容易恼羞成怒恶意报复的。
不过呢,想让这种人不快乐,也很简单的。
搞光他的钱就好了。
路澄指尖动了动。
季淮无意间回头,看见了路澄。
笑意盎然,晃晃悠悠就过来了。
他很是吊儿郎当的,穿了一身很骚包的红色西装,与其说是过生日的,反而像是来拜堂的。
他对着路澄深情道:“你真的来了,我就知道你还是舍不得我。”
一边说着这样恶心人的话,一边走了过来。
他这一过来,他身后的莺莺燕燕也跟过来了,一看这些人,就知道季淮的口味很杂。
有高的,有矮的;有高冷范儿的,有乖巧牌的;有含情脉脉用眼神盯着季淮的,有单纯眼睛放刀子瞪着路澄的。
路澄站在那里:噫!
关我这个小卷毛什么事,你们的修罗场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们之间是清白的,季淮你说句话啊!别瞪我了!
季淮呢,上下打量了一下路澄。
由衷在心底发出感叹。
啊,绝了,还是这么好看啊!
路澄穿得很随意,黑衬衫黑裤子,手插兜里歪着头,见季淮盯着他,反而有些困惑地看着季淮。
啊这个眼神真的好无辜啊,多么无辜到无垢的好男孩。
都没谈过恋爱的好男孩!多好啊!
快给叔叔啃一口吧!叔叔真的很喜欢你,诶你怎么不信叔叔,你什么眼神?
他挥挥手,让自己身后的莺莺燕燕都退下。
你们这些人,叔叔都腻烦了,当然是没到嘴儿的最香!
季淮痴迷地看着路澄,对着路澄使眼色:“来,来,我跟你说两句话。”
路澄:“什么话?在这儿不能说?”
季淮一脸啊你小孩子不懂,你来嘛!你来呀!你来哇!
路澄:……?
路澄怕什么,怕季淮占他便宜?开玩笑。季淮要是敢占他便宜,路澄一个过肩摔他脑壳就能狂揍地面瓷砖了。
他自然要看看季淮葫芦里面到底是要卖什么药。
路澄和季淮一起走到角落,他一回头,正撞上季淮的眼神。
好一个季淮,这眼神里,是真真切切地透着渴望。
真的——很馋——路澄!
在角落里,趁着四周没人,他发出了嘴馋的声音。
季淮那叫一个怪叔叔诱哄的口吻:“你都没恋爱过,怎么就确认自己是1啊?说真的,弟弟,给我做0吧!”
“叔叔不会亏待你的!叔叔在娱乐圈的资源很强的,你想要什么都有啊!”
路澄低头看他,垂着眸子,神情复杂:“我是1,这还要确认吗?”
你看看你的身高,再看看我的身高。
放在晋江文学城,还会有别的可能吗?
如果你是1,读者是要避雷的好吧?
季淮不服输:“很多1之所以是1,是因为没做过0。”
路澄看看他:“你在说你自己?”
他说完,还轻笑了一下。
季淮本来该生气的,但完全没在生气,哇,有被路澄的声音迷到。
季淮觉得……路澄的声音也好好听啊,清风月华一般优雅。
他只顾着沉迷在他的声音里,才不管路澄在说什么内容!
只是贴得越来越近:“要不,吻一下?我的吻技很好的,叔叔来教你什么叫七荤八素、欲^仙^欲^死……”
他伸出手,刚要拉路澄,还没碰到路澄的时候,路澄就动了。
路澄真的是冷笑了一声,伸腿远扫,平地横着划了一下,懒得多说,直接给季淮绊倒。
季淮一个踉跄,彻底站不稳了。
路澄啧了一下,握住他的手腕,反手直接绞到他后背。
压制犯人一样,把他按在了墙上。
季淮发出了痛苦的叫声,色心当即就散了:“哎哎哎哎哟哇啦!!”
路澄就这么把季淮抵着压在墙上,季淮就是典型的公子哥儿,没什么战斗力,使劲挣扎也挣扎不出去。
路澄学他低音炮:“爽吗?嗯?”
季淮爽个屁啊,这个姿势进气都是痛的:“救命救命!手手手要断了!”
路澄突然坏心眼上来了,微微俯身凑近季淮的耳边。
他的吐息打在季淮的耳朵上,压低声音,含着笑意:“谁是1啊?”
季淮被刺激得一缩脖:“……”
后脖颈位置的汗毛恨不得根根起立。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这是要干什么?不会是要干我吧?
他发出哀嚎:“别别别!别来真的!”
这地方属于拐角,正是黑暗无人处,万一路澄真的是个狠人,真的提鸡儿而上怎么办?
注意公共场合啊!有没有道德!注意道德!
