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和年代的救世主?”
源壹刷手机铺天盖地都是这位少年侦探的消息。
视频中的少年一脸倨傲,指着前方的男人宣判:“真相只有一个,凶手就是你!”
源壹翘着腿,脚焦躁地抖动,脸上表情越来越不爽:“这小子让阿银看的想抓烂他的脸,装什么装,臭小子。阿银我最讨厌这种长的好,头脑好,头发还很柔顺的死小子。”
夏油杰道:“这个工藤新一是近期崛起的少年侦探,帮助警方破解了很多悬案,在霓虹很有知名度。”
源壹继续刷手机,他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手机“啪”的一下拍到桌面上。
“可恶,为什么这个臭小子有粉丝后援会而阿银没有?”
五条悟懒散道:“你?要脑子没脑子,要长相没长相,还想有后援会,就算是白天也别这么肆无忌惮的做白日梦。”
源壹放到照片举到自己面前,将工藤新一和自己对比。
他不服输问道:“很明显是阿银更帅!”
五条悟懒得理他,翻了个身继续尝试他的新招数“茈”,他实验了很多次,做了大量运算,可结果全部失败。
源壹不死心,继续问夏油杰:“你说,我和他谁帅?”
夏油杰毫不走心的安慰他:“你。”
源壹愤愤的关上手机塞兜里:“这个月别想阿银给你们结工资!”
夏油杰诚恳道:“银时,我和悟从来就没有得到过工资,不仅如此你穷的连饭都吃不起,还是我和悟负担了你的伙食费。”
源壹吹起口哨,好像没听到夏油杰说什么,迈着浪荡的步伐离开小花园。
他打了个车去往东京市内,准备一个人享受下午茶。
车抵达后,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是今早从五条悟身边走过时摸来的,里面现金不多够他吃一顿好的了。
夏油杰:“银时呢?”
五条悟摸了下口袋,身上钱包早就不在了:“早上偷了我的钱包,下午就忍不住出去吃东西了。”
夏油杰苦恼道:“硝子上次将银时当小白鼠练手检查他的身体,发现他糖代谢严重异常,甚至会有糖尿病的风险。”
五条悟放下手中的本子,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各种公式:“趁他出去,去他宿舍将他全部藏着的甜食给拿走搬到我的宿舍,我的钱可不是那么好花的。”
源壹的宿舍在走廊的最里面,五条悟在门口的地垫下面摸了下,没有摸到他想要的钥匙。
“卷毛学聪明了,钥匙不藏在这里了。”
五条悟翻找了一阵,在门顶凸起的横杠上面找到了钥匙。
他得意道:“藏在这里还不是被我找到了。”
夏油杰看着五条悟的动作,欲言又止:“为什么你如此熟练?”
五条悟打开门,将钥匙藏回了原地,他拍了下手中的灰,解释道:“这可是我的零食大仓库,我来我的仓库拿东西肯定熟练。”
夏油杰:“……”
贱是真的贱,难怪银时一直嚷嚷着捅爆五条悟的喵花,看来以后他的钥匙需要贴身携带了。
五条悟好一顿翻找,搜刮出来的零食有整整一大箱子。
他打开鞋柜,从长靴里面找出好几个棒棒糖。
“卷毛可真是不嫌弃,棒棒糖放臭鞋子里不觉得有味吗?”
五条悟将从鞋子里面找出的棒棒糖丢到另一个箱子里,找齐零食后将它扔掉。
夏油杰在找东西上面也有些天赋,他发现厕所的马桶有些不太对,打开水箱从里面找到了被密封好塞在水箱里的一大包黄油饼干。
五条悟把箱子递过来示意夏油杰把饼干和放鞋里的棒棒糖丢一块。
饼干往外滴着水,夏油杰打开掰了下,都潮了。
简直一言难尽,谁会把饼干放马桶水箱里?
