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小九醒来的实在太早,所以才导致他看见了这么多不该看的画面。
在气到要憋坏水时,床上的啾啾醒了一下。他打折哈欠,拍拍身边的空位,招呼着小九:“九崽,你不来睡觉吗?”
小九:“……”
小九:“哼!”
臭啾有视频里的老虎陪着,叫他干什么。
啾啾不懂他的心情,还在半眯着眼睛,跟他说话:“昨天夜里下雨了,还打雷了。你睡得好香,我都叫不醒你。”
啾啾说着,又强调了一下:“打雷很可怕。”
小九愣愣,他指着啾啾的手机反问:“你是因为叫不醒我,所以才跟五崽打电话的吗?”
啾啾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
小九见状,终于暂停了黑化进程。他满意的上了床,抢了啾啾一半被子,语气也比刚才好多了。
“打雷有什么可怕的,反正又不会劈到我们。”
啾啾还没睡好,跟小九说话的功夫,他眼睛又睁不开了。他脸颊蹭蹭枕头,声音困到含糊:“怕的呀,我们小鸟是怕打雷下雨的。”
小九闻言,哼哼道:“你现在又不是在外面飞的小鸟,你是有人养的小鸟,根本不用怕。”
啾啾似乎“嗯”了一声,等小九再看向他时,他已经睡过去了。
大早上的,没了小九这个到处敲门的,其他人也都清静了下来。
隔壁房间。
谢池渊听到了刚才的敲门声,只是他没理会。不但没理会,他还伸手捂住了喻安的耳朵,生怕还在睡觉的喻安会听到声音。
等到一切安静下来,还好喻安没有被吵醒。
谢池渊倒是醒了。
他低头看着喻安熟睡的脸,再想想昨夜里的记忆,整个人都像是被泡在蜜里一样。
谈恋爱真好。
有老婆真好。
谢池渊怎么看都看不够,他没忍住凑过去,小心翼翼的亲亲喻安的脸颊,鼻子,嘴唇。
得亏喻安昨晚上实在是太累了,所以这会儿被这么亲着都没醒。
下了一夜的雨已经停了下来。
这样的雨后清晨,睡起懒觉来最舒服。谢池渊没睡懒觉,只沉迷亲亲以及拍照,他拍了不少喻安的睡颜照。
喻安长得好看,360度无死角的好看。
谢池渊只拍了他的脸,脖子以下都没拍。拍完,他开始思索还要设置成哪个封面,他的手机桌面,聊天对话框的背景,都已经用过了喻安的照片。
没等谢池渊思索出来结果,睡到现在的喻安,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一醒来,就下意识的去看谢池渊的脖子。
昨天夜里,谢池渊非要给他当储备粮,还主动要投喂他。
喻安在口粮面前,没出息的吃饱了肚子。
“还疼吗?”
“不疼。”
谢池渊任由他伸手摸着,脖子处的痕迹已经不怎么明显了。反而是喻安自己,脖颈和锁骨,都有不少印子。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喻安耳朵根慢慢红了起来,在谢池渊的注视下,他摸着谢池渊脖子的手心都滚烫起来。
“宝宝,在想什么?”
谢池渊像是没看到他红了的耳朵根,还在慢条斯理的问着他:“想的都发呆了,是在想什么?”
喻安:“……”
喻安觉得他在装大尾巴狼。
两人就这么目光对视着,最后还是喻安搂住了谢池渊的脖子,放小了声音跟他说道:“谢池渊,昨天你还满意吗?”
喻安觉得自己是够辛苦的了,他这么辛苦的宠爱男朋友,自然想要一个好点的反馈。
可没想到,谢池渊咂摸半天,竟然含糊道:“还行。”
昨天少了点儿东西,只差临脚那一口了。不过他也不是能亏待自己的人,各种游戏,他都实践了一遍。
闹到最后,喻安差点急眼,要把他给咬残。
“你太贪心了!”
喻安臭着脸,也不去搂脖子了。他推开谢池渊,训斥着谢池渊到最后不切实际的做法:“我们现在这样就已经够了,你不要再肖想别的了。”
昨晚上他们尝试过,已经尝试失败了!
谢池渊对最后的那点失败不以为然,他只是时间不够而已。况且,在他看来,循序渐进也很有意思。
“宝宝。”
谢池渊不管是恋爱还是做其他事,都有他自己的进度条。眼下的进度条,就是被他稳稳的控制着。
“你放心,我教你的,还有更有意思的。”
喻安捂住耳朵,闭眼喃喃:“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在床上腻外了好一会儿,直到喻安又擦了一次手,谢池渊这才算肯放他去起床。
谢池渊也抽了张纸巾,他擦的慢条斯理,擦完,还嗅了一下。
喻安:“?”
喻安拎起沙发上的抱枕丢他:“你怎么一点都不讲究啊!”