也是他最近情场得意,忘记了自己最开始的判断。
——路澄不好惹。
要是和路澄没关系还好,要是和路澄发生关系,那是真的没办法的,他打不过路澄的。
哪家的霸总爱好是做0啊,季淮不管,反正他不做。
本来还想强吻,现在直接被强制和墙壁贴贴。
“叔叔?”路澄故意这么叫了一声。
多色气啊,有没有很心动啊季淮?
放在平时,别说是心动了,那简直是心动鸡动恨不得手脚乱动。
可现在不行,身体的疼痛让他失去色心和色胆。
季淮连忙喊:“我不了我不了,我不鬼迷心窍了!”
路澄扭着他,松力甩向旁边。
他松开手之后,季淮被甩得一个踉跄,但还是头也不回地跑了。
路澄在后面还感慨呢:“诶这小腿儿倒腾得还挺快。”
快跑快跑,头也不回地跑!
他跑走后,到香槟台旁边,一杯香槟直接灌下去。
这才觉得心跳稳了点。
好可怕啊,还是得走感情路线,来硬的吃不到嘴啊!
刚定下心来,就开始琢磨。
嗯,还是得多多关心,等下次路澄拍戏的时候,咱也去探探班,表达一下诚心嘛!
刚毕业的男孩子能有什么心眼?还是眼神清澈的大学生罢了,叔叔肯定早晚有一天给你拿下!
刚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余光就瞥见旁边有人过来。
季淮正要说话,这人一巴掌就糊到了他的头上。
季淮:?
噢哟还挺辣!
谁啊,怎么打人还甩巴掌呢?
像路澄那种一米九肌肉流畅的双开门猫猫头,他打人会用巴掌吗?
不会。
要是路澄真的一巴掌甩过来,不会给他头甩掉吧啊?那他直接就得无声哀嚎了。
所以,这谁啊?
他偏头,仔细一看,发现糊了他一巴掌的人是江鹤。
季淮都无语了:“你干嘛啊小疯子?”
“我没惹你吧?咱俩又不熟。”
他当然认识江鹤。
圈子里的人,大家都半熟。
认识江鹤,也知道江鹤的名字,可江鹤和他有啥关系?
江鹤长得一副“嘻嘻嘻我要暗戳戳弄死你”的聪明样子,才不是季淮的菜。
口味不对,知道吧?
江鹤冷着脸。
他眼尾本来就微微上扬,现在更是眼尾发红,眼下也发红,看着季淮一脸恨不得咬人的样子。
江鹤上来就质问:“你刚刚是要亲他吗?你刚刚要亲他?!”
“怎么了?”季淮不懂。
他刚逃出生天,江鹤质问什么啊?
季淮正要再问,就见江鹤拿起一旁的一碟切角蛋糕,二话没说,直接糊在了季淮脸上。
季淮避之不及,被击中后满脸奶油,蛋糕顺着季淮的脸滚到身上,红色西装也报废了。
主要是眼睛糊上了奶油,啥也看不清,他发出骂街的声音:“啊啊啊卧槽你干嘛啊?江鹤你疯了?!”
江鹤深吸口气,竟然笑起来了。
他笑起来格外瑰丽明艳,看着季淮,对着蛋糕桌子就是一脚。
“怎么了?你还问怎么了?你好意思问怎么了?”
季淮一边匆忙呼噜脸上的奶油,一边咬牙切齿:“别以为你哥是孟竟轩的姘头,还跟我那个侄子不清不楚的,我就会给你好脸色?”
“不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你死了江鹤,你死定了!”
江鹤拎起一个盘子就甩过去:“谁哥?看谁的面子?”
他整个人气到涨红,仿佛刚爬完26楼似的。
“季淮,你还不够恶心吗?你站在那里是个人吗?畜牲都比你有良心,要发情你滚远点儿!”
季淮刚要回骂,又一块蛋糕丢过来。
“你最好把你的脑袋看好。”江鹤阴恻恻道。
季淮要跑,江鹤一把扯住他胳膊,就是一个推搡。
把季淮推得没站稳,屁股蛋子磕到桌角,疼得发出惨叫。
江鹤笑嘻嘻的,语气也轻飘飘的:“你会原谅我的,对吧?就像你说的,我哥哥和你侄子,我们也是一家人呢。”
“一家人怎么能说两家话呢?打是亲,骂是爱呀。”
季淮打不过他,就要喊。
好嘛,更不得了!江鹤扑上来,就要抠他眼珠子。
他要疯了,他招谁惹谁了啊?
这什么疯子啊?!
等路澄赶来的时候,季淮一脸奶油,坐在他的莺莺燕燕堆儿里,正被大家安慰。
季淮:“昂昂呜呜呜他是疯子!他死了他死了,我要弄死他!”
而江鹤呢,头发有些凌乱,袖口有些脏。
抿着唇,一脸倔强。
愣是看不出他刚刚发生了什么,那副恨不得咬下季淮一块肉的样子也不见了,他很无辜,很难过的样子。
季淮抹抹脸,骂他:“你装个屁啊?”
