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辞旧要收回宫汐潮审美出众的话, 不是宫汐潮审美好, 而是宫汐潮外貌顶级优秀,衣服架子, 金灿灿的皮草穿在宫汐潮身上, 只有美艳、气势等词汇。而放在他身上,真的不伦不类, 特别的土豪暴发户。
“不穿行不行?这也太金了,我要是再配个大金链子, 咱俩一走出去, 路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多有钱。”路辞旧嘟囔。
宫汐潮不解:“为什么会觉得你有钱?”
“我要是不特别有钱, 你长得这么漂亮, 能跟我?”路辞旧反问。虽然这是偏见, 说的女孩子很物质,漂亮女孩旁边站个相貌一般的就会觉得这个男人一定有钱有势。
路辞旧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有这种困扰。他长得也不丑,真的是帅气中透着清秀的, 但谁让宫汐潮女装太美艳, 加上一身昂贵打扮。
“哪里会。”宫汐潮反驳, 很认真端详路辞旧, 说:“老婆你明明很帅气的, 我们俩站在一起就是绝配。”
路辞旧被镜子里金灿灿外套绊住注意力,也没空纠正老婆这个称呼,说:“真的换个颜色,这也太闪了。”
堪比灯泡。
“我看很好啊, 走出去就知道我们穿情侣装。”宫汐潮对情侣福利据理力争。
路辞旧不想穿这个走街头,说:“也不一定今天穿,改天我们出去玩可以选一个比较普通的,今天就算了吧?”
“我们之后还要去约会?”宫汐潮反应很快一口答应,“那下次约会我们再穿情侣装。”
路辞旧:……硬着头皮,“行叭。”
只要今天不当金雕就好。
宫汐潮这次没二话,打了个响指,路辞旧的金色大衣变成了烟灰色。路辞旧松了口气,还好,虽然大衣款式看着挺高级的,但宫汐潮都穿的这么‘劲儿’,他太一般也不配。
“别动。”宫汐潮手里拿着一条金色的围巾,伸手要给路辞旧脖子系。
路辞旧:……他就知道!!!
宫汐潮有本事了啊。
但一条围巾算了。路辞旧看宫汐潮得意的模样,没忍住笑说:“金色就这么好看啊。”
“是我们用金色好看,别人用就是暴发户。”宫汐潮开始无差别diss。
路辞旧:……可谢谢您了,给自己贴金时候,还不忘他。
两人打扮了下出门,宫汐潮挽着路辞旧的胳膊,出酒店在大堂又遇到了昨晚电梯里遇到的那几位中年精英男士,一看宫汐潮出来,纷纷站了起来,迎上前想打招呼。
路辞旧:当我是死人吗?
这几个一看就有家有室的,年纪老大不小了,还想撬他墙角!
“各位有什么事找我太太吗?”路辞旧不假颜色道。
有的脸皮薄,当时不好意思,说是想结交下路辞旧,还有递名片的。几位蹲了半天,没想到这位女士一直未出酒店,和她老公待在房间里,一到晚上才出门,还打扮的这么靓丽。
“还没请问您太太大名?”厚脸皮者,包装一层,绅士笑说:“我是传媒公司的,您太太气质十分特别,有兴趣进娱乐圈吗?”
路辞旧一口否认:“没有。”
“您太太还没说话,您这么武断,不好吧?”开始挑拨离间,“这位女士这么漂亮美丽,不应该被你藏着。”
不然呢?拿宫汐潮出来打你的脸吗?路辞旧心想。他们还有正事,路辞旧想尽早解决,不客气说:“我老婆就喜欢我藏着,特别听我话,我说什么是什么,你有什么意见也憋着,谁让他是我老婆。”
宫汐潮在旁崇拜说:“老公,你说得对,我的漂亮就喜欢给你一个人看,你想看哪就看哪,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路辞旧:……黄里黄气的。
对面几位男士面上都不掩饰冲天的嫉妒羡慕了,这可是什么福气,得了这么位大美人。路辞旧就顶着这几位酸柠檬的目光,挽着宫汐潮的手淡定出了酒店。
两人一出去走哪都是瞩目,路辞旧昨天都适应了,现在还好。
“雷队长在哪?”