他都要嫌弃死了。
谢池渊全然忘了自己曾经还有点小洁癖,他躲过抱枕,逗着喻安:“反正也是你的,我讲究什么?”
等到两人全都洗漱完收拾好出来,已经是半中午了。
喻安出门找崽,并不忘问谢池渊:“你问一下跟着八崽的那些人,他们看见八崽了没。”
八崽说着要出去一天,算算时间,也快到24个小时了。
谢池渊答应了声,喻安则是去隔壁看留守崽崽。他一进来就问道:“啾啾,小九,六崽怎么样了?他醒了没有?”
啾啾听见大哥的声音,抬起头,一脸茫然:“我们也不知道六崽醒了没有啊。”
喻安:“???”
喻安懵了:“啾啾,六崽昨晚没在这里睡觉?”
啾啾摇摇头,老实的回道:“我没有看见六崽。”
坐在啾啾对面,用着啾啾的手机打游戏的小九,一局刚死完,就见到了大哥。他慢了两拍才反应过来大哥问了什么。
等反应过来后,向来精明的小蘑菇都原地沉默了几秒钟。
几秒钟后,他清清嗓子,说道:“六崽在唐医生那里,你之前没有回来的时候,六崽一直都在那儿的。”
喻安不太明白六崽是怎么飞到唐医生那儿的,不过唐医生也不是什么坏人,他对六崽其实还挺不错的。
“我去接他。”
六崽的情况拖延不得,喻安想把崽崽都接齐了后,就带着崽崽们出去。小九上次已经做留守崽崽了,这次不能再留守。
他们还没走两步,同样留在岛上的小畸变体多多跟虫虫也跑了过来。
多多啪叽抱住谢池渊的腿,奶音软软的:“你回来啦。”
多多是实验室批量生产出来的废物小畸形,要不是有虫虫拉扯着他,他早就要被销毁了。出生以及成长的残酷环境,导致了他害怕人的性格。
但在小岛上生活要这么长时间,众人的善意也稍微抚平了一点多多的恐惧。
他现在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怕人了,只是他最黏的,最喜欢的,还是只有谢池渊一个人。
可能是谢池渊太过强大,给了多多很足的安全感。
谢池渊把多多抱起来,跟他说着话。
喻安则是揉着虫虫的脑袋,问了虫虫一些学习的事。他跟多多都是要从幼儿园上起的小朋友,人类的教育之路,对他们是刚开了个头。
在原地待了会儿,喻安去找六崽,他把谢池渊留下来,让他看着虫虫跟多多。顺便再看一下啾啾他们。
谢池渊负责带娃,喻安负责去找娃。
小九本来是想跟着大哥的,但想想六崽那边儿的情况,还不一定会怎么样。万一唐医生跟大哥告状,他肯定要当着六崽的面被大哥收拾。
在权衡片刻后,小九假装没有看到大哥走,他留下来,随手捏了一下虫虫的脸。
虫虫跟多多都是货真价实的小幼崽,出厂时间才只有三年多。而他其实早就能变成成熟体的模样了,只是他更喜欢幼崽形态,所以才一直维持现状。
对于跟前的真幼崽,小九低头摸摸他的脸,又捏捏他的手,觉得比自己的手感要好。
另一边。
喻安一个人去找六崽。
他对唐医生的住处很熟悉,但这个时间点儿,唐医生应该已经在自己的医务室了。他路过医务室,稍微停了停。
刚巧,有人经过。
“安安,你是要找唐医生吗?”对方看他往门里看,于是问道。
喻安点了点头。
对方笑笑,跟他说道:“那你估计要等会儿来了,唐医生现在不在,我想来找他拿点药,都没找见他人。”
不在医务室,那一定就是在房间!
喻安能去敲唐医生房间的门,但小岛上其他人不能。众所周知,唐医生是很烦被人打扰的。
喻安能有这个特权,完全是因为沾了小蝴蝶的光。
很快。
喻安来到唐医生的房间门前,抬手敲了敲。他一敲才发现,眼前这扇门有些摇摇欲坠。
喻安:“!”
喻安眼皮子骤然跳了跳,他紧急往后退开几步。果然,就在他退开之后,被他敲了几下的,轰然倒下。
喻安懵逼的睁大了眼睛,他条件反射的澄清:“不是我动的手!我根本没有使力气,是这个门碰瓷我!”
他大声的辩驳完,也没等到唐医生的反应。
等他定睛一看。
哦豁。
唐医生这是在拆家啊。
房间的地板上一片狼藉,摔碎的瓶瓶罐罐到处都是。最最离谱的是,唐医生自己也挂了彩。
唐医生只套了个浅色的裤子,上身裸露着,他是很典型的混血面容,五官深邃俊美,身材也很高大。
平时穿着白大褂,还看不出来身份,今天这么一脱,还挺有料的。
只不过喻安还是觉得自家男朋友最好看。
他避嫌的抬起手,捂住了眼睛:“唐医生,你这里是被人打劫了吗?我看你好像受伤了,你被打了吗?”
