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午, 季时见和月薰折腾了许久。
月薰先是给季时见挑了一身白色西装,像个小王子似的误入玫瑰花丛中, 也像是红色玫瑰中开出的白玫瑰花。
总之就是很纯。
晏清时拍摄经验比盛卞多太多了, 因此他决定自己拍盛卞两张照片,让盛卞拍自己一张照片。
开始拍摄时,盛卞对镜头的掌控能力几乎为零, 而且还频频出神看向隔壁,
晏清时跟着看过去,季时见这会正靠在大片的红色玫瑰花里, 一身白色的西装一尘不染, 较长的头发被特意打理过了,看起来像是误入的精灵, 不分男女的那种。
而且月薰还让季时见学着她的表演做出懵懂状。
看得人心都化了, 真想去将季时见抱过来在怀里哄。
晏清时不合时宜的想,怎么季家两兄弟在表演上天赋这么高?
他今早去接触《深渊》剧组, 里面的导演和他算是老熟人了, 他给对方的电影唱过五六首主题曲, 导演给他夸季深了, 说季深虽然年轻, 是个实打实的新人, 但是表演很有灵气。
晏清时有些嫉妒。
他虽然没有演技,但是在圈内这么多年也是能看得出演技好坏的,导演说季深是很有灵气, 完全能融入角色, 那季时见就是有天赋, 他的一举一动都符合当下场景, 但是他却不是入戏, 是很清醒的表演。
晏清时叹气,什么时候他才有这样的演技去出演一个配配配角,要求不高,就一个戏份超过五分钟的角色就行。
盛卞看着季时见,看得目不转睛,看得入迷。
弹幕:
“我累了,真的,并不知道该看那个频道,又哪个都想看。”
“啊啊啊啊月薰好会拍,这场景布置,小玫瑰这一身,这个神态,救命,好杀我,啊啊啊啊,这还只是直播,要是出了照片得多有感觉啊。”
“对,而且小玫瑰的镜头感真的很好,他似乎每次都能精准的找到机位。”
“不过小玫瑰气场太强大了,照片是静态应该还好,但是直播是动态的,他扮懵懂反而带着一股位高权重的感觉,似乎他是新生的玫瑰花王,虽然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但是没有一点害怕,眉眼间都是从容,就像整个玫瑰花丛都是他的感觉。”
“说起这个,盛卞和晏清时在做什么?”
切到盛卞和晏清时的机位。
弹幕:
“好家伙,真的好家伙,你们两布置好了一切不开拍在这偷窥隔壁呢?”
“《偷窥》。”
“哈哈哈哈,这两人够光明正大了吧,直接站在看,要不是规定得有自己的拍摄地盘,这两人高低得过去拍。”
“确实,晏狗你在想什么?怎么一副看呆了但是又嫉妒的表情?”
“盛卞你在想什么,怎么看着比晏清时还呆?小玫瑰就这么好看吗?”
“不对啊,盛卞你不该是这个态度啊?你之前不是看都不敢看季时见一眼吗?遥想前日选择约会对象的时候,盛卞你逃避得太明显了,现在怎么回事啊?”
“啧,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卧槽,小玫瑰很惊艳,但是你们去看看黎赢和季深吧。”
“什么玩意?那边怎么了?”
“我觉得黎赢完全就是在教他的小朋友怎么拍自己。”
“嗯?”
那边黎赢撩开了自己的衣衫,周围的向日葵被他妖媚的神态衬得都色/情了起来。
黎赢毕竟是专业演员,他给季深说:“拍你想象中床上的我。”
好几个摄像头对着季深,季深一想到这会被播出前脸就红,偏偏黎赢这会气场全开,就像来引人入欲海的魔。
每当黎赢的眼神扫过来,季深只能拿着摄像机遮挡自己眼里被勾起的欲/望。
不过黎赢既然要这么拍,他渐渐也大胆了起来:“哥哥,你伸手摸一下自己的腹肌。”
直播间刚刚换频道进来的观众听见的就是这么一句。
弹幕:
“??”
