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承悄悄的溜到顾叶房间,俩人蹲在窗边,一左一右的撩开一点窗帘偷看,看到那个鬼头在附近转悠,解承震惊的道:“国际友人真刺激。”
顾叶小声道:“他在找人。”
“萨瓦迪卡飞头降VS八格牙路阴阳师,”解承也兴奋,“哇塞塞!竟然赶上这么大的热闹看,刺激!”
顾叶已经拿出了手机,偷偷拍下那个鬼头,解承佩服的道:“录下来研究吗?”
“不,”顾叶一本正经的道:“我拿回去给我妈看。”
解承无语,“你妈不打死你吗?”
顾叶坏笑,“好长时间没逗她了。”
解承嫌弃的白了他一眼,别的爹妈生了孩子是为了玩的,顾叶正好反过来,没事就逗爹妈。
“说正经的,我听我师父说过这个,飞头降是一种特别难练的降头术,在所有的降头里排名第一难,降头师是对自己下降,让自己的脑袋离开身体,带着消化系统去吸血,见什么吸什么。”解承特别严肃,“想要练成这种本事,需要七个阶段,每个阶段都要七七四十九天,特别诡异。你说,头掉下来了,为什么人没死,消化系统是怎么在肚子里拽出来的,还能再塞回去用?膀胱是不是也属于消化系统的一部分?想撒尿怎么办?半路上有屎怎么办?”
顾叶嫌弃的道:“你说这个哪里正经?头掉了就死了好吗?没有科学根据。”
解承更加嫌弃,“你一个抓鬼的,你跟我讲科学根据?”
顾叶看向外面,“别废话了,这个降头师显然不是割自己的头,他炼制的是一个小孩的身体。”
这时候,那个鬼头终于在一个窗口停下来,这个角度,顾叶他们只能看到大概。
鬼头在一个窗口停下后,那个房间里一道白光闪过,顾叶就感觉到一股不同于鬼和灵的强大气息,和鬼头狠狠的撞在一起,随后窜出来一只像狼的动物,俩只狠狠的打了起来。那个鬼头有实体,不管那个动物怎么打,怎么咬,鬼头毫无惧色,凶狠残暴的冲上去,竟然能压制住对方。
解承脸色认真起来,“用人体炼制邪术的,肯定不是好人,那个小日……子过的还不错的国际友人,最起码没用真人,咱们帮忙吗?”
顾叶认真的看着,“再看看吧,那个狗子还能打。我对他们挺好奇的,想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本事。”
这时候,窗里又飞出来一个穿着和服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胖墩墩的瓶子,也加入战斗。胖瓶子四方口,从里面伸出来好多蛇头,每个脑袋都凶神恶煞的,逮住就咬,顾叶挑眉,“啧啧啧,好凶,不愧是土御门一族。”
解承好奇的问:“这个家族在他们那里很牛逼吗?”
“曾经特别辉煌,他们的祖先曾是国师级别的,钦天监,不过现在没落了,地位在他们国内非常尴尬,甚至不比后来发展起来的几大家族。他们的地位……咱们东北有五大仙知道不?”
“当然啊,胡、黄、白、柳、灰啊,你是说他们家的地位,就跟东北大仙儿一样?”
“差不多。”顾叶笑了笑,“不过,怎么说也曾经辉煌过,手里不可能没点本事。”
俩人说话间,那个鬼头已经被激怒了,不管怎么咬怎么打,打他都像打在铁上一样,毫无痕迹。女人被迫后退了两步,就趁这个机会,鬼头冲向明那所在的房间,“咣”的一声,玻璃被撞破了。
周围的人听到这个动静,不少被吓醒的,一时间不少亮灯的。顾叶眸色一沉,“完了,热闹看不下去了。”
有人骂道:“什么玩意儿?”
