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攻的味道

屠斐立刻后退推了下柴冬雪, 近似解释地大声嚷嚷:“没事没事,我的衣服我自己弄!”

柴冬雪不解, 她听见身后的脚步声, 她回身时, 沈清浅已经到了跟前。

“沈医生。”柴冬雪不知自己何时开始没那么喜欢漂亮的沈医生了, 她总是给人很大的压力感。

沈清浅淡淡地嗯了一声, 她绕过屠斐拿过她手里的帽子,“外面凉,别冻着。”

沈清浅替屠斐带好帽子, 倾身环抱似的替屠斐整理身后的衣服。

屠斐闻到了夜色里的淡香, 专属于沈清浅的,脸颊开始不受控制地泛起红。

“那我先走了。”柴冬雪识趣地转身离开, 沈清浅头也不回地说:“方便的话, 可以把地址告诉我, 顺便送你回家。”

柴冬雪婉拒,屠斐劝说下, 柴冬雪同意了。

“正好我们多兜一会风。”屠斐还不想回家,她坐在车里, 透过半敞的车窗望着夜色, 想起沈清浅刚才替整理衣服的样子, 她心里有点甜。

家门口,柴冬雪邀请她们上去坐,“正好新家你们还没来过。”

屠斐倒是都可以,她瞅了瞅沈清浅, 沈清浅没下车,婉拒道:“改日吧,今天也不早了。”

柴冬雪没坚持,鞠躬道谢,沈清浅掉转车头离开。

柴冬雪再一次感觉,沈清浅把屠斐看管起来了,她像是个老母亲一样,不对……好像比老母亲还要严格。

不过看屠斐的样子,她似乎乐于如此,柴冬雪没什么可说的。

到家,屠斐倒在沙发上放赖,疲惫感才开始显现,沈清浅叫她去洗澡,她蹬蹬腿,有气无力,“等会再去。”

“累了吧?”沈清浅倒杯水坐在旁边,屠斐顺势爬到她的腿上枕着,仰头笑着说:“一点点。”

“你现在精力还不行,不能等到累了再休息。”沈清浅摸摸屠斐光洁的额头,“真得叫人看着你才行,要不然你就放肆。”

屠斐抓着沈清浅的手,琴了琴,笑嘻嘻的,沈清浅指尖戳她眉心,“身为一个警务人员,大庭广众,搂搂抱抱。”

屠斐捏着沈清浅的手指头玩,“才没抱呢,我只抱阿姨。”说着,屠斐翻身抱住沈清浅的细腰。

沈清浅没拒绝,屠斐顺势坐起身抱住沈清浅,一点点凑近,再近一点,琴到了。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享受这一刻的静谧,屠斐的稳技在摸爬滚打中大幅度提升,现在已经学会逮住人家的柔软不放,还要掳到自己的世界里玩耍。

沈清浅任由屠斐折腾,只要她不折腾身体,她想在感情世界里怎么撒欢,沈清浅都由着她。

对于亲密,拙劣的新人想掌控主动,沈清浅便把主动权给她。

不过新人到底是新的,没有花样,也没有循序渐进,屠斐像是小鱼儿一样在沈清浅的世界里扎猛撒欢。

说是亲密,更像是在玩,沈清浅耐不住时,终于采取主动。

沈清浅掌心罩住屠斐的后颈,虎口卡着精致的小下巴,拇指和食指完美地贴合下颚的线条,微微施力捏着向上,屠斐扬起下巴,沉浸在沈清浅构造的甜蜜世界。

屠斐感觉身体里得血液在加速,淙淙溪流变身汹涌的浪潮,屠斐躁动地拧了拧身体,她想要更多……这时,沈清浅拉开距离,就能看见一张沾染了桃粉色的美人脸,黑漆眸光迷离,红润双唇微启,如果仔细看,纯齿间粉嫩的佘尖害羞似的瘫朊也尽收眼底。

可爱到让人想欺负的小孩儿,沈清浅还没有进入到屠斐的世界,比起屠斐每次的躁动,其实她更想。

只是,内敛的人知道克制,沈清浅不会在出国前拿走屠斐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对于第一次,沈清浅没有特殊情结,可对着自己的小孩儿,她的一切,沈清浅都重视。

沈清浅抱住屠斐,屠斐不舍似的偏头琴沈清浅的耳朵,像是小狗崽一样腆着,沈清浅轻笑,轻轻拍了拍屠斐的后背,“别闹!”

“阿姨~”屠斐像是饥饿的幼崽,此刻想要更近一步的琴密,沈清浅轻轻地揉了揉屠斐的后脑勺,“疼吗?”

“唔~”屠斐轻哼一声,“有点。”每当血液加快,后脑勺就会隐隐作疼。

“那就要乖一点,我们来日方长。”

“那就只琴琴。”屠斐鼻尖层着沈清浅的耳朵,留下温热的呼吸。

两个人在沙发上腻歪半天,沈清浅拽着屠斐去冲澡,才算是打断屠斐的“奇思妙想”。

夜深时,沈清浅洗澡回来,床上已经有一只圆滚滚了。

屠斐裹着沈清浅的被子骨碌碌,“阿姨的被子都是我的味道。”

沈清浅拎着一本书上床,笑着说:“你什么味儿的?”