“真大胆。”
“不是,为什么要让他摸啊,季深你没手吗?你自己去摸啊。”
“这两人和另外两人感觉拍摄的内容似乎不在一个年龄段。”
“吸溜,黎赢身材真的太好了。”
黎赢起身伸手拽过季深的一只手按在自己腹肌上。
“这样拍。”
季深庆幸摄像机是架在支架上的。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高难度的拿剩下的另一只手去拍摄。
他望着取景器里,黎赢看过来的带着魅惑却又闪着危险的眼神,咔嚓按下拍摄。
照片里,黎赢彷佛在警告照片后的人,他有主了,腹肌只给那个人摸只给那个人看,其余人最好别看,都在后果自负。
季深被自己的脑补脑补到脸红如苹果。
弹幕:
“这边怎么回事?这才第二期,怎么这边就像进入了热恋期。”
“对,而且怎么看怎么像是黎赢在诱/惑季深。”
“看出来了,季深脸都被撩红了。”
“黎影帝要是下功夫去追人,这谁扛得住。”
“别人我不知道,反正季深扛不住。”
“季深扛不住我知道,我还知道黎赢粉丝也扛不住。”
“这对是真的吧?”
“不知道真不真,反正看着不像假的。”
季时见那边,他拍完了第一套衣服,月薰要求他换件衣服再拍一套。
季时见:“应该是你两张照片,我一张照片。”
月薰直摇头:“不不不不不,比起被拍照,我更喜欢拍照,我平日拍戏就想着有一天我要自己掌控摄像机。”
季时见失笑,去换衣间换月薰给他挑的另一套衣服,他都还不知道是什么。
来到换衣间看,是一套黑色的长裙,全身都是黑的,腰身收着,下摆很长,裙身也宽,衣领到达脖子下方,材质很好,全身是一丝不露,非常显气质。
而且月薰给他找来了钻石项链,硕大的钻石点缀在中间。
穿着这样的裙子进入玫瑰花里,就像那种蛇蝎美人,美丽但致命。
他换好衣服出去,就被月薰拉去给他的头发卷成了短发大波浪,他皮肤白,月薰没打粉,只是给他挑了一支艳丽的口红。
季时见:“我的身份是财阀太太还是黑/道大嫂?”
月薰:“大美人你怎么不猜是千金小姐。”
季时见望着镜子:“你看我像千金小姐吗?”
月薰笑:“不像。”
季时见本来就比月薰高,现在被月薰安排了一对黑色的高跟鞋,站起来显得月薰非常小鸟依人。
两人才从化妆间出去,瞬间吸引住了工作人员,盛卞和晏清时的目光。
弹幕:
“卧槽,卧槽,这两人好有感觉。”
“像不像烈焰红唇的狠辣大佬和她的小娇妻。”
“不是,月薰在女艺人中算高的了,一米七几呢,怎么在季时见面前就成了小娇妻了。”
“但是好像啊,月薰今天穿的是偏公主裙的裙子,拿着一个摄像机,在季时见的衬托下,就像是混得极好的大佬和她的青梅摄影师。”
“不得不说,这两人都比盛卞和晏清时有CP感多了。”
“确实,我第一次get到了两人的CP感。”
季时见这身真的太气质了,走路很稳,就像胜券在握的女大佬,随意扫过来一个眼神,别人就该乖乖听话。
月薰给季时见说戏。
“大美人,你记住你的人设,就是狠辣话不多,看着带笑但其实大多都是蔑视的嘲讽,别人让你不高兴了,一个眼神过去别人都得抖一抖的大佬。”
季时见:“好,我记住了。”
拍摄过程中,隔壁晏清时和盛卞两人就在一旁看着。
晏清时:“好辣,大美人。”
季时见嘴角略微扬起,却是一副你找死的嘲讽,抬眸扫过去。
月薰又咔嚓咔嚓拍了几张。
她们可以拍很多张照片,只要最后选取三张去参加评比就行。
季时见看到盛卞的时候,嘴角的笑变成玩味,眼神也从刚刚的冷厉变成的慵懒的勾人。
彷佛在说你不过来就是你不识好歹了。
盛卞自从昨天说开了后,心里一直抑制的东西就被打开了房门,野兽依旧拴着绳子,但是活动的范围变得大了许多,这让它时不时的就能出去放风。
盛卞抬脚走到了花丛中,季时见眼里的勾人突然变成了笑意。
他开口:“让你过来你就过来啊。”
盛卞卡壳,知道自己被戏弄了,无奈但是诚实的点头:“嗯。”
季时见靠近盛卞耳边,用气声道:“晚上九点,等你。”
弹幕:
“这是什么情况?”