他在问完这个问题后,猛然又记起来——
他的崽崽还在这里呢!
“唐医生,我来接我家小蝴蝶,他在这里吗?”喻安顾不得避嫌,他走进去,小心的避开地上的碎片。
唐医生嘴角还有淤痕。
他稍一说话,就牵动了嘴角:“嘶。”
喻安也不问他要崽了,而是自己去找,从小客厅过去,就是卧室。
“等等。”
喻安的手刚放到门把上,唐医生就叫住了他,似乎是不想让他开门。
但喻安假装没听见。
卧室的门被砸的也很厉害,根本没法锁上,只是轻轻一推,门就自己打开了。
喻安抬眼看去。
下一秒,他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
“唐伊!”
喻安的声音几乎变了调,他扭过脸,抖着声线质问道:“你对我家崽崽做了什么?!”
唐医生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在喻安的质问中,唐医生低低开了口:“我也没想过这么做,是昨天有人绑了我!再然后,我就看见了他!”
“当时他的状态不对,我是被迫——”
唐医生的解释还没有说完,喻安就把门关上,几步走过来。
“被迫?你是说,在你的房间里,我正在生病的崽崽,强迫你睡了他!”
喻安整个人气血上涌,完全是吊着一口气,才勉强没有昏厥过去。他说话的功夫,已经撸起了袖子。
唐伊已经被揍的不轻,眼下看他撸袖子,瞬间后退了两步。
卧室里的那一个醒来就把他打了一顿,要不是他体格不错,怕明年今天的早上,就会变成他的忌日。
挨完了一顿,现在还要一顿。唐伊不能还手,只能避开。
“我没撒谎,昨天的事情,一开始真不是我做的。”
唐伊其实也解释不清昨晚上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最开始,是他被绑了起来,小蝴蝶的状态也不对。
再然后,再然后,他们也没什么暧昧。
可不知道是从哪一步开始,剑拔弩张的两个人突然跌到了床上。
也行是小蝴蝶怒骂庸医骂的庸医动了气,也行是庸医冷笑着说小蝴蝶欠缺生理知识……
总之,太乱了。
喻安使劲的深呼吸了几口气,他原本是对医生天然有好感滤镜的,但唐医生从此刻起,永远上他的黑名单。
“我家崽崽绝不会做出这种逼迫的事。”喻安咬着牙,眼底的怒意愈来愈烈。
唐伊看着他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喻安的眼睛似乎有一点异样。
他还没仔细看清,卧室里又传来了声响。
喻安的眼睛瞬间恢复正常,他的注意力被卧室吸引,人也转身走进了卧室。
“崽崽。”
喻安快步走到床边,他低头看着变成人形的崽崽,心疼到不行:“乖,变回去,大哥带你走。”
对于身体不舒服的畸变体来说,变成原型对他们来说更容易恢复。
面颊还泛着潮红的青年,睁着眼睛,湿漉漉的眼睛里透着一丝茫然。他就是依稀听到了大哥的声音,才醒过来的。
他听见大哥好像要打唐伊。
他想说,不用打了,他已经打过了。可他的喉咙实在是干疼,没法叫人。
“乖,不怕啊,大哥会给你撑腰的。”
在喻安的耐心安抚下,最终,六崽昏沉沉的化作了原型。一只疲惫的小蝴蝶乖巧的窝在大哥的手心里,还被大哥轻轻的用帕子擦了下。
“大哥,我想睡觉。”
“好,睡吧。”
喻安捧着小蝴蝶,为了不惊扰小蝴蝶睡觉,他在出了卧室后,直接没搭理唐伊。
他记仇。
这件事他会掰扯清楚的。
而就在喻安带小蝴蝶回来的途中,小蘑菇也在皱着眉头想着他们。
小蘑菇后知后觉的感觉自己亏了。
他把唐伊给绑了送给六崽,这不就是给六崽送个临时老婆吗?艹,他自己还孤寡着呢!