宫汐潮:“人这么多,懒得看。”
那就是除非特别注意,不然是察觉不到了。路辞旧放心,还是专业的厉害。
两人身后不远处,就在一家便利店里,一组的一对男女穿着便衣,伪装成情侣,正说说笑笑,目光时不时留意在路辞旧身上。
女警说:“路先生好福气,他老婆好漂亮啊。”
“是好看。不过好奇怪,我在网上查了下,路先生未婚的。”
“没准是女朋友。”
现在年轻人没结婚也称呼对方老公老婆。正常。
白骨精已经注意到了宫汐潮,两人今晚也不需要坐地铁挤来挤去,宫汐潮说的很随意,就当去约会。路辞旧:……夹带私货越来越明显了喂!
但他也没好想法,约会就约会吧。
宫汐潮的男男小说没白看,看的还是那种有钱人模式约会。两人看过电影,今天宫汐潮穿的略正式,两人去了一家高级会所。
没路辞旧脑补的那么‘不正经’。
也不知道宫汐潮怎么做到的,还有这家的会员卡。会所里有品酒的、桌球游戏的、台球室、ktv等等。然后两人去了桌球游戏那儿。
路辞旧:……就很正经。
也不知道雷队长跟上了没。
雷队长跟上了,目不转睛的看着路辞旧身边的‘女友’,泛起嘀咕。旁边手下听了几个字,什么好像、不可能吧、应该不是。
“头儿,会所那边还算配合我们行动,监控都传过来了,不过包厢里没监控。”
“宫部长想的深,要是那个妖精出现了,会所这儿人少,都是包厢还好控制。”
“是啊,宫部长先见之明。”
要是路辞旧听见,一定会说你们想的太高大上了,宫汐潮这就是单纯的想约会。两人吃过饭、看过电影,会所单独相处还没有。
桌游室很大,就两人,有卡牌游戏,各种类型,有沙发旁边侍应端着酒水、水果。
路辞旧在看说明,这是一张地图,有卡片,惊恐类型,但卡牌游戏要四人,便失望说:“这要四个人才能玩。”
旁边侍应说:“先生太太,我们这里有陪玩。”
路辞旧没来过会所,对会所的认知来自于新闻,什么涩情消金窝,一听陪玩,下意识觉得是不是路数不对劲?于是看了眼宫汐潮。
“来两个男的陪玩。”宫汐潮还记着路辞旧是直男,当然不能叫女生了。
侍应看路辞旧,路辞旧点头说那就男生吧。大家都是男的也玩的开。谁知道侍应最后看他那眼神,特别复杂,尊敬中带着一丝了然。
过了好一会,路辞旧才品过来这眼神,估计是觉得宫汐潮强势,他是个吃软饭的?
很快两男陪玩来了,穿着制服,都挺年轻的小伙子,模样俊朗。路辞旧注意到这两男陪玩过来先看宫汐潮,眼神流露出惊艳来。
这游戏很有意思,关卡设定的有趣,陪玩也是人精,当着路辞旧面当然不会勾搭‘富婆’宫汐潮,就是暗暗给富婆放水,让宫汐潮玩的痛快。
路辞旧:……
玩了一局,路辞旧一看九点了,他平时十点睡,这会有些困,但白骨精还没出现,不由想是不是要出去晃荡才行?还是今晚白骨不会出现了?毕竟才穿上了古媛的皮。
“太太先生要不要用宵夜?”