“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
那鬼头听到有人的声音,下意识的就冲向那个房间,吸血,可以增强他的力量。
顾叶脸色一冷,手里已经捏起一枚铜钱,这时就见那只狼竟然飞过去,挡住鬼头,因为动作仓促,来不及调整姿势,被鬼头咬住脖子。
顾叶眸色一缓,放下铜钱,拿起朱砂笔,一道红线夹着金色的功德之力,循着鬼头身上的邪气飞过去,顾叶手一扬,几道符咒紧随其后,贴满鬼头的全身。鬼头身上顿时冒起白烟,之前还铜头铁骨打不动,现在就像被腐蚀了一般,痛苦的挣扎起来。三支鬼气形成的长箭射穿鬼头,这边一用力,把鬼头拖了过来,夜离一把提起那颗脑袋,飞回顾叶身边。
受了这么几下攻击,这个鬼头只是被控制住,身上并没有受到多少伤害,还凶残的挣扎着。顾叶一看他,心脏一突,差点被丑瞎。
解承严肃的道:“这个鬼头是受降头师操控的,咱们说话他能听见,我问你,为什么来我们地盘杀人?”
那个鬼头上牙碰下牙,一边哒哒哒,一边叽里呱啦的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顾叶不耐烦的踢了他一脚,“少废话,你愿意杀谁就杀谁,别在我们国内杀人就可以,知道这是哪里吗?”顾叶踩踩地,“知道这里是哪里的土地吗?敢来这里浪,我弄死你。”
解承提醒道:“他可能听不懂。”
“小胖子呢?来,给他翻译一下,萨瓦迪卡的。”
小胖子听到顾叶叫他,从顾叶的背包里爬出来,叽里呱啦的对着那个鬼头说了一串话,学着顾叶的动作,踩了踩地面,倒背着手又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说完看顾叶,“翻译完了。”
“那就行了。”顾叶嫌弃的往后退了两步,告诉夜离,“把这个鬼头给那个明什么那的送过去,告诉他,一,谁也别死在我们的地盘上,想打架滚出去打。二,这里不是他们能浪的地方,我不管他们有什么仇什么怨,敢伤到一个普通人,我废了他们。”
夜离拎起那个鬼头,轻飘飘的从窗口飘出去,到了明那窗边,直接扔进去。人头咕噜噜的滚出去两米多远才被墙挡住。明那正给他的白狼式神治伤,看到和他的式神打的不相上下的鬼头,现在被捆成粽子,贴满符咒,动弹不得的扔回来,脸色微微一沉,看夜离的眼神有几分忌惮。
夜离站在窗外,顾叶那些话太长了,他懒得说,只传达一句,“再浪,废了你们,懂?”
明那瞳孔一缩,歉意的道:“抱歉。”
说话还挺客气,态度也很不错,夜离满意的飞走了。
自始至终,顾叶都没有露面,明那却已经知道了顾叶的能力在自己之上,能降服这样的“式神”,再加上这出神入化的符咒之术,明那明白,再比一场他还是会输。虽然很不服气,但这是事实。
再看已经被控制住的鬼头,明那眸色一冷,手中出现一把匕首,带着白蒙蒙的光,狠狠一刀扎进鬼头眉心。鬼头痛苦的挣扎了几下,身体渐渐不动了,这种被降头师操控的飞头降,如果破解了浑身的法力,操控它的人势必受到严重的反噬,重则会丧命,明那眸色丝毫未变,拔出刀后画了两张符纸,贴在这鬼头上,看着这鬼头渐渐发白,变成了枯骨的颜色,不多时化成飞灰,这才站起身,看向夜离离去的方向,脸色越来越凝重。
第二天顾叶和解承下去吃早饭,一出电梯门,正好遇到明那。顾叶笑着道:“你是故意来堵我哥俩的吧?”
明那客气地道:“昨晚的事,想向你当面道谢。”
“不客气,”顾叶摆摆手,“没有我们你自己也能解决,只不过会受点伤。我出手是看他敢对无辜人下手,那东西你解决了吗?”