“盛卞怎么就闯入了小玫瑰和月薰的拍摄地点?”
“是被引/诱了吧。”
“笑死了,小玫瑰怎么还有两副面孔呢,刚刚扫视晏清时那一眼,我腿都软了,只想跪地喊姐姐疼我,结果遇见盛卞又像一个花妖,抬手就能勾人的那种。”
“晏清时,惨。”
“不过晏清时似乎乐在其中。”
“是的,我证明乐在其中,啊,晏清时是什么老六啊,我可以举报他们吗?他和盛卞不好好拍摄,一个被隔壁季时见一个眼神就给勾过去了,一个拿着摄像机拍摄隔壁季时见和被勾过去的盛卞。”
“呜呜呜,我也想在现场拍。”
“要是我拍,这不让他们给我嘴一个我会放过他们?”
“说真的,晏清时和盛卞能拍出东西吗?”
事实证明,能!
盛卞被季时见赶了回去,季时见又和月薰拍了几张照,他也没换衣服,就这一身开始折腾现场,布置场景。
这个时候,晏清时就将要给盛卞拍的两张照片拍好了。
他无语叹气:“盛卞,你这演技比我烂多了,连个表情都没有。”
还好他给盛卞选的恰好是这种沉闷的风格,很精英的风格。
盛卞不用做什么肢体语言,站在那里,偶尔抬头或者看看手表就好了。
盛卞:“抱歉。”
到了盛卞拍晏清时,晏清时的妆容全是自己选的,这次选的是妖孽妆。
他调整好机位,自己凭着经验寻找镜头焦点,盛卞负责拍就行了。
两人拍得很快,不到半个小时就完工了。
弹幕:
“要说他们敷衍吧,他们也有在认真完成,布置场景也是布置了两个小时的,要说他们认真吧,半个小时不到就拍完了。”
“这两人真的好快啊,小玫瑰这边现在是小玫瑰在拍月薰,月薰刚刚化好妆出来,黎赢那边现在也换成了黎赢拍季深,怎么说呢,这边像是闺蜜视角,月薰和季时见都是努力将对方最好的状态拍出来,那边是男友视角,我从没想过原来黎赢镜头下的季深是这样的。”
“啊对,黎赢简直拍得爱意满满完全放大了季深的少年气和乖巧。”
“对比三家下来,黎赢和季深讲究氛围,月薰和季时见讲究人设感觉灯光,而盛卞和晏清时追求速度。”
等到彻底拍完,已经晚上八点了。
因为他们都选择了推迟晚饭时间,所以八点过几人才上桌吃饭。
月薰是一身极其具有风情的披肩吊带裙,是季时见选的,很好看,大气又明媚,而且恰好适合她,拍完了她也懒得去换衣服就将就穿着了。
季时见还是那身黑色长裙。
而盛卞和晏清时都是西装,两人身材都好,都没有去选择其它的衣服,就是清一色的西装,只是在各种细节上下了功夫。
到了黎赢和季深,黎赢身上是燕尾服,像是一个管家,季深像是古老的贵族,衬衣,马甲,靴子一应俱全。
弹幕:
“颜狗的盛宴啊,这六人怎么能都这么好看。”
“我真的哭死,这是我目前追的唯一个全员颜值无论怎样都在线的综艺。”
“对,哪怕里面有嘉宾出事了,但颜值都没出事。”
“请继续保持这颜值。”
“应该不会换嘉宾了,毕竟都相处得差不多了。”
“确实,不过也好,我们也看习惯他们了,主要是加人并不一定有这么高颜值的嘉宾”
“只有我的关注点是这都快要九点了,怎么他们还没吃好,特别是小玫瑰,你该睡了,你现在该回房间,卸口红,换衣服,洗澡,上床睡觉!!!”
