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乐乐主动

在白琅的注视下, 卡卡最后实在是憋不住,鼓着勇气,一巴掌拍掉白琅捏着他下巴的手。

拍完, 看都不敢再看白琅,噔噔噔就往屋里跑。

“哥哥!”

卡卡一边叫着,一边找时乐。

可跑来面前紧闭的大门前, 卡卡呆住了。

进不去。

这个房间被布了结界, 他不但进不去, 就连叫哥哥,哥哥都听不到。

没法进去找哥哥,眼下这个地方又不熟,四周都是陌生人和陌生鬼。

卡卡吸了吸鼻子,眼睛又红了。

他害怕。

从小到大都被限制出门的卡卡, 活着时, 陪着他的只有医生还有冷冰冰的佣人。

死了后,他又孤独的在庄园里,待了很多年。大多数时间, 活动范围都在柜子和小床上。

从没有什么人, 也没有什么鬼跟他玩儿。

本来就不聪明的卡卡, 又长期这样被迫孤僻,性子可想而知, 不会跟正常小孩儿一样。

他正红着眼睛,无措站在房间门口,刚才吓唬他的大白鹤,慢吞吞走了过来。

卡卡偷偷的缩到了一边儿。

好在这个大白鹤不是来抓他的,而是想要找哥哥。

“不对。”

白琅的手摸着眼前这扇门,仔细的感受着这面结界:“不是乐乐……”

这结界有乐乐的气息, 但又不止是乐乐自己做的。

白琅想到里头的另一个人,脸色微微沉了下来。

片刻后。

同样进不去的白琅,转身离开,顺便把缩在旁边的卡卡给拎走了。

在他们都进不去的房间里,温度都燃的比平时要高。

时乐一进房间,就嫌热。

他拍拍薄闻时的胳膊,让薄闻时把他放下来。

等放下来,时乐豪放的把自己给扒了个干净。

“凉快!”

时乐嘿嘿傻笑着,光溜溜的站在薄闻时面前。

薄闻时看了眼空调,空调的温度适宜,按理说不会热。

可不知怎的,兴许是受了时乐的影响,薄闻时也感觉身上有几分滚烫。

“老公。”

时乐仰着红扑扑的小圆脸,巴巴的看着薄闻时:“你怎么不脱呀?”

薄闻时喉结滚动了下,他垂眸,看着迷糊的时乐,低声道:“等着你给我脱。”

时乐闻言,眼睛瞬间一亮。

他伸出手,胡乱的在薄闻时乱扒一气。在解到裤链的时候,还歪着脑袋,只用手戳着。

“解不开。”

他动都没动,就耍赖的说解不开。

薄闻时看着半跪在自己面前,仰着小脸看自己的时乐,深呼吸了一口气。

他亲自动手,将拉链解开。

如果放在平时,时乐看到眼前这玩意儿,不用多说,绝对会扭头就跑。

可喝醉了的小孩儿,胆子都跟着大了起来。他湿漉漉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看。

“乐乐。”

薄闻时按着他的脑袋,哑声道:“亲一下。”

时乐伸出手,摸了摸:“热。”

薄闻时再经不住他撩拨,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房间的床大而软。

时乐被压到床上后,扑腾了一下。

薄闻时以为他又要躲,没想到,事情跟他想象的并不一样。

“老公,你是不是想跟我睡觉?”

时乐坐在薄闻时的身上,双手摸在他的腹肌上,歪头问道。

薄闻时诚实的点了点头。

时乐瞅瞅抵着自己的丑东西,苦恼道:“可是没有香膏呀。”

“有。”

薄闻时从床头拿了个熟悉的小盒子出来,这间房是司晔给他准备的,那该有的东西,当然也不会少。

时乐把小盒子给打开,扬了扬下巴,小表情嘚瑟。

“看我怎么疼疼你!”

薄闻时等着被他疼。

大概是酒壮怂人胆,以往的怂包乐乐,这回还真大胆起来了。

他抠出来了一块儿香膏,自己给自己做准备。

几秒后。

“疼。”

时乐咬着牙,泪汪汪的叫疼。

薄闻时见他只是叫疼,并不打算退缩,已经很意外了。

“我来。”

他说着,亲自化开了香膏,把准备工作给做完。

“乖宝,接下来该怎么做?”

薄闻时只做了准备工作,别的什么都没动。他眼底的欲意,滚烫灼热,可动作却理智克制。

时乐低头看看被自己坐着的薄闻时,脸上有些茫然。

“还要怎么做?”

时乐呆呆问道。

薄闻时撑着身子,半坐起来,在时乐耳畔低低道:“乖宝,往下坐一点儿……再吃进去。”

时乐浆糊似的脑瓜子,循着薄闻时的指令,一个个的执行着。

薄闻时给他了个一个鼓励的亲亲。

时乐得了亲亲,原本茫然的小圆脸上,露出个笑来。

他的手按在薄闻时的腹肌上,如薄闻时所说的那样——

两个人始终没做到过的最后一步,终于,被时乐主动攻略下。

“呜。”

时乐疼的叫疼都叫不出来,他趴在薄闻时身上,小脸都被眼泪给糊满。

“你别动!”