“已经解决了,多谢。”
解承纳闷的问:“他追你还能追到这里来,怎么跨越的大海大洋,把肠子甩成螺旋桨飞过来的吗?”
解承这话太俏皮了,明那没怎么听明白,不解地看着顾叶。顾叶笑着道:“他的意思是那东西怎么会追到这里来?”
明那现在听明白了,解释道:“我师父年轻的时候一直在各国挑战。”
顾叶了然,怪不得来找他师父挑战。
“我师父不小心打伤了一个降头师,现在对方来报仇,我师父让我来华夏履行约定,也是让我出来躲一躲,我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追上来的。”
解承心有戚戚,“你师父对你很好吧。”
明那微微一笑,有些腼腆。
顾叶眯了眯眼睛,笑道:“我们去吃早饭,准备好了,傍晚比一下。”
“不比了,我认输。”明那坦坦荡荡的道:“昨晚我已经知道,我不如你。”
解承惊讶的看顾叶,这就是你所说的败相?
顾叶笑了笑,“但愿以后再见,你还是你。”
明那不明所以,还是对顾叶礼貌的点了点头。分别之后,解承不解的问:“你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我看他还行啊,昨天晚上还主动保护陌生人。”
顾叶失笑,“他帮着挡那一下子,心底确实还算善良,再一个就是他不想惹麻烦。你别小看他,这小子是个心机深沉的,说话只能信一半。还有,他师父可不是良善之辈,当年跟我师父比的时候就挺狠的,招招下死手。我昨晚把那个鬼头送过去没多久,那个鬼头的邪气就消失了,他绝对不是个心慈手软的。里面的事情咱们不管,他们来国内旅游咱们欢迎,敢伤人就弄死,这里不是他们打架的地方。”
解承惊讶,“卧槽,你这么有心机,豪门长大的孩子真可怕。”
顾叶嫌弃的道:“从面相上也能分辨出七七八八,再稍微移试探一下就知道了,谁让你不好好学来着?他现在还没歪,就怕被他师父带歪了。”顾叶沉声道:“他的命运,左右摇摆不定,所以说我希望再见面,他还是现在的他。”
解承要了一份小笼包,边吃边告诉顾叶:“这句话在你嘴里说出来,我已经觉得,那小子凉了。”
顾叶:“……闭嘴吧你!”
此时的明那也在跟他师父说顾叶的事情,“邵大师死了,顾叶也死了,我只找到了顾叶的师弟,他也很强,我不如他。”
对面苍老的声音有气无力地道:“那就回来吧,回来继续学。”
“老师,我发现我的目标果然还是顾叶,我望着他的背影追了十三年,到头来连他的师弟都没有追上。”
对面沉吟了一下,缓声道:“那也没什么不好,有目标,才能让你拼命努力,回来吧,我时间不多了,能教你的,也不多了。”
明那着急的道:“老师,您受伤了?我马上就回去!”
晚上没有切磋了,顾叶想早点回去,改签了机票。巧了,下午退房的时候三个人又遇到了。
解承乐了,“小…明同学,你不会是掐指一算,知道我们什么时候退房,故意和我们巧遇的吧?”
明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一次,是真的赶巧了。顾叶?”
顾叶应声回头,不解的看着对方,说别的话的时候都有些别扭,只有说顾叶两个字的时候特别的标准,这是对他记得多清楚?
明那认真的道:“你没你师兄讨厌,你,很好。”
顾叶无语,他并没有感觉到被夸奖,他以前到底做了什么,给对方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象,他真的不记得了。
出了酒店以后,打车去机场,路上顾叶琢磨了一下,突然认真的告诉解承:“我应该找个徒弟。”
解承意外,“这么早?”
顾叶认真的道:“我觉得他以后还会来挑战我,到时候我徒弟都能打败他,他得什么心情?”