“小玫瑰怎么还不睡,我已经观察了好久了,他都吃完十分钟了,拿半个桃子啃到现在,桃子还剩下大半。”
“小玫瑰你没有心,我们又不做什么,我们是为你着想,早睡早起知道吗?”
“看来今天是无望了,不过可以期待一波明天,明天是约会,总不会搞到晚上九点吧。”
“有道理。”
季时见半个桃子硬生生吃到九点。
等直播关了,他起身给大家告辞。
在场的人都是知道季时见早睡的习惯的,纷纷给季时见说晚安。
季时见经过盛卞,假装去拿东西,最后在盛卞脖子上弹钢琴似的摸了几下,然后笑着离开了。
回到房里,他先去洗了澡,没用多久,二十分钟不到,换了一身睡衣。
在九点半的时候,盛卞来敲门。
季时见打开门,一把将盛卞拉进来,顺手关上门。
他看着盛卞怀里的一捧玫瑰和挂着的摄像机挑眉。
对方真就老老实实拿着玫瑰和摄像机来拍他。
盛卞有些难为情,先是将玫瑰放在了房间中间那一大块的毯子上。
他给季时见道:“抱歉。”
季时见:“哦?”
盛卞:“我今天有吓到你吗?有没有让你觉得不适应。”
季时见问:“你说什么?”
是吃醋还是给他说想拍他?
盛卞知道季时见在问什么,他道:“都有。”
季时见笑:“为什么吃醋,我和月薰明显不可能。”
盛卞坐在毯子上:“就是吃醋。”
这意思就是说没有为什么了。
季时见拿起一朵玫瑰吻了一下:“这样吃醋吗?”
盛卞不好意思的点头:“嗯。”
季时见看着玫瑰,连玫瑰的醋都吃。
季时见低头在盛卞嘴角亲了一口:“可爱。”
盛卞抬头。
季时见又亲了一下:“想亲。”
盛卞:“你不在意吗?”
季时见摇头:“不在意。”
不仅不在意,这种行为还让他觉得心里满满的,有个人在乎他到连玫瑰的醋都吃。
盛卞:“那就好,我会尽量克制的。”
季时见反问:“如果克制不住怎么办呢?”
盛卞沉默,他不知道。
季时见又问:“盛卞,今天我穿着那身黑色裙子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盛卞闻言咳了一声。
“别问了。”
季时见笑得特别有攻击力,直接抓着盛卞的衣领亲了上去。
两人顺势倒在毯子上,季时见:“当时是想把我怼在玫瑰花里这样吗?”
盛卞:“嗯。”
季时见在盛卞脖子处咬了一下。
“盛卞,现在给你个机会,来试试这个想法。”
盛卞:“季时见,你会受不住的。”
季时见双眼向上抬:“你说什么?”
盛卞自诉:“你会受不住的,你不会喜欢的。”
季时见一直以来亲他都是这种温温柔柔的风格,热烈却又细致,他受不住自己那种爆发。
季时见:“那你就是不亲我咯。”
盛卞绷直嘴角在季时见唇上温柔的落下一吻。
然后他站了起来,拿着相机。
“拍照。”
季时见坐在毯子上:“你想怎么拍。”
盛卞想象着自己要拍摄的画面:“你有白色的上衣和黑色的裤子吗?”