察觉到薄闻时还想不听话的乱动,疼到意识都模糊的时乐,嗷呜一口,张嘴就要咬人。

薄闻时等今天这一时刻,等了太久太久。

他扶着时乐软嘟嘟的小胖腰,深呼吸了一口气。

“宝宝,这样你会一直难受。”

他低哑的嗓音,竭力压抑着骨子里的疯意,安抚着疼哭的小孩儿。

“想不想舒服点儿?”

时乐打着哭嗝,遵循本能的回道:“想。”

现在好疼的。

他想要舒服点儿。

那个想字刚落下,薄闻时就不再忍耐,直接扶着他的腰,让他哭到声音都哑的说不出来话。

“骗子。”

时乐浑身上下的白皙肌肤,全都透着层诱人的粉。

他又骂又哭:“老流氓!不要脸!”

薄闻时呼吸重的可怕,时乐越哭,他就越不留情。

不知过了多久。

被欺负过头的时乐,哭着往外爬,想下床。

可爬到一半,又被那个单身了多年,好不容易吃上肉,完全没了理智的老流氓给拉回去,接着欺负。

“你有完没完啊!”

时乐红着眼睛,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散了架。

薄闻时亲亲他,此刻的滋味太好,他根本停不下来。

“没完。”

时乐:“……”

时乐绝望了。

素了多年的老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看着这个还敢凑过来亲他的老男人,悲痛的想,我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爸爸,爹爹。

乐乐不能再孝顺你们了。

时乐越想被悲伤,最后“哇”的一嗓子,哭了出来。

在床上折腾了不知有多久,最后转移到浴室洗澡的时候,薄闻时给他洗着洗着,又压着他欺负了一通。

“离婚!”

时乐被放回到重铺了被单床单的床上睡觉时,还在抖着身子,嘟囔着要离婚。

薄闻时擦干了头发后,跟着上了床。

他没睡。

眼下已经三四点了,薄闻时却没有任何睡意。不但不困,他还精神的很。

“乐乐。”

薄闻时看着闭着眼睛,睡到嘴巴都微微张开的小孩儿,眼底是外人难以窥见的温柔:“这下,你彻底是我的了。”

从里到外,都被他彻彻底底打了标记。

床头灯散发着暖意融融的光芒。

薄闻时侧着身子,单手撑着太阳穴,定定的看着被自己搂在怀里的小孩儿。

时乐身上没穿睡衣,锁骨处的小红痣,殷红如血,像会流动一般。

薄闻时伸手搓了下,这颗小红痣,刚才被他蹂躏了许久,红痣四周的肌肤,都比别处要更红些。

就这样看了不知有多久,在天色快要大亮的时候,薄闻时终于睡了过去。

昨夜里的生日party,大家伙都闹的很晚,所以,这会儿整栋别墅都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醒过来。

薄闻时拥着怀里软乎乎的小孩儿,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然而。

满足的情绪没在胸膛中激荡太久,薄闻时就陷入了一个梦里。

在梦里,他没跟前几次一样,依附在那个跟他有着同样面容的男人身上。

他是以旁观者的姿态,看着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坐在树下,像是在打坐,突然,从树上扑通掉下来个人。

“哎呦。”

掉下来的是个穿着明黄衣服的小少年,少年束着玉带,嫩乎乎的脸蛋,精致的让人一眼沦陷。

他从树上掉下来后,还正好砸到男人身上。

男人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直接错过了身。

少年“啪叽”摔下来不说,还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被摔到小脸都沾了灰的少年,从地上爬起来,瞪着圆眼睛,气呼呼看着树下的男人,跋扈问道:“你为什么不接住我?”

男人闭眼打坐,不看,不理,不听。

少年被忽视了,更加生气,噔噔噔的几步凑到男人跟前。

“喂!你听不到我说话吗?”

在少年的叽叽喳喳中,男人终于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极沉静的眼,眼底仿佛不会因人任何人掀起波澜。

可在男人看向少年的刹那,旁观者的薄闻时,却好像听见了他的心跳声。

他眼底不起波澜。

心头却在翻涌不知名的情绪。

薄闻时清醒的知道,这是男人的心动之始。

只可惜。

那个摔了个屁股蹲的少年,一点儿都没对男人动心。

他虎着小脸,不但不动心,还跃跃欲试想动手。

不远处有呼唤声响起。

撸着袖子想干架的少年,最后还是冷哼一声,不情不愿的把袖子给放下来,一瘸一拐的捂着摔疼的屁股,扭头朝着叫他名字的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少年干脆小跑了起来。

停留在树下的男人,和男人身旁的薄闻时,都听到了那个少年跑到一半爆发的委屈哭嚎声。

“爹爹呀!”

“有人揍我!!!”

少年呜呜呜哭着,往自家爹爹怀里扑,还颠倒黑白的瞎告状。

薄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