在小蘑菇的意识里,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六崽会是别人老婆”这一想法。
A06的性格并不像七崽那样能屈能伸,也不像啾啾一样天然呆。A06狠起来,是个谁都干的畸变体。
他当初跟谢池渊打斗的时候,能眼也不眨的去劈谢池渊。而他自己,蝶翼硬生生撕裂都没吭一声。
他有多狠,小蘑菇可是心里清楚。
“还是该捉蝴蝶的,这样好像更省事。”小蘑菇为自己的不严谨,后悔了三秒钟。
半个小时后。
喻安打电话给谢池渊:“八崽还没有出来吗?咱们六崽的症状还没有消退,不能再多留了。”
六崽原本的症状像极了繁殖期到来,但通过眼下这一折腾,喻安彻底排除了这个可能性。
唐伊不管用,那就说明这不是繁殖期。
喻安虽然在记唐伊的仇,但心里也不得不承认:他是通过唐伊,才彻底排除掉了六崽进入繁殖期这件事。
“我问一下。”
谢池渊想想六崽的情况,提出了最高效的做法。他安排道:“我们先把六崽带到船上,然后再带着他去八崽定位仪显示的地方。”
“等找到八崽之后,我们不用再回小岛,可以直接走。”
这个路线得到了喻安的同意,他迅速开始收拾行李,连同小九的衣服也都收拾了起来。
啾啾对这个流程已经很熟了。他坐在床边,看着大哥忙活。
小九看着在盒子里睡觉的小蝴蝶,则是陷入了沉思。
六崽这么猛吗?
他这是把自己累到这个点都起不来了?
小九走神之际,喻安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谢池渊比他收拾得更快,这会已经在门口等他了。
他们要先去找八崽,所以没跟阮柯坐同一艘船。
不多时。
船只出发,谢池渊坐在喻安身旁,一起看着盒子里的小蝴蝶,小蝴蝶的翅膀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实打实的是只漂亮又矜贵的小蝴蝶。
喻安还没把自家崽崽跟唐伊的事情告诉他,他迟疑着,打算斟酌完措辞,再跟谢池渊说。
在全力的加速下,他们没花太长的时间,就赶到了八崽定位仪显示的位置。
好巧不巧。
他们去的时候,蹲守八崽的人,正在卖力的打捞着什么。
喻安赶到近前,准备问他们需不需要帮忙。他们家七崽捞东西还是很方便的,小九也还行。
“大哥,你们在捞什么?”
喻安没看清海面上漂浮着的一团不明物体是什么,反正远远看上去,有点像海洋垃圾。
撒网捞东西的人,看见是他,立马高声回道:“我们在捞你的八爪鱼啊!喻安,你好好的养八爪鱼干什么啊?”
喻安:“???”
喻安都不用开口,七崽已经到他身边站着,伸出藤蔓,去捞翻了车的扛把子八崽。
几分钟后。
扛把子被成功打捞,七崽拍拍他的肚皮,让他噗叽噗叽吐出几口水来。
吐完水后,八爪鱼悠悠转醒。
在看见自己被大哥还有其他崽崽们围住后,八崽恍恍惚惚:“我,我开始出现幻觉了吗?”
七崽闻言,立马抽了他一下,来帮他验证是不是幻觉。
八爪鱼被抽的打了个激灵,当场就要起来跟七崽搞架。还好,被喻安拦住了:“不能打架,刚才就是七崽把你给捞上来的。”
打捞完了八崽,谢池渊没耽搁,直接踏上了去西区总基地的路。
路上。
八崽自然逃脱不了被盘问的命。他信誓旦旦的说道:“我打架打赢了的,只是最后太累了,所以就睡着了。”
“七崽就算不捞我,等我睡醒之后,也是知道回去的。”
八崽描述着自己有多强多猛,在他说得都要急眼时,大家同时沉默了下,然后点头:“嗯嗯嗯。”
你说的对,你最厉害了。
开完船之后就是换乘车跟飞机,他们一路上的速度都很快。
谢池渊跟喻安各自负责一个关键崽,喻安要趁着六崽状态好点儿时,问问他跟唐伊是怎么回事。
谢池渊则是要问八崽在海里都发生了什么。
两人各自努力,还没努力出个所以然,就先抵达了目的地。
六崽被送去检查,喻安既是陪他,也是被谢池渊要求,同时去了检查室。检查室的人还记得喻安。
因为很奇怪,他们当时给喻安做检查所抽取的血液,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全都消失了。
“小谢,你跟安安打算什么时候办酒?”
在喻安跟六崽接受检查的时候,谢池渊站在外面的走廊上,被路过的长辈搭了话,问着婚期。
谢池渊笑笑,回道:“快了。”
他还挺想早点跟喻安定下来的。
这样,他就能更名正言顺的跟喻安行周公礼了,不对,按现代的说法,是叫履行夫夫义务。
“那我就等着喝你们的喜酒了。”慈和的长辈笑眯了眼睛,打趣他道:“到时候我给你们包个大红包,让你拿来当私房钱。”
谢池渊的老父亲,就是把领的工资都交给老婆。
所以,子承父业的谢池渊,不用外道,其他人也知道他估计会跟他爹一样。
有路过的人跟谢池渊说着话,谢池渊自然也会有回应。他闲着无聊,靠着走廊,浅浅讲了一下他跟喻安的浪漫爱情故事。
浅浅讲完后,整个医院都知道了他跟喻安彼此之间,爱的有多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