“那吃点吧。”路辞旧饿了,想着今天估计要无功而返。
宵夜五花八门,西式的中式的,价钱不菲。路辞旧捡便宜的叫,灌汤包、馄饨面什么的。宫汐潮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想什么。
过了会餐点送来。
宫汐潮吃了一口说:“没你做的好吃。”
“您可真给我面子。”路辞旧笑说。卖这么贵味道当然不差,但也没有惊艳感,就是普普通通的好吃。
两人玩笑说,旁边侍应听了更肯定路辞旧是个花架子吃老婆软饭的,平时在家还要伺候老婆做饭,出来玩老婆点男的还不敢反驳。真是可怜。
吃完宵夜已经十点多,路辞旧提议说:“是不是该回了?”
“还早。”宫汐潮不想回去,窝在沙发光明正大抱路辞旧。路辞旧:???
宫汐潮理直气壮说:“你是我老公,我抱抱怎么了?”
“……”路辞旧:你给我等着!
监控室。
“头儿这都十点半了,看了一晚上,进入的都是男的,没什么可疑人员。”
“是啊,今晚是不是不会出来?”
“正常,以前咱们抓凶手,最久的一次蹲了半个多月,哪里这么快就抓住。”有人打气说。
雷鸣也能耐得住心,提醒了句不要放松警惕。
路辞旧果汁喝的有点多,想去厕所。推开包厢门,过道尽头就是了。他上完厕所出来,迎面遇见一位化着浓妆,染着金发浑身酒气的女生,穿着长袖短裙子,露在外的皮肤能看出女孩皮肤很白。
两人擦肩而过时,女孩没站稳,踉跄了下往他怀里扑。
路辞旧本能扶着人,觉得不对劲,这女孩手冰冰凉凉的,他靠着墙,说:“你没事吧?”
女孩吐着酒气摇头,像是喝的多了,眯着眼,看不清人是谁,含糊说:“我要回包厢,我包厢在这儿,不对,是在这儿。”
“我叫侍应送你回去。”路辞旧说完回包厢,背后那女孩就跟着他。
不会吧?这么巧?路辞旧心里生疑,觉得那冷冰冰的触感,不会真的是白骨精吧?他仔细在脑子里想了下刚才金发浓妆女孩,没找到和古媛重合的点。
也可能妆太浓了。
路辞旧回到包厢,发现侍应站在门口,看到回来眼神充满了同情。路辞旧:???
“怎么了?我太太呢?”他想着背后的女孩极有可能是白骨精,赶紧找宫汐潮要紧,他对付鬼行,对付妖精不行的。
侍应挡在门口,为难说:“先生,太太在里面,您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路辞旧:???
这白骨精在他身后,目光灼灼的盯着他,路辞旧觉得很慌,急需宫汐潮。直接问:“我怎么就不好进去,你把他怎么了?”
“太太吩咐的。”侍应也冤枉,害怕这软饭男恼羞成怒对他动手,直接卖人说:“您一出门,太太说没意思,让我叫了几个陪玩过来陪她玩。”
他们吃宵夜时,两个男小伙子陪玩出去休息,路辞旧还以为又回来了。没放在心上,大惊小怪看了眼侍应,说:“陪玩就陪玩,我还不能进去,奇怪。”说着推开门。
同时侍应大声说:“太太请了女陪玩,还叫我出来守着——”
既然是正经陪玩,为什么还要叫他出来?这个富婆不仅玩男的,还玩女的。会所侍应也算见多识广,男的能招鸭子,女富婆找漂亮年轻小姑娘厮混也没什么。
习以为常。只是没想到这位富婆会当着丈夫的面玩的这么凶。这男的真可怜,绿帽一顶又一顶。
房门一打开,里面没什么淫乱场景。
三个穿着制服的女陪玩,化着淡妆,宫汐潮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那三个陪玩站在一旁。听到推门声,宫汐潮看向门口。
路辞旧没注意看女陪玩,疾步走过去,他发现背后跟着的金发女孩也跟着进来,侍应要拦着,女孩含糊不清说:“我包厢,找到了。”
这还不是白骨精?路辞旧听着背后一寒,更肯定这金发女孩就是白骨精。“我跟你说我发现——”说到这儿,目光瞥了眼旁边陪玩,顿时惊了。
‘古媛’在这儿!
