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教主，你了解多少？”黎默问道。
“知之甚少，”左护法暗暗心惊，没想到黎默从一开始就在，而他们二人都没有发现，“教主......是襁褓中就被前教主带回来的，此后一直跟着前教主长大。前些年的动荡中，前教主身故，是她的心腹暗地里扶持了教主。”
“襁褓？”
“是......就是襁褓。”左护法点了点头，表情不似是说了假话，“我记得很清楚，前教主一直都没有孩子，教主从哪里来，谁也不知情。”
“不过前教主的心腹一定知道！”左护法眼睛一转，想要将其他人也跟着拖下水，“右护法自小就是教主的随侍，他也一定知情。”
“其他的呢？”黎默追问道。
“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左护法略显紧张，在他们眼里无用的人都是要被杀的，可他现在还不想死，他低声下气地求饶，“我可以为您做眼线......求您饶我一命。”
“你们教主为何要冒充盟主失踪的女儿？是为了要一统武林吗？”黎默忽视了左护法的求饶，“姜瑶，是她的本名？”
“教主说要让姜家付出代价，前教主死于姜兴带领的清缴魔教行动。”左护法小心翼翼地回答，“姜瑶是前教主的赐名，至于为什么......我不知情。”
“你们前教主男的女的？”黎默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
“......男的。”左护法老实回答。
黎默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自然地挪开脚。左护法揣摩不透黎默的想法，躺在原地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不敢动。
将一粒药丸丢在左护法的身上，黎默勾起嘴角：“吃下去。”
左护法：“......”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即使知道这药丸不可能是什么好东西，左护法还是闭眼吞了。
黎默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心地告知：“这是毒药。”
左护法：“......”
“我给你的药，你现在是拿不到解药的。”黎默无视了左护法震惊的神色，“听我的话，姜瑶死了之后我能帮你找到解药；如果你想着反咬我一口，你这辈子都会在姜瑶的阴影之下生存——你甘心吗？”
在看到左护法脸上犹豫的神情，黎默又补充了一击重锤：“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平等的，我们只是合作伙伴罢了。推倒姜瑶，你以后再也不用看别人眼色行事了。”
左护法的拳头捏紧了又松开，最终他爬起身，半跪在黎默的面前献上了自己的忠心：
“但凭您吩咐。”
“你怎么知道姜瑶给他下了毒？”元不解，他也是跟着黎默一起进的任务，怎么他就不知道有这件事情的发生呢？
“我诈他的，”黎默此刻在回去的路上，“只是直觉罢了，是真的最好，要不是真的就当是猜错了，百利而无一害。”
别的不知道，左护法是真的被威慑住了。
“你身上哪来的毒药？又是胡诌的？”元这次没上当，他已经隐约猜到了。
黎默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元：“......”就知道，不仅如此，她对左护法还耳提面命，要求他每个月15都要来领一次解药。
“唬得住就行。”黎默毫无愧疚之心，“反正只是相互利用，最后他会不会背叛也是难说。”
元沉思：“或许......你说的有道理。”
回去的时间总比来的时候快。
黎默以为今晚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却在经过姜瑶房间的时候，看到了荀乐。俩人似乎在说些什么，呈对峙状。
“你这么晚出去，真的没什么事情吗？”荀乐不太会说话，明明是担忧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变了样。
对于姜瑶来说，这话显得尤为刺耳：“我有事没事都跟你没关系吧？”
荀乐急了，又不敢对着自己心中的女神发火，只得一拳打在了墙上：“我......担心你......”
姜瑶连个眼神都不给他，直接开了门进屋。
“今晚我出去的事情，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姜瑶冷冷的声音从房门后传出来。
荀乐站在原地，委屈的神情像极了被抛弃的大狗勾。
黎默：哦豁，这个时候真是鼓励他给他温暖的好时机啊~
作者有话要说：黎默：给他温暖，然后就可以丢开啦-w-
渣女本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