解承拍着顾叶肩膀,语重心长的劝:“顾三儿,你做个人吧,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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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帝都之后,顾叶没急着回学校销假,先回家休息半天,傍晚的时候赵鹏宇和夏祥听说顾叶回来了,都跑来找他。顾叶抱出自己的卦盘给他们显摆,“看!老子的生死之交找回来了!”
“哦。”俩人看不懂,态度特别冷淡。
顾叶不满的瞄他们。
赵鹏宇赶紧中肯的评价了一句:“颜色很配你,好看。”
“呵!你们这两个俗人根本就不懂它的美。”顾叶打开微博,晒了张图片:从今天起,我继承了师门传下来的所有本事和宝贝,心情好,免费算三卦!
顾叶的粉丝都高兴的给他鼓掌点赞,变着花样的夸顾叶的卦盘好看,美美哒,跟顾大师的相貌气质都特别配。还恭喜顾叶学有所成,顾大师要出山了。总之好听的话一大堆,重点是免费给我算一卦呀,顾大师看我看我,我贼可爱~
顾叶就在里面扒拉着挑人,看见好听的就多看两眼,不好听的连看都不看,更没有给对方免费算卦的欲望,典型的喜欢戴高帽子。顾叶这个卦盘一放,不仅让网友热闹了,也在玄术圈里引起了轩然大波,不少玄学大师都懵了,特别是上了年纪的:这卦盘是顾叶的啊!为什么到了这个顾叶手里?
这卦盘已经埋在顾叶的墓里,能拿出来,只有一个办法:刨坟!
“顾叶把他师兄的坟刨了?”这个说法很快就在玄术圈子里传开了,不少上了年纪的大师都被顾叶的胆大妄为震惊了,反应过来义愤填膺:“顾叶也太不是人了,连他师兄的坟都刨,还好意思拿出来显摆?丧心病狂!”
“符绍离活着的时候名气也不小,怎么收了这么个徒弟?”
“不管怎么说,顾叶也是为了救人,即使生前做人不怎么样,临死也是做了善事,死者为大懂不懂?刨坟可还行?”
“就为了这个一个卦盘,刨坟的事情也敢做,不怕损了自己的阴德!”
……
这些人大都是之前玄术学会的老头子,玄术学会解散了,他们没得事做,对顾叶本来就不满,现在终于找到机会攻击他,一个个嘴下不留情,恨不能一人一张嘴,把顾叶说死。
他们也不敢在网上说,因为顾叶粉丝多,他们年纪在这儿了,也怕说不过,就在私下说,甚至托人找唐老,让唐老出来说句公道话,那墓碑可是您给立的。
终于把话传到唐老的耳朵里,“当年你们几个费尽心机给立了碑,做了墓,设了法阵,到头来被顾叶给刨了,他这是打谁的脸?太不像话了!这心思太恶毒了!玄术圈里怎么出了这么一个败类,他比他师兄还疯!”
唐老一开始听到这个消息,脸色凝重,不过转念一想,这是人家门派内部的事情,他做个墓是尽一份心意,后面的事他也管不着。他不是那种脾气暴躁,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人,他理智地给顾叶打电话询问情况。
“顾叶,我听说你把你师兄的墓刨了。”
“是啊,”顾叶毫不避讳地道:“把墓碑给他埋土里了,生前没人待见,死后也不需要别人惦记。反正已经魂飞魄散了,他根本就不需要搞这些虚的。”
“你这孩子,你总得给活着的人留个念想吧。”
“给谁留念想?”顾叶笑道:“根本就不需要,玄术圈里的人有几个去祭拜他的?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那群老不死的就是找借口惹我不痛快罢了。他们是不是找您说我的事了?您就告诉他们,尘归尘,土归土,谁放不开谁是二百五,我又没去挖他们老祖宗的坟,别一个个赶着上来找骂。”
唐老身边还有几个给唐老传信的人在,听到顾叶这句,被气得脸色涨红,当即老脸就挂不住了,气恼的道:“听听,这算什么话?指桑骂槐呢?”