正笑着职业盯着宫汐潮。但仔细看去,就会发现目光都是贪欲。
!!!误会了,金发女孩不是白骨精,真披着古媛皮的白骨精当陪玩了。
路辞旧立刻收回视线,心里很乱,但多年抓鬼经验,临危不乱还是有的,尤其宫汐潮在这儿,保持镇定继续说:“你还找女陪玩?我就说那侍应看我的眼神,跟我头顶戴了绿帽子没差了。”
“好玩嘛。”宫汐潮笑着说:“你别生气,咱们一起玩。”
侍应:!!!卧槽这是什么夫妻?
有钱人的淫乱他学不会。
金发女孩晕头转向的摸过来,这包厢和她的包厢格局应该一样,看到女的陪玩,高兴说:“诶,总算找对了,我还能喝。”
你喝个屁。
路辞旧想把这路人给叉出去,你知不知道很危险啊。还有吃瓜看戏的侍应!还有左右两边陪古媛站着的陪玩妹子。
都该叉出去才行。
脑子想了很多,但也是瞬间的事,他和宫汐潮脑回路对上,直接说:“真是拿你没办法,那就一起玩吧。”
侍应眼球能掉出来,大开眼界。
“留一个,其他人都出去。”路辞旧说。
宫汐潮不怎么高兴说:“留一个?跟我没钱似得。”
路辞旧:……你零花钱都是我给的!
但他看出来了,宫汐潮是想逗白骨精。果不其然,宫汐潮正宫娘娘脸问:“你们三个有什么拿手绝活?我老公说留一个,伺候好了,二十万。”
我二你个大头鬼的二十万!
宛如淫魔大佬。
路辞旧在旁扫了眼,发现侍应一脸羡慕也想竞争上岗。
……
“有钱了不起,凭什么糟践女孩?这都是正经场所。”旁边金发醉酒妹子反应过来,破口大骂,醉醺醺站着晃荡,一手指着路辞旧,“你们这些臭男人,都不是东西,说是爱我,对我好,结果他妈的看上我家的钱,老娘对你掏心掏肺,买车买表,你他妈背后这么算计我,惦记我爸妈怎么死……”
路辞旧:……妹子,你睁大眼看看,这搞黄色的是宫汐潮啊!!!
还有趁年轻发现渣男面目是好事。
但妹子喝多了,骂完又哭,踉跄扑在旁边陪玩身上,豪迈说:“知道我是谁吗?我爸是苏万豪,我有的是钱,我给你们钱,走,去我那儿。”
说着左右手拉陪玩,一把扯住‘古媛’的胳膊。
爸爸是苏万豪的苏小姐喝多了,力气也大,抓着‘古媛’胳膊没注意,指甲刮到,一小点瑕疵红痕。
侍应制服都是衬衫短袖,露出半截小臂。这点刮痕浅浅的一点,放平时估计就消消毒,不用创可贴都能行。但这是白骨精新得的皮肤,就如同一件新衣服,穿了不到一天就有了瑕疵,还是个女人弄的。
‘古媛’一手握着苏小姐的手腕,笑着诡异说:“你是不是要带我去玩?我的要价可不便宜,你给不起的。”
“有什么给不起,你说出来我听听。”
‘古媛’舔了舔唇,“你的皮还挺白的,把它给我穿一下好吗?”
