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谢谢你解决我的困境,保护了无辜的受害者呢。”
二楼的包厢门被拉开,喜真看见夏油杰和他身边的两个十多岁的小姑娘。
他走到扶栏边,望向楼下的喜真和五条悟,在短暂的挑眉后神情变得更轻松。
“来吃饭,不是来打架的。”夏油主动开口解释,有意避开这次交锋,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呦,杰,前辈向我求婚了哦。”五条悟伸出左手,同许久不见的挚友炫耀。
好像一切一如往昔。
“……谁问你了。”
夏油杰本想直接就走,见这笨蛋太嚣张,就从怀里掏出一块糖,在他面前撕开几人都熟悉的包装袋,塞进嘴里,糖块在口中与牙齿碰撞发出轻微响动。
他尝到水果甜意,不禁满脸笑意,眯起眼睛,眼尾上扬:
“喜真还有糖果吗?早上菜菜子和美美子尝过也很喜欢,都拿光了。”
“哈?我说怎么前辈又去买糖,为什么又给这家伙!”五条悟不装了,他忽然搂住喜真的腰将她捞到怀里,直接回到二楼走廊,落地时加重力度,地板发出难以承受的吱呀声。
“不给杰了,今天买的只给你。”喜真从善如流,被要什么就给什么,她甚至主动回抱了耍脾气的后辈。
“但你在看哪里。”正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脚边,趁机跑出来观察夏油杰,然后发现喜真也在盯着夏油,清透眼瞳中露出难以理解的深意。
“闭嘴!”喜真倏然转头冷厉地警告他。
“前辈——”五条悟果然更不满,按住喜真的后脑叫她只能紧贴在自己的颈侧,察觉手掌下的脑袋没有反抗的意思,才略微放松力道,肩膀也微微垂落。
隔着眼罩,他缩起眉头抬眼与夏油杰视线相对。
“哈哈哈!看来早上的提议,前辈还可以继续考虑。”
早上夏油说了很多,具体指哪个就看喜真自己的理解,他带着自家孩子告辞:“不耽误你们了,有缘再见。”
不会有人拦他,门外又来人了。
“这里已经被解决了!真是太好了,喜真前辈!”狼狈来到二楼的村田眼中映入熟悉身影,一时间让他泪流满面,虽然,嗯只看见一颗被高大男人摁着的头?
那男人具有显著特征,白发、眼罩、高专的制服,是五条悟啊!
“打扰了?”这种场合调情真的好吗,他挠挠头,转头去看有没有伤者。
“那个……我受伤了。”影山茂夫的手指因为战斗刚开始时手扶在门框,被飞来的木头块划破了一道伤口,那木块沾染了喜真杀死咒灵的……组织,现在好像不见了。
村田看了伤口一眼,又抬头沉默地看着他,觉得自己好像看见过这人的照片……在哪呢?
那沉重的思考表情让影山紧张起来,抬起手指好像世界末日,崩溃地问:“怎么!很危险吗?”
“不是,你不碰它马上都要就愈合了。这是咒灵,又不是丧尸!”
“哦……谢谢您。”大学生看起来松了口气,垂下手向村田鞠躬道谢。
这种客气反倒让村田不好说什么了,“你是喜真前辈的家人?那看得到这些也理解,那今天看到的这些别乱说哦。”
他想起这学生是谁了。
“家人?”影山茂夫一时间没能领会“家人”一词。
“就是前辈会寄东西给你们啦,京都那时我还没见过前辈,但被同届的朋友拉着替‘最好的喜真前辈’给家人买礼物,说总是寄东京的东西也没什么意思,京都暂时过不去,只好委托朋友购买。买了很多种,前辈对家人很大方。”
那时候朋友说她和喜真前辈一起出差过,那是将美好青春浪费给咒术师这一职业后获得的最佳体验,就连委托也是她提议送京都的礼物才争取来的机会,不然喜真前辈绝对不会麻烦她。
“最后她获得了前辈价值六万日元的回礼,啊,我该早点认识那时候的前辈,现在……有点遗憾。”喜真工作摸鱼、高空抛人的潇洒行为让村田难以忘记。
“那为什么说是家人呢?我。”影山茂夫指着自己,很在意这个称呼,一直以为自己是被顺带的那个,毕竟她和师父是家人,而自己是师父的弟子当然会照拂,他们之间很少有交集。
“你不是?喜真给朋友的讯息中还特意嘱咐了你,说家人是高考生,学习很辛苦,希望后辈代替他去京都的天满宫祈福,我朋友为了表示诚心特意把你的照片打出来贴在脑门上去求签的,上上签哦。”
“是这样啊……喜真小姐将我看作家人。”先不管那个照片贴脑门的奇怪行为,影山茂夫因这个消息手指微颤,额发微微浮动。
这样就更难办了,怎么能将家人从事危险工作的事告诉另一位处于担忧的家人,他不想看见任何人伤心。
是不是暂时不说,等师父生病的状况好一些再将喜真小姐的工作情况告诉师父更好。
“谢谢您,帮助我做出决定,果然独立太难了。”影山默默抹泪,他压力真的好大,要隐瞒师父什么事太难了。
“?”什么啊,这个人多少岁,在跟十五岁就成为咒术师的我说什么独立。
今年刚十八的村田转身离开,心中生出微妙的嫉妒。
无人在意的角落,悄悄围观最强耍流氓的正人陷入沉思。
五条悟这个人设,有点违和啊。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继续贴贴
正人以后持续贩剑,受欺负是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