“我是攻,厉害的味道。”屠斐抱着沈清浅央着,“阿姨别看书,看看我吧。”

屠斐的娇憨引得沈清浅忍俊不禁,她假装继续翻书,屠斐干脆从书和身体的缝隙钻出来,龇着小白牙笑。

沈清浅仍然不理,屠斐一路蜿蜒向上,稳上沈清浅的下巴,小脑袋也在脖子处乱拱,拱得沈清浅直养,她于是败下阵。

“那不看了,睡觉。”沈清浅放下书本,关了床头的灯。

她们的好日子快要到头了,一是沈清浅要出国,二是祝琇云已经提前发信息给沈清浅,她周一,即明天早上会过来。

祝琇云的提前打招呼,像是一种预警,也像是一种施压。

沈清浅搂着屠斐,告诉她从明天开始不能造次,屠斐圈紧沈清浅的腰,小腹贴上去乱层,层得沈清浅气息大乱。

“阿姨~我想~~”后面的字不知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好意思,总归是说得含糊不清,但又零星听得见几个字:做啊,要啊,你啊,我啊,上啊,下啊……大意就是不管谁在上谁在下,今晚再折腾一下吧。

沈清浅有一天如果有了孩子,一定是惯孩子的家长。

屠斐一旦撒娇磨着沈清浅,她最后多半会同意,沈清浅的指肚细细地抚摸屠斐的发茬儿,呼吸急促地提醒她:“不能种草莓。”

“为什么~”屠斐难捱似的鼻尖层沈清浅的脖子,沈清浅拧了一下她的小耳朵,“会被师姐看见。”

“那我种在看不见的地方。”小土匪狡猾的很,换了地点,种草莓种的不亦乐乎。

沈清浅克制着,还是让屠斐送上了两次巅峰,最恼人的是小崽子在她的大腿上的种草莓,离花园咫尺距离,养得沈清浅没着没落。

小孩儿很公平,表示沈清浅不满的话,给她种草莓。

沈清浅勾着屠斐的脖子,指尖点她的眉心,“你想得美。”

沈清浅才不会沉溺有种草莓这类小孩儿玩的游戏,她不能轻易开荤,否则容易收不住。

屠斐的诡计没得逞,她缩在沈清浅怀里不甘心地翻腾,她还没到过一次呢,沈清浅似乎不想碰她。

屠斐有志气地想,不碰就不碰,她可是攻。

可这念头没持续多久,一个攻也是想要幸福的,屠斐听见沈清浅匀称的呼吸声,她咬牙心一横,夹住沈清浅的大腿,她自给自足!

沈清浅不是木头,哪里禁得住小狼崽的狂野,沈清浅被弄醒了。

屠斐临近点,但始终上不去,她难过地呜咽一声。

这个姿势太累了,时常碰不到她想要的位置,屠斐吸吸鼻子,她累得大汗淋漓却没成功,她难过地想下床去洗澡。

屠斐刚坐起身,腕子被沈清浅握住,屠斐更委屈了,“呜~”

沈清浅坐起身,温暖的掌心按着屠斐的肩膀,屠斐躺下。

沈清浅起身到了床尾,她挤在屠斐的两膝间,屠斐微微抬头望着沈清浅,不知道她做什么。

“躺下,闭上眼睛。”沈清浅温润的声音透着不容忤逆,屠斐照做,很快就被温柔侵袭。

屠斐突然想起一个成语:水滴石穿。

温柔的水是最有力量,也是最有恒心的。

屠斐感觉自己变成了冰激凌,她开始融化,散发着丝丝的甜。

一晚上,折腾到后半夜,沈清浅抱着屠斐,拧她耳朵,“这回再不睡,我就生气了。”

舒服过后,屠斐的身体有些朊,困劲儿也上来了,人也乖了,缩在沈清浅身边,乖巧地说:“睡,现在睡。”屠斐摸摸脑门,“阿姨琴琴这里。”

“不琴。”沈清浅怕她又折腾,没顺从,屠斐不甘心地哼唧两声,老实了。

屠斐很快睡去,沈清浅听着沉稳的呼吸,她低头琴了琴屠斐的额头。

沈清浅几乎又是一夜未眠,天蒙蒙亮,她起床准备早餐。

祝琇云在小区门口发信息给沈清浅:师妹,我快要到了。

沈清浅:好的,师姐。

祝琇云收到回信,松口气,她买了早餐上去。

“啊,师姐买早餐,那我单独给屠斐煮个粥得了。”沈清浅放下打包袋,“师姐坐下歇会,我给你倒水。”

“没事,不用折腾。”祝琇云随着沈清浅进厨房,“师妹哪天的票?”

“周三的。”

“我去送你。”

“不用不用,我也不习惯被人送,师姐在家陪屠斐。”

“你不让送,屠斐还不得哭鼻子。”

祝琇云半开玩笑,沈清浅却有些笑不出,或许吧,不让屠斐送,屠斐会哭鼻子,但是让屠斐送,沈清浅怕自己会哭。

屠斐酣睡时,祝琇云和沈清浅一起收拾屠斐的行李,“离得近,常用的拿过去,大件的随时过来拿就行。”

一个行李箱没装满,祝琇云动作麻利,直接拎到新租房。

沈清浅陪着她一起去,顺便认个门,租房有多近?就在沈清浅家对面的楼层。

“这里能看见我家呢。”沈清浅站在租房里望着对面,祝琇云笑着说:“赶巧了,就这一户空着。”

两室一厅,两个人住的话绰绰有余。

放完行李,两人回去,沈清浅开门,门口蹲着一只小狼,见了她就扑过来,埋在她怀里嗷呜地叫,“我以为阿姨走了呜呜~”

沈清浅余光看见祝琇云脸上是一种“不忍直视”的无奈,沈清浅很想扶额,她昨晚不是跟小狼崽说过了吗?师姐早上要过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