苏小姐被握着手腕疼,酒意有些醒,说了句神经病。其他两位陪玩也在劝,“艾米你怎么了?怎么能和顾客这么说话。”、“是啊艾米你快松手,这是苏小姐。”
这边乱,宫汐潮一点不急,坐在沙发上跃跃欲试看戏,一脸‘你快扒皮啊吓唬吓唬这个骂人的娘们’。路辞旧:……
刚苏小姐指着他鼻子骂了。
宫汐潮真够小心眼的。路辞旧没生气,知道宫汐潮是替他出头。
他其实不在意这些,但有人护着你是不一样的。
“你的皮又白又细腻,很漂亮。”‘古媛’伸手拂过苏小姐的脸颊,“多年轻的皮啊,有二十三了吧?”
你这摸皮品年龄绝活够绝的。
苏小姐被摸得地方起鸡皮疙瘩,觉得这女人是不是疯了。挥动手,想甩掉,但这女人力气好大啊。
“虽然不如她好看,但是新衣服总不嫌多。”‘古媛’慢慢说着,一边询问:“你的皮给我好不好?”
“你神经啊,放开我。”苏小姐大喊,气愤骂侍应,“你傻站着干什么,还不拉开这疯女人。”
侍应要上手,就见眼前的艾米,脑袋顶开始裂开,如同有拉链似得,从头顶,慢慢的滑落下来,皮肉毛发掉落,先是白森森的头骨,黑洞洞的眼睛——
“啊啊啊啊啊啊!!!!!鬼啊。”侍应尖叫。
苏小姐的酒吓醒了,怔愣原地不知道作何反应,喃喃说我在做梦。
“你破坏了我的皮,那就借你的皮我穿穿。”白骨精的皮如同衣服一般整体滑落,露出一副白骨架子,张着嘴说着话。
“今晚收获真是丰富。”白骨架子看向沙发上的女人。
这才是她的猎物,那张皮莹白的漂亮,没有一丝瑕疵。
太完美了。
两陪玩早都吓晕过去,侍应跌倒地上两腿战战快尿的表情,苏小姐被白骨精抓着一直自我催眠但是没用,她发现不是在做梦,是真的有骨头会说话了。
“这就是你的绝活吗艾米?”宫汐潮正宫娘娘脸稳坐不动摇。
路辞旧:……
他已经隐约知道宫汐潮接下来会说什么了。
“老公,我们还没玩过骨头呢?虽然丑了点,但刺激。”
路辞旧:……我刺激你个大头鬼,你赶紧麻溜的抓妖行不行。求求你了。
苏小姐被吓得翻白眼感觉下一秒要厥过去了。
明明是一副白骨,但路辞旧能看出白骨精的‘脸’露出疑惑戒备表情。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出宫汐潮不是一般普通人。
白骨精能想出捡酸与被吓唬过的女孩下手,让酸与打□□就知道还是有几分脑子的。
“你是谁?”白骨精张合嘴问。
宫汐潮:“是你得不到的女人。”
路辞旧:……你要死气白骨精吗?
监控室。
“头儿,你看这个是不是古媛?”
雷鸣一看,“这什么是不是,这就是。出动。”
也不怕危险直接支援。
包厢门口紧锁,只听里面鬼哭狼嚎尖叫,很快一声戾气叫声,白骨精怒吼一声,奋力一搏,门窗震碎,雷鸣几人还没反应过来,迎面一副骨头架子,众人本能闪躲避开,只见过道一副骨头架子哒哒哒的溜之大吉。
就听里面路大师再喊:“宫!汐!潮!”
“没有玩脱,一切尽在我掌握——”
“别装逼了,赶紧追!”路辞旧催促,“这要是跑到外面去,大半夜的市民能吓死一片。”
今日夜晚娱乐,给您表演一个白骨架子逃跑项目。
宫汐潮被骂了,理所当然把帐算在白骨精头上,一道风去追妖了。
雷鸣小组就跟看戏似得,两股风冲出去。一组人说:“头儿,刚路大师是不是再喊宫部长的名字?”
“那个,我本来就想说,路大师的老婆好像宫部长……”
路辞旧:……他不是故意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