路澄心想,嚯,季淮还骂人?
看江鹤可怜的,多委屈啊?
季淮得是说了多么过分的话,做了多么过分的事儿,才把这孩子逼成这样的啊?
礼貌谦逊又温和善良的好孩子,都被逼到拿蛋糕砸人了,季淮,你太不是人了吧!
季淮刚把脸擦干净,就对上了路澄怀疑的眼神,季淮委屈啊!
“是他突然……”是他突然发癫的!!
季淮想这么说,却看见了江鹤的眼神。
无辜装着乖巧,内里却透着威胁。
季淮张张嘴,到底还是忌惮,没把话说出来。
他日子能过得这么舒心,和他那个在瑞慈做副总的侄子撇不开关系。
要真和江鹤闹翻脸了,江鹤死猪不怕开水烫,自然没什么可损失的,他损失可大了。
他可是能从瑞慈那里抠到不少钱呢!
盘算了一下得失,他咬着后槽牙对江鹤翻了个白眼,纯当他在发癫痫。
报仇十年不晚,等他哥和他侄子崩了的,他不弄死江鹤。
季淮抹着奶油恨恨地想。
路澄看看季淮身边,嗯,好多人。
再看看江鹤,孤零零站在那里,无助又彷徨。
他走过去,一把抓住江鹤的手腕,把江鹤牵走了。
江鹤很顺从地跟着路澄走。
路澄还有闲心和他聊天:“季淮的项目,你也投资吧?”
江鹤乖巧地点头。
“所以是因为你是合伙人,才被邀请来的?”
江鹤默认了。
但其实不是。
是听说你来,嫉妒心起来了,才来的。
江鹤迟疑了一会儿,又问:“……那你会伤心吗?”
伤心季淮身边那么多人,伤心我打了季淮?
路澄纳闷:“伤心?”
伤心?伤心什么?
“完全不会伤心。我倒是惊讶,你丢他蛋糕?”
路澄的语气很轻,完全没有江鹤预想的那样。
轻到仿佛顺着他的心尖上滑了过去。
路澄逗他:“蛋糕的命也是命,那么好吃的切角黑森林蛋糕,怎么能用来丢他呢?”
江鹤:“啊?”
他没想到路澄还逗他,就不禁笑起来。
笑着,也垂着眸子,眼神里是算计。
他很聪明。
是,他又是踹桌子又是抠眼睛的,可季淮不会主动说出去。
所以路澄根据见到的现场反推,顶多觉得他丢了季淮一块蛋糕。
他哪怕这么生气的时候,也要维持自己的人设,保持着自己乖乖牌清纯无害小白花的形象。
江鹤觉得那是他和路澄一直以来走到现在的最重要的东西。
所以哪怕发火,也不能让路澄察觉他的暴躁、占有欲、发疯一样的坏脾气。
他只会给路澄看,瞧,他才丢了季淮一块蛋糕。
多么甜蜜的、弱小的、没有杀伤力、无需畏惧的生气,一块蛋糕而已。
“所以为什么不高兴?”路澄问他。
江鹤想问,又怕问。
最后吭哧了一会儿,到底还是狠下心开口:“……我见到他要亲你了。”
路澄倒一愣。
他没想到江鹤看见了,也没想到江鹤会因为这件事情,追着季淮生气。
“你不愿意他亲你,他就是冒犯,哪怕没有得逞,也要被揍一顿,才能长记性。”
路澄听他这么说,一想,也对。
“我已经揍他了。”
江鹤看见了,所以才不信:“你没有!我们第一次见面,你那个单手过肩摔,那样的才叫揍人。”
“你拧着他的胳膊,把他压在墙上,那叫揍人吗?”
你那是在奖励他!!
江鹤忿忿不平。
路澄真诚实意对他解释:“他酒肉色全沾,熬夜蹦迪不睡觉,我要是真使劲,他死这儿怎么办?”
路澄不是开玩笑的。
一个后脑着地,万一猝死了,那就是真死了。
“可以死,别死我面前。”他义正言辞。
江鹤听着觉得开心。
他偷偷觉得开心。要是这么说,那倒也对!
他接受了这个解释之后,还故意装可怜:“那你们的感情,不会因为我受到影响吧?”
路澄:“感情?”哪里有感情?
而且这不是感情的事情。
路澄直言:“不是感情的问题,是定位的问题。我是1,他不信。”
江鹤一听,他才不管别的,他就支持路澄!
哪怕路澄说啊呀天是绿色的,江鹤也要支持是呢是呢好绿呀的那种双标式支持。
江鹤一听路澄这么说,立马站队路澄。
努力表示自己和季淮可不一样:“我觉得你就是1。”
还偷偷摸摸给季淮上眼药:“我不知道他有什么可不信的。你就是1啊。”
路澄笑了,抬手摸摸他的头。
“真好,慧眼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