季时见:“有。”
季时见去找了衣服,没有特意去衣帽间换,直接在床上换衣服。
盛卞歪过头,似乎在认真的处理鲜花。
季时见换好衣服,赤着脚走过来:“然后呢?”
盛卞:“你能找到喝醉酒的状态吗?”
季时见来了兴趣:“不能。”
盛卞点头,打算换一种。
季时见起身去拿酒。
他房里是有酒的,节目组备的,不算好酒但是也是酒,度数比那天的樱桃酒高多了。
他撬开瓶盖当着盛卞的面灌下了半瓶。
盛卞吓一跳,想要阻止:“太多了。”
季时见性感又随意的喝了一口:“不多,喝不醉我。”
他拿着剩下半瓶走过去,走到一半突然道:“盛卞,你要的真的是白衣服而不是没衣服吗?”
盛卞动作一愣,没说话。
季时见笑,抬手脱了上衣。
他看着毯子上被盛卞弄下来的玫瑰花瓣,他将剩下的酒喝了躺了上去,慢慢的酒精开始发挥作用。
毯子边缘还有几支没有弄下花瓣的玫瑰,刺被盛卞细心的弄掉了。
灯光朦胧,酒意上头,季时见眼里蒙了一层水汽,眼尾都被酒熏红了,不仅是眼尾,就连身上都有一层薄薄的红晕。
神态也在变换,若说今天他拍摄是有意识的引/诱,现在则是无意识的了。
眉眼很放松,眼波婉转间一笑动人心。
盛卞呼吸越来越紧,他拿起相机,无师自通的知道不能挡着光,不能死角拍摄。
或许是察觉了他的摄像机,季时见笑,又张扬又魅惑。
季时见:“盛卞,拍好了吗?”
盛卞摇头。
季时见的困意开始弥漫了,别人喝酒会精神,会发酒疯,他不一样,若是一直喝还好,若是只喝一点,他就会困得快。
季时见打了个哈欠,为了醒神抬手拿起了一支玫瑰,手指抓着玫瑰将其揉碎在手心,他拿起来闻,一滴花汁恰好落在他锁骨。
他很喜欢玫瑰的味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网友都说玫瑰俗气,但是他觉得玫瑰好看,好闻,红的似火,看着就是炽热。
盛卞明明是在拍摄,却觉得自己也闻到了玫瑰的香气。
时间走向十点,季时见彻底困了。
他抬手:“盛卞,抱我去睡觉。”
带着醉意的人是由特权的。
盛卞将摄像机放好,去抱季时见。
他道:“我给你将染上的玫瑰花擦了。”
季时见抬手,任由盛卞摆弄。
他太困了。
这会眼睛都睁不开。
他觉得锁骨处一阵温热,不像是帕子或者是纸巾的触感。
勉强睁开眼,盛卞就在他眼睛上轻吻:“睡吧,我来收拾房间。”
季时见闻言没一会就睡着了。
盛卞将季时见塞进了被子里,盯着人觉得自己就是个变态。
他将房里的玫瑰花瓣收拾好,看着白色的毯子上沾染的玫瑰花的汁液,他不知道这种毯子要怎么洗,只好给节目组打了钱道歉,请节目组明天帮忙换一块。
打扫干净房间,盛卞看着床上的季时见。
没忍住半跪在床上伸手虚虚的描绘这人的五官。
他在季时见的额头,眼角,鼻尖,下巴处轻轻的吻。
手抓着被子外面才忍住没有伸进被子里。
怎么看都看不够,怎么亲都亲不够。
盛卞非常渴望将季时见抱进怀里,那一定会连灵魂都跟着颤栗。
他找出季时见的手机,关了声音,然后给季时见发消息,陈诉自己刚刚的一系列罪行。
写完他看着这些消息,没忍住又补充了一条。
补充完他将季时见穿过的上衣抱在怀里:“晚安,宝贝。”
然后轻手轻脚的拿着东西关灯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