五条悟甚至在通风管道里面找到了出了半个沾灰的草莓蛋糕,从牙齿印上看,如果是源壹吃的话,那他基本判定是老鼠精转世了。
源壹藏在不能理解地方的零食全部被五条悟和夏油杰搜刮光了。
正坐在店内吃超大草莓芭菲的源壹并不知晓他宿舍内的零食全部被拿走了。
五条悟的钱包在手,他完全不用担心没钱吃好吃的。
现金用完后,源壹试着刷卡,发现并不用支付密码,应该是设置了花费多少金额以下免密。
不愧是富二代,有钱大气。
想着他还欠着“Martin早晨”不少钱,他直接用五条悟的卡分几次还清了他的欠款。
将泛着臭气和不能吃的零食全部分类准备丢垃圾箱内的五条悟收到了付款记录。
他捏紧了手机,额头皱成了井字:“短短一个下午花了我几万块,卷毛是不是太放纵了?”
话音刚落,又扣掉了几万块。
源壹喝了口清酒舒服的叹了口气,喝完后他换了些零钱,在店内玩“柏青哥”。
珠子弹射,碰撞到钉子不断下落,玩了十次,十次珠子都没有落到指定的位置。
他不服输,连着试着百来次,普通人运气差,撞也能撞到一次,可他百次百次不中。
就跟被人套上了幸运E buff一样。
孔时雨抵唇低笑一声:“逢赌必输的人,除了你,我今天又见到一个。”
再次看到源壹他就想起了那天赌马场明明连底裤差点输掉的甚尔还装大爷,将身上剩下的全部五个子“赏”给了那个正在玩柏青哥的银发卷毛。
甚尔瞥了眼还在继续的源壹,不爽的“嗤”了一声,他道:“那位就是这次的目标?”
孔时雨正色道:“是,不知道谁发的委托,杀了坂田银时,委托费一个亿。”
“嚯。”伏黑甚尔灌了口酒,他伸出舌头一卷,将嘴角残留的酒渍吞咽入腹,“值钱的小子,一个亿够我花几个礼拜了。”
孔时雨问道:“这桩委托你接了?”
甚尔撑着头,长长的碎发遮住了眼睛,光落到瞳孔中被黑暗吞没。
他笑了一声,嘴角的疤痕随着而动:“当然接,杀一个小鬼可能得一个亿,这买卖不做,我傻吗?”
孔时雨将资料传给甚尔,他嘱咐道:“这个小鬼可不是花架子的咒术师,能祓除特级咒灵不需要我强调他的实力,你自己小心些。”
甚尔伸了个懒腰,长腿抻直:“像这种天生下来就幸运拥有咒力的人,和我这种后天靠努力的人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孔时雨怼了句,注意到源壹又输了,“你看他那样,像幸运的人吗?”
甚尔:“……”
这话无法反驳。
零钱都用光了,源壹都没有赢一把。
他踢了脚机器,晃晃荡荡的离开了店。
玩了那么久柏青哥,天都黑了。
今夜是个无星无月,被黑暗笼罩的一晚。
垂在身侧的一边外罩一摇一摆,源壹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
风吹过,源壹抽出木刀,刀尖对准了身后跟了他很久的男人。
不知为何,见到后面男人的第一眼,源壹又想到了厕所。
“是赌马场职业名酷炫的大哥啊。”源壹认出了他,他忍不住问,“除了赌马场,我们是不是还在其他地方见过,比如厕所?”
甚尔抽了抽嘴角,想到那日辣眼睛的女装男人。
“你这是搭讪吗咒术师?虽然不是漂亮女人,但我也能勉强接受。只不过和我搭讪需要付出些代价。”
源壹好奇道:“什么代价?”
“你长着卷毛的脑袋。”
“够了,阿银的卷毛还要被玩多少次梗?”源壹瞬间暴怒,扯了下自己的头发。
“都说了,银发天然卷的都是好人啊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