顾叶听到这里,乐了,“没指桑骂槐,就是指着你们鼻子骂你们呢,吃饱了撑的管闲事,有时间管我,不如给自己物色一块好棺材板。”
唐老差点被逗笑了,好不容易把笑意憋回去,再看来找他的大师,脸已经气成了猪肝色。唐老好声跟顾叶说:“你好好说话,不能骂人,怎么说你也是个小辈儿。”
顾叶一秒乖巧,“好哒,唐老,您说。”
对待长辈的态度无比分明。
唐老道:“挖坟在圈里是大忌,也不怪这么多大师对你有意见,你还是太年轻了,太冲动。”
唐老也挺无奈的,现在有人来找他,他也就看在以前的情面上说顾叶两句,打个圆场,也是怕顾叶被整个圈子排挤。他就差没直接告诉顾叶,你把你师兄的坟挖了,这是你们门派内的事情,我这个外人没权利说什么,后果我也不管,但是你能不能别在网上显摆,别让他们看见,孩子你低调一点吧!
顾叶呵呵两声,“唐老,你开外音,声音放大了,我跟他们说。”
解承接过手机,示意他师父,把茶杯放下,下面可能没好话,别喝呛了。
解承道:“我放了,你说吧,几位前辈都听得见。”
顾叶冷笑一声,“其实吧,你们也想要,但是你们都拿不出来,如果没有那些阵法护着,你们早就半夜拎个布袋上山,偷偷挖走了,现在装什么大叶白莲卷心菜?”
“你……”几个老头子差点被顾叶气抽过去,半夜拎布袋上山的那是贼!
唐老放下茶杯,庆幸,幸亏没喝,要不然得喷一身。
顾叶可不给他们留面子,跟赵鹏宇和夏祥吃着饭,一边嚼花生米,一边把他们骂了,“我师兄活着的时候可没见你们这么待见,现在你们跟护爸爸一样,都不乐意了,你们打不打脸?再说了,我管你们什么想法?”顾叶拿起汽水,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这件事,就送你们两个字:呵!tui!”
唐老无奈,“行吧,反正也魂飞魄散,就是留个念想,唉,你们门派的东西到你手里也算有所传承。”
几个老人一听唐老这么说,都变了脸色,这是不管了?就任这么个败类在圈里这么搞下去?
唐老挂了电话后,懒洋洋的往后一靠,“我老了,也早就退出了,真管不了。你们年纪也大了,今后是孩子们的天下了,跟我一起养老吧。”
唐老这几句话说的有气无力,说完了还咳嗽几声,看着是真的不能操心这些琐事了。解承冷着脸瞪着他们,眼神送客,赶紧走,别耽误我师父休息。
几个大师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再说什么,被顾叶骂的一肚子气走了。回去几个老伙计一说,老头子们都被气坏了,但是又拿顾叶没办法。他师父都没了,上面没人管,想用玄术圈的辈分压他,他不仅不听,还骂人,那张嘴,伶牙俐齿的,叭叭叭一骂就是一串,谁也扛不住。
于是,这群老一辈儿的大师治不了顾叶,就想了一个主意,不让徒弟徒孙跟顾叶接触,别学坏了。
“顾叶是玄术圈里的毒瘤”这个说法,再一次传出来,粗俗的解释就是:他目无尊长,狼心狗肺,不是个好东西,你们不能跟他玩。
唐老和郁老关系好,在跟郁老聊天的时候,就把这事说了,郁老当时就不高兴了,“怎么?欺负我们孩子没师父护着?干吗不让孩子跟我们玩?我们孩子没师父,还没爸爸吗?他们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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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国外一个装修高雅华丽的庄园里,一个穿着旗袍的中年美妇楞楞的看着手机上发来的“坟墓被毁”的信息,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脸寒霜的道:“我明天要回国。”
“景总,明天下午的展会您不出席了吗?”
“不去了。”她看着手机上的“顾叶”两字,眸色冰冷的低声呢喃了一句:“为什么,你